日前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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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鋒在懸崖下,可是吃了大虧。 第一日他被周悅暗算,青天白日糊里糊涂的滾了一天,第二日只能躺在床上,睡的昏昏沉沉,半夜被周悅摸上床,也沒力氣阻止。直到第三天,他才精神抖擻的爬起來,出門去探路。 小混蛋不說,難道他還不能自己找出路嗎? 周悅一大清早就不在屋里,拓跋鋒醒來時身邊的位置早就涼了,要不是有被人躺過的痕跡,他都要以為昨晚不過是一場幻夢。 說到這屋子,也有些古怪。 拓跋鋒從這莫名其妙的小屋向外走,走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便走到他們掉下來的地方。那條鋪滿了白沙的河流蜿蜒而下,一直在他身邊不遠處靜靜流淌。 無論如何,跟著水源走總不會出錯。 拓跋鋒腳步不停,繼續沿著河流,向上流前進。 他注意到這一路上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腳印,看來周悅早上離開后,并沒有經過這里。 管他呢,這懸崖難道只有那一條出路不成。拓跋鋒冷哼一聲,提氣躍上一截橫長的粗枝,凝目向前望去。 只見兩邊的懸崖在前方越湊越近,幾乎成了一線天之勢,河流的上游因著濃霧遮擋看不真切,具體如何,還要親身去一趟才能知曉。 濃霧之中間或傳來古怪的異響,像是野獸嘶吼,也像什么體積巨大的東西撞擊山壁,伴隨著嗚嗚風聲,隱約的樹影,看上去更是詭異非常。 拓跋鋒嗤笑一聲,根本沒在怕的,足下一點,身體一輕,霎時飄然而去。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 河流上游的盡頭處,白霧茫茫,綠影依稀,宛若兇獸咆哮的水流聲無休無止的震撼嘶吼,一道長長的白練從百丈高空垂落而下,撞擊黑色的巨石,發出轟隆巨響。 拓跋鋒站在瀑布之下,臉色青白。 他之前曾粗略觀察過這懸崖的情景,兩邊的山壁垂直,中間僅留下一線空隙,懸崖下僅有一條長而直的河流,連略高一點的樹木也沒有。與下面的空曠不同,兩邊山壁卻生長了許多綠植樹木,只是太高太險,僅憑人力輕易上不去。 這樣一來,可能的出處必定隱藏在河流的兩頭,上游被瀑布堵的嚴嚴實實,想必出口就在下游。 該死,竟落了那小禍害一成! 拓跋鋒牙根直發癢,一想到周悅那張笑意盈盈的俊俏臉蛋,他就咬牙切齒,要是見到了,更是手也癢心也癢,恨不得殺之而后快! 只是……該死! 他現在根本不敢見到那張得意的嘴臉! 讓人狠狠疼愛過一遭的那處地方,像是被cao服了任主了一般,一見到周悅,聞到他身上的氣味,就無可救藥的收縮起來,弄的他腰軟腿軟,要不是憑著一腔憤恨強忍,只怕會不要臉的主動把腿張開然后……啊啊??! 拓跋鋒突然怒喝一聲,騰空而起向水面重重拍下幾掌,內力震蕩,水聲轟轟,偌大的水花飛濺開來,淋的他滿頭滿臉,眼珠子痛恨的發紅。 該死的周悅! 該死的雙兒本能! 干他娘的! 總有一日,老子非殺了你不可?。?! 懸崖下氣候詭異,清晨起霧,直到正午才散,到了下午又涼爽異常,清風陣陣,滿地散碎的野花在風中舒服的搖頭晃腦,清香四溢。 拓跋鋒混身濕淋淋的從下游回來,身后留下兩道蜿蜒的腳印,又濕又沉。 上游找不到,下游也沒有。 出口究竟藏在了哪兒? 走到木屋前,突然停住,一張俊臉緊繃的抬起,雙目直直看向木屋屋頂。 半日不見的小禍害正翹著二郎腿躺靠在屋頂上,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懸著的一只腳和放在膝蓋上的手都優哉游哉的打著拍子,兼之他搖頭晃腦,似是在腦海中哼唱著什么曲子,怡然自得。 一邊心事重重,一邊吊兒郎當。 兩廂一對比,拓跋鋒氣的深吸一口氣,心都疼了。 “拓跋?你回來了?” 突然,周悅吐出口中草葉,頭一歪看向下面的男人,微微一笑。 拓跋鋒橫眉冷對:“出口在哪兒?” 周悅就笑起來:“啊,你是去找出口了?” 拓跋鋒不言不語,冷冷的看著他。 周悅直起身來,向他伸出一只手:“來?!?/br> 拓跋鋒看向那只手,心說我他媽瘋了,上去跟你一起做? 你當你是誰?天皇老子都不能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區區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子……區區武林盟主之子……還他媽不是親生的,絕不可能! 拓跋鋒衣角翻飛,一屁股坐到周悅身邊。 “出口到底在哪里?” 周悅忍了一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熟稔的把手伸過去,尋到拓跋鋒的一只,拇指曖昧的磨蹭拓跋鋒的手背。 拓跋鋒嫌棄的瞥了他一眼,終究是沒說什么。 周悅此人長得好,功夫俊,就連臉皮都厚的出奇。前幾日還真刀真槍打了一場,又酣暢淋漓的干了一次,如今面對拓跋鋒的冷臉,也能毫無顧忌的湊上去,嬉笑著與他逗趣。 幾句話下來,饒是拓跋鋒惱他惱的不行,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幾分,嘴角也翹了翹。 春風和煦,鳥鳴啁啾,河水潺潺,兩個曾經負距離接觸的男人親密的坐在一起,肩并肩,手拉手,兩張臉貼的極近,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中間流淌。 又過了幾刻,周悅貼著拓跋鋒耳際低喃了幾句,桃花眼微微一瞇。 拓跋鋒一怔,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身體就已經軟了下去,一雙異色瞳茫然的合上,沉沉的摔進了周悅懷里。 “拓跋?拓跋?” 周悅漫不經心的叫了幾聲,懷中人呼吸平穩,已然深深地睡了過去。 “哈,真好騙?!?/br> 周悅嘴角一勾,笑出一顆尖尖的虎牙,伸出手來摸摸拓跋鋒光滑的側臉,又掐掐他潤潤的耳垂,得意的不得了。 “這人雖娶不回去,身子倒是彈牙的很,才吃了兩回就放手,實在不符合爺爺我的風格呀?!?/br> 周悅笑吟吟的解開拓跋鋒的衣襟,露出里面吻痕未褪的肌膚,厚實的胸肌上青紅交接,乳暈上還有一個深深的牙印,看著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去了。 “如今這里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真是天助我也……哼哼,管他是魔教教主還是青樓妓子,先讓爺爺cao夠了再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