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還是欺(微H,主要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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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悅一陣風似的卷進來,又摸著他的腕子開門見山的說出這樣一句話,慕容卿臉上忽青忽白,呆愣愣的望著那張一直在夢里描繪的俊臉,嘴唇張合著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漸漸的眼圈兒發紅,不知怎的渾身一顫,打了個激靈。 周悅一驚,先前他只顧著摸他的脈,見好久不見的雙兒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瘦弱的身子在床上瑟瑟發抖,頓時騰的站了起來,三兩下大步走到門口,將被他踢開的門妥善關嚴實了,又想起他先前手賤在窗紙上戳開的小洞,又走過去撕了幾片宣紙蘸著口水胡亂貼好了。 長安城天氣漸暖,但對于剛從南方回來的周悅來說,風仍屬于刺骨的范疇。保證這屋里暖暖和和,冷風的尾巴都進不來之后,周悅轉頭看床上,頓時啼笑皆非起來。 之間那張寒酸的小床上,一個被子團突兀的鼓了起來,慕容卿整個縮在里頭,一根頭發絲都沒露出來。 周悅坐在床沿,摸了摸被子團,輕笑道:“怎么了這是?那么久沒見我,不好意思了?” 被子團動了動,反而蜷得更緊了。 周悅顧及著他懷孕的身子和薄薄的臉皮,不好直接掀被子,只好隔著一層厚厚的棉花小聲勸哄。 “我這次下江南,一路去了揚州府,家父囑咐我拿的藥我也拿到了,還遇到一樁令人遺憾的事。那杏林世家蘇家的一對雙生子前幾個月失蹤了,蘇老爺子還請我回去稟報父親,幫他找找兒子……那對雙子長得是真的好,我這兒還有他們的畫像,你要不要看看?” 被子動了一下,慕容卿像是躲避天敵的小松鼠一樣拽著被子把自己縮成了一個團,聽到周悅夸贊別人美貌,頓時柳眉倒豎,小聲的呸了一下,心里還有些酸溜溜的。 等了一會兒,沒見慕容卿出來,周悅轉的跟他說一些揚州城里的見聞:“你可知道羅母節?我這次去揚州城正好趕上,深更半夜卻夜不閉市,滿街熙熙攘攘的人流,各色花燈掛在街上,熱鬧好看的不得了,你出來,我與你詳細說說?” 慕容卿又是小聲的呸,只要一想到周悅在揚州又是過羅母節又是賞美景的,快活的不得了,而他在長安擔驚受怕,每日伴著苦澀閉眼,只有抱著周悅曾經枕過的枕頭,嗅聞著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的氣味才能入眠,他心里就酸澀的不行,那還想聽什么熱鬧的節日氣氛,只想躲到角落里,大哭一場才好。 周悅又等了一會兒,卻見慕容卿根本不上鉤,只好停了話頭,想著說些渾話來激他:“我剛才回來找你,你怎么不在自己的屋子,嗯?竟然還睡在這里,你這么想我嗎?而且剛才,你在床上偷偷摸摸做什么呢?” 慕容卿俊臉通紅,回想起剛才的尷尬,只覺得沒臉見人,捧著圓潤的小腹把自己蜷成了一個更小的球,打死也不出來了。 周悅卻還在外面笑話他:“你不知道,我在窗戶外面看的時候,你的屁股正對著我,兩個嫩xue兒濕淋淋的,對著我一張一合,不停往外吐水……你翻過身來的時候,奶子大的不得了,比我上次摸的時候可大了至少兩倍,在你胸前像兔子一樣直蹦,可真是應了一句成語,叫什么……呼之欲出了?!?/br> 他摸著被子團,為這個自認為精妙的比喻低聲笑了一會兒,聲音舒緩:“我現在這么說,你可別又啐我是登徒子,我這是拿話激你呢。你翻過身來的時候,我哪有閑心看奶子,注意力全在你的肚皮上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嘆息:“你懷孕了吧,卿卿?看到你肚子的時候,我心里頭又慌又亂,又是喜又是憂。怎么臨走時沒有拉著你去看大夫呢?那個時候的我要是知道了,肯定就不走了,沒我在身邊,你懷孕累不累?苦不苦?有沒有好好吃飯,嗯?我想一想,心里就愧疚的不行。卿卿,你出來吧,讓我好好抱抱你,行嗎?” 慕容卿安靜的縮在被子里,心里頭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酸甜苦辣一起涌上來,嗆的他鼻尖發酸,眼睛里霧蒙蒙的,要用力咬著嘴唇,才能把委屈的哽咽咽回去。 就說這么幾句話,就想把他騙出來?他摸了摸肚皮,心里有了點酸酸的甜。小壞蛋,你爹是個大混蛋,你是個小壞蛋,你們爺倆就是來欺負我的。 慕容卿悄悄的掀起一點細縫,看到周悅大半個身影,和含笑的下半張臉。兩個多月不見,他的面部輪廓又成熟了一些,俊還是俊的,但又平添了一點男人的硬朗。這是怎么回事呢?慕容卿心里砰砰的跳,眼睛癡癡地黏在周悅臉上,反復描摹他的每一寸皮膚,終于在下巴上發現了一片淡淡的青痕。 周悅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每日都要清理胡茬的,他卻帶著胡茬來見我……也許他是真的想我,急切的來不及剃須? 慕容卿心里七上八下,幾乎就要掀開被子撲出去了,卻感覺到周悅溫柔的拍了拍被子團他頭頂的位置,然后站起身,背對著他走了兩步。 慕容卿心慌不已。這是怎么了?他,他不哄我了?因為我不理他,他就要走了? 慕容卿緊張的掐著手指,手足無措的瞪大了雙眼。走……又要走去哪里?去幾個月?孩子,孩子生下來的時候他會回來嗎?還是說,他……不回來了? 好像重要的東西就要從他指尖溜走了,他怎么用力的握緊,沙子都會從指縫里泄露,被子里的空氣沉悶,漸漸讓他無法呼吸,慕容卿萌的掀開被子,跪直了身體上身往前一撲,像是那只想在水里撈月亮的猴子,鼓起所有的勇氣伸出雙手,終于觸摸到了冷而真實的衣服。 慕容卿死死的抱著周悅的腰,大奶子在他背部壓的扁扁的,瑟瑟著小聲哀求:“不要走……不要走……我一直想你…….每天都想你……” 周悅頓了頓,溫熱的手掌覆蓋住腰間的冰冷的手背,笑著詢問:“怎么了?” 慕容卿抵著他背部用力搖頭,眼角濕濕的:“不要走……不要走……” 周悅沒覺出哪里不多,還在笑著調侃:“怎么突然這么粘我?”突然,背上傳來一陣濕意,話聲一頓,壓低了嗓音,“你哭了?” 慕容情終于控制不住,軟著嗓子嗚咽著,在他背后泣不成聲:“別,別走……求求你……我,我有了你的孩子……求求你,我,我……嗚……” 周悅被他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來,把雙兒攏進懷里,給他擦拭眼淚。 慕容卿滿臉是淚,哭的眼睛鼻子都紅彤彤的,心疼的周悅心里直抽,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手指擦的來不及,就揪著袖子給他擦,害怕布料弄疼了他的臉,只敢輕輕的,嘴里柔聲哄著:“別哭了,再哭眼睛腫的睜不開了,誰說我要走了?” 慕容卿眼睛茫然的睜大,淚珠滑落,心疼的周悅湊過去吻他可憐的眼尾:“你……你不哄我了,還往外走,不就是要走了嗎?你……不走?” 周悅緊緊摟著他,吻干他的淚水,又在唇角安撫似的輕吻:“不走。我那不是要走,是看實在哄不好你,想脫了衣服上床,摟著你再繼續哄啊?!?/br> 慕容卿撅著嘴不信,周悅失笑:“媳婦兒孩子都在這兒,我能走到哪兒去?我從外面進來,衣服上全是寒氣,我怕凍著你。乖乖的,在床上躺著好不好?我脫完衣服就來抱你。嗯?你不是想我嗎?” “想”這個字和“抱”一樣可以念的很重,似乎有什么別的含義在里面。慕容卿臉一紅,戀戀不舍的被周悅從身上撕了下來,裹著被子在床上躺好了,眼神還拔不下來,巴巴的望著。 周悅三兩下把自己脫得精光,掀開被子一角鉆進去,把雙兒緊密的摟在懷里,皮貼皮rou貼rou,手掌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下撫摸,偏頭親了親他的耳根:“瘦了,心疼死我了?!?/br> 慕容卿紅著臉,癡癡地看著周悅的眼睛,淚水沒落下去就變成了一汪春水,看的周悅心中一動。 伸手往他腿間一掏,早已是一片泥濘,外面的yin水都已經涼了,前xue微微張開,被手指一碰就敏感的收縮,再松開時吐出一股熱乎乎的yin水,沾濕了周悅的手指。 慕容卿小聲地呻吟,喘息聲嬌媚,身體不住的在周悅身上廝磨,軟綿綿的奶子擠壓在彼此的胸膛上,周悅把人平躺的放在床上,身體伏上去,一手在他腿間輕輕撩撥,一手握住了存在感十足的大奶子,慢慢揉捏起來。 “啊……唔嗯……下面好癢……奶子,奶子好想要,周悅……周悅……” 慕容卿紅著眼睛小聲的yin叫,身子yin蕩的扭動,努力的挺起胸部把奶子更深的送到周悅手上,雙腿緊緊的把男人的手腕夾的緊緊的,雌xue激動的不停收縮,溫熱的水一股一股涌出來,屁股聳動不已。 “這么想要?”周悅笑著大力揉捏左邊的奶子,把大白饅頭似的奶子從里向外劃圈,五指陷在軟嫩的白rou里不停抓弄,豐滿的軟rou從指縫間流出來,紅棗似的大奶頭頂著掌心yingying的磨動。 慕容卿喘息不已,身子在他手下一抖一抖,發育完全之后第一次被男人玩弄的大奶子激動的痙攣了,yinrou被揉的又痛又爽,又酸又麻,乳暈縮的極小,在周悅手里一跳一跳,像一只幾欲逃脫的兔子。 被揉捏的乳rou爽的他要融化了,鮮少問津的奶頭卻不知足的伸長,頂著掌心yingying的摩擦,慕容卿哽咽著挺起胸脯,叫聲委屈放浪。 “啊……奶頭,奶頭也想被捏捏……周悅,揉揉奶頭……好癢……” 周悅不懷好意的笑,卻不滿足他的愿望,只一味抓揉著乳rou,另一只手在雌xue里抽插,兩根手指在濕熱緊致的xue里快速cao干,cao的下面水聲四濺,cao的人張大了腿,xue里面的軟rou層層疊疊,痙攣著裹住了手指,水液一股一股涌出來。小yinjing激動的硬邦邦的貼著他的小腹,粘液不停往外流,把下面濕的一塌糊涂。 沒有得到滿足的慕容卿委屈而茫然,攀著周悅的肩背,小聲喊他的名字,眼眶紅紅的。 周悅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唇,壞笑道:“孩子都有了,還叫我名字?怎么,你還不想嫁給我嗎?” 慕容卿白玉似的小臉上頓時飛滿了紅霞,嘴里喃喃道:“沒,沒有三媒六聘,也沒有洞房花燭,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叫?” 周悅假裝沒聽懂:“那么叫是怎么叫?” 慕容卿咬著嘴唇,羞得不行:“你貫會欺負我!” 周悅笑著親他:“你提前叫我一聲怎么了?早晚不都要嫁給我?乖卿卿,快叫一聲來聽聽,你叫了,我就給你捏捏奶頭,還把大jiba插進xue里好好cao一cao,你饞的都不行了吧,一直咬我……” 慕容卿被他說的又羞又氣,手忙腳亂的捂住了他的嘴,終究耐不住身體的渴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小聲說了兩個字。 周悅含笑舔了舔他手心:“說的什么,沒聽清?!?/br> “你……”慕容卿用力瞪他,抵不住周悅含著深情的眼神,難為情的扭開臉,放大了聲音。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