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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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去而不返,周悅坐在桌前用完了一壺茶葉,漸漸便有些不耐煩了,食指敲擊桌面。 雖說是揚州城數一數二的風流窟,可這待客之道算是怎么回事兒,難道他演的那一番還不像人傻錢多的公子哥? 無論如何,好好的夜晚總不能干坐著,周悅扔了茶盞,騰的站起來大步向外走去,誰料一打開門,就被一具發熱的軀體撲了個滿懷。 “唔……” 懷里的人身體guntang,呼吸熱熱的噴在頸窩里,氤氳著酒氣,周悅皺了皺眉,虎口掐住人下巴往上一抬,表情頓時精彩起來。 這人面容英俊棱角分明,半合著異色的瞳,眼角圓鈍下垂,鼻梁高挺,嘴唇薄而鋒利,加之皮膚成古銅色,怎么看都是一個毫無脂粉氣的漢子。周悅把人從懷里撈出來扶著站直,竟然還比他高出幾分。 “……” 這不會是哪個嫖客喝大了走錯門了吧? 周悅煩躁的拍了拍他因罪酡紅的臉頰,喝道:“醒醒,你怎么回事?” “唔……”那人眨巴眨巴眼,暈乎乎的打了個酒嗝,大著舌頭吐出幾個詞語,周悅一個都沒聽懂。 什么亂七八糟的,周悅額角突突的跳,左右看了看,正是夜色最深沉的時刻,這層樓每個房間都房門緊閉,里頭yin聲浪語不絕,走廊上站著的竟只有他們兩個人。 干脆把他扔外頭得了,影響爺爺尋歡作樂。周悅心里正琢磨著,來人卻不干了,搖搖晃晃頂著周悅的胸膛向前走了幾步,憑借一身蠻力生生把人給擠進了房里,周悅“嘖”的一聲正要動手,卻聽他含糊不清的開口:“……奴才……嗝……伺候——唔,睡覺!” 周悅嘴角一抽:“什么?你要伺候我睡覺?” 那人皺緊刀鋒似的眉,撥浪鼓一樣搖頭:“你……我……伺候!干、干xue!” 一句話沒說完自己把自己給晃悠的暈了,踉蹌著扶著周悅的肩膀,哼唧著把光潔的額頭蹭到他懷里,口中道:“暈……暈的很……沒規矩……” 他話說的不清不楚,周悅也只能猜測著他的意思,雙手握著他的手臂,低頭看這個佝僂著高大的身體別扭的靠在他懷里的人,試探道:“什么規矩?” 懷里的人呵呵的笑:“規矩……嗯,唔嗯……這兒……是什么地方!這兒……的規矩……唔,咕?!?/br> 周悅翻了個白眼,正要說話,那人卻抬起一只手,摸索著摸到他的臉,從他懷里抬起頭咧著嘴傻笑起來,狗一樣的眼睛亮的不行:“給爺……樂一個!” 他雖然醉的七葷八素,行為舉止像個傻子,但說到“樂一個”的時候下意識的挑起一邊的唇角,圓亮的眼睛彎起來,笑的又壞又邪,還真有幾分意思。 周悅來了興致,挑起他的下巴仔細現象這張既富有男子氣概的臉,這個角度他居高臨下,還能看到這人敞開的衣襟下兩個結實渾圓的胸肌和中間一條深深的乳溝,古銅色的皮膚看起來尤其光滑,手感應該也錯不了。 這類型的他還真沒嘗過。周悅心里沉吟,他家里周決云身材算不錯的了,但和眼前這人相比,膚色沒他深,肌rou也比不上他的發達,還是以柔潤取勝的中原人的身材。這人卻不一樣,一看五官和異色的瞳孔就知道是異族,而且像是北方的異族,鮮卑族或者匈奴的樣子,天生體格高大健壯,玩起來也不須體貼,耐cao的很。 老鴇倒真沒騙他,只是一個妓子怎么喝成這樣來接客? 他心里還有些疑慮,這人出現的蹊蹺,看著也不對勁,周悅掐著人的下巴,笑著問:“你是這樓里的?叫什么名字?” “樓……里……”懷里人難受的皺著鼻子,口齒不清的說,“嗯……桃紅……咕……” 周悅:“……”五大三粗一個漢子,除了做妓也叫不出來這么娘的名字。這家青樓別的都好,就是這花名的審美品位也忒差了點兒。 周悅心里已經信了七八分,只剩下最后一個步驟就能辨出這人真假。當下手下一個發力,把人摜到床上,俯身壓了上去。 高床暖枕,玫紅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個高壯的漢子,英俊的眉眼半睜半閉,軟倒在床上也不掙扎,感覺到周悅伏了上來,更是主動伸長手臂,懶洋洋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嗯……好……主動……銀子……!” 周悅一手撕開他的衣服,啼笑皆非:“行,你主動點兒,爺爺給你加銀子?!?/br> 桃紅搖著頭,嘟嘟囔囔:“不對……我……銀子……你,主動……嗝?!?/br> “我這不是正動著呢嗎?”周悅輕笑,三兩下把人脫了個精光,一條赤裸裸的壯漢身體橫陳,身上肌rou發達線條流暢,壯而不肥,高而不悍,兩塊大胸肌鼓鼓,上頭的rutou尤其大,兩點桃紅點綴在淺褐色的乳暈上,周悅揪了揪一個軟嫩的小粒,心說難道是看這里取得桃紅這個名?倒還有些意思。 再往下看,整齊排列的八塊腹肌光滑結實,泛著一層淺淺的醉酒的紅暈,中間一個小小的肚臍嘟嘟著,兩條人魚線滑入腿縫,性感之極。 兩條大長腿更是逆天一樣,光潔無毛,曲線優美,最難得的是他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色差,全都是均勻誘人的古銅色,和中原的雙兒比,確實是別樣的誘惑。 周悅掰開兩條緊緊夾在一起的長腿,一左一右抗在了肩膀上,桃紅哼唧著扭了扭腰,不是很情愿的樣子,但他醉得太深,根本無力反抗,輕而易舉的被周悅拉開了大腿,露出藏在腿縫里的秘密。 粗長的jiba還沒硬,軟軟的耷拉在黑色的毛發里,兩顆囊袋飽滿碩大,抓在手里又軟又彈,周悅大手連著jiba一起握住,用了些力氣揉弄起來。 出來賣的妓子不需憐惜,自然是隨著興趣愛怎么玩怎么玩,便把男人的性器當成了玩具,肆意揉搓,桃花在他身下被玩的張著嘴喘息,是不是泄露幾聲吟叫,似是覺得舒服的不行,竟把腿張的更開了一點,挺起腰臀把自己的下半身更往周悅手里送。 周悅揉了一通,把個jiba揉的勃起漲大,看尺寸竟只比他小上一點,guitou通紅油亮,鈴口泌出的yin水打濕了他的掌心,又被揉回jiba和卵袋上,弄的下半身一片狼藉,桃紅抖著腰,啞著嗓子低叫。 過了一把手yin,周悅把分量十足的jiba卵袋向上一推,露出藏在底下的寶貝出來。 桃紅迷蒙中也像是察覺到了危險,嗚嗚低哼著往后躲,被周悅狠狠扇了一巴掌,正打在勃起的jiba上,打的晃悠著吐出一口透明的粘液,啊的慘叫一聲,不敢動彈了。 “嗯……那里……不許看……” 周悅哼笑一聲:“不讓看?”一條粉嫩的rou縫生在卵袋之下,薄薄的一條看起來可憐可愛,一眼便知是未經人事的處子xue,大yinchun緊緊地夾著,半點兒春光都不泄露給男人看。周悅手指沾了桃紅jiba上的粘液,順著rou縫輕柔的滑動,桃紅低聲叫了一聲,長腿失了力氣,落到周悅腰側,下意識的夾著那里輕輕磨蹭起來。 “舒服么?” “唔……舒服……”桃紅迷蒙著醉眼,雌xue被周悅挑逗的泛起瘙癢,不自在的夾著屁股一抖一抖,嗚嗚的搖著頭?!安?,不能碰……” “為什么不給碰?”周悅瞇著眼,找準了地方食指插進縫里,發出一聲噗嗤輕響,幾滴水液濺了出來,桃紅“啊”的一聲,臉更紅了。 “不,行……”桃紅憋屈的紅著眼睛,大小yinchun一張一合的夾住了手指,口中含糊道,“那里…….沒用過……誰,誰也不給……” 周悅輕笑了聲,兩根手指呈剪刀型分開兩片大yinchun,露出嬌嫩的內里,小yinchun緊緊夾著雌xue口,羞澀的陰蒂露出一個小頭,被周悅眼疾手快的擄了去,捏在指腹用力一掐。 “啊啊啊啊啊啊——!”桃紅猛地拱起腰,小腹抽搐著痙攣著,勃起的jiba一下射出了無色的jingye,連xue里也抽搐著噴出一股yin液,兩處一起高潮了。 周悅卻不給他喘息的空閑,把可憐的陰蒂當成了玩物,又掐又捏又擰,黃豆大小的rou珠被弄大了一圈,腫腫脹脹的被扯出了小yinchun,尖銳的快感透過這顆小東西源源不斷的傳遞到桃紅的大腦,刺激的他不住尖叫,身體像離水的魚一樣撲騰個不停,長腿伸直又蜷起,驚慌的摟緊了周悅的脖子,小腹一抖一抖的噴出好幾道yin液,打濕了一塊床單。 “啊啊啊?。?!不要!唔……別,別再弄了……咿哈——不行了……腦子要射出去了……嗚哇啊啊啊?。?!” 周悅狠狠一揪,把個高大的漢子揪的渾身一哆嗦,下身噗嗤噗嗤噴著水,眼淚都流下來了,一下子力竭癱軟回去,兩條腿大大的張開,時不時的抽搐。 “你官話怎么亂七八糟的,什么叫腦子都射出去了,嗯?”周悅調笑的彈了彈那顆突出小yinchun的陰蒂,刺激的桃紅又噴出一點水,“這叫潮吹?!?/br> 玩了這一通,再貞潔的處子都要浪起來了,羞澀的yinchun張開了一點,露出里頭幽深的xue口,周悅一碰就敏感的顫抖,濕漉漉的花xue看著可愛的很,又嬌又嫩又小,長在這么一個高大的漢子身上,有幾分滑稽的色情。 周悅掐了下陰蒂,又捏了捏嫩嫩的小yinchun:“現在還給不給碰,嗯?” “唔嗯……啊啊……咿……” 桃紅眼角含淚,醉的不知東西,又因為猛烈的高潮而攪得大腦一片混亂,卻掙扎著搖頭:“不,不給……你……走開……” “喲,膽兒挺大,個出來賣的還挺有氣節。怎么,嫌棄爺爺不符合你的嫖客標準?”周悅嗤笑一聲,也懶得理他,自顧自抗起他兩條大腿,勃起的roubang半點兒不留情,找準了地方一鼓作氣一插而入,緊窄的rouxue裹住碩大的rou刃,任桃紅如何哭叫怒罵掙扎,周悅斂著眉目,roubang一下子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膜,直插到最里頭的小口上,用力一頂。 “啊啊啊——畜生!你個畜生??!” 挨了這么一遭,再醉的酒也半醒了,“桃紅”怒目圓瞪,慘叫之后就是嘶聲力竭的謾罵,周悅聽的“嘖”的一聲,不耐煩的扯了一旁桃紅的內褲塞進他嘴里。桃紅嗚嗚大叫,羞憤的睜大了眼。 “嚎個屁?!敝軔傔艘宦?,冷笑,“你不就是個出來賣的婊子么?跟爺爺在這兒裝什么貞潔烈女,早晚不都是千人騎萬人cao的命,也虧著你這是第一次,不然爺爺還嫌你臟呢!” “嗚嗚!嗚嗚嗚!嗚!” 桃紅掙扎著要起身,卻被周悅用了按了下去,與此同時腰部用力,jiba抽出一節又狠狠的cao了回去。 “嗚——?。?!” 桃紅哀叫一聲,腰頓時軟了下去。 紫黑色的大jiba在狹小的xue里抽插,進出時帶出猩紅的鮮血和濃稠的粘液,混雜在一起滴落在床單上,污濁一片。周悅cao了幾十下,不耐煩看桃紅那張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兇狠的臉,直起身就著jiba插在里頭的姿勢把人翻了個身,讓他跪趴著承受cao干。 “喲呵?這是什么?”這一翻身,周悅就瞧見個有趣的玩意兒。 只見桃紅寬闊的脊背上被人用瀟灑肆意的筆跡刺出一幅獨狼嘯月圖,懸崖上一匹健壯的狼王對著天邊的圓月,仰聲長嘯。狼刺的栩栩如生,每一根毛發都纖毫畢現,清澈的狼目里滿是野心兇猛,大張著的嘴露出尖牙,好生危險。 “你們這些出來賣的,不都在身上刺什么花啊鳥啊的么,怎么你刺了條狗?”明知是狼,偏要說狗,周悅惡意的摩擦著桃紅背上的刺青圖,果然見他緊繃著肌rou掙扎,便對準他的宮口用力一頂。 桃紅悶叫著又軟軟的趴了回去,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爽的,埋著頭瑟瑟發抖。 長發披散在他肩背上,從上往下看竟有幾分脆弱,周悅也不再羞辱他,而是握住了他的腰,用力cao了起來。 “唔……嗚嗚……唔嗯……唔……” “咦,紫蘇,你怎么在這兒?mama不是讓你去接客嗎?” “噓——小聲點兒,我沒去呢!” “什么!你怎么能不去呢?過會兒客人等著急了,去找mama要說法,你可討不了好!” “哎呀,哎呀,別急呀白犀,聽我說。我這幾天不是鬧肚子嗎?心想著第一次接客,可別在床上鬧了笑話,就趕緊拿了廁紙去方便了下。誰知道等我收拾好去找客人的時候,卻在門外頭聽見里頭啊……” “聽見里頭怎樣?” “嘿嘿,小浪蹄子,還能怎么樣?不就是做那回事兒的動靜兒嗎?我尋思著那客人興許是等不及了,就又叫了一個姐妹進去,那我正好就不用去了,不就回來躺著休息了嗎?” “你呀,萬一明天mama發現你沒去接客,那可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涼拌唄?放心吧,只要能收到錢,mama哪會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