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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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在周決云的臉上投下金色的斑影。成熟的男人側躺在床上,皺起俊氣的眉,下半身藏在被子里,正在不規則的聳動。 “唔嗯……嗯、嗯、嗯……” 有什么東西在他的xue里抽插,yindao就跟燒著了似的,如饑似渴的吮吸著一根粗長的roubang,yin液源源不斷的泌出來,大腿內側濕滑一片。 周悅一下一下結結實實的cao干著周決云的saoxue,見懷里人被陽光曬的要從夢中驚醒了,心疼他眼下的青黑色,忙抬起一只手,遮住了他的雙眼。 “噓……再睡會兒?!?/br> 周悅聲音沙啞,聽在周決云耳中,就像帶了魔力,他的雙腿舒服的屈起又伸直,腳尖繃的緊緊的,身體陷在寬闊的胸膛里,急促的呼吸就打在耳邊,令他昏昏沉沉的又要睡過去。 這聲音好熟悉…… “悅兒……”周決云迷迷瞪瞪的輕喃。 身后動著的人停頓了一下,又九淺一深的cao了起來。 “嗯,是我。睡吧父親?!?/br> 直到日上三竿,周決云才清醒過來。 腰酸腿軟,和每一個被yin賊jianyin后的早晨一樣,四肢無力的癱在床上,身下的雌xue飽灌了jingye,肚子微微鼓起。因著乾君的jingye灌溉,他嚴重缺失陽氣的身子暖洋洋的,因此即使那yin賊走后不給他蓋上被子。他也從不覺得冷。 今日有些不同,他睜開眼后,發現他竟然好好的躺在被子里,手腕腳腕上的傷口被妥善的上了藥,而原本為了控制自己的枷鎖全部被內力斬斷,孤零零的堆在墻角。 周決云艱難的坐起來,呆呆地看著自己身上斑駁的吻痕,自言自語:“怎么會這樣……” 他猜到那個yin賊還會在昨夜造訪,但看到自己的姿態后,竟然沒有逃走? 他把自己鎖在床上,一來是為了不讓自己在發情期時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二來也是因為承受不住散功之痛,束縛住四肢好不讓自己在痛苦中傷害自己。 他在心里,再膽大包天的yin賊看到他昨夜的慘狀,也該明白他正在遭遇什么,識相地,就該快點遁走。 幫雙兒渡過發情期可不如平時的交合那樣輕松快意,雙兒在發情期中會索求無度,而乾君就要日夜cao勞,老牛耕澇地,天下頭一等的麻煩事! “那yin賊……難道喜歡勞累不成?” 周決云抓著被角,皺著眉頭。而且,自己恍惚中似乎聽到了悅兒的聲音,錯覺么? “哪里是喜歡cao勞,兒子分明是心疼父親?!?/br> 吱呀一聲,周決云猛的抬起頭,只見周悅推開門,慢慢走了進來。 他換了一身新衣,頭發也梳了,從不離手的折扇斜插在腰帶上,一手推門,一手拎著一個雕花木食盒。 神色有些疲憊。 周決云反射性的把自己赤裸的身體埋在棉被里,驚愕不已:“悅兒?!” 周悅吊著眼看了他一眼,目不斜視的走到桌前,打開食盒,一股濃郁的rou香飄了出來,周決云動了動鼻子,肚子咕嚕了一聲。 “別藏了,好像我沒看過似的。奶子都是我親手揉大的?!?/br> 周悅漫不經心的說,不顧周決云震驚的眼神,自顧自把食盒里的碗碟挨個取出來,擺了滿滿一桌子。 周決云一下子都不會思考了,巨大的荒誕感侵襲了他,他干澀道:“悅兒,你說什么?” 周悅背對著他,低笑了聲:“父親難道心里沒有答案嗎?” “你……” 不顧周決云震驚到說不出話的樣子,周悅走過去,輕而易舉的把赤裸的養父從被團中撈出來,再給他裹上一件厚實的披風,“天冷,小心不要著涼了?!闭f罷,周決云驚呼一聲,被周悅攔腰抱了起來。 周悅坐在桌前,把周決云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攬著他的腰,把清粥小菜放到他眼前,又給他拿了個勺子。 “吃吧。吃完了,我們還有得忙呢?!?/br> 周決云木然的往嘴里塞了幾口粥,突然道:“悅兒,你怎么不吃?” “我吃過了?!?/br> “哦?!?/br> 周決云低著頭,用勺子戳著粘稠的白粥,慢慢道:“悅兒……昨天晚上、在這里的人,是不是你?” “嗯?!?/br> 周悅撐著頭,看周決云紅潤的嘴唇,輕慢的哼出一個鼻音。 “不光昨天晚上,每個晚上都是我?!?/br> 周決云手上動作一頓。 周悅緩聲道:“一開始就是我?!?/br> 周悅注視著周決云開始顫抖著嘴唇,“父親,你想殺了我嗎?” 周決云猛地抬起頭,眼中一片猩紅,一字一頓,仿佛泣血:“你這、孽子!” 他踉踉蹌蹌的從周悅身上爬下來,披風散落在他腳邊,赤裸的足上還有幾個曖昧的牙印,含了一夜的精水沿著大腿蜿蜒而下。 周悅垂著頭,低聲嘆了口氣。 他面上不顯,心中卻七上八下的敲起了鼓。他昨天晚上一夜沒合眼,想了很久,才想出這么個欲揚先抑的主意,周家老祖宗保佑,可別讓父親打死他。 他暗暗給自己打氣,面上作出死氣沉沉的樣子,空洞的注視著周決云盛怒的面孔。 媽呀,父親眼圈都紅了,完了完了,我的生死要懸! 周悅無力的牽了牽嘴角,低聲重復:“父親要殺了我么?” “你……”周決云胸膛劇烈的起伏,一對奶子跟著上下顛個不停,周悅艱難的別開了視線?!澳?、你為何要做這等腌臓事!迷jian養父,這是我教你的道理嗎!” 周悅看著他,不言不語。 周決云氣的心肺俱裂,心中又恨又痛,疼死了十多年的孩子竟然長成了這個樣子,他就像活吞了一顆苦膽,心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捏住,痛得他幾乎流下淚來。 “你從哪里得到的迷藥!” …… “你從哪里學來的手段!” …… “你說話??!” …… “周悅?。?!” …… “呵?!敝軔偫湫σ宦?,眉眼飛快的閃過一絲狠戾,讓周決云心中一緊。 “當然是因為,我想cao你想的不得了。每日一閉上眼,就是你躺在我身下,被我cao的滿臉是淚,張著嘴叫床叫到流下口水,奶子被我擰的通紅,陰蒂讓我玩的充血,saoxue里灌滿我的jingye,一抽一抽的高潮射精……” “周悅!” “然后無知無覺的懷上我的種,大著肚子流著奶,然后生下孩子。我想你抱著嬰兒喂奶,我抱著你caoxue,然后……” “住口!” 周決云怒氣上頭,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周悅眉頭一動,正要上前,就見周決云抬起手,對準他的胸膛一掌劈下! “唔……” 周悅不閃不避,蹙眉硬受了這一掌,頓時內息翻涌,血腥氣漫上喉頭。 “決云!” 周決云橫眉豎目,又是一掌擊出,蓬勃的內力在他周身翻涌,將他襯托的宛如天神,口中的鮮血卻越流越多。 周悅再顧不上演戲了,頂著壓力上前,在周決云第三掌拍下時一把摟住他赤裸的身子,也跟著咳出一口血。 “我的天……我再也不敢氣你了?!?/br> 周決云倒在他懷里,氣若游絲。周悅嚇得要死,忙把自己的內力輸送到他體內,幫他梳理散亂的內力。 “你打我就打我,干嘛硬要沖開封堵的經脈?散功時調動內力,你是嫌命不夠長嗎?” 周悅心有余悸,梳理完內息后又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倒出幾枚藥丸塞進他嘴里。周決云死死的咬著牙,不肯吃。 周悅咳嗽兩聲,認命地嘆氣。 “吃吧,別讓我擔心,我再也不敢騙你了?!?/br> 周決云這才吃下藥丸,斷斷續續的開口:“你、騙我?” “要說騙,也不算騙,因為我真的是那么想的?!?/br> 周悅若有所思道,見周決云瞪著眼又要生氣。趕緊摟緊了他安撫:“冷靜,冷靜,聽我說完啊決云!” 要讓他說,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悅張了張口,猶豫了一會兒,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喜歡你?!?/br> 周決云睜大了眼。 周悅摟著他,額頭頂著他的額頭,認真的看進他的眼睛里:“決云,我喜歡你?!?/br> “我一直喜歡你,第一次夢遺夢見的就是你,第一次手yin也是想著你,念著你的名字射出來的,我做夢都想同你在一起?!?/br> 周決云像是被嚇到了,反應了一會兒才說:“……那你,為什么不能好好說,非要使這么下作的手段?” 周悅叫苦:“我那不是以為你是乾君嗎?你是我養父,功夫比我好,真要到了床上,指不定誰上誰。我就想著……咳,先下手為強……” 周決云臉一紅,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孽子……” 周悅嘿嘿笑了聲,轉而正色道:“這是其一?!?/br> “嗯?”周決云望著他。 周悅尷尬的咳嗽了聲,左顧右盼起來:“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其實,嗯,接了我爹的衣缽?!?/br> “什么?” 周決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到周悅飄忽的眼神,才陡然想起,他那個早亡的親哥哥,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你當了采花賊?!” 周決云一驚之下,內息翻涌又要吐血,周悅趕緊拉住他,渾厚的內力傳到他體內為他疏解。 “別急別急,我這也算是子承父業了么……反正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爹活著的時候就不愿意接管金烏山莊,就喜歡當采花賊,我也……額,這算不算遺傳???” 周決云簡直被氣的說不出話了。 他哥哥,那個早亡的乾君,一直就是他們周家的恥辱。早年行走江湖時,不知從哪里得了一本摘花采葉的秘籍,里面有各種采花賊必備的手段,他如獲至寶,回山莊潛心修煉三年,一代采花賊就橫空出世。他男女通吃,葷素不忌,乾坤雙兒都是他的目標,不曉得禍害了多少人,讓老莊主氣的要死,寶貝的酒都砸爛了好幾壇。 現在周悅又要走上這條下三濫的路,周決云只覺得老莊主氣到禿頂的命運在朝他招手,一時頭暈眼花。 周悅趕緊摟著他,說盡了好話,又是賭咒又是發誓,以后絕不再用“金風玉露”迷jian他了。 周決云氣的扇了他一掌:“對別人也不許用!” 周悅苦著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決云……” 周決云眼一瞪:“你叫我什么?!” 周悅癟著嘴,繼續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少年的狗狗眼威力太大,周決云不自然的瞥開了眼。 “你再也不許用迷藥了?!?/br> 他清了清嗓子雙手捧著周悅年輕的臉:“悅兒,采花賊是’賊’,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下三濫,父親不想你走上這條路?!?/br> 周悅急急打斷他:“可是……” “我知道,你年紀輕,看到你爹給你畫的圓餅,會經受不住這種誘惑,事實上,你已經在我身上得手了?!?/br> 說到這里,周決云又瞪他一眼,周悅摟著他的腰,嘿嘿笑。 “但是悅兒,你有沒有想過,即使你不用這下流的手段,我、我也會從你?” ?! 周悅張大了嘴,什么? 周決云別開眼。耳根發紅,卻仍強撐著威嚴的語氣,說道:“悅兒,迷藥說穿了,不過是圖便利罷了。jianyin一個無意識的雙兒,算什么本事?” “你要是憑借自己的手段,奪取雙兒的芳心,才算本事?!?/br> 言下之意,是要勸誡周悅放棄這不入流的行當,正兒八經的追求愛人。 周悅卻眼珠一轉,口中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再用迷藥了?!毙闹袇s暗笑。 迷藥不成,我還有春藥???嘿,爹留下的書里,軟筋散也不少啊。 周決云哪里知道,他心中被父輩留下的東西吸引,一時走偏了的少年,實際上早已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