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我叫!我來叫,寧與墨!寧與墨!放了七月,薛辭書是寧與墨的狗,薛辭書聽寧與墨的話!”,薛辭書知道寧與墨心里堵著氣,“寧與墨,我會叫,我叫得好聽,求你放了七月?!?/br> 寧與墨一門心思都在哄七月這件事上,“乖七月,叫得好聽些?!?/br> 寧與墨的兩根手指在七月體內進進出出,七月身下疼得厲害,只能回憶著從前聽到的叫聲模仿,“啊~嗯~寧先生cao得七月好舒服~嗯啊~嗯~”,寧與墨笑著抽出手,將透明的液體擦在薛辭書臉上,走到桌前拿起上面擺放的錦盒,取出來是一個巨大的陽物,上面還遍布著懾人的凸起。七月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是瞪大雙眼看著寧與墨手里的東西。薛辭書著急得要命,這東西塞進去,七月就毀了。 “寧與墨!寧與墨!別碰她,碰我!你不是有氣需要發泄嗎,沖著我來,求你,沖著我來?!?/br> 寧與墨捏著陽物尾柄,沒有絲毫潤滑就朝七月體內塞,七月忍耐不住尖叫起來,寧與墨像是嫌煩,將口塞重新塞回七月的嘴里,手下的動作一點沒停。 “寧與墨!寧與墨!我做你的狗,汪!汪汪??!寧與墨!寧與墨!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薛辭書哭著大聲哀求,“主人,求你求你,主人!” 寧與墨手一松,陽物掉在七月腿間,寧與墨站定在薛辭書面前,薛辭書罕見地感到恐懼。 “叫我什么?” “主人!叫你主人?!?/br> 寧與墨指了指七月,“為了她當狗也行?” “能當主人的狗,薛辭書榮幸之至?!?,薛辭書盡力笑得好看。 寧與墨走到房門口,“把她送去看醫生?!?,說完后坐到沙發上不再出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輕叩扶手。手下的人手腳麻利帶著失魂落魄的七月出去,薛辭書徹底松了一口氣。 “辭書?!?/br> “主人?!?,薛辭書覺得寧與墨的意思應該是想自己爬過去他腳邊,可他真的沒有力氣爬過去了。 “當初你想過這一天嗎?!?/br> “回主人,從沒想過?!?,薛辭書像是想到了可笑的,笑得越來越厲害,笑了好久才停下來,“在我的想法里,你寧與墨從來都是我薛辭書的狗?!?/br> 寧與墨沒動氣也沒其他反應,淡淡嗯了一聲,“我會送你去學規矩,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我…” “主人放心,辭書不會勞煩主人再找一條狗?!?/br> 薛辭書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過了許久不人不鬼的日子,嚴格意義上,是當狗的日子,那些調教師自以為已經馴化了他。從被重新送回到寧家,薛辭書誰也沒見到。 身后的門響起,薛辭書背后的雙手握緊,背挺得更直,他可不想一回來就被找麻煩。 寧與墨坐到沙發上,“過來?!?,薛辭書雙手著地,優美得爬到寧與墨腳邊,重新跪得筆直,下巴戳在鎖骨前,眼皮低垂看著寧與墨的鞋尖。 “主人?!?/br> “怎么查?!?/br> 薛辭書沉默地爬上寧與墨面前的桌子,蹲在上面,翹起的性器前是一朵紅色玫瑰花,“主人拉出花就行?!?,寧與墨捏著花頭一扯而出,薛辭書劇烈地晃動幾下重新穩住身形,“對、對不起主人?!?,寧與墨看見被松開的鈴口有液體流出,用手指捻了捻,擦回薛辭書胸前。 “這是什么?!?/br> “回主人,辭書膀胱里被灌了500毫升的甘油,主人不許辭書排尿,辭書就要一直忍著?!?,薛辭書穩著聲音回,見寧與墨沒有其他吩咐,跪在桌子上,屁股對向寧與墨,沉下腰,雙手掰開臀rou,露出身后的雛菊,“主…唔!”,寧與墨想也沒想直接抽出,薛辭書夾著腿才沒有違反規矩尿出來。 “謝、謝主人恩賜?!?,薛辭書小口換著氣平復,xiaoxue里突然擠入寧與墨兩根手指,薛辭書放松身體讓寧與墨進入得更深,“主人手指可以微微蜷…嗯!哈~主、唔~啊~主人~”,寧與墨輕而易舉找到了薛辭書體內的敏感點。 “尿給我看?!?,寧與墨插著薛辭書的xiaoxue發出命令,薛辭書放松身體,甘油順著尿道流出,寧與墨用指尖刮弄凸起,薛辭書不敢分心,專心撒尿,“停?!?,話音剛落,尿液也隨之停止,薛辭書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繼續?!?,斷斷續續七八次,寧與墨才讓薛辭書尿干凈。 “主人~哈~啊~主人,辭、唔!辭書尿完了?!?,寧與墨像是發現了玩具,對著那處凸起強攻不停,薛辭書的性器哆嗦幾下,“主人,啊~哈~嗯額~辭書忍不住了,求主人開恩?!?,寧與墨不僅沒有停手,反而加進一根手指,猛烈的快感讓薛辭書敏感的身體承受不住,射了。 薛辭書白著臉求饒,“主人,辭書違背您的意思,射了?!?/br> 寧與墨開口,“怎么罰?!?/br> “辭、唔!辭書聽主人吩咐?!?,寧與墨抽出手指,塞進薛辭書嘴里,薛辭書跪直身體雙手背后,搖晃著腦袋舔起寧與墨的手指,舔干凈,薛辭書張開口,寧與墨收回手前將手指上的口水擦在薛辭書臉上。 “墨行?!?/br> 墨行進來,看見赤裸著跪在不明液體里的薛辭書一愣,感受到寧與墨不滿的眼神,趕忙收回心思,“家主?!?/br> “去找個穿環師來,我要給我的狗穿環?!?,薛辭書繃緊肌rou忍著不跑,寧與墨露骨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感覺一窒。 “是的家主?!?/br> 穿環師來得很快,在寧與墨的旁觀下,飛快地在薛辭書rutou、guitou和根部皮膚上穿了四個環,穿好環立馬拎著箱子告退。寧與墨不許他打麻藥,于是薛辭書生生受了四次疼痛。 “辭書?!?/br> “主人?!?,躺在桌上喘息的人立馬跪直身體。 “跟我出去逛逛?!?/br> “主人,求您不要?!?,薛辭書哀求地看向寧與墨,當初那些如兄如姊的同僚…薛辭書還沒做好面對他們的準備。 寧與墨猶豫幾下點點頭,“那算了?!?/br> “主人?!?,薛辭書爬下桌子跪在寧與墨腳邊,“之前辭書的調教師說按照您的要求已經在辭書體內埋好了?!?/br> “嗯?!?,寧與墨笑了笑,“撒尿?!?/br> 薛辭書有些不解,但寧與墨發了命令,自己就要做,薛辭書試圖排泄,發現什么也尿不出來,瞬間明白自己被埋了什么。 “想逃之前想想自己能不能尿尿?!?/br> “是的主人?!?,薛辭書背在身后的手絞在一起,王八蛋! “上床,讓我看看你學了些什么?!?/br> 爬上床,薛辭書跪坐在床上替寧與墨脫褲子,脫好褲子,薛辭書把臉埋進床,高高撅起屁股,“請主人享用辭書的xiaoxue?!?/br> 寧與墨看了一眼床邊的潤滑液,什么也沒做,對著xue口挺身而入。 “嗯~”,疼痛的悶哼化作軟膩的叫聲,“主人~”,寧與墨雙手拉開臀rou,將xiaoxue拉扯更開,“就這么點本事?” 薛辭書不語,專心控制xiaoxue開合。寧與墨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腸道有規律的擠壓,xiaoxue配合著頻率吞吐,原本干澀的甬道慢慢變得濕熱綿軟。寧與墨被挑起情欲,捏著臀rou沖撞,那處凸起被冷落,薛辭書難耐地搖擺腰部調整角度,可寧與墨牢牢掐住他的屁股,總是對不準位置。 薛辭書軟著嗓音,“求主人cao到母狗失禁?!?/br> 寧與墨哪會如他所愿,寧與墨的手指勾上新穿的乳環,還沒長好的傷口又滲出新血,“啊~主人~嗯呃~哈~啊啊~”,薛辭書討好地叫了起來,寧與墨拉扯乳環,在身后沖撞,薛辭書叫到嗓子啞,寧與墨嫌難聽,在薛辭書嘴里插進兩根手指讓他舔,又嫌乳環不夠意思,拉著guitou上的環,逼得薛辭書一直夾緊xiaoxue,折騰了他足足一個小時才射進薛辭書身體里。薛辭書一被松開就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薛辭書覺得有人在給自己喂水,還沒來得及猜想是誰,就被嗆得連連咳嗽,“咳咳咳咳,主、主人?!?,看清是寧與墨,薛辭書把臉上的不耐煩收了回去。 “還要躺到什么時候?!?/br> “對不起主人?!?,薛辭書想跪直身體認錯,被寧與墨按著跌回床上。 “我讓你起來了嗎?” “對不起主人?!?/br> “明天七點來我這里?!?/br> “是,辭書恭送主人?!?/br> 確認寧與墨走遠,薛辭書才放松下來,窗簾那里傳來窸窣聲響,薛辭書呵道:“誰?!” “噓!你給我小點聲?!?,聶瀟瀟食指比在嘴上,“我聽說你…沒想到竟然是真的?!?/br> 薛辭書不適應地攏起被子蓋住全身,“三姐…對不起?!?/br> “臭小子你現在道歉上癮?”,聶瀟瀟有些心疼薛辭書,朝薛辭書掌心塞了一盒藥,“我向小五討回來的,清血化瘀最有效。家主其實還是疼你的,你別跟他對著干,七月已經被家主送去念書了,你放心?!?/br> “三姐…”,薛辭書拿捏不定,“我想逃出去?!?/br> “你瘋了?”,聶瀟瀟勸阻薛辭書,“再被家…他抓回來,你會死的?!?/br> 薛辭書扯掉身上的被子,露出被穿的環,“三姐,死不比現在這樣舒服?” “這…”,聶瀟瀟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是他…?” 薛辭書點點頭默認了,“他讓我在他身邊做一條狗,做一個泄欲的玩具,他那你們威脅我,我不敢死,但我真的怕他了,我只想逃出去?!?/br> 聶瀟瀟像是下定決心,“臭小子你再忍一忍,我去打聽打聽?!?/br> 第二日一早,薛辭書就跪在寧與墨書房里,寧與墨還沒到,薛辭書緊張得手心一片濕滑。 “主人?!?,門被打開,薛辭書爬向寧與墨腳邊,吻他的鞋,“辭書給您請安?!?/br>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薛辭書依舊沒有收到任何關于聶瀟瀟的消息。 “你又走神了?!?,寧與墨開口。 “對不起主人,請您責罰?!?,薛辭書跪伏在地上,挺直的背上是一套茶具,茶具正隨著薛辭書微微晃動。 “在想什么?!?,寧與墨捏起杯子喝了一口,又把杯里剩下的水喂著薛辭書喝了。 “回主人話,辭書在想什么時候求主人撒尿?!?/br> “幾天了?” “回主人話,四天了?!?,整整四天薛辭書都不被允許撒尿。 “你好久沒見其他人了吧,我們今天去花園逛逛?!?/br> “是,主人?!?/br> … 脖子被扣上項圈,寧與墨牽著薛辭書走到一貫休息的地方,寧與墨隨手指了一棵樹,“去吧?!?/br> “是,謝謝主人?!?/br> “家主?!?,胡巖和墨行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薛辭書僵硬著半天沒有下一步動作。 “怎么?不尿了?” 羞恥,屈辱,薛辭書的掌心被自己的指甲刺破,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胡巖和墨行,但他失敗了,垂下頭爬回寧與墨腳邊,“對不起主人,辭書知錯?!?,寧與墨沒有惱,只是將薛辭書的項圈鏈踩在腳下,薛辭書的側臉緊緊壓著砂石上,手背在身后,屁股朝天翹起,臀縫間的白色毛絨尾巴垂了下來。薛辭書的身體里很快傳出嗡嗡作響的聲音。 胡巖皺著眉強迫自己不去看薛辭書,墨行的手攥在一起,脖頸上青筋暴起。薛辭書是他們從小照顧到大的弟弟,現在竟然真的像一條狗匍匐在地上,他們于心不忍。 “家主…”,墨行開口,“辭書…” 薛辭書大聲打斷了墨行的話,“辭書謝謝主人仁慈?!?,說完又閉起眼忍耐xiaoxue里的不適。 “家主,是墨行多言了,墨行愿去刑堂領罰?!?/br> “不必了,辭書既然替你攬了,這筆賬我會和他算的?!?/br> 三個人商討完最近的事務,胡巖扯著墨行走了,他們前腳走,后腳薛辭書體內的震動就變強了,“對、對不起主人?!?/br> “你倒仗義,自己這副樣子還想著替別人討饒?!?/br> “主、啊—!”,體內的電流讓薛辭書吃不消,“主人,主人已經、已經罰了辭書,不用再、再拖人下水?!?,寧與墨關了電流,薛辭書小口喘著氣,“謝、謝謝主人仁慈?!?/br> “既然不去樹那里尿,那就在這里尿吧?!?/br> 薛辭書還沒明白寧與墨的意思,就聽見了聶瀟瀟的聲音,“家主,瀟瀟來找家主商討前兩天的事,那件事有結果了?!?,寧與墨笑著看了一眼聶瀟瀟,又看了一眼薛辭書。 “辭書,有人給你解圍來了?!?,說完,站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