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狗奴大俠,用腳踩陽具,當眾用鞋自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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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王府內,齊小王爺坐在貴妃榻上,翹著二郎腿,幾個美婢左擁右抱的依偎在他身邊,親密的喂他吃著葡萄, 男人跪趴在他腳下,低眉順眼,乖巧無比,一副隨時準備伺候主人的姿勢,跟之前差點把他懲惡揚善除掉了大俠完全兩個模樣。 對于這個當時差點沒弄死自己,還害的他摔折了腿,在家躺了一個多月的男人,齊小王爺可沒好心思對他。 他的腳尖有一搭沒一搭的在他胯下摩擦著,用鞋底踩著他已經硬到流水的陽具。 “真sao啊,被人用腳踩都能有快感!” “是的,我是sao貨,我天性下賤!”他毫無羞恥的說著。 “聽說,主人不讓你射,你就能一直忍著不射出來是吧?” “是的,我是一條賤狗!供主人玩樂yin辱的賤奴,從身心到靈魂都是屬于主人的,身體、靈魂、疼痛、快感、乃至排泄、進食都有主人掌控!” “哦?既然如此,射給我看!” “是!” 他緊夾住齊沐陽的腳,動著胯讓下體緊緊的貼著他的鞋子磨察著,他臉色越來越紅,喘息聲越來越大,齊沐陽明顯能感覺到他yinjing漲的更加碩大,隔著鞋子都能感覺到他的火熱。 很快,他便突然低吼一聲,顫抖著身子,隔著衣服射了出來。 齊小王爺有些驚訝,他沒見過這樣的男人,感覺,不像是人,到像是一條狗!一條被馴服的聽話,yin蕩的狗! 齊沐陽突然笑了,他對著前方的空氣說道:“十三,學著點!人家不僅命是我的,身體,靈魂,快感,痛感,和進食排泄的控制權都是我的!感覺好像比你這個只拼命的死士更稱職呢!” 處在暗處的齊十三差點沒站穩,臉色漲紅,復雜又糾結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老實一根筋的死士腦子里正在天人交戰。 齊小王爺估計也料想不到,他隨口一句玩笑話,給那個情感道德倫理都一片空白的死士帶來了什么影響。 旁邊的婢女茯苓臉紅的淬了他一口,鄙夷的看著他:“這人好不羞恥!” 另一個婢女白芷卻覺得有些可憐。 “誰教他不長眼得罪了本少爺呢!”齊沐陽捏了捏婢女的小臉蛋:“你們兩個可不要得罪少爺我哦,否則把你也送到高時澤那里好好調教調教!” 婢女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趕忙搖頭,表示自己忠心耿耿,他是罪有應得! 齊沐陽握著涮在他脖子上的狗鏈,說道:“想上我床,你可不配,你最多也就只能當一條狗!正好,本少爺還沒養過會說話的人形犬呢!” “是!主人!我是您養的賤狗!汪!” 婢女都已經羞紅了臉,罵著他這人好不知羞恥! 齊沐陽眼神則晦暗了下來,顯得興致缺乏,調教的太過了!這種已經喪失了人格的玩物,可沒甚意思。 書房內,齊沐陽看著屬下送來的資料。 男人名字叫狄青,是雁門山洪武門的一個弟子,看著老成,其實才二十歲,是個孤兒,因為根骨好,被洪武門收做弟子,天性正直,嫉惡如仇,在一次任務中追緝一逃犯到他燕北荊州,偶遇他齊小王爺正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然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因為其武功高強,將他的惡仆狗腿打趴下了一大片,雖然事后被暗中保護的高手給制服了,但在打斗的過程中齊小王爺騎的馬受了驚嚇,他不幸跌下馬把腿給摔折了。 齊小王爺在家躺了一個多月,而這個倒霉孩子,則將要承受燕王府的怒火,被打入了監獄! 結果落入了他好友高時澤的手里,沒少受皮rou之苦,后又遇司徒川著陰損的家伙,竄梭著高時澤給他個真正的教訓。 他們買通了被他救下的少女,反咬他說他強jian,還拿出了確鑿的證據和證人。而過往他所幫助過他的人通通反水,在公堂上控訴他的人面獸心,私下對他們做了多少惡事!一時間,這個正義的俠士變成了一個臭名昭著人面獸心的罪人! 他們還趁機像他所在的門派施壓,逼的洪武門不得不清理門戶,他的師傅親自廢掉了他的武功,將他逐出師門! 在監獄里,作為刑部尚書之子和荊州州牧之子的高時澤和司徒川擁有著絕對的權利,成了最佳的調教場所。 不同于高時澤的暴虐的毆打折磨,司徒川的軟刀子更為折磨人,經歷過一段慘無人道的調教之后,這個被徹底打斷了骨頭,磨光了菱角的男人,被當成了一件禮物送到了齊沐陽手里。 “嘖嘖,真慘!比起阿澤,川兒這狗東西可真不是東西!” 當然,他齊小王爺也就是這么隨口一說,他同樣也不是好人,雖然對方很慘,但是對于敢傷害他的人,他下手也從來不會留情! 之前在教坊司里,他可不止包養了沐子柒一個帝國皇室,公主貴妃都有好幾個,只不過,那些人都不太聽話,下場也都非常慘!沐子柒是跟他跟的最久的,他曾經給過他數次機會,他都沒動手!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敢,還是真能忍。 “少爺,李公子求見?!辟N身小廝順子進到房間對他稟告到。 “李清涯?他找我何事?齊星云又怎么了?” “公子料事如神,我聽說最近小公子他好像是練功出來岔子?!?/br> 齊沐陽笑了笑:“他也就只會因為齊星云的事來找我,讓他進來?!?/br> 他臉上一副壞笑,心道,躲了他這么久,可算是自己找上門來了,等會兒看我怎么收拾他! 不多時,一個男子敲門走了進來,對著他恭恭敬敬的行著禮。 “呦,小舅舅,好久不見??!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齊沐陽趕忙站起來,將人虛伏起身。 可不是好久沒見嘛,在家呆了一個多月,按理說得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可楞是躲著他找不著人。 李清涯臉上露出不自在的假笑:“小王爺客氣了,清涯擔待不起!” 齊沐陽拉著對方的手,看似親熱的說道:“哎,都是一家人,你是我弟弟的親舅舅嘛,我叫你一聲舅舅也是應當的!”他叫的熱情,但是臉上卻露著jian滑的笑,手不停的撫摸著他的手,光明正大的吃著豆腐。 李清涯身體僵硬不已,被他摸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卻依舊擠出虛假的笑容對著他,特想抽出去甩他一大嘴巴子卻又不敢,生生的忍耐著。 他被安排的緊坐在齊沐陽身邊,強忍著身體不適,任憑齊沐陽吃著他豆腐,干巴巴的說道:“既、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我有事就直說了?!?/br> “嗯,小舅舅,你說吧,有事我一定幫!”他嘴上乖乖的應著,手卻已經摸到了對方的屁股,揉捏了起來。 李清涯頭皮都已經緊繃了起來,強壓下想要逃離的心,想著還虛弱的躺在床上的小外甥,他決定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