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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庸睜開惺忪的睡眼,源源不斷的熱量和熟悉的氣息從身后傳來。寬厚結實的胸膛緊貼著他的后背,腰間還搭著一只手,是李鐸在抱著他睡覺。 ? 這幸福啊 就像冬日里的暖陽,驅散了寒冷,帶給人溫暖。 ? 躺在被窩里的張庸,如同沐浴在和煦的春風里,心情那是美到極點。 今天倆人都休息,也是他給李鐸提前一天過生日的好日子。昨天下班后,他沒去陪李鐸吃晚飯,而是去大型超市買了許多食材,最后又去劉家村附近的蛋糕店訂了個六寸的生日蛋糕。 李鐸不愛吃蛋糕,張庸自己也不愛吃那玩意兒。但這么重要的本命年,哪能缺了儀式感?所以必須買個小蛋糕意思意思,長壽面就不煮了,他打算留著明天早上再煮。 過了這個生日,李鐸就24了,張庸自己也快26了。這個歲數在老家基本都該結婚了,除非家里實在窮的可能還打著光棍。他盤算著今后的生活,第一個目標肯定是存個十萬出來,普通城市十萬就能夠上首付錢了。 ? 能跟百萬有個家,這是張庸以前從沒想過的事兒。其實偶爾也想過,但那時候的他知道兔崽子純粹就是想cao他,倆人碰面就是打炮。而且兔崽子當時跟那個劉似玉還一起去縣城,回來后跟他說啥來著? 態度惡劣就算了,居然叫他生個孩子。就算是玩笑話,那也太過分了。叫一個貨真價實的純爺們兒生孩子?開啥玩笑! 提及婚姻和孩子的話題,他就沒敢再繼續想以后,總覺得李鐸肯定是要找姑娘結婚生孩子的。不像自己,可能會孤獨終老。 如今苦盡甘來,張庸暢想起美好的未來,又進入了夢鄉。 ? ? “我cao!”再次醒來的張庸瞬間清醒,旁邊已經沒人了。自己怎么又睡過去了?一堆事兒還等著做呢,真他娘的跟豬一樣了。 “媳婦兒?”沒人回應,看來不在衛生間。 張庸迅速起床洗漱,看到廚房窗戶那兒已經曬著還在滴水的衣服。他又看向電飯鍋,正插著電源保溫。 張庸在心里瘋狂噴自己,咋能讓壽星干活兒!雖然提前一天,可今天就是媳婦兒的生日??!他拿起手機打電話,辦公桌上在充電的手機響了起來。 ? “……” ? 張庸估摸著李鐸下樓買早飯去了。 才剛九點,咋不多睡會兒呢!他把電飯鍋里的白粥盛了兩碗端到桌上,剛要去拿筷子,門就開了。 ? “你說你大清早——”張庸看到李鐸手上提著的包子和茶雞蛋,還有自己愛吃的醬香餅,到嘴的數落都咽回了肚子里。一想媳婦兒是壽星,那更不能數落他了。 ? “大清早怎么了?”李鐸把早飯放在桌上,“過來吃早點?!?/br> ? “難得休息咋不多睡會兒?還把衣服給洗了。以后可別再搶著干了??!今兒給你過生日,你啥活兒都不允許干?!睆堄拱询B一起的塑料凳給分開,在長方形電腦桌那兒一邊放了一個,“快坐下來吃,我去拿筷子?!?/br> ? “嗯?!崩铊I坐下來等著張庸,他幾乎沒怎么過過生日,也就張庸會這么在乎和重視了。說什么本命年必須過,蛋糕也必須吃之類的。 ? 倆人一起吃著早點。張庸邊吃邊絮叨,“媳婦兒,吃完想上哪兒玩玩不?不過北京這么大,上哪兒都得折騰一天。你上班這么辛苦,不如在家好好休息得了?!?/br> ? “不出去了,在家歇著?!崩铊I對逛街游玩什么的都不感興趣,非要說點喜歡的,那只剩下跟張庸有關的。比如喜歡他給自己含jiba,發sao勾引自己。 ? 完全不知道自己媳婦兒在想啥的張庸笑呵呵地說:“那你在家歇著,我一會兒去取蛋糕,你不用陪我去了。早上洗衣服就怪辛苦的,多凍手??!” ? “不辛苦?!崩铊I就洗了自己換下來的內褲和貼身秋衣秋褲,一共才三件。對于張庸的過分關心與體貼,他覺得用賢惠一詞都不夠形容了。這哪里還是個二流子?分明是個能干又會過日子的好妻子。 ? “是路口那家蛋糕店?” “是啊,走快點兒也就幾分鐘,所以你不用下樓?!?/br> “嗯?!?/br> ? 張庸收拾好碗筷就下樓了。 取完蛋糕回程的路上,他拍了張蛋糕的照片曬到朋友圈。配文很簡單,就一句話。 這還是他第一次發朋友圈,主要平時也想不到有啥能發的。這‘第一次’的朋友圈,必須獻給媳婦兒。 ? ? 李鐸靠在床上看微信的群消息,沒什么重要的內容。他返回去看到發現那兒亮著紅點,于是點了進去。 最新的一條內容是張庸兩分鐘前發的,他直接忽略照片里的蛋糕,靜靜地看著上方的那句話。 “提前一天給媳婦兒過本命年生日,祝媳婦兒天天開心快樂事業有成?。ㄓH親)” ? ? 張庸進屋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見李鐸靠在床上休息。他相當滿意,“你再睡會兒,我先做飯。今兒個給你做大餐,早點開飯?!?/br> “長壽面明兒早上給你煮?!?/br> ? “過來?!崩铊I拍了拍床沿。 ? 張庸走到床邊,還沒坐下去就被李鐸拉上床給親了。 真是,他就知道兔崽子肯定是想親他。 在李鐸舌頭探進來的瞬間,張庸就吸住不放。他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反客為主地回應這個激烈的吻。 …… 再這么親下去,還做個屁的飯。張庸趕緊推開李鐸,順了口氣才說:“我先做飯啊?!笨纱采系耐冕套幼е氖植豢纤砷_,“先給我cao?!?/br> ? “cao個屁??!”張庸頭回拒絕了李鐸的性需求,他摸上李鐸的褲襠。不出所料,硬了。他討好道:“給你嗦兩口,吃過飯再cao,行不?” ? “不是給我過生日么?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了?” ? cao了。 過生日還擺著一張臭棺材臉,張庸真是服了。cao肯定是不能cao的,他強行扒下李鐸的褲子和內褲,青筋盤虬的碩大yinjing立即彈跳出來。 ? “把褲子脫了?!崩铊I命令道。 “不行啊,今兒要燒好幾個菜,時間挺長的?!睆堄刮兆∧歉稳袕堝蟮木尬?,繼續討好,“我給你吃出來?!闭f著就低下頭開始伺候。 ? 李鐸沒再堅持,張庸一上來就給他做深喉,吸得很用力。濕潤的嗦rou聲傳入耳朵,他揉著他的腦袋,調戲道:“吸得這么用力,好吃么?” “……” 兔崽子今兒抽啥風?張庸吐出來瞥了李鐸一眼,“好吃,真他娘的人間美味,滿意不?” “滿意,繼續?!?/br> ? 吹簫技術一流的張庸賣力口了十分鐘還沒到,李鐸就射出來了。他口腔里被射滿了jingye,吐出嘴里的大rou時,一絲白濁順著嘴角流下來,他趕緊把jingye吞了伸出舌頭給舔了個干凈。 李鐸看著這yin蕩的畫面,吐出一個sao字。 ? 張庸懶得噴李鐸,誰讓媳婦兒是壽星呢?他把半軟的jiba替他塞回內褲里穿好褲子,“你睡會兒,我做飯去?!?/br> “嗯?!崩铊I拉過張庸,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我瞇會兒,好了叫我?!?/br> ? 張庸給李鐸蓋好被子,屁顛地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