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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庸見戴航都收拾干凈,問他:“廖哥今兒個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一般不都得四點左右才會來嗎?” “不知道,還不如四點過來?!贝骱娇粗k公室緊閉的門,沒再吭聲。 張庸覺得徒弟跟個望夫石似的,納悶道:“來得早,你不應該更高興嗎?” “看得見摸不著,有什么可高興的?!贝骱绞栈匾暰€,低聲說:“又不能進辦公室找他,心癢難耐的滋味兒,難受著呢?!?/br> “……”張庸安慰道:“要不你現在下班?看不見就不難受了?!?/br> “看不見更難受,我一個月才能見他幾回?再說了,上班時間不能無故曠工。我得聽他話,認真工作才行?!贝骱接X得張庸是同類,說話也沒顧忌了。 “我cao,之前你可沒少遲到早退的。咱玩兒游戲吧,體力夠了沒?”張庸還是頭回有些沉迷游戲,尤其郭帥那小子才玩沒多久,技術居然比他和戴航還厲害,這咋叫人服氣? “我看看,估計有一顆了?!?/br> ? ? 張庸很快就知道老板廖哥為啥來這么早了。 快兩點的時候,店門口來了個木架子快遞,里面看著應該是個發動機,他剛簽收完就見廖哥從辦公室里出來了。徒弟戴航又跟個癡漢似的偷摸著打量廖哥,瞧著還怪可憐的。 ? “張庸,你替我把木架子拆了?!?/br> “好嘞?!?/br> ? 廖瑞言將工裝襯衣的袖子卷至手肘上方,他看了戴航一眼,“傻站著干嘛呢?幫忙去?!?/br> “這就去!”戴航屁顛地湊到張庸那兒跟著一起拆木架子。 ? 張庸邊拆邊小聲說:“我cao,我可算明白你為啥這樣了。當初我也是瞧我媳婦兒長得俊才勾搭他的,徒弟,師傅支持你,加油啊?!?/br> 剛才老板廖哥挽袖子的動作真夠酷的,散發出一股硬朗的男人味兒。這在他們同性戀圈子里,應該是極品了,尤其還這么有錢。 ? “謝謝師傅,我會的?!?/br> 戴航拿錘子砸著木架子,倆人一塊兒拆完木架子,把發動機抬到地上。 ? 廖瑞言走到發動機那兒蹲下,跟邊上站著的倆員工說:“這是廣東寄來的CBR1000的發動機,08年的。車主想修好,我現在拆下來修理,你倆看著點?!?/br> ? 張庸和戴航仔細地看著,像兩個認真求學的三好學生。 ? “發動機進水了?!绷稳鹧圆鹣伦钌厦娴牟考?,下面的部件左半邊都生銹了,他繼續往下拆,“銹得真夠徹底的?!?/br> ? 張庸被廖哥熟練的手法給驚到了。 這本田四缸發動機太復雜了,不愧是日本工業設計的展現。摩托車的四缸機對于精密程度的要求非常高,廖哥卻cao作地如此嫻熟。會修理這種發動機的師傅,在他們鎮上,不對,整個孟城縣都未必能找出來一個。主要小地方,誰愿意花那么多錢買兩個輪子的摩托車啊,太奢侈了。 大城市到底是不一樣,能讓他見多識廣。 ? “廖哥,這發動機都這樣了,還能修得好嗎?”張庸問完在心里感嘆,可能這就是有錢人吧,車多不在乎。所以如此糟蹋這輛CBR,它可是多少人的夢想??!能把本田發動機騎成這樣,也挺牛逼的。 ? “什么車都能修,費用問題、零件問題而已?!?/br> ? cao??!廖哥說得隨意就算了,還修得這么隨意,果然是個高人!張庸在心里更加崇拜老板了。他看向戴航,發現這小子壓根就沒看怎么修發動機,而是雙眼放光,一臉癡漢地盯著廖哥看。 ? 張庸專心地看著老板一邊修理一邊講解,受益匪淺。隨著廖哥的動作,他從廖哥的工裝襯衣領口注意到了胸口上的紋身,好像是一個漢字。 不愧是廖哥,還有紋身,真夠有魅力的。 ? “廖哥,只看一遍根本學不會啊,我怕我拆了都不知道咋安裝了?!睆堄箚枺骸肮鶐洉捱@個不?” “他跟了我四年多,技術還行?!绷稳鹧悦ν?,站起身跟張庸說:“你也好好學,下回再有這種生意,省得我親自過來一趟?!?/br> ? “廖哥,我會認真學的!” “嗯,我去洗手?!?/br> ? 張庸拍了拍戴航,“人走了,別看了?!?/br> 戴航低下頭,有些失落地說:“看見沒?他都不怎么搭理我,就跟你說話。他只叫我認真學,壓根不在乎我到底認沒認真?!?/br> ? “徒弟啊,我知道這么說怪打擊你的,我咋覺得廖哥對你根本沒意思???”張庸頭一次八卦地問:“廖哥有對象不?是不是喜歡姑娘???” ? “他是彎的,沒對象?!?/br> ? “哦哦,那說明你還有機會?!睆堄拐f:“還是大城市好,你們這兒好像都不咋催婚???我爹媽去得早,沒人催婚,不然這會兒該頭疼死了?!?/br> ? “我爸媽知道我的性取向,管不了?!贝骱侥贸鍪謾C,“走,去店里玩兒游戲?!?/br> ? ? 回店里混了沒多久,張庸站起來放松的時候看到門口的人,驚得大cao一聲。 戴航被嚇一跳,“cao,嚇他媽我一跳?!?/br> “我媳婦兒來接我下班了!”張庸激動地說完就沖了出去。 ? 戴航游戲正好掛了,他抬頭看到張庸興奮地沖向早上見過的那個男人,倆人看著感情真好。 他跟廖瑞言什么時候能這樣??? ? ? “媳婦兒,你咋突然過來了?”張庸高興地恨不得當場抱著李鐸親一口,硬生生給憋住了。 李鐸將把手那兒掛著的紙袋子遞給張庸,“給你?!?/br> “啥東西???”張庸打開紙袋,看到里面躺著個超大屏幕的新手機。他頓了好一會兒才問:“這是給我的?” “嗯,我休兩天,今天出去買手機了?!崩铊I拿出那款手機按亮,“你那破手機看毀眼睛,用這個吧。手機卡也插進去了,是北京的號?!?/br> ? “你…”張庸小心地抓著那個手機,語無倫次地問:“你哪來的錢???不是…這手機多少錢???為啥給我買手機???” ? “發工資了?!崩铊I說:“手機沒多少錢,剩余的錢打你銀行卡上了?!?/br> ? 滿腔的愛意在心頭翻涌,張庸都不知道要說啥了。這手機一看就不便宜,肯定兩千都打不住。百萬一發工資就給自己換了個手機,這兔崽子!干啥這么浪費錢啊,干啥要對自己這么好?真是個兔崽子! ? 李鐸看著張庸,他沒想到只是送個手機,卻把人弄哭了。印象里的張庸從來不曾這樣過,似乎從小到大,他一直都笑呵呵的。 ? “好了,回家?!崩铊I揉著張庸的刺猬腦袋,“一起去買菜,上車?!?/br> ? 張庸不管了,什么大馬路什么店門口。車來人往又咋的,他現在就想抱著自己的媳婦兒親個痛快。 他狠狠地吸了下鼻子,捧住李鐸的臉,高興地問:“媳婦兒,老子想親你。就在這兒,可以不?” ? 李鐸沒回答,他主動親了上去,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態度。 ? ? 機車店里的戴航:“……” ? ? 這個吻沒有持續太久,還不到一分鐘就結束了。 張庸把手機放在李鐸手上,“媳婦兒,我先去跟同事還有老板打聲招呼,你在這兒等我??!” 李鐸伸手摸上張庸的臉,用大拇指輕輕拭去他眼角的濕潤后才說:“去吧?!?/br> ? 張庸走回店里,后知后覺地感到尷尬。他跟戴航說:“徒弟,我去跟廖哥打聲招呼,就下班了啊?!?/br> ? 戴航點頭應了聲。 ? 張庸走到辦公室那兒敲了敲門,聽到一聲‘進來’才推開門,“廖哥,我下班了?!?/br> “下回親熱的時候,注意時間。再長點兒,圍觀的人可就不止剛才那幾個了?!绷稳鹧哉{侃。 “……”張庸尷尬地道歉:“對不起啊,廖哥?!?/br> 廖瑞言笑了笑,“道什么歉,員工自由戀愛,我這做老板的不會干涉,回去吧?!?/br> ? “好嘞,我走了啊,廖哥?!?/br> “嗯,把門帶上?!?/br> ? 張庸跟徒弟招呼完就溜了。 ? 戴航看著門外的倆人,心里升起一絲羨慕。 也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覺,廖瑞言什么時候能主動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