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涂藥(微h)
阮奚很費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連日的高燒導致眼前一片模糊,隱隱綽綽見一個人坐在床邊椅子上,趴著床沿沉沉的睡著。 即使此時像高度近視800度,他還是認出了這個人——路霖。 他真的,逃出來了。 不敢接受這個事實一般,阮奚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 路霖也悄無聲息的醒了,他看到坐臥著的阮奚,先是一喜,對視得不到回應心陡然一緊。 “ 小奚,小奚…” “???路,路霖…”阮奚的眸有了些許神采,“你怎么醒啦?是我吵到你…” 話還未說完,路霖就一把摟住他。 剩下的話被堵在喉嚨,額頭觸碰到一個有溫度的,跳動的胸膛,鼻間盡是男人好聞的味道,很干凈陽光的擁抱。 阮奚不自覺想起陵陌,過去他的擁抱是否也是這樣令人心安?不過,現在恐怕已經不是了。 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路霖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控,他小心翼翼看了眼阮奚,沒有反感和抗拒。 “身體,還好嗎?”空氣安靜了一會,路霖問。 “好,好多了?!比钷烧Z氣不自然,紅暈染上耳尖。那里,,被抹了藥……是路霖吧。 路霖看他這個表情,以為是傷痛太羞于言語,要求檢查:“我檢查一下?!?/br> 阮奚嚇得不輕,紅暈雖情緒蔓延,一句話功夫,紅了半張臉,“不用?!鄙碜舆€連連后退。 這不退不要緊,一退就拉扯到后腰往下<哪個部位,懂得都懂>的傷口,“嘶…”剛有點血色的小臉煞白。 路霖一著急,就動了手: 長臂一伸,左手按住陵陌疼的肌rou緊繃的腿,右手緊跟著輕柔握住密布淤青的腰,動作雖快,倒也溫柔的“幫”他翻了個身。 正因他小心仔細,阮奚起初一點感覺和反應都沒有,剛想開口制止時褲子都被扒一半了。 “路,路霖!你別看……”越說聲音越小還隱隱帶著哭腔。 當主人情緒波動時,那朵飽受摧殘的紅腫小花也微微張合。 阮奚也察覺到了,可他沒法控制,同時,也察覺到了路霖緊盯著自己那里的目光,越是察覺到,小花張合的頻率越高。 “嗚嗚…”沒臉見人了。 說實話,要不是被按著腿,阮奚早就找個地縫鉆進去不出來了。 “快消腫了,恢復的不錯呢?!甭妨刈匀灰沧⒁獾饺钷傻呐e動,努力做到像面對正常部位傷口一樣的語氣,大大緩解了阮奚的尷尬難堪。 阮奚甚至在想:多虧路霖是個直男,并沒有瞎想,都是男人,他愿意看就看吧。 (嘻,“直男”) “我幫你涂藥吧?!?/br> 阮奚剛松一口氣,勁爆的話語就落入耳中。他也顧不上痛了,扭著腰就要起來。 殊不知這一幕對路霖來說,無疑是一劑強力催情劑。 盈盈一握的纖腰搭配白透的牛奶肌和豐腴的rou臀,如此扭動起來,引出陣陣rou浪。 冰涼的膏體包裹著溫熱的手指貼上不可告人的密處。 阮奚被冰的一激靈,敏感的顫了兩下,咬著下唇,才沒有泄出奇怪的聲音。 路霖手指均勻涂抹每個褶皺,帶著深入的動機在小孔徘徊。 “里面,要不要涂?” “不用了?!比钷蛇@次倒掙脫開了 一頭鉆進被子里,只露個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