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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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去的很早,今天是她的生理期。 黎音的身子一直不大好,跟著問渚那些年就沒安生過。 她有宮寒,一來例假小腹里就像是十萬把刀子在轉。 喝過中藥,也扎過針,只是治標不治本。 醫生說她這是原先受了癥,再加上她一直吃那些抗抑郁的藥,導致她內分泌紊亂。 黎音窩在被子里,疼得直冒冷汗,她蜷成一團,肚子上貼了幾片暖寶寶。 她想沖一包紅糖姜水,可實在是太疼了。 黎音的嘴唇發白,根本動不了。 昏昏沉沉的,她斷斷續續的睡著又醒了。 問渚喜歡黎音給他口,那個角度的黎音總是很美。 黎音胳膊上的軟rou,是她的敏感處,也是問渚最愛咬的地方。 有一段時間,她胳膊里的軟rou沒有一塊是好的。 問渚只是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根本不會管她的死活。 林俊熙死了之后,問渚對黎音就更狠了。 那段時間,黎音眼里沒有一點光。 問渚是晚上回來的,他身上帶著冷氣就鉆進了黎音的被窩。 黎音被嚇醒,還沒來的及松一口氣。 就被問渚壓在了身下。 她的胸被問渚捏在手里,反復的揉搓。 她有些疼,但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問渚啃咬著她的頸窩,黎音略微偏了偏頭。 今晚的月色很美。 月光透過窗戶,照到黎音身上,她竟然感到一絲慰籍。 問渚看著背對他的黎音,嘴角一抿,眼神里露出不耐來。 略有些粗暴的把黎音的板正,他的手按在黎音的脖子上。 黎音的表情還是沒變,只是眼球微微顫動,她看著問渚。 可問渚的眼里沒有她。 “專心點!” 黎音沒有任何反應,讓問渚有些惱火。 “你是木頭嗎!黎音!” 他邊說,邊解開黎音的衣服,動作利落。 黎音還是那個樣子。 問渚解衣服的手停頓,看向黎音,他的眉眼陰郁。 “黎音,你最好能一晚上不說話?!?/br> 問渚從柜子上面拿出來一個跳彈。 這是他用來懲罰黎音定制的,帶有加強版的電流源。 這是黎音最害怕的東西,可現在,她也只是淡淡的眨了一下眼。 問渚沒有管黎音濕沒濕,直接用手捏著送了進去。 黎音的身體很敏感,異物感傳來,她的下體有些干澀的疼。 她的表情還是淡淡的,。 黎音的情緒低沉, 似乎連神經也退化了。 好像,沒有以前那么痛了。 只是黎音現在怎么喘也喘不過來,她手腳發冷僵硬。 問渚看著黎音倔強的樣子,捏起她的下巴。 “黎音,我不喜歡太不聽話的狗?!?/br> 所以呢? 他是想要她搖頭擺尾的去渴求他的乞憐嗎? “說話!” 黎音的嘴怎么也張不開,她是天生反骨。 她就是臭水溝的硬石頭,她倒忘了,她從小時候就一直是個驢脾氣。 記得小時候有個男生抓她的頭發,要讓她喝他的尿。 周圍里圍了好多的孩子,他們明明那么稚嫩的面龐,怎么會說出做出這么下流無恥的事情呢? 他們有錯嗎? 人之初,性本善。 他們沒有錯,錯的是成年人的口無遮攔和肆無忌憚。 可他們又真的沒有錯嗎? 黎音才不怕,她雖然瘦瘦小小的,可她比他們狠。 黎音毫不拖泥帶水的一口咬上男孩的手指,直到男孩疼得倒地,直到鮮血從嘴邊流下,直到那群孩子消失…… 沒人愿意和會咬人的瘋婆子玩,如果你和她玩,那你也不正常。 這是真理,孩子們之間的真理。 “呵?!?/br> 問渚看著黎音,突然嗤笑了一聲。 他手上拿著遙控器,沒有一絲停頓,他直接推到了最大檔。 黎音的額上冒出汗,可還是死死咬住牙。 下體的刺痛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的臉色發白。 身子不自主的扭曲,抓著床單的手指收緊。 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濕了。 她就是賤。 她的睫毛被汗水打濕,問渚抬起她的腿,直接挺了進去。 里面的跳彈沒有拿出來,黎音被這一下頂的悶哼一聲。 強烈的痛感讓她的意識有些模糊,只看到問渚冷冷的臉。 咕咚。 黎音咽下一口鮮血。 腥甜的鐵銹味充斥著整個口腔,她的舌頭開始發麻,變疼…… 黎音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可她卻把自己的血一口口咽下去。 她的臉色蒼白,眼皮發沉。 身子像是在風浪里無帆的漁船。 問渚特別喜歡咬她,為了懲罰她,他這次下嘴很重。 身上青青紫紫的咬痕性感又恐怖。 “還是不說嗎?” 問渚捏住黎音的嘴,可下一秒,鮮血順著下巴流了他一手,帶著黎音溫熱的體溫。 黎音的眼神迷離,她笑了一下,滿是嘲諷。 鮮血染紅了牙齒,看起來很是瘆人。 問渚的眼底劃過一絲猶豫。 可下一秒,他粗暴的拉起來黎音。 黎音任由他拉扯,被他拽進了浴室。 問渚打開花灑,熱水器壞了。 噴出來的全是冷水,都噼里啪啦的一股腦的打到黎音身上,打濕了她的頭發。 黎音的眼淚混著水流了下來,只是沒人發現,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黎音!張嘴!” 問渚看黎音沒反應,直接上手掰黎音的嘴。 然后把花灑對準她的嘴,沖洗著里面的血跡。 水遇上傷口,是撕心裂肺的疼。 黎音抓著問渚的衣角,只是眼神微瞇。 稀釋后的血水流淌在地上,整個浴室染上一抹腥氣。 “咳咳……” 黎音脫力,又被水嗆到,直接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上。 樣子狼狽不堪,全身都濕透了。 可問渚沒給黎音喘息的機會,接著扯起黎音,把自己的巨大塞到了黎音的嘴里。 開始抽插起來,黎音被動的承受。 舌頭上的傷口被問渚的東西反復摩擦,又斷斷續續出了血。 最后,問渚射到了黎音的嘴里,白濁的液體混著血絲流了黎音一下巴,還有幾滴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她的嘴巴發麻僵硬,膝蓋因為長時間跪地變得紅腫。 然后黎音直接軟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她的發絲和地上的污水混在一起。 她的嘴巴微張,呼吸困難。 問渚自顧自的沖了個澡,他看著地上的黎音,眼神深邃。 沒有多說一句,直接開門離開。 又過了很久,黎音才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 下面的跳彈讓她忍著痛扯出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鏡子里的她是憔悴的,發絲上還滴著水。 她伸出手指扣了扣喉嚨,吐出些唾沫和屬于問渚的jingye來。 她的眼底因為刺激泛起了淚花。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吸允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又輕輕咬了一下。 鏡子后面的壁櫥里有一把刮眉刀和一把火機。 黎音顫抖著手拉開柜門,她看到了擺放著的“工具”。 她快要瘋了,快要死了,再不發泄出來,她會死。 黎音熟練的捏起小刀,她看著自己的大腿,不假思索的割了下去。 巨疼讓她的腿一軟又跪了下去,血沿著白嫩的腿心流到了地上,和那些污水混在一起。 黎音索性直接躺倒在地上,攤開手。 感受著腿上的疼,像是凌遲一樣。 可她滿足的閉上眼,感受疼痛帶給她的快感。 不止這一次,她這么做…… 身子發冷,如墜深淵。 失重感把黎音驚醒,她猛地睜開眼。 緊接著她的腿開始抽筋,疼得她咬緊了牙。 她摸索著打開臺燈,微弱的光照到她淌滿冷汗的臉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流了很多汗,可身上是冷的。 又做夢了,想起那些噩夢來。 小腹上的痛稍微減輕了一些,她緩了好一會兒,直到腿肚子上的痛消散。 腳步虛浮的踩在地毯上,她走進廚房。 接了一杯自來水,她不怎么喜歡喝熱水,太麻煩了。 冷水下肚,墜的小腹又疼了。 虛弱的躺到床上,她看了眼手機,又是凌晨。 她其實從來不看微博,只是現在,鬼使神差,她在搜索欄上打上兩個字。 溫潁。 溫氏集團CEO的獨生女,畢業于國外知名大學。 家世干凈,履歷漂亮。 是黎音羨慕的所有。 網上對她的聲音,要比對黎音的友好善良。 為什么有些人,一出生就這么招人喜歡呢? 而有些人,就注定要生活在惡意之下呢? 夜很長,可黎音睡不著了。 她入睡困難,基本上醒了就很難再入睡。 鐘表轉動的聲音在她耳朵里放大,她有些煩躁。 光著腳把時鐘給關掉,又把窗簾拉開,靜靜的看著月光。 一邊的問渚也沒睡覺,只是站在窗戶前默默抽著煙。 他彈了彈煙灰,灰塵落到他的皮鞋上,可他沒在意。 好一會兒,他才坐到座位上。 桌子上是厚厚的紙張。 第一頁,上面是陳玉山的照片…… 與人斗,其樂無窮。 黎音進了劇組,但沒看到李木子。 溫潁像往常一樣被眾人簇擁在人群里。 黎音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劇本。 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劇組里有人想要和她搭訕,她也只是淡淡的回應。 客氣又疏遠,虛假的熱情她覺得惡心。 她咖位大,也沒人因為這個敢說她。 今天好像有花絮要拍攝,她這個主角當然要參與。 圈里的什么的可以作假,連花絮也可以。 好多黑料多的明星就靠花絮洗白。 反差萌,應該是這么說。 對著鏡頭裝作不知道一樣的說說笑笑、立人設、抖包袱…… 黎音看著攝影師扛著機器來了,緊跟著的還有編劇——花絮編劇。 “黎老師,在忙嗎?方便我們拍一條花絮嗎?” 是個瘦瘦高高的男生,戴著眼睛。 黎音點點頭。 “可以的,就我一個人嗎?” “一會兒溫老師過來,這里有段詞您看一下?!?/br> 黎音看了一眼,好像是個零食的插入廣告。 “黎老師您看要是沒問題,我們就開始嗎?” 黎音把頭發捋到背后,露出光潔的額頭。 溫潁這時候拿著一包零食走過來了。 “黎音姐,我來了?!?/br> 她笑得很謙和,看著很親切。 “三、二、一a!” 黎音露出一抹笑,和之前冷漠的她判若兩人。 她的演技一直不錯。 等到攝像師走了之后,溫潁沖黎音笑了笑。 “黎音姐,這個零食還不錯誒?!?/br> “嗯,確實?!?/br> 黎音的話很少,溫潁也不自討無趣,去一邊忙自己的事。 只是只有溫潁知道,她心里的嘲諷和不屑。 什么大明星,不過是個妓女而已。 別人不知道黎音的身份,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可是什么知道…… 溫凡霆不會瞞著她,可也不允許她插手。 溫潁想起來家里的那只小白兔,不是死掉的那只,是今天早上她背著溫凡霆新買的,額頭上有一撮黑毛,她不是很喜歡。 可她本來也不喜歡兔子,什么毛色的到最后也只會剩下紅色,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