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銘【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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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陽大橋下面的紫陽江波濤洶涌,大橋被炸斷了幾節,陸云輕如果想要從這里走,必須找足夠長足夠寬的鐵板鋪上,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陸云輕有些惆悵地靠著座墊,瞥了眼副駕駛上已經肥了一圈,可以斷奶的小狗:“安安,你知不知道還有什么路,我好想秦哥。等我帶你到Z城......” “咕咕,嗚汪!”一個月來沒有和人交流過的陸云輕常常抱著小狗念叨,念得小狗都長大了,也沒能如愿到Z城見到他的哥哥。小安被念得實在煩了,胖了一圈的身體翻了個面,背對著陸云輕拒絕交流。 人生地不熟,陸云輕在江邊找了三個月的路,靠著沒有被搜過的商鋪物資過日,有一次路過文具店和服裝店,還處理了喪尸去拿了些紙筆和符合秦安銘風格的衣物。就在他以為今天也不會有收獲時,一位婦人抱著小女孩出現在他的視線里,身后還跟著幾個喪尸,為首的速度極快。陸云輕早不像當初那般主動的去幫忙,因為有一些事情,別人心里怎么想的他永遠不會知道。三個月里,他吃過虧,他已經和秦安銘分開了近半年,他不想再有差池。 女人看到了開車的陸云輕,她不顧一切的撲向陸云輕的車頭:“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我們沒有被咬,只要你愿意救我的女兒,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逼停了車輛,她有些急切的說著,見陸云輕有一絲動容,帶著孩子直接開始打開副駕駛的門,在看到車里的小安時竟將它往外扔。 陸云輕神色一暗,下車解決了跟來的喪尸,少年不再只用異能對付喪尸,面對低階的喪尸,他開始用搜到的短刀解決,少年身手靈活,灰白的腦漿噴到女人臉上時,她才察覺到少年的可怕。 抱起無辜被擰著脖子扔在地上的狗,一雙桃花眼里泛著冷光,盯得女人渾身發涼。小女孩已經被女人抱進副駕,感覺到母親抱住自己的手顫抖著,有些不解地看著這個有些可怕的小哥哥。 壓下心里的不滿,陸云輕為安安順著毛,視線卻沒從女人身上離開過:“我要去Z城,除了紫陽大橋,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別的路?” 女人慌忙點頭,抓住了這一棵救命稻草,她指著一個方向,聲音顫抖道:“離這里不遠,有......有有一條國道通往Z城和F城。我也想帶著女兒去Z城的那個基地?!?/br> 陸云輕眸子微亮,抱著狗狗上了車,把他放在自己腿上,幾個月來車技早已嫻熟,也不用擔心會影響開車。他一邊駕駛,一邊打聽著消息:“你知道那個基地怎么走?你在哪里知道的消息?” 女人吞了口唾沫,眼睛看向了后備箱里堆得滿滿的食物,陸云輕拍了拍腿上的安安:“乖,去拿幾個面包?!庇行┎贿m地轉轉脖子:“繼續說?!?/br> “之前我們跟隨的那個隊伍里有人僥幸聽到了廣播,說是Z城有個念云基地,其余的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怎么走,我很熟悉!”女人討好的去拉陸云輕的手,卻被少年避開了,她并沒有說自己怎么和之前的小隊走散的,陸云輕也沒有問。安安從后面叼了幾個面包到后座,還沒等它叼到前面,女人就撲到后座拿了幾個,動作太大,撞得陸云輕差點沒穩住車身,但都看在小孩的份上沒有發火,就這樣帶著女人和小孩趕了七天的路,朝著所說的念云基地去。 只是在快要到基地前,發生了一件事。安安對于這對母女的態度十分不好,陸云輕也明白狗狗心里想的什么,畢竟這些天來,他也知道這對母女并不是善茬。從遇見開始,女人便對他車后的物資十分覬覦,拿到物資也是先顧全自己,女兒對物資無動于衷,對于一切仿佛都十分冷漠,但陸云輕卻知道,東西在像被螞蟻搬食一般,每天消失一部分。他試探過,女孩有空間異能,既然如此,母親見到食物就如惡狼,顯然有問題。 陸云輕探測到了遠處的基地建筑,但這一次,女人的指路卻出了問題,將他指向了比較荒涼的地方。陸云輕照做,仿佛不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從第一天之后,安安又躺回了副駕,只要女人有一點越界,就發出警告的吠聲,團起來已經有陸云輕上半身那么大的狗狗,吠起來還是十分有威懾力的,女人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耍些陰招。 車輛如愿的開到了比較荒涼的地方,陸云輕從后視鏡里看到了女人手里拿著后備箱的繩子,知道她終于按耐不住,剎車踩停的那一刻,陸云輕被女人勒住了脖子。小女孩見母親得手,探過身子幫自己的母親往后扯著,畢竟她們已經害死了那么多人,多一個也無妨。 安安撲上去咬住了女人的手,比普通狗狗更加鋒利的牙齒直接穿過女人的皮膚,咬住血rou逼迫她松手。陸云輕拉住座椅調節器整個人朝后一仰,女人的美夢破碎了,因為陸云輕在看清她們眼底的狠辣時用精神系異能讓她頭痛欲裂。安安并沒有松口,在女人的慘叫聲中還加重了咬合力道。 陸云輕摸了摸被勒紅的脖頸,開門神色冰冷地將口吐白沫的兩人脫下車,命令女孩交出藏起來的物資,這才開車帶著狗狗離開。 念云基地. 馮傾正準備帶人去更遠的地方搜尋物資,回頭卻發現了抱著一只淺灰色德牧站在基地門前的少年,一瞬間,他聽到了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咚咚聲,不敢置信地走向基地門口。 陸云輕正詢問著守衛基地的信息,安安立著的耳朵甩了甩,前爪扒拉著,朝陸云輕身后的人警告地吠著。守衛正露出輕蔑的目光想要說秦安銘怎么會是我們基地的首領,看到陸云輕身后的人時卻連忙鞠躬:“馮哥好?!?/br> 朝守衛擺了擺手,馮傾等著陸云輕轉身,少年的面容和記憶里上一世的模樣重合,一樣的清俊,一樣的淡漠。但不同的是,這一次陸云輕見到他,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徐陽已經注意到了車外的兩人,在后視鏡里看到陸云輕時便跳下了車,斗雞似的朝陸云輕走來,但想到馮傾對陸云輕態度的轉變又不好發作,只得陰陽怪氣地嘲諷著陸云輕:“這不是陸哥哥嗎?陸哥哥怎么沒和秦總在一起?末世里沒人保護多危險吶?!闭f話間想要挽住馮傾的手,卻被像嫌棄什么臟東西一般狠狠拽下。他可憐兮兮地看著馮傾,心里泛著委屈,明明這一年里自己百般討好,甚至在床上讓馮傾爽了好幾次,但男人卻不再像以前那般寵他。陸云輕更是沒有正眼瞧他,冷冰冰地吐出幾個字:“關你屁事?!?/br> 明白了這個基地和秦安銘關系不大,陸云輕抱著安安開車就要走。德牧溫熱的舌頭舔了舔陸云輕的側臉,安慰著他的失落。馮傾不顧徐陽的阻攔,木系異能直接放出藤蔓纏住了陸云輕的車,走到門邊想要拉陸云輕下來,但在對上少年泛著淡紫色的雙眼時,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秦安銘在哪?”陸云輕的異能對異能者使用時消耗得特別快,但不知為何,對馮傾使用時,卻能抽取對方的異能作為補充。 馮傾不受自身控制告訴了陸云輕答案,后者的車開走,直到消失在眾人視野里,馮傾才猛地清醒過來。平日里強悍的男人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氣,筆直地跪了下去,臉色慘白。徐陽上前扶住他,發現馮傾體內的異能消耗得干干凈凈,其余人也跟著過來查看,卻只聽馮傾著魔一般的呢喃:“抓住他,他是我的。抓他回來?!?/br> 上一世就和他并肩作戰的隊友自然聽從他的意思追了上去,徐陽則帶著馮傾回了基地,搜尋物資的任務暫時擱置,但其余人也沒能在陸云輕到達希望基地之前抓住他。陸云輕沒有浪費異能,吸收了馮傾異能的他此刻也不怕異能耗盡,對著駕駛車輛的人使用后,很快便將他們甩開。 希望基地和念云基地相差并不多,當初馮傾為了阻止秦安銘順利到達,特地炸毀了紫陽大橋,只是他不知道,在那之前凌瀾就帶人到了Z城。隨后秦安銘從另一條路到達,希望基地依舊建設了起來,縱使他有了木系和火系雙異能,卻依舊只能和有了秦安銘的基地分庭抗禮,不能如愿的超越。 相較于需要繳納物資才能進入的念云基地,希望基地這里更受人信任,異能者也更愿意帶著自己沒有覺醒異能的家人朋友來投靠,每個人都可以用工作來換取物資。門口的守衛本來十分勞累悄悄打瞌睡了,但在看到陸云輕時卻愣住了,慌忙轉身看了看墻上貼著的肖像畫,在陸云輕和畫像間來回比對著,隨即發出失控的叫聲。 原本在房間里聽凌瀾嘮叨的秦安銘仿佛心有所感的看向基地門口的監控,猛地從理療床上爬了起來,凌瀾按不住他:“喂喂喂!你看看你把自己作成什么樣了?不準亂動!” “云輕!”秦安銘披著衣服風風火火沖了出去,凌瀾呆滯地朝監控看去,又瞇著眼睛靠近了看:“我靠!”這么模糊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陸云輕在門口登記著信息,激動得手都有些拿不住筆,守衛也因為基地又添了戰力而高興,彎腰揉了揉安安毛茸茸的腦袋。 “云輕......” 熟悉的聲音讓陸云輕測了頭,從陸云輕失蹤之后就郁郁寡歡的秦安銘瘦了,接近一米九的身高體重卻落到了一百二十來斤,凌瀾說過,要不是因為他是異能者,估計早已經因為嚴重貧血倒下了。男人胡子拉碴,被太陽曬得黑了不少的臉上消瘦得可見到顴骨,長發亂糟糟地披著,但看著他的雙眼卻宛若星辰光亮。 陸云輕喉間像被人塞滿沙土,又澀又疼,心臟更是一滯。他認得,這是他的秦哥,可他并不希望,他是這副模樣。守衛很自覺的開了門,陸云輕三步作兩步撲進秦安銘懷里:“哥?!鼻匕层懕粵_得往后退了兩步,抬手觸碰到陸云輕的后背,害怕自己做了個夢,緊緊地懷抱住了日思夜想的人。 來往的行人都認出了首領,但卻沒有圍觀,只是好奇的偷偷看了看陸云輕。 “怎么瘦成這樣?!标懺戚p聲音哽咽,將頭埋在秦安銘胸膛,嗅著秦安銘身上的味道。 秦安銘眼眶微紅,沒有撒謊,長久的沉默寡言讓他聲音沙?。骸跋肽橙讼氲??!蔽乙詾?,我把你害死了。我以為,我會把你困死在這個世界里,不人不鬼。 兩人相擁許久,直到安安竄過來在兩人小腿來回蹭,才不得已分開。 秦安銘看著討好自己的灰色小德牧:“這是?” “他叫安安,秦安銘的安?!标懺戚p捏著秦安銘修長的手,抵在自己額頭上嘆著氣。秦安銘在聽到他的話時露出了伙伴們半年不見的微笑,眼底的溫柔快要溺死人,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秦安銘讓人開了陸云輕的車過來,帶他們到自己住房樓下。 凌瀾看到下車的陸云輕時還張著雞蛋大的嘴:“哦~!” 陸云輕拉著秦安銘的手,朝凌瀾笑了笑,帶秦安銘到后備箱前,讓他看自己帶來的物資:“我在服裝店找了些適合你的衣服,我當時說過,我一定會找到你?!?/br> 一切都太美好,這讓失去少年半年之久的秦安銘再次感到不真實,他抬手摸過少年柔軟的發,發絲穿過指尖,癢癢的,卻很舒服。 “云輕,我在做夢嗎?” 陸云輕拿著衣服的手一頓,看向一旁的凌瀾,后者朝他點點頭,示意他和秦安銘好好呆一會兒。陸云輕懂了,把安安托付給凌瀾,拉著秦安銘進屋。 屋里的裝飾,和之前秦安銘為自己準備的房間幾近一模一樣,陸云輕看著亂糟糟的理療床,攥著秦安銘的手緊了緊,手指刮磨著秦安銘手心:“安銘?!?/br> 秦安銘一怔,不可置信地轉頭看著陸云輕:“叫,叫我嗎?你是在叫我嗎!云輕?”如果這是個夢,秦安銘愿意陷入永眠,要知道,他無數次夢到少年,都是看他被喪尸吞沒。從來沒有一次夢境,這樣的美。 “安銘?!标懺戚p重復了一遍,看著男人受寵若驚的模樣,心疼不已。他抬手壓低秦安銘的身子,微微踮起腳尖,親吻著那單薄的沒有血色的唇,一次又一次,認真又虔誠。 秦安銘突然慌亂地直起身,左顧右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捋著自己粘膩的頭發:“不行不行,太臟!小陸,先別親?!彼私裨缱约河袥]有刷牙,但臉是肯定沒洗的。 強硬的拉下秦安銘的腦袋,陸云輕抵住他的額頭:“不臟?!?/br> 濕軟的舌頭探入秦安銘的口腔,溫柔的舔舐著里面的每一處。秦安銘悶哼一聲,猛地抬起少年雙腿將他抵在床邊,理療床下的支架不算好,被撞得吱呀喊疼。陸云輕雙手環繞著秦安銘的脖子,任由秦安銘掠奪自己的陣地。 少年眼眸中滿是溫柔,交匯間嘖嘖的水聲讓人羞澀,籠罩而來的雄性荷爾蒙讓陸云輕想到了那一晚。讓人沉溺的深水,難忍的決定快意和至死方休的糾纏。 “啊哼......”缺氧的暈脹感讓少年迷離了眼,他抬手撫摸著身上人的腰,秦安銘小心地將少年放在床上,原本的攻城掠地變成了步步退讓,兩人嘴唇相離,秦安銘撫摸著少年的臉龐,細密的吻落下,光滑的額頭,泛紅的眼角,白皙的脖頸。陸云輕任由男人愛撫著,可身上卻突然輕了。 秦安銘擦干他泛著水光的唇:“云輕,等我,去洗個澡?!?/br> 男人逃似的奔向樓上浴室,留下一臉迷離的陸云輕。 好半晌,少年才坐起來,看向自己已經抬頭的下身,一臉茫然地望著樓上跑來跑去最終啪地關上浴室門的男人。不知為何,心里有些......挫??? 此時的秦安銘只想著干干凈凈面對自己的小鹿,絲毫不知自己的行為讓鹿傷了心,樓下的陸云輕裹著理療床上的毛巾消著火,清俊的臉上沒有一絲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