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核里的記憶【劇情,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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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空氣有些沉悶,秦安銘給兩人熱了牛奶,自己拿了一杯坐在客廳看著文件。前兩天港口有一批貨出了問題,所以這段時間他格外忙一些。 ? 陸云輕穿好校服,踩著木制樓梯腳步盡量輕的下樓,但秦安銘還是聽見了:“慢點走,別摔著?!?/br> ? 因為之前比其他人少了許多學習時間,陸云輕的底子還沒打好,按照小朋友的說法,他要好好把書讀出來,以后免費給秦安銘工作。昨晚補課補得晚了些,今早秦安銘也沒叫他,所以現在快要遲到了。 ? 幾口干掉牛奶,陸云輕在秦安銘帶著些許晦暗的眼神中用毛巾擦干奶漬,粉嫩的舌頭舔舔嘴角。電視里放著各國新型傳染病的死亡人數,陸云輕多聽了一點,見天氣不好,又摸了一把傘背著。秦安銘這兩天忙他知道,所以打了聲招呼就出了門。 ? 秦安銘并不是不想送陸云輕,心上亂撞的小鹿一舉一動在他眼里都是引誘,移開擋住身下抬頭巨物的文件,覺著喉間干澀,想著自己這幾年該怎么忍。他瞄了眼電視,心里察覺一絲不對,但還是起身想去浴室沖個涼水澡。 ? 等秦安銘沖澡出來,窗外已是大雨傾盆,他慌忙套了衣服。這還是B市第一次出現這樣大的雨,從從走廊到后院不過幾步路,秦安銘坐在駕駛座上時便全身濕透,吧嗒吧嗒的滴水。他終于知道不對勁在哪里,像這種各國齊發的傳染病,怎么會沒有描述患者犯病具體特征的播報,只是每日更新犯病死亡人數,普通的發熱怎么會死這樣多的人。 ? 而且昨天的高溫,幾天前的大風,他記得某一個世界里星球炸裂之前,就是這樣的情況。馮傾找他要軍火,更讓秦安銘確定要出事了。 ? 擋風玻璃上水嘩嘩地流,縱然小心駕駛著,也差點和人撞在一起。這樣大的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的,秦安銘焦急的尋找著陸云輕的身影,終于在一個公交站臺找到了正修傘的小朋友。也不管交通規則,停下給陸云輕按開了門,下車將陸云輕護在身下,把人送上后座。 ? 車上滴水的人員又加了一位,陸云輕抹了把臉,方才出門拿的那把傘,十二根傘骨已經折了一半,此刻摧枯拉朽地歪在一邊。開車的秦安銘分心遞來一條干毛巾,陸云輕接過,卻沒有給自己擦。 ? 秦安銘感覺到毛巾在自己頭頂揉搓。雨水帶來的寒意被心里的炙熱感驅逐出四肢。后視鏡里,可以看到自家小朋友還滴著水的碎發。秦安銘喉結滾動,找了條平時沒什么人的路加速開著。 ? “哥,稍稍抬點頭?!睆哪侨臻_了家長會之后,陸云輕就叫他哥了,也不知是因為什么,但秦安銘很高興,陸云輕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 ? 怕影響秦安銘開車,陸云輕快速的幫他擦干脖子,才縮到后座給自己擦。 ? “洗個熱水澡,今天咱曠課,休息?!鼻匕层懸粋€轉彎進了院子,他預感不是很好,車停直接停在走廊口,陸云輕打開車門就能到走廊,他卻又淋了雨。 ? 陸云輕進門找了兩人的浴巾,把濕答答的秦安銘往浴室推:“哥你先去,我多走幾步去房間里的浴室?!?/br> ? 對陸云輕百依百順的秦安銘只好領著浴巾去洗了第二遍澡。 ? 陸云輕上秦安銘房間幫他找了干凈的衣褲,拿著內褲時,腦子里空白了一瞬,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腰身,有些憤憤地將內褲扔在找好的衣服上。 ? 秦安銘洗完澡裹著浴巾想要去換衣服時,看到了放在門口椅子上的衣服,了然一笑。撥通凌瀾的電話,凌瀾不止是秦安銘的私人醫生,還幫他管著大部分物資。 ? “老秦,這回又是什么呀?!甭犃铻懙恼Z氣,知道他現在愉悅且閑。秦安銘套上褲子,嘴角勾著笑:“這兩天,多購置物資,盡量把槍械和耐儲存的食物移到我這里來,你也找個時間過來?!彪m然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但只要有大災難,保證食物和安全是必要的。 窗外的雨還在下,城中部分地區已經有了嚴重的積水,凌瀾聽著好友的吩咐,也聯想到了這幾天的反常,也沒有多問,按照秦安銘的安排開始有所動作,之后幾天又依言改裝了幾輛越野車。 這一邊有序的進行著工作,馮傾那一邊卻算不上好。 馮傾發燒了,渾身燙得嚇人,卻找不到原因。徐陽在馮宅里過得舒坦,自然也看見了電視里的播報,要知道,馮傾和那些人一樣,高燒不退。徐陽趴在門框看著床邊照顧著馮傾的老管家,床上的人依舊昏迷,好似還在做著噩夢,嘴唇蠕動著不知在說著什么。他不想上去幫忙,如果真是傳染病,那他還得做好防護,只要他活著,馮傾死了的話,他作為養子說不定還能繼承遺產,從此不必再看人臉色過活。 ? 床上的人不能知道徐陽所想,末日臨近,已經擁有異能的馮傾卻有了巨大的反應,他雖然知道覺醒異能前都將會和尸化的人一樣,度過短暫的發熱期。但他這次的發熱,卻比上一世要長許多,而如今,他還陷在深深的夢境當中,準確的說,是陷入了陸云輕的記憶。 夢境更加真實了,馮傾可以在陸云輕的身邊,看到當初隊友死亡那一天發生的一切。 一行人滿載而歸,異能雖然消耗很大,但已經脫離危險地帶的幾人開始清點物資。陸云輕異能消耗過多,坐在副駕駛假寐休息,而開車的是徐陽,本來可以從原有路線回到基地,但徐陽卻調轉了方向。 “怎么不走原路?”陸云輕冷漠地看著徐陽,駕駛座上的人卻猛地踩下油門,遠遠的,能看到兩輛越野車朝他們行駛過來,陸云輕臉色一變:“危險!快停車!” 改裝的車被撞得側翻,陸云輕被徐陽死死壓著。車后的幾個隊友看著徐陽的動作也明白了什么,但還不等他們反應,車內卻彌漫了乙醚的味道。陸云輕是植物系異能,對藥類有一定的抗性,兩輛車上下來的人將他和其他人拖了下去,徐陽早有準備,所以并沒有被乙醚影響,他的身后,站著剛從車上下來的秦安銘,視線從眾人身上掃過,停留在陸云輕身上時才柔和下來:“我的小鹿,又見面了?!?/br> 陸云輕腰間的短刀被徐陽抽了出來,徐陽按照他和秦安銘的計劃,在每一個隊員心口捅了一刀。藤蔓從地下鉆出想要阻止他,但到了一半又無力垂下。平日里對人冷漠的少年掙扎著要站起來,紅著眼眶想要和人拼命,卻被秦安銘攬進懷里,變態一般嗅著他的味道:“寶貝兒啊,收好我為你準備的禮物?!?/br> 再后來,就是馮傾帶著人尋找到了死去的隊友,以及那把陸云輕經常帶著的短刀。 馮傾看著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真相,想要逃離,他使勁閉上眼,睜開時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是秦安銘的基地,在陸云輕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帶著徐陽離開。 “你輸了,他沒有選擇你?!鼻匕层懧冻龅贸训男?。 被注射了抑制劑的陸云輕渾身冰涼,秦安銘雙手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游走,當著眾人的面,侵犯這個桀驁不馴的美人。 陸云輕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牙齒咬破了嘴唇,鮮血滲出,卻被秦安銘卷入口中。撫摸著少年精致的臉龐,男人注視著那隱隱泛著淚光的雙眼:“知道我什么時候喜歡上你的嗎?!彼娙硕茧x開的差不多,抱起陸云輕到了自己的房間,急不可耐的將人放到地上:“是你擋在我面前的時候,美麗又強悍。只可惜,那時你不認識我,馮傾那家伙也不認識?!?/br> 馮傾懊悔著想要撞開男人,卻只能從他身體穿過。秦安銘褪下陸云輕的衣褲,雖是著急,卻還是幫陸云輕做著擴張,他再次親吻著陸云輕,怕他又咬破自己的嘴唇。 被人壓在身下的少年發出隱忍而痛苦的呻吟,抵在xiaoxue的猙獰巨物長驅直入,破開緊致的軟rou,秦安銘放過面色通紅的陸云輕,舒服地嘆喂著,快速挺動著腰肢:“你是我的了,是我的?!笔种覆迦腙懺戚p口中,模仿者性交的一進一出。 “啊哈!”陸云輕搖晃著頭,仿佛被人從中撕裂,唾液被攪拌著從嘴角滑出,被撐大的xiaoxue包裹著紫紅色的roubang,求饒著吐出潤滑的腸液,渾濁的液體混合著傷口的鮮血粘黏著毛茸茸的地毯。少年未經人事,被野獸一般狂野的男人毫不憐惜的頂撞。xiaoxue被cao干得又紅又腫,泥濘靡爛。 秦安銘在少年體內釋放了一次又一次,陸云輕的雙腿被他抗在肩上,隨著男人劇烈的動作無力搖晃。白皙挺翹的雙臀被rou體撞擊得泛紅,每一次頂撞都讓他顫抖。少年的手被牽起,放在自己被填滿jingye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小公鹿的肚子里為什么會有孩子?” “哈啊......瘋......瘋子。啊——”陸云輕罵著臟話,張口卻是控制不住的呻吟。還沒等他再罵,秦安銘又是幾個深挺,roubang磨過敏感點,身下的人渾身顫抖。細長的脖頸仰起,腦袋抵在地毯上,guntang的jingye沖擊著脆弱的腸壁,他卻被人握著腰,狠狠釘在粗長的yinjing上。 “嗬......馮傾......”少年迷離著眼,雙腿緊繃,渾身顫抖,口中念的卻不是愛撫他的人。 秦安銘本來軟下的心被傷得狠了,短暫的歇息之后,將少年抱起,抵在門上繼續cao干。異能者的各方面都得到了提升,所以他也不必擔心陸云輕會被弄壞,動作也因剛才的某個字眼,失去了控制。 馮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那一夜的,他不知道,上一世的陸云輕過得并不好。床上的人失去生機,任人踐踏,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老天又怎么會遂他的愿。 骯臟的下水道,陸云輕爬了一次又一次,只為了到他身邊。 等到那個滿身泥濘的人剝離出自己翠綠的晶核時,他什么都明白了。陸云輕以前最愛干凈,可在他床前離開時卻臟兮兮的,臉上的笑又那么真誠。 白光亮起,馮傾知道。陸云輕那一世最重要的記憶結束了,從逃出福利院,遇見他,陪伴他,再到被他拋棄,拼死逃出來救他。 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管家喜極而泣,問了他哪里不舒服,又急匆匆的去廚房準備清淡的飯菜。馮傾臉上仍有淚痕,他余光看到了門邊的徐陽,自嘲地笑了笑:“謝叔,帶上門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br> 管家依言照做,門關上那一刻。窗邊的植物開始瘋長,馮傾看著自己的雙手,明明笑著,卻又控制不住眼淚流下來。這是云輕給他的晶核,明明是陸云輕讓他能重新回來的啊......可他做了什么?他又把少年送到了那個惡魔手中。 “我喜歡他喜歡的一切,也討厭著他討厭的一切?!?/br> 十幾日前少年的話浮現在腦海,馮傾回了神。他收回異能,眼中滿是瘋狂,他怎么能再失去陸云輕一次?就算是搶,也要從秦安銘手上把人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