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冒牌貨?(主劇情,彩蛋rou有做到昏過去)
沒多久,溫君澤漸有醒來的趨勢,雙眼緩緩睜開,還沒完全適應周圍亮堂的環境,眉頭微皺。 這是在哪里。 他此刻意識回籠,這不是在幻境。 “總算醒了,溫大護法?!?/br> 兮月露出一抹壞笑,邊說邊收回一只手,撐住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拾起一縷他的頭發玩弄打轉。 男人終于完全清醒過來,一番徒勞掙扎,但哪里掙脫得開。 “見到我你沒什么想說的嗎?”她問道。 兮月十分有耐心,放下把玩的秀發,順著肩膀慢慢攀附至他的喉結,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勾勒。 溫君澤直把頭偏向另一邊。 “你不是君兮月?!彼K于吐出了幾個字,只是聲色沙啞,還帶著一絲顫抖,痛心的情緒表露出來,一閃而過。 “她已經死了?!睕]等女人開口,他不顧嘶啞的嗓子補充道,似乎不是在說給她聽的。 兮月嘴角抽了抽,合著這人把她當成冒牌貨了。 在溫君澤看來,自己確確實實早就死了,連灰都不剩了??墒钱敵踹f刀的人里就有他。 “哎呀,瞧你,說著都要哭出來了?!彼酚衅涫碌卣f道。 邊說,女人整只胳膊攀附上男人另一側肩膀,稍一動作,整個人就這么趴在男人身上,頭側枕在他的胸口。 “滾開!”他妄想掙脫束縛,可一番嘗試,效果甚微。女人連動都沒怎么動一下,也不生氣,只懶懶的靠在他身上。 這人還是這么暴躁。 “乖一點,你現在應該慶幸我對你還很感興趣。你認定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那你說說,那個女人和你是什么關系,嗯?” 女人手里突然多了把扇子,一邊質問一邊不緊不慢地給他扇著風。 “與你無關?!?/br> 都落魄至此,還是死鴨子嘴硬。 扇子仍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看著十分貼心的樣子。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睖鼐凉刹幌肱c她拐彎抹角。 “哎呀,我沒什么目的啊”兮月裝作一副純良樣子。 “只是路過見小郎君遭了難,想著救了你,得了心,郎君如此俊美非凡,豈不得了大便宜?!本o接著一番話,夾帶著一絲故意挑逗的意味。 溫君澤本就有怒意,一聽如此輕佻理由,更是怒火直竄心頭了,奈何動動不了,莫名又開始有一種失力感。 “臭女人!你對我做什么……”原本恢復些氣勢的聲音,又漸次弱了下來。 “哦,沒什么啦,你現在還虛弱,可不能亂發脾氣,剛好鎮靜一下。沒事的,只是讓你沒有力氣而已?!彼槐菊浀卣f道,又快速沖他扇了幾下手里的扇子。 要想套話,當然不能讓他有任何逃脫的機會,雖然山上設了不少機關,但捉人的活實在太累,干脆讓人失去行動能力,也好辦接下來的事。 若說之前,兮月確實是有話問他,可是一番折騰下來,她的心中的疑惑早有了答案,只是欠他自己親口承認罷了,所以她干脆好好戲弄他一番。 “郎君脾氣不好,但我就吃這一口。不如就跟了我好了?!辟庠录t唇輕挑,媚眼如絲。收了手里扇子,著手給他解綁。 男人身子動不了,面上被怒火染了紅,活像受氣的媳婦。 她不管他,繼續開口道:“我自許長得不差,何況你把我認錯了人,看你睡著時候如此痛苦喊她的名字,只怕是愛而不得?還是陰陽相隔?” 此話一出,似乎直戳男人痛楚,他惡狠狠瞪著面前的女人。 如果眼神能殺人,兮月恐怕早就死了,可惜兮月為刀俎,男人是魚rou,任人宰割。 “你干脆再兇一點,這只會讓你之后的求饒更好聽?!迸丝跉獠簧?,動作也變得野蠻起來。 溫君澤直覺渾身一涼才意識到,原來他綁起來的時候,不著片縷。瞬間羞恥感爬上心頭,但更多的是怒意。 他現在只想殺了這冒牌貨。 女人對他眼中的的殺意絲毫沒有感知一般,一改剛剛強橫的語氣,勸解道:“你瞧,我沒有怪你把我當成別的女人,干脆你將我當做她,我不介意做別人的替身,你只要跟了我,如何?”她撥撩著他垂落在胸前的黑發。 又是個見色起意的,男人轉變了態度,眼中多了一絲嘲諷,挖苦道:“你不配。哪里來的山雞竟要和鳳凰比?!?/br> 兮月嘴角不可見的又一抽,溫君澤,論嘴炮還是你毒,到現在都還不怕死頂嘴也只有你了。只是你口中原本的鳳凰變作了山雞,不知道你這是夸我還是罵我。 “郎君好生嘴硬,現在將你生米煮成了熟飯,我看你還怎么說?!辟庠虏痪o不慢,優雅從容,將最后一塊被角掀開來,男人赤白的身子又一次完全展露出來,只見兩腿之間,粉rou好似沒有感覺任何危險般,安然沉睡。 溫君澤此時其實已經生氣到了極點,他從前就是再落魄,也從沒在女人面前如此裸露,毫無尊嚴可言,只是他習慣了強裝鎮定,故意不露出絲毫情緒。 兮月見他略有崩盤的表情,不禁在心里壞笑,只覺得還想欺負,當然也不全是成全她的惡趣味。 她要做的是讓他心里防線崩塌。 她抬起溫君澤的一條綿軟手臂,挪到他眼前,手指有意無意按壓著之前玩弄留下的淤青。 他好像終于發現不對勁,再結合剛醒來時后xue隱隱的疼痛和嘴里莫名的黏膩感,起先他只以為是受了傷。 此刻他不想承認,頭小幅度的搖動。 “小郎君的身子實在得我意,我不舍的放你走?!?/br> “滾!滾開!我要殺了你……唔……”他破口大罵,原本還算從容的面容一瞬間被怒氣取代。 兮月就勢吻住了他的唇,讓他沒罵出口的話憋了回去,只哼哼出聲。 但男人現在不是意識全無的狀態,哪里還有前面乖巧,就勢狠狠咬了一口,直把兮月的唇舌咬出了血。 她抬頭,流出的血瞬間凝成一滴,剛好滴落在他眼角,順勢滑下,如同淚痕。 男人是用了狠勁完全沒有猶豫的,他并沒有害怕因為這個舉動惹惱了面前的人,大不了他死了。 但出乎意料的,女人并沒有生氣,只是用舌頭靈巧地舔舐了唇上的傷口和血跡,鮮紅的血堪堪遺留在唇上,莫名增添了一絲邪魅之氣,眼睛的顏色一瞬發紅又變回原樣。俯身,緩緩地自下而上舔去他臉上的血痕,最后停留在眼角,他下意識閉上了雙眼,只感覺一只眼癢癢的,下一秒她果斷起身。 被戲弄了! 溫君澤當時好似被她這一系列動作吸引,有一時刻跟著差點丟了魂一般,但轉瞬找回意識。 不行,他必須盡快脫身。 “放了我,我是魔界左護法,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br> “我要的東西很簡單,我只要一個答案?!辟庠聭袘写鸬?。 “我想知道,你口中的兮月到底是誰,她于你是何種存在?!?/br> “只有這個我不能回答你?!蹦腥藞猿值?。 兮月早就知道他不會輕易說出口,何況她現在就頂著一副“冒牌貨”的容貌。 于是她干脆不與他多費口舌,游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