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發怒(衛生間被強行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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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一般會定期發情,時間在半個月到一個月左右,但距離我上次發情不過短短幾天,我雖覺得匪夷所思,但并沒有放在心上,只當它是初期體內激素紊亂導致的。 我顫抖著解開襯衣,小心翼翼地將整個后脖頸和肩背暴露出來,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我即便是忘帶紙巾也不敢忘帶抑制劑,可是現在怎么辦,我不可能在他們面前公然釋放出信息素。 “咦,我剛才就看見我哥跑到這兒,難道是去了另外一邊” “阿雀,你確定是真的看到了學委在這兒嗎?” “我好像......看錯了,我們還是去那邊再找找吧” 隨即是一陣腳步漸行漸遠的聲音。 我死死咬住的嘴唇終于放松了下來,望著自己發紅的指尖,知道再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撕拉——” 后脖頸的創可貼被我用力撕了下來,Omega到了發情期就是這樣,渾身上下幾乎使不出一點力氣,而且汗水會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打濕襯衣。 腺體一經暴露,薰衣草味的信息素立即擴散到整個衛生間,連隔板間的熏香都被掩蓋住了,我的信息素好像比一般Omega更為濃烈。 但我現在的體力顯然不能支撐我思考其他事由,我撕開抑制劑,用嘴咬掉蓋子,結果好死不死蓋子的沖擊力太大,我手中的抑制劑直接飛出了掌心。 我就那么看著那支玻璃針管摔落在地,在堅硬地面上迸濺出水花,紅色抑制液染在大理石上像極了妖治的曼珠沙華。 怎么辦,我現在該怎么辦,是要出去找保潔阿姨求助嗎?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連站都站不起來,我驀地想起那晚在巷口的幾個小混混,惶恐像荒草在我心頭恣意瘋長。 這里是學校,不是大街上,沒事的,閔書,不要把所有人想的這么壞,大家都會幫你的...... 除了自我安慰麻痹,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么能夠緩解我現在的極度焦慮,我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沒事,稍稍跪直了點身子,上升到門把手的位置,輕輕撥開插梢,映入眼簾的是一雙交疊的長腿。 “如果門外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打算就這么出去?” 我艱難地抬起頭,看見宗裁的臉隱沒在煙霧中,他......在抽煙? 可他從來沒告訴過我。 “我........” 我開始有些忌憚眼前的這個人,我好像一直在宗裁面前是透明的,他能夠輕易調動我的情緒,但我永遠都猜不透他,他在老師同學面前是溫文爾雅、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幾乎從來都不會亂發脾氣,然而我所見到的還有他狂躁和陰森的一面。 就像現在這樣,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手指發緊握成拳狀,上面的褐色傷疤還未痊愈,不斷地提醒著我他上次徒手擊墻的失控模樣。 他見我久久不說話,不耐煩地將煙頭扔向一邊,迅速俯身抬起我的下巴,我的下頜骨差點被他捏碎。 “為什么不說話,求我有這么難嗎?” 宗裁的嘴里還冒著白色煙霧,他弓起腰像一頭發怒的豹子,素日里的涵養悉數都被扔到了一邊。 “放.......放開我.....” 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和他爭辯,大腦昏沉不堪,汗液混雜著淚水在臉上齊齊綻放,我的丑態被他盡收眼底。 他看了我一眼,不知掉嘴里說了句什么,將我拖進廁所的隔板,我的雙手被縛在頭頂,另一只手則拉直我的脊背,然后毫不猶豫地咬住了后頸的腺體。 “唔!” 我低低地叫了一聲,被迫半跪著面對著門板,宗裁的雙腿插進我的兩條腿間讓我動彈不得,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學過格斗,不過想來也可笑,對付我這樣發情期的Omega還不是輕而易舉。 和上次克制的噬咬不同,宗裁在不斷推進的過程當中還伸出舌頭舔舐著周邊皮膚,我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很快就弓起了腰,撞地他悶哼了一聲,隨即我的腰就被他用力掐了一下, “乖,要是不想我在廁所脫了褲子干你,就別亂動” 他的嗓音醇厚低沉,卻能說出這樣的不堪入耳的話,可是他的手不斷地在我的身上四處游走點火,卻還不讓我亂動,我埋伏在前端的性器很快就起了反應。 敏感如宗裁,甚至比我還要提前發現我身體的變化,他低低笑了兩聲,噴出的溫熱氣息彌漫在我的后頸,我本就衣衫不整,現在上衣更是不知道滑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呲呲——” 我的褲子拉鏈猝不及防地被解開了,宗裁的手很靈活地就拉開了我的內褲,已經半勃起的性器跳了出來, “閔書,你是有感覺的,喜歡這樣嗎?嗯?” 他的手指靈活地纏繞在我的莖體,拇指不斷地擦過柱身敏感的溝壑和筋脈,上次我只是自己擼,沒想到被人擼的感覺是這樣的好,他不斷地釋放出信息素,只是沒有第一次那樣溫柔,而是帶了些許壓迫性。 “唔.....哈.....嗯啊.....” 在這樣強烈的撩撥下,我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如幼兒般從喉中發出些斷斷續續地呻吟。 宗裁的另一只手則攀上我的胸膛,起先只是在鎖骨附近逡巡,最終停留在了乳尖部位, “語文老師說了,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學委還記得嗎?” 宗裁啃咬著我的耳垂,那同樣是我最為敏感的地帶,手上還不忘順指針打著圈兒揉弄著乳尖,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乳尖在他的手上充血挺立,傳來的熱度幾乎要將我湮滅。 “嗯,語文老師還說了,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你說對吧” 宗裁的聲音性感地要命,他用氣音問我時,手里的速度加快了些,我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在他富有技巧的撩撥下敏感不已。 “夠了......住手...宗裁.....” 我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顫聲求饒,在張開嘴的瞬間一顆淚珠順著我的嘴角滑落,咸味彌散在我的口腔遂進入食道,和我在喉中積蓄的津液咕嚕咕嚕地叫著。 “住手?學委,你現在不shuangma?我這兒還硬著呢,你想試試嗎?” 宗裁的手不再流連在我的胸膛,而是拉下了后腰的內褲邊,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回過頭用力制住了他的爪子, “不要!” 宗裁看向我有那么一瞬間的愕然,他眼角泛紅,似一頭捕獵兇獸,我們的距離不過0.5公分,我清晰地在他眼里看見涕泗橫流的自己,昔日上揚的眼尾此刻因為表情而略微下垂,眼眶紅的不像話,狼狽不已。 他的手頓了頓,僵硬的雙肩開始松動,眼神恢復了柔和,他嘆了口氣, “對不起,閔書,放心吧,我不碰你,但是你的第一次終究是我的” 言罷,他加快了手速,用手指撥弄著我滴水的性器,拇指對著鈴口處細細按壓碾磨,我倆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終于在一陣抽搐中我在宗裁的手里射了出來。 我的大腦當場死機,我感覺守護了15年的什么東西破碎了,節cao什么的通通順著jingye給射沒了。 宗裁穩穩接住了后傾的我,我仿佛剛剛完成1500米的長跑,大汗淋漓,他拂去我額頭的汗珠, “別動,再讓我標記一會” “不要.....唔......” 他伸出兩根手指插進我的嘴里,開始攪弄著我溫暖濕熱的口腔,分別用食指和拇指夾起舌尖以堵住我的拒絕,后頸微微一痛,那股熟悉的松木香再次襲來,宗裁的信息素如清泉般撫平了我的躁郁。 我的氣息逐漸平穩,然而就這樣倚在他懷里時猛然感受到他下體的炙熱,還沒等我來的及反應,宗裁就捉住我的手撫上了他的襠部。 “閔書,感受到了嗎?” 我似燙手般地縮回了手,好在他并沒有強迫我做更過分的事,只是再次咬上了我的腺體。 不知過了多久,宗裁才放開我的脖頸,當我看見他眸子恢復平靜時,我知道他的欲望已然消散了。 他將我的褲子和上衣穿好,給我系紐扣的過程中那眼神還閃過一絲不悅, “以后不要讓別人看見你這樣子,知道了嗎” 我點點頭,他似乎是心情好了一下,注意到了地上摔碎的抑制劑,挑了挑眉, “學委,我已經幫了你兩次了,你說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我心里直打鼓,偏過他直勾勾的目光,又想起了剛才大樹下他和閔雀那刺眼的一幕,躊躇出聲, “我不知道......” 他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 “互......互相幫助的關系?” 宗裁這回是徹底不說話了,他唇線緊抿,忽然起身一腳“哐當”踢開洗手間的大門, “蠢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