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尾聲二
“啊,噴了,噴了,啊啊啊……” 在我抽搐噴發的關頭,蔣鶴聲迅速把我反過來,欣賞我小胯痙攣,汁水橫流的美景。 他伏在我身下,張著嘴巴接我的yin水喝。 我迷亂之際竟有些害羞,用手推他的頭。 “你、你好色……” 蔣鶴聲咂咂嘴:“沒啦?老公還沒喝夠呢?!?/br> 他火熱的薄唇覆在我的xue口上,輕舔慢挑,榨出更多的蜜液來。 “嗯啊、不要啊……老公……” 蔣鶴聲很喜歡我叫他老公,彎起嘴角笑了笑,差點把我迷死。 我推他的肩膀,他配合我躺倒在沙發另一頭,我對準他的大roubang,不遺余力地坐了下去。 做完這一場,已經到了傍晚。 我在他身上瞇了會兒,他身上太硬,睡不舒服,我昏昏沉沉地也沒力氣,下巴抵在他胸口抬眼看他。 他察覺到我的動靜,眼睛半睜,長長的睫毛像會勾人似的。 我蹭上去,親了親他的眼睛。 癱在他身上前,蔣鶴聲給我披了件西裝外套,我裹著衣服,想去窗邊看看。 蔣鶴聲一把捉住我的腳腕,將我拉回他懷里。 “干嘛去?” 他嗓音有些暗啞,帶著欲望沒有完全消退的性感。 我伸手蓋上他的眼睛,他好乖,靜靜地等我動作。 我撿起掉落在地的我的蕾絲內褲,代替我的手,蒙在他眼睛上。 我嬌小的身體裝在他的大西服里,只堪堪遮住半個屁股。我翹腳在窗邊,眺望夜空中星光點點。 蔣鶴聲走過來,把我舉起來,讓我能看得更高。 “鞋也不穿?!?/br> 他一只胳膊將我舉到肩膀上,另一只手托著我的腳。 我撩開窗簾,他拉緊。 我再撩,他又拉緊。 我擰著他的耳朵,嗔道:“干嘛,要造反是不是?” “你光著屁股呢?!?/br> 蔣鶴聲把西裝往下扯扯,勉強蓋住我前面的三角區,順手在我光潔細嫩的腿上摸了一把。 “蔣鶴聲?!?/br> “誒?!?/br> “蔣鶴聲?!?/br> “誒?!?/br> “蔣鶴聲?!?/br> “誒?!?/br> 他看著我笑,壞心眼地撓了撓我的腳底。 我癢得亂蹬,嬉笑間失去平衡,兩手摟住蔣鶴聲的腦袋才平穩下來。 他被我勒得聲若細蚊,我能感覺到他的喉結在我胳膊上滾動。 “寶,輕點兒勒你老公?!?/br> 我笑著松開他,拍拍他的頭頂。 “你是誰老公啊,我跟你領證了么,一口一個老公,真不害臊?!?/br> “哦,剛才不知道誰——”蔣鶴聲細聲細氣地學我,“‘老公慢點兒,我受不了’……” 我佯怒地捏他鼻子:“我要騎你脖子上,快點!” 蔣鶴聲蹲下復起,攬著我的腿,將我穩穩地扣在脖頸上。 “乖,喜歡這里嗎?我們應該暫時會在這里生活很久?!?/br> “喜歡啊?!蔽也患偎妓鞯鼗卮?,“你在這里,我當然喜歡?!?/br> 來到N城的第一天,我們暫時借住在季瀅的房子里。 走之前,她打聽了蔣鶴聲新公司的地址,挑了個距離最近的房子,把鑰匙給了我。 我們來到這個高檔小區,窗明幾凈,食物電器齊全,顯然是季瀅找人來打點過了。 隔天,蔣鶴聲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帶我去他的公司。 剛成立的公司還沒幾個人,蔣鶴聲牽著我的手,介紹我是他的未婚妻。 講實話,我聽到這三個字,全身都麻了一下。 然后臉都羞紅了。 不過這種感覺不錯,有幾個懂事的,直接張口管我叫嫂子。 他讓我坐在沙發上玩游戲,為了避嫌,他把辦公司的百葉窗拉開,明亮透明的玻璃只能阻隔聲音,我們只能互相偷瞄,不能光明正大地依偎在一起。 我戴著耳機看短視頻,都沒注意到他走到我身邊來了。 他摸摸我的頭發:“寶,餓不餓?” “不餓,這才幾點?!?/br> “累不累?” “坐著有什么累的?!?/br> “嗯?!笔Y鶴聲眼眸彎彎,笑意滿懷,“你坐一會兒,我出去有點事情?!?/br> “好,你忙你的,不用管我?!?/br> 他俯下身親了親我的唇角。 我害羞地抿唇,瞟了眼玻璃外忙碌的職員。 “還有人呢?!?/br> 他捏了捏我的耳垂,邁動長腿走出去了。 我也沒太在意,只是不得不坐有坐相,坐得屁股都疼了,還挺難受。 中午十二點都過了,外面的同事陸續都離開自己的工位,我伸長脖子看了看,還是沒有蔣鶴聲的身影。 正心生疑惑,他急慌慌推開門,看起來步履匆匆,風塵仆仆。 “干嘛去了?” 我彎腰給他整理起皺的褲腳。 “走,回去吃飯?!?/br> 蔣鶴聲拉著我出辦公室,一路上又很多同事和我打招呼。 “嫂子回去了?” “我們去吃飯?!?/br> “拜拜嫂子?!?/br> “拜拜?!?/br> 蔣鶴聲玩笑道:“一會兒說不定還回來呢,拜什么拜?!?/br> 進了電梯,我縮在他肩膀上笑。 “你的同事還挺熱情的?!?/br> “有兩個之前在總公司一起搭檔過,肯定更熟一點?!笔Y鶴聲說,“小廖也來了,這周末到?!?/br> “小廖?”我訝然道,“可是她不是知道我們……” “沒關系的,我可以說……”蔣鶴聲想了會兒,“就說我是撿來的,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家里不同意,我們才到這里來?!?/br> “你真是編故事大王?!蔽亦烈暳怂谎?,感慨道:“想要守住一個秘密,要撒多少謊來圓啊?!?/br> “謊是我撒的,你不許有心里壓力?!?/br> “我有什么壓力,這日子難道還不好嗎?” 我環住他的腰。 公司離家只有幾分鐘路程,我還在想回家了做些什么東西吃更省事,還能讓蔣鶴聲小憩一會兒,哪知一推開家門,眼前的種種讓我目瞪口呆。 季瀅這套三室兩廳的大平層,被蔣鶴聲在短短一個多小時內收拾成了新房的樣子。 隨處可見的紅喜字,彩色氣球,絲綢的拉花,連被子都換成了大紅色繡著龍鳳呈祥的喜被。 “這、這都是你一個人弄的?” 蔣鶴聲笑瞇瞇地不答話,忽然從包里掏出來一個絲絨的首飾盒,然后單膝跪地。 我眼睛瞬間就酸了。 “寒寒,嫁給我好嗎?” 我先是笑,然后喜極而泣,再然后笑比哭還難看。 “別,不用跪,快起來?!?/br> 蔣鶴聲執意要跪著給我戴上戒指。 這枚鉆戒的鉆石,比他送我的耳釘上的克數還要大,又閃又亮,快把我的眼睛晃瞎了。 “這……你送我的戒指都快戴不過來了?!?/br> “想戴哪個就戴哪個,不喜歡這個就再買?!?/br> “你中彩票了嗎?”我眼淚汪汪,“再說,你把人家弄成這樣,過兩天還要搬出去呢?!?/br> “我和季瀅說好了,原價買下這個房子?!?/br> 我真是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了:“這三室兩廳啊,再說這地段,這小區,這得多少錢??!” “我先付一半的錢,剩下的月付給她?!笔Y鶴聲向前一步攬住我的肩膀,“寒寒,我想和商量下,往家里打些錢。咱們不在父母身邊,只能這樣補償了?!?/br> “這是應該的,還商量什么,顯得我不懂事了?!?/br> 蔣鶴聲寵溺地揉我的臉蛋:“我的寒寒是最懂事最講理的?!?/br> “我知道,”我說,“你是想把錢打給媽的賬戶,沒關系啊,我早就不介意了?!?/br> 他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肩膀上,呢喃道:“乖寶?!?/br> 蔣鶴聲卡著我的腿彎將我纏在他腰上,走向臥室。 床頭上,擺著一張他手繪的結婚證,遠遠一看倒挺逼真。 上面的相片,是我倆在校慶時季瀅給拍的那張。 我這回不光眼睛酸,鼻子也酸,喉嚨還脹痛。 親情的羈絆,愛情的糾纏,總讓我以為,我和蔣鶴聲的感情在下一秒會更加濃烈,可蔣鶴聲總能給我驚喜,讓我知道他的愛還能更深,更難忘。 那我也沒辦法,我只能把自己剝個精光,兩顆熾熱的心臟緊貼在一起,攀比著誰愛誰更多一點。 “好吧,”我的眼淚順著眼角滾落,“我讓著你,就是你愛我多一點吧?!?/br> “不過只有一點點哦?!蔽覐娬{道。 蔣鶴聲悶不做聲,深深進入我的身體。 我回憶起他的yinjing第一次頂破我的處女膜,那種被撐壞的痛感我已經忘了,但我記得我的期待,我的興奮,我終于擁有他的歡喜若狂。 還好,他也和我有著同樣的盼望。 下午。 我站在鏡子前左顧右盼。 “這樣好看嗎?會不會戴得太多了,像個土大款?!?/br> 我手上戴著兩個金鐲子,一只玉鐲子,無名指上是一枚閃閃發光的鉆戒,耳朵上的是鉆石耳釘。 “嗯……”蔣鶴聲端量我半天,也覺得不好。 “這些俗物把我老婆的好身材都掩蓋掉了?!?/br> 我洋洋得意道:“那倒是?!?/br>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絲綢旗袍,淡淡的青綠色,正反面各是一只白鶴,下襟處是梅花傲雪,還有山水白云做點綴。 這旗袍還是他在X城的時候瞞著我做的,改了地址,今天上午才送來。 剩下的一條邊角料,他托師傅給他打了條領帶。 這么一看,倒是活脫脫的情侶裝。 昨晚,我睡得香甜,蔣鶴聲卻在偷偷計劃著娶我。 敲定房子,購買裝飾物,趕回來裝扮,真是辛苦他了。 蔣鶴聲雙手扣著我的玲瓏曲線,對著鏡子細賞我的容顏。 “還是把耳釘摘了,不好看?!蔽艺f著,把耳釘摘下來小心收進首飾盒子里。 “沒看出來,盤頭發學得還挺快的?!?/br> 我獎勵給蔣鶴聲一個香吻。 他要抱著我不撒手,我半真半假地掙扎著:“你還不快點,一會兒民政局下班啦?!?/br> 我們驅車趕到民政局時,正是夏季下午太陽最好的時候。 我比蔣鶴聲先下車,目光送到他那里時,仿佛他帶著一束光。 一個成熟健朗的男人。 我的愛人。 我的哥哥。 一想到這里,我還是忍不住要眼眶發酸。 我們取了號,像無數準備踏進婚姻、向另一半獻上后半生的準夫妻一樣,緊挨著坐在排椅上,心情忐忑。 我們十指交握,緊攥著一個有對方的未來。 “請0623號到一號窗口辦理業務?!?/br> 我十分緊張,晃著蔣鶴聲的手:“到我們啦?!?/br> 他看著我笑,拉起我往大門口跑。 婚姻登記處的走廊里,沿途都是對婚姻的美好憧憬。 我們在那個莊重的誓詞前停下來。 我們像做了惡作劇的孩子,撐著膝蓋哈哈大笑。 可后來,不知怎么又抱在一起哭。 蔣鶴聲顫聲說:“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一個真的?!?/br> “我和你……我們相愛,怎么會沒有代價呢?” 我從他肩膀上起來,抹掉他臉上的淚水。 “明天我再去你公司,可不能說我是未婚妻了啊?!?/br> 我得意地晃晃手上的鉆戒和“結婚證”:“剛才都宣誓了,不許反悔,我現在是你老婆了?!?/br> “好的,老婆大人?!笔Y鶴聲高興地將我抱起來顛了顛,“我們去干下一件事吧?!?/br> 沿著導航,我們來到了一家紋身店。 在門口躊躇,我又想起了徐逸山。 想到了他和徐湛湛的結局,再看身邊人——我們是何其幸運,能夠廝守一生。 我沒有工作,暫時兌現不了給蔣鶴聲買戒指的承諾,他卻說我可以給他更珍貴的東西。 我戴著戒指的無名指染上顏料,深深按在蔣鶴聲的無名指上。 一枚指紋,做了他的婚戒。 “這比戒指可貴重多了?!彼?,“老婆,我會好好保護這根手指的?!?/br> 我抱著他的胳膊:“別胡說,都要好好保護?!?/br> 這天晚上,蔣鶴聲一時得意忘形,喝得酩酊大醉。 我終于明白什么叫不省人事了。 “靠!你怎么這么重?” 我甚至無法把他從客廳挪回床上。 無奈,只好找來毯子給他蓋上。 蔣鶴聲這個傻子,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唇角翹起來就沒掉下去過。 這個傻乎乎小奶狗的樣子,真讓我……水波蕩漾。 我騎上他:“來吧,進行下一項活動——水中探花?!?/br> 半小時后,我愁眉苦臉地揉了揉發酸的下巴。 “你可真行,真掃興!” 男人喝大了,真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我嘆了口氣:“哥啊,老公啊,我們的新婚夜啊?!?/br> 我熄掉了頂燈,只剩一盞暖黃色的落地夜燈。 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擠進沙發的縫里,又怕把蔣鶴聲擠下去,還得牢牢地抱著他。 在蔣鶴聲身邊我總是能很快入睡。 夢里我又回到了那天。 某一年的平安夜,我醉意朦朧地想吻你的唇。 你正氣凜然地拒絕了。 可是那天夜里,你偷偷地吻了我。 沒有伸舌頭,小心試探,像青澀的初次。 我裝作發癢翻了個身,其實是怕你看到我的偷笑。 笨蛋,我早就知道你喜歡我啦。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