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侍和騎乘(雙性暗衛)
幾年前,七七親眼見過馬倌是怎么看馬嘴的。 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被其他官宦子弟簇擁著,他們剛一大伙人游街出來,準備去狩獵,沿途收了許多少女雙性丟的香囊和花果,滿滿地堆在各家仆人手上?;醋蠹炯业墓尤⌒ψ刻J,折了一株月季打在他肩頭,說:“阿蘆自己是個美嬌娘,卻收獲最豐。每次都搶我們風頭,太可氣了?!?/br> 七七不睬他,把花枝奪下扔在地上。林小將軍隔著幾個人喊季少爺諢名,懶洋洋地笑道:“你這樣的,美嬌娘能一個人能揍一雙?!?/br> 季公子大笑起來:“林兄抬愛——便是十個我也不夠阿蘆打的?!?/br> 他們早早就想組織一場城外狩獵,一直沒得到家中長輩允許。饒是最寵愛兒子且當言官是專職放屁的林將軍,也不肯給一群千金之子地方。這些無法無天的小孩兒,無論哪個出了事他都是一身麻煩。太尉的老來子倒是成功說服他爹,幾個平日兩看相厭的官員甚至都開始為了自家子弟商討。金陽縣主卻突然派人來說愿意借給他們場子。 金陽縣主是越親王的遺腹子,自幼養在宮里,頗得皇帝喜愛,平日深居簡出,和他們來往不多。金陽縣主借給他們狩獵的地方幾年前是皇帝的獵場,大小和護衛的水平自不用說。一群半大少年為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樂得顛顛好幾天,全然不管自家老父們肚子里開始藏什么彎彎繞繞。 燦爛快意的太陽臨落時,少年們趕回營地清點戰利品。七七的馬不知道在林子里吃了什么,突然嘔吐起來,他趕忙叫獵場的馬倌來查看。馬倌是七七他們含著不自知輕蔑意味的叫法,實則是個正經的官位。中年官員本是皇帝的監牧使,家學淵源,自幼跟著父親在各地的皇家牧場長大,因年紀大了受不住奔波才調回都城附件的獵場。他雖然愛馬,但對這群呼來喝去的世家子沒什么好脾氣,來了直接給七七的馬檢查,懶得討好他們。查完體征,他掰開馬嘴,湊上去仔細觀察,伸手進去摸幾下。 七七當時正在跟友人炫耀自己獵到的鳥兒有繽紛尾羽,余光里看完馬倌全程的動作,回家后就忘了。 此時此刻突然想起來,感到一陣古怪的荒誕和強烈的錯亂感。他一會兒是恣睢的騎馬少年,一會是奄奄一息的馬,他仿佛被人掰開嘴粗魯地拉起舌頭。 卓奕嫌七七嘴太小張得也太小,看不清楚里面,他捧住少年臉頰,用兩手的拇指拉開他的唇角,仔仔細細打量每一顆貝齒。涎水和七七的眼淚合著一起無聲淌下來,有幾滴落在卓奕手背上。大概看過后,卓奕抽回一只手改為握住七七下巴,先用自己的衣袖為他擦去口涎和淚水,再將手指放進去摸。帶著老繭的指腹在七七牙齦和舌頭附近撫摸,激得七七本能地縮起腿,癢得肩膀簌簌發抖。剛擦過的眼淚又開始醞釀,使得七七的雙眼霧蒙蒙的,配上蒼白的面孔和赤裸裸軀體,帶出惹人摧毀的脆弱和茫然。搔到舌頭下面,七七實在克制不住,從濕漉漉的鼻腔和喉嚨里溢出一聲仿佛呻吟的悶哼,余音在空曠的室內旋繞了很久。 坐在上首的皇帝用食指敲打扶手,滿意地端詳著親信將手指在小情人口腔里捅弄,心底突然蹦出一個惡意的主意。 “沒有藏毒?!弊哭葟钠咂咦炖锍鰜?,拿帕子沾著茶水擦干凈手,突然補上一句:“在長大牙,一左一右,一上一下?!?/br> 皇帝很給面子地笑出聲。卓奕臉上的冷酷表情頓時就鮮活了,不過只有短短一瞬,挑起的嘴角很快又被壓下去。 “過來?!被实圩?,示意七七膝行上前為自己口侍。 七七拖著酸痛的腿慢慢爬到皇帝身前,恨不能親手斬斷它們自己也因失血而亡?;实圩约毫瞄_衣袍露出半硬的龍根,覺得自己簡直太體貼了。 粗大而熱氣騰騰的rou柱湊到七七唇邊,他毫無遲疑地張嘴叼住。以前百般不愿做的事現在看來居然是難得的輕松的休息。七七嫻熟地先用兩瓣唇含住鬼頭,舌頭在皇帝的馬眼上繞圈舔弄。少年久違的口腔還是很濕熱柔軟,皇帝喟嘆一聲,挺腰插得更深。七七早有準備,順利地用喉嚨接進去,擠壓兩頰的軟rou,張開喉嚨,形成一個上緊下開的甬道。他沒有感情波瀾的雙眼平靜地對著皇帝的毛發,不知道是在走神還是過于專注?;实蹖⑹址旁谒兹椎念^頂,飽含愛憐地輕輕揉弄七七。每個人的臉型不一樣,有的嬪妃口侍的樣子非常丑,或者說不是皇帝喜歡看到的樣子。他們只要全張開嘴巴吞進roubang,兩頰就突兀地凹陷下去,顴骨高聳,皇帝低頭看時以為下半張臉是骷髏。挑剔的皇帝才不將就。這些嬪妃只要露出了丑態,立刻就被皇帝勒令滾出去。有的不太聽話,自覺有幾分圣寵,還想癡纏,將龍根吞得更深,大力地前后搖頭扭臀,馬眼里滲出的液體和口涎稀稀拉拉地濺在臉上和胸口。七七突然一個低頭,整張臉埋進皇帝胯下,皇帝覺得roubang抵到一個非常窄的入口,就算實在進不去,也緊得很舒暢。七七憋氣停留了幾個呼吸時間,喉嚨口的嫩rou和肌rou因此更加劇烈蠕動起來。 “呼——咳、咳咳!”七七吐出來時滿臉通紅,半張臉都濕漉漉,喘氣的力度讓皇帝懷疑他本來想把自己憋死在皇帝龍根上。 卓奕見狀,彎腰將剛剛擦手的帕子塞進七七后xue。一邊塞一邊囑咐七七:“吸慢點,動作別太大。萬一我的手卡在里邊,只能求陛下在我的手和你之間選一個了?!?/br> 七七明白過來他準備做什么,本能地驚恐著縮進xue口。 卓奕對他這幅梨花帶雨的樣子無動于衷,更用力地拿食指指頭將帕子往里塞。 “那朕可會很為難的?!被实壅{笑道,“卓奕真要將手塞進去?跟朕用一個地方?” 卓奕察覺到皇帝隱隱的威脅,立即說:“不會全放進去,就是大概摸一下,確保沒有藏東西。陛下天賦異稟,臣哪怕塞四根手指進去,等下七七依舊是要遭罪的?!彼鞠肭鄣胤畛谢实埤埜执?,沒料到皇帝笑著重復道: “哦,遭罪?” 卓奕在心底罵死自己的口快了,面上卻還是沉穩的:“陛下想讓臣快樂,臣就快樂;想讓臣痛,臣就痛?!?/br> 皇帝輕柔而不容拒絕地將七七按在自己roubang上,舒服地微微瞇眼,對卓奕說:“那朕要是想看你……既爽且痛,一邊登上極樂一邊死去呢?” 卓奕握著七七腰的手毫無顫抖。他低頭嘗試將一根手指插進七七女xue,說:“臣萬死不辭?!?/br> 被暗衛的手指進入了。七七突然意識到。他跪在皇帝和暗衛之間,像是座奇怪的橋梁,一端招架著皇帝的龍根,一端被陌生人侵犯最隱秘的部位?;▁ue被進入竟然令七七感到一點快感,除了被手指摸到的地方,xue內其他的rou團似乎也蠕動起來,慢慢變得火熱和瘙癢。而這意想不到的快感讓他差點嘔吐。難道他真的是比妓女還下賤。陌生人不帶感情的撫摸都能喚醒他。憤怒,冷漠,羞恥,絕望,亂七八糟的情緒不合時宜地交錯著涌上腦海,七七難受得全身發熱。 卓奕一手分開緊閉的蚌殼,一手伸進兩個指頭進去攪弄,感到手掌下的白皙臀rou驟然升溫,以為七七情動如此,不禁加大了攪弄的力度。 “嗚——”七七發出一聲小動物被欺負狠了的嗚咽。 皇帝捧著七七的頭一前一后在龍根上動起來,卓奕控制不住七七的腰,只得將手也一前一后動起來。這下更是將七七敏感的xuerou挑逗得厲害,藏在粉嫩rou團下的一顆小小rou珠慢慢變硬。 查完了花xue,卓奕將堵在后xue的帕子抽出來。被液體沾得漲大的帕子緩緩摩擦過每一寸xuerou,七七頓時弓起身子,臀rou緊繃,腳趾也彎曲起來。他更爽也更想吐。 “咦……”卓奕驚訝地發現七七后xue變得十分干燥緊致,那些不屬于他的液體剛隨著帕子流出來,xue口就縮成一個小小一團,拒絕任何人的進入。卓奕只好問皇帝:“陛下,請允臣取些潤滑的來。就這么進去查,他可能要出血?!?/br> “不用了,朕今天只用他前邊?!被实廴⌒ψ哭龋骸翱隙ㄊ悄闾涞?,七七平時那可是洪災,朕都堵不住?!?/br> 卓奕聳聳肩不當回事,自然地開始脫衣服:“那就當檢查完了吧。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看出他體內的毒會不會發作。不如陛下先試試臣是不是真的冷淡?” 皇帝能拒絕嗎。就算他想拒絕他底下豎著的也不能同意。 皇帝站起來,捏著卓奕的側臉就吻上他滾動的喉結。卓奕情動地回吻皇帝,單手脫衣,另一只手在皇帝胸膛打轉。 “等等?!弊哭韧蝗煌崎_皇帝。他迅速地將全部衣服脫下疊好,放得遠遠的以防弄臟?;实郾г沟脑掃€沒張口,卓奕就跳了回來,半推半纏地將皇帝推坐在椅子上,自己矯健的雙腿跨上去。 龍根在暗衛的股縫間摩擦,皇帝握著他的腰,馬眼抵在xue口戳來戳去,就是不進去。卓奕忍不住扭腰擺臀自己去吞那根火熱的東西,皇帝就是不讓他得逞。卓奕被逗得身下漸漸流水,他調整坐姿,用小腿和腳腕勾住皇帝,腳背在皇帝身上色情地摩挲,雙手也不老實,鉆進皇帝龍袍里,隔著里衣時輕時重地按壓著。 皇帝啞聲罵道:“小sao貨,就這么想朕cao你?” 卓奕以同樣低啞的聲音說:“想得不得了?!睗竦臍庀⒃诨实鄱巷h過,留下一團麻癢的溫度。卓奕繼續進攻:“就是不知道陛下cao完腿上的小sao貨,還能不能cao地上的那個?” 是個男人就不能忍,皇帝很痛快地上鉤了。他草草地用卓奕流下的水摸濕整根roubang,對著那個柔軟yin浪的xue口就是一個挺腰。 “呼——”卓奕喘息著,下頜硬成一條線,強忍著微妙的痛意,感到龍根越破入越粗,觸及那些敏感的地方,他爽得緊緊收縮xue口,把皇帝還剩四分之一的龍根卡在外邊。 皇帝知道他來之前沒有做全套的潤滑和擴張,也不急著全部進去。他握住卓奕兩瓣緊實的臀rou抓揉,親親他鎖骨,不緊不慢地挺身動起來。卓奕鎖骨上有個好看的疤痕,是皇帝第一次幸他時用書房的燈油燙出來的。每當卓奕用面對面的姿勢承歡,皇帝就能看到這道疤,進而回想起那天他混合著大笑的尖叫。 暗衛到底會因什么事情笑?;实壑两穸紱]搞明白。一個不能生育的雙性,被家人賣進窯子,又因根骨出色被窯子背后的暗部送進黑牢養大,本該是死氣沉沉的,如皇帝所收藏的每個得心應手的刀劍一樣。但暗衛不笑的時候既不陰沉也不嚴肅,那點冷意像是裝相。 卓奕不知道皇帝對著鎖骨上的疤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夠舒服。不好直說皇帝動作太慢,卓奕主動抱緊皇帝的肩膀,肩碰著肩,手臂和皇帝后頸相貼,汗珠似乎也匯合在一起,他先以比皇帝稍快的節奏輕輕動了幾下,發現沒有不適,立即賣力地繃起腰背上下動起來。卓奕的功夫練得很到家,無論哪種功夫。他扭腰幅度很小但撞擊在皇帝腿上的聲音很響,屁股還沒完全離開皇帝的大腿就又猛然坐下,xue口被飛速抽插狠撞,yin液濺得到處都是仿佛失禁?;实鄹纱嗍媸娣匕c坐著,觀賞卓奕微微隆起的胸乳,起伏時肌rou的搏動。卓奕雙目迷離,眼角緋紅,除此之外,他全身上下只有xue口和被撞擊的臀rou是紅的,其他地方依舊白皙。卓奕低頭舔舔皇帝的耳尖,沉重的喘息和短促的呻吟一聲比一聲動聽。 皇帝用手敲敲卓奕屁股。卓奕明白皇帝想換姿勢,腦海里突然想起一個只在話本里看過的新姿勢,興奮地湊在皇帝耳邊說:“陛下別動,小sao貨想當一回母狗?!?/br> “你本就是朕的母狗?!被实壅f,但也沒制止他。 卓奕先在皇帝腿上轉身。艱難地轉過身后,他面對著地上的七七,全然不顧在場的另一人,吞下皇帝roubang又坐了幾下,隨后嘗試著彎腰。 他身高腿長,自幼習武,柔韌得驚人,輕輕松松就將手掌觸到地面。稍微往前爬幾掌的距離,卓奕用手掌撐著自己,兩腿在皇帝兩側夾緊,跪在他身上,就這么動起來。為了保持平衡,他屁股往上翹,腰往下沉,從皇帝的地方看去,只覺得兩瓣被撞紅了的臀rou巨大無匹,腰肢纖細得如柳枝。 卓奕粗喘起來,血液往頭上涌,失重的下體變得越發敏感難耐。他后背上如山脈一樣的肌rou和凹陷的陰影運動起伏著,汗珠順著光滑的肌膚逐一滾落,圓滾滾的屁股在皇帝手里被捏成各種形狀。這么幾十下后,卓奕感到累了,稍微抬起身子,他鼓起的胸膛便闖進七七的眼睛里。濕而黑的頭發滑下來,被卓奕單手順到肩膀一側,露出半張俊美的臉,紅的眼角,微微張開而牽連著銀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