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炮被惡魔看上的神父(灌xueplay)(有bug,修完的文放在彩蛋里了,抱歉哇寫
惡魔在三天后的夜晚悄然而至。 方臨靜靜坐在窗邊,月光傾瀉在他背后長長散開的黑發上,越發顯得光澤柔順。他雙手合十,默誦著經書。 周映川彎下腰把頭發抓起一把,捧在手心里。他慢慢玩弄著發絲,語氣溫和地說:“把衣服脫了吧,我的神父?!?/br> 神父沒說話,他乖順地垂下眼一點一點把長袍解開,白皙的皮膚漸漸暴露在月光里。惡魔的尾巴饒有興致地攀上他的肩頭,輕輕摩挲著他的后頸。 當方臨的手到腰部時,他動作略停了停,接著忽然抬手,竟是把藏在袍子下面的一瓶圣水潑了出來。 惡魔猛地避開,尾巴上還是被濺到一線,黑色的鱗片被燒灼出一道細長的傷口,冒出了血珠。 上次折磨過他的觸手從黑暗的角落里竄出,捆縛住神父的手腳。而惡魔神色不明地把他按在地上,似笑非笑說:“小看你了,膽子很大啊?!?/br> 方臨低聲喘著氣,半脫不脫的神袍被徹底撕開,他被按住大腿,不得不雙腿大張,完全地暴露出腿間的隱秘。周映川解下他腕子上系著的發帶,把前面的性器一道一道纏緊,最后彈了彈頂端:“那么今晚你就不要射了吧?!?/br> 方臨咬住下唇,臀瓣被掰開,手指在已經恢復成原本緊致淡色的后xue處按了一圈,淺淺插入一個指節,就能感覺到媚rou爭先恐后地裹上來。 然而手指卻又很快地抽出去。惡魔戴上手套,拿起掉落在地的玻璃瓶,去圣水池里裝了滿滿一瓶回來。 “據說圣水是神憐憫世人落下的眼淚?!彼麧駶櫟奈锹湓谏窀傅念~角,“不知道神會不會憐憫你這個不忠的信徒呢?” 方臨側過頭去不看他,腰被尾巴卷住,他被扯到周映川身下。冰涼堅硬的瓶口抵住后xue,方臨脊背驟然僵硬。 “你敢!”他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么,卻被大力死死按住,動也不能動,只有接受著盛滿圣水的瓶口緩緩插進后xue。 光滑的玻璃瓶身和過于粗硬的一段瓶口讓方臨低聲呻吟,周映川怕他掙扎傷了身體,因此牢牢按住他,一直到比瓶身細不少的前端瓶口全部進入后才放松下來。 xue口未經潤滑和擴張就被撐開,軟紅的腸rou緊緊貼在玻璃瓶身上,本能般地吮吸著。細白的腰在黑色的尾巴圈里掙扎顫抖,周映川就環住那只腰,低頭吮吸起一側粉嫩的rutou。 藤蔓換了個方向使力,神父的身子幾乎從腰處對折過去,后xue緊含的瓶身指向天花板,里面的液體咕嚕嚕向xue內灌了進去。 冰涼的圣水流經火熱的嫩rou,讓后xue吃力地絞緊體內的水瓶,直到瓶里的水全部進去,把小腹灌得凸起一團圓潤。周映川寬大的手掌覆蓋上那一塊,手掌緩緩按壓揉弄起來。 方臨被他的手按得小腹酸脹,一根藤蔓又纏住露在體外的瓶身,仿照性器抽插的動作在后xue里抽插了起來。后xue同時被按壓和抽插,帶著身體深處的水聲,小腹處雪白的皮rou在周映川手下漸漸升溫,粉紅一片,沁出薄薄的汗。 “別按了,別……”他忍不住攥住惡魔那只作弄的手,“啊、嗯唔,好漲,好漲……嗚,不要插……” “是么?可你下面我看是歡迎得很?!?/br> 周映川呼吸也加重了幾分,他撥開藤蔓,握住瓶身,手腕上一用力,就把那個瓶子緩緩從方臨的身體里抽了出來。 腸rou分泌的粘液把透明的玻璃沾染得模糊一片,瓶口從rouxue里完全退出的時候,發出短暫的波的一聲。方臨偏頭咬住手腕,他的大腿微微痙攣著,體內灌進去的水就要從后xue涌出來,但下一刻就被惡魔的性器抵住。 “不行!”他驟然變色,“你不能這么進來……??!” 方臨雙腿架在周映川肩頭,粉色的腳趾蜷起來,從腳背到大腿都是濕淋淋的汗水。周映川抓住他的一側膝蓋,留下幾道鮮明的指印。 不過他現在無暇顧及其他的,整個思緒里都是那根一寸寸鑿開嫩xue的灼熱roubang。鼓漲的小腹被大腿壓著,壓得后xue不自覺收緊,結果被jiba破開的感覺越發鮮明。 神父仰起細白的脖子,惡魔則一口咬住那個纖秀的喉結,舌尖在喉結的頂端舔弄撥動著。方臨被咬得哭喘著,然而要害被人咬在口中,他也不敢掙動,只好乖乖仰起頭任由周映川施為。 等到那根roubang完全進入后xue后,兩人都出了一層薄汗。周映川不待包裹他的嫩rou反應過來,就握著肩上的長腿開始抽插。 rouxue深處的圣水隨著抽插的動作而在體內晃動,蕩出一陣一陣的水聲。腸rou分泌的yin水和圣水混在一起,被插得咕啾作響。 惡魔壓著神父干了一會,忽然放下他的腿,讓那兩條腿盤在腰上,把人抱了起來。 神父被放到拉開了窗簾的窗臺上,潔白清瘦的脊背貼上窗玻璃,洇出汗水的痕跡。他的大腿被一字型掰開,腿間嫩xue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再被性器惡狠狠干進去。 月光灑落在那捧黑色長發和通紅的眼角上,把方臨滿身yin態照得纖毫畢現。周映川低下頭去溫柔地吻他,身下卻動作越發大力起來,撞得兩瓣臀rou都發紅,像是即將成熟的果實,用手用力一掐便好似要濺出甜美的汁水。 周映川低低喘息了一聲:“我的神父,你這身子可比那個神像好多了?!?/br> 方臨嗚咽一聲,他的手在周映川抱著他的臂膀上留下幾道抓痕,但卻刺激得惡魔越發興奮。他把硬挺的roubang塞進那口不斷吮吸的xiaoxue,手掌按壓著方臨的小腹,看著兩人交合處流出的水漬,笑道:“來看看,這么多水,都是你流的?!?/br> 方臨被他按住后頸,于是抬手捂住眼睛,不想去看。手腕被周映川捉住咬了一下,接著把他的手按在那個緊緊裹著入侵性器的xue口,讓他摸著那滿溢的yin水和火熱的xuerou。 “自己摸摸,是不是水多?” “啊……你放開我的手,我不……嗚??!” 方臨的手被周映川握著,解開了一直束縛前端roubang的發帶。接著,他引導方臨的手握住性器自慰起來。 因為后xue的性事,前面早就半硬起來,只是被發帶綁著才沒有射出來?,F在被手指撫慰著,又用食指去扣挖前面最敏感的鈴口,很快那莖身就在兩人的手心里跳動一下,白液噴射了兩人滿手。 周映川把沾著jingye的手指伸到方臨唇邊,強迫他舔了一下,接著把剩下的jingye舔去,再深深吻住方臨的唇。 jingye的味道充滿了這個深吻,周映川尋到了那處最不禁碰的前列腺,硬燙的guitou猛地碾過去。 方臨的尖叫被壓在喉嚨深處,脊背猛地挺直,層層媚rou瞬間絞緊,仿佛是無數張小嘴吮吸著roubang。周映川托住那個汗濕的軟臀,掐出道道指痕,蠻橫地沖撞著后xue,讓方臨忍不住抬手環住他的脖頸。 這個動作讓周映川心里軟得一塌糊涂,他溫柔地含住方臨上唇,輕輕一吮:“叫出來,我要看看你高潮的樣子?!?/br> 方臨抬起密而長的睫毛,眼神茫然。他還未反應過來,周映川就把他死死按在窗臺上,那根jiba的每一次進出都能把xue口撐到最大,邊緣艷紅的腸rou都隱約可見。 碩大的guitou無論進出都碾壓著前列腺,方臨腳背繃直,腿根被按壓得微微痙攣,后xue的爽感卻一陣高過一陣,他甚至恍惚間覺得前列腺那塊軟rou要被cao爛了。濕熱嫩滑的xuerou已經完全任由那根jiba的動作,被頂成種種形狀,都乖巧地依順著。 周映川把他抱起來,身體的重力讓那根roubang完全陷入后xue里,方臨則是無處著力,因為身體的重力幾乎被釘在那根jiba上。他耳邊一時間只有rou體撞擊的啪啪聲、交合處yin靡的水聲和他自己無意識的yin叫聲。 然而他意識到了,想要去捂住嘴,卻越發難以忍受。周映川顯然發現了,cao得更狠:“別捂嘴,叫出來,不然你今晚別想射?!?/br> “??!好漲……不要頂那里,不行!啊、好酸……嗚……”方臨本想讓周映川閉嘴,然而唇剛剛張開,就不由得叫了出來。 他臉色越發紅起來,身下難堪地收緊,而此時周映川把他向下一按。嬌嫩的腸rou瞬間噴出yin水,接著便是guntang的jingye有力地射在內壁上,被cao得爛熟的前列腺上噴了滾熱的jingye,方臨爽得眼前發白,脊背不斷顫抖,眼角不由地滾下淚水。 周映川吻去一滴淚水,把性器從xue里抽出來,把開方臨的腿道:“來,把里面的東西排出來?!?/br> 方臨羞恥地想合上腿,后xue卻不顧主人的意愿,腸rou抽搐兩下,剩余的圣水混合著yin水和jingye一股一股被吐了出來,淅淅瀝瀝灑了一地。 周映川在他平坦又濕漉漉的小腹輕輕一親:“真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