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炮 結束
白子霄看著他高潮完了后,放下鞭子,把方臨抱了起來。 口枷終于被取出,方臨大口地喘著氣,神智迷蒙。白子霄低下頭吻住他的唇,把方臨雙腿分開,擺出一個把尿的姿勢。 方臨意識到他要干什么,向后縮了一下。 “別怕,讓我看看這個酒怎么樣了?!?/br> 白子霄猝不及防把木塞拔了出來,然后手按在了凸起的小腹上。 剛剛高潮完的后xue哪里經得起刺激,酒液當即大股大股噴涌而出,嘩啦啦地流了滿地。小腹急速地平坦下去,敏感的內壁卻被自己射出來的酒液打得抽搐著。 還剩一點酒沒有射出來,但是白子霄等不得了。他把方臨按回床上,胯下硬邦邦的roubang毫不客氣地干進后xue。 殘留的酒液刺激得roubang也越發火熱,白子霄胯下巨物一下子進去大半根,已經被調教得媚rou緊緊吸住cao進來的大jiba,很是熱情地吮吸著。 碩大的guitou開拓著體內,到達了玉勢也未曾到過的深處。最不禁碰的那塊媚rou被撞得受不住,腸壁分泌出越來越多的yin液,卻只是讓roubang的cao干更加順利。 白子霄一邊身下cao著方臨,一邊在上面用手玩弄他腫脹的rutou,撥弄著兩個鈴鐺叮叮當當。他壞心眼地扯著兩個乳夾之間連著的線,把乳rou扯起來一點,感到rouxue猛地收緊。 方臨只覺得陌生的快感順著被把玩的rutou流竄到全身,后xue的rou幾乎要酥了,掛在體內不斷進出抽插的jiba上,快感一波一波襲來。他眼睛被蒙著,越發聽得清楚自己身下傳來的啪啪聲和水聲,提醒著這個剛剛賣出初夜的妓子有多yin蕩。 白子霄就著這個姿勢cao了百下,又讓方臨趴在床上,粗長的jiba完全進入yin嫩的后xue。方臨忍不住要向前爬,被抓住腳上的鏈子扯回來,身后的roubang再一次狠狠干進那軟rou里去。 “跑什么?”白子霄問,“你能跑哪里去?” 臉上濕透的紅綾被解下來,白子霄把這個纏在方臨前面的性器上,傾身去舔他眼角的淚。 濃烈的快感不斷堆積,前面想射又射不出來,方臨只能不斷收緊后xue,rou壁吞吃著jiba,戀戀地糾纏著。他又被撞到媚rou,不由自主地絞緊xuerou,yin水淋在白子霄的guitou上。 方臨被抱起,坐在白子霄的jiba上,高潮完的后xue柔軟無力,艷紅的xuerou任由jiba進進出出,他只能隨著頂撞發出陣陣嬌媚的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方臨被猛地按下去,roubang在體內達到一個可怖的深度,小腹都凸起一塊。白子霄手在兩人火熱的結合處,沾了一手的yin水和酒水,強行讓方臨張嘴含住。同時身下一陣猛cao,最后在深處射出一股濃精。 guntang的jingye射在內壁上,方臨脊背顫抖著,嘴里含著不斷攪弄的手指,嗚嗚地說不出話。白子霄射完后按了按他鼓漲的小腹,把性器拔出來。 他按住方臨的大腿向兩側分開,看著被cao得爛熟的xue口慢慢張合,含著亂七八糟的yin水和jingye,緩緩吐出一點。 “排出來,”他拍著紅腫的臀瓣命令道,“讓我看看你這saoxue吃了多少東西?!?/br> 方臨羞恥地側過頭閉上眼睛,后xue卻很自覺地吞吐著,一泡白精咕嘟一聲從xue口出來,打濕了一片床單。 他在白子霄眼皮下排了許久,面皮都紅透了,才被抱起來,夸獎了一句:“不錯,基本吃的都吐出來了。你說你下面這張小嘴,怎么那么能吃?sao貨?!?/br> 方臨嘴唇微微一動,有氣無力罵了一句混蛋。 白子霄被這句不痛不癢的話逗得笑了笑,再次硬起來的性器搗進后xue,柔媚的軟rou乖乖吸上來,接受著新一輪的cao干。 他又在里面射了兩次,直到方臨快要失去了意識,眼前一黑,兩人回到了安靜的辦公室。 方臨翻了個身,躺在厚實的地毯上,望著天花板,一時間還沒有緩過來。 白子霄撐起身體,問他:“怎么樣?我cao你比姓周的如何?” “去死?!狈脚R半閉著眼說,“你給我滾?!?/br> 白子霄揚起眉,剛要再逗逗方臨,就見他忽然睜開眼,舉起左手沉著臉問:“忘了問你,這個東西,你從哪里搞來的?” “你猜?!?/br> 方臨支起身子,一時間氣急。 “我給他的?!?/br> 他訝然轉過頭,方深回身關上辦公室的門,站在那里笑了笑:“這幾天被幾個男人cao過了啊,我的寶貝弟弟?” 若是平常,方臨早就一拳頭砸到他臉上了??墒撬麆倓倧挠螒蚶锏浅?,后xue濕潤,腿腳發酸,只能咬著牙冷冰冰地看他。 “別這么看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還是你敢說,你沒爽到?”方深整了整衣領,蹲下身,堪稱愛憐地摸了摸方臨臉,“還是你下面的嘴巴聽話,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吧?!?/br> 方臨瞪大了眼睛,他的“不”還沒說出來,方深的手指就按上了那個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