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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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紀言禮悠悠醒來時,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了。他晃了晃發沉的腦袋坐起身,一股說不出的酸痛感擊中在腰部附近。他下意識伸手去揉了揉,抬眼間給他嚇了一跳,就見鬼落葵靜靜的坐在不遠處。 “你...你怎么在這?”,紀言禮一邊質問,一邊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鬼落葵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說好來取你的賠禮,沒想到撞見了一出好戲”。 紀言禮皺眉看著她,記憶很快梳理到了自己昏迷的節點,想到自己被下了藥,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撞見什么好戲了?”。 鬼落葵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卻并沒有回答的意思,而是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 但這一眼給紀言禮的打擊可謂是晴天霹靂,他似乎親眼看見了自己被人猥褻,渾身氣到發抖,站起身一把將面前桌子上的東西盡數推落,指著鬼落葵的鼻子罵道:“你混蛋!怎么說我們也算認識一場,你不僅不救我,還在一旁看戲,你小心遭報應!”。 鬼落葵手上動作一頓,看著地上的狼藉,不緊不慢道:“在這個房間里,你有看到第三個人嗎?”。 紀言禮身子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氣焰一下就弱了下去,人也重新坐到了沙發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鬼落葵輕輕揚起嘴角:“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紀言禮不可置信的用手指在倆人之間指了指:“我們...昨晚...?”。 鬼落葵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紀言禮呆傻的沉默了片刻,滿臉愧疚道:“那個...我不知道我昨晚都對你做了什么,但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下藥了,我也是受害者”。 “聽你的意思,你是想賴賬?”,鬼落葵眼神犀利的看著他。 “不不不”,紀言禮連連否認:“不管怎么樣,我既然做了,那我就一定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我都會盡量滿足的”。 鬼落葵將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上:“我現在沒有什么想讓你做的,等我想到之后在聯系你吧。眼下時間不早了,你也該收拾收拾回家去了”。說罷,她便起身離開了。 看著房門被關上,紀言禮崩潰的抓了抓頭發,躺在沙發上開始思考人生。之后過了好一會才起身離開??删驮谒麆偺_邁步時,肛門里奇怪的感覺讓他不由的愣了神。 一個很壞的可能在他腦海中油然而生,萬一鬼落葵撒謊,自己昨晚真的遭到了什么惡心家伙的猥褻,那豈不是遭了。 思來想去,紀言禮決定還是要找個機會向鬼落葵問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才行。 從KTV回到宿舍,此時里面空無一人,想起昨晚自己被溫學義算計,他就氣不大一處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怒氣沖沖的就跑到練習室找溫學義算賬去了。 練習室內,溫學義正在練習后天比賽的節目,不料房門猛的被推開,接著就見紀言禮怒氣沖沖的向他走來,他一邊后退一邊想要解釋,可紀言禮根本不給他機會,上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然后把人騎在地上就是一頓揍。 最后還是其他人聽到求救聲音趕來后,這才將二人分開。 “溫學義,你他媽不是人!”,被拉開的紀言禮眼見自己打不到他了,只好用嘴遠程輸出:“我那么信任你,想幫你,拿你當朋友。你呢?你他媽竟然算計老子!”。 溫學義被人從地上攙扶起來,面對紀言禮的謾罵絲毫不敢還嘴,只是默默聽著。這時另外兩個室友來勸架,紀言禮當即轉移炮火:“你們兩個也他媽少在這給我裝,昨晚你們袖手旁觀的勁呢?現在一個個倒是挺人模狗養的,真是不要個臉了”。 倆人被罵一時間有些掛不住臉,其中的銀發少年左治凡忍不住開口回懟:“我們不也是為你好,你好歹還撈到了個金主,我們不僅什么都沒撈到,還被你一頓臭罵,真是有意思”。 “去你媽的”,紀言禮氣的就要沖上過去,可惜被一堆人拉著根本沖不過去,只能繼續站在原地輸出:“這種好給你要不要?你自己不要臉,還要拉著別人一起不要臉,我呸!惡心!”。 左治凡被罵的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索性轉身離開,之后紀言禮也在謾罵中被人拉著離開了練習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