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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在細長濃密的睫毛上,睫毛輕輕閃動幾下,紀言禮緩緩睜開了眼睛。刺眼的陽光讓他不適的抬手遮住眼睛。在短暫的放空后,他猛然發現了不對。 豪華的觀景落地窗能直接看到市中心最高的建筑-望月塔,屋內的家具和布局也都足以用豪華二字來形容。他一時間有些迷茫,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就在回想到他好像頭部受到重擊,然后身后去摸受傷的位置時,他卻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他撩開被子一看,肚子上明晃晃的白色痕跡,讓他瞬間回想起了昨晚那個難以啟齒的夢。 紀言禮慌張的從床頭上找到手紙擦拭干凈,眼見四下無人,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就想開溜。就在他剛碰到門把手時,只聽“滴”的一聲,門自己就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身著黑裙的女人,女人手里提著早點,秀發依頸,峨眉、鳳眼,右眼下還有一顆好看的淚痣。 女人見他要走,絲毫沒覺得意外,直徑越過他就進了屋:“著急走就走吧,不著急可以吃些早點再走”。 紀言禮見她這么從容,心中的尷尬反倒一掃而空,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倆人對立而坐,看著女人擺放早點,他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 女人手里動作未停,平靜的介紹道:“我姓鬼,鬼落葵。對于我你可能并不認識,至于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是因為你昨天昏迷在了大火里,我路過便順手把你救出來了”。 “我昏迷在大火里?”,紀言禮努力回想著,并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腦勺:“我記得自己和朋友去吃飯,然后遇見了殺人犯,我被殺人犯打暈,可為什么沒有傷呢?”。 “你可以去問你的朋友,我并不清楚發生在你身上的事”,鬼落葵擺好最后一份早餐,然后自顧自的開始動筷。 紀言禮盯著她,總覺得那里不對:“那我暈倒了,你為什么不送我去醫院?”。 鬼落葵表情沒有一絲波瀾:“醫院那種地方太過嘈雜,我不喜歡。我請了私人醫生幫你檢查了,身體很健康。不出意外的話,你還能活很久”。 “我謝謝你啊”,這句話紀言禮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之后又想起了昨晚那個難以啟齒的夢,警惕道:“你昨晚也睡在這間屋子?”。 鬼落葵夾菜的手一頓,抬眼看向他:“這是我家,我不睡在這里,難不成睡你家嗎?”。 紀言禮被懟的啞口無言,尷尬的清咳一聲,小心翼翼道:“那,我沒說什么夢話吧?”。 鬼落葵看著他,目光意味深長的陷入了沉默,這讓紀言禮不免有些心慌,但還是強裝鎮定的用聲音給自己壯膽:“你...你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鬼落葵看他這副虛張聲勢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聲,接著起身到遠處拿來了一臺筆記本。擺弄了片刻后,她將筆記本推到了紀言禮的面前:“你自己看吧”。 此時上面正在播放昨晚房間內的監控畫面,鬼落葵坐在沙發上看著雜志,他自己則安穩的睡在床上??珊鋈婚g不知怎么了,他竟好似夢游般在床上自慰起來,手部動作竟然比他以前有意識下還要豐富。 啪! 紀言禮低著頭猛的合上了電腦,臉頰紅的都到耳后根了,現在的他完全不敢抬頭去看鬼落葵的表情,眼睛恨不得從地下找出一個地縫,然后趕緊鉆進去才好。 “知道羞恥,還不錯”,鬼落葵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起了早餐:“記得賠我一套新的床品”。 紀言禮依舊低著頭,摸索著從兜里拿出了手機,將手機遞給她:“留一個聯系方式吧,到時我打電話給你”。 鬼落葵瞥了一眼遞過來的手機,在接過手機的一刻,嘴角不易察覺的微微揚起。 等到紀言禮拿回自己的手機后,躊躇片刻的他,最終還是逼迫自己抬起了頭,謹慎問道:“那個,這段監控錄像你可以刪除嗎?”。 鬼落葵看向他沒有說話。 紀言禮焦急道:“我可以花錢買,只要你說的價格不太過分,我絕不還價”。 鬼落葵笑出了聲:“你覺得我缺錢?”。 紀言禮下意識看了一眼四周,最后挫敗的低下了頭。是啊,一個能在鄭新有房的人,怎么會缺錢呢,即使她真的缺,自己的那點錢又怎么能入她的法眼,恐怕還不夠人家一條裙子的錢。 “那...你可以不將這段視頻流出去嗎?”,紀言禮攥緊了拳頭,語氣也變得卑微起來。 鬼落葵打量著他:“看來你很注重自己的形象”。 “是”,紀言禮大方承認:“我是個藝人,就靠形象混口飯吃”。 鬼落葵被他的坦誠給逗笑了:“沒人教過你,談判時先亮底牌的一方是很吃虧的”,說到這,她頓了下話音:“不過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賠我的床品我很滿意,那我就考慮刪掉將視頻全部刪掉”。 “真的?”,紀言禮一聽有希望,滿眼流露出激動的神情:“你放心,我一定會賠你一套特別好的床品”。 鬼落葵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我很期待你賠給我的床品會是何等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