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滴蠟,舔xue飲蜜(第28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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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針毯跪行那夜過后,蕭衡燁又翻了幾回鐘粹宮的牌子,只是每每賜歡之前,都要先行一番折辱,其中不乏狠厲的手段。蕭衡煥知道他這是在報往日的仇,倒也不怒不懼,由著他作弄——反正最終到了床上,所有的苦痛都會被加倍的舒爽銷魂找補回來。 因著邊寧從不松懈的苦口婆心,蕭衡煥亦收斂了許多脾氣,幾次侍寢都不曾惹怒皇帝。最初一次侍寢到第二次時隔了七日,到第三次時隔了五日,往后便是四五日就有一回,待到一月之后,又變成兩三日一回。蕭衡煥每每算著日子,心中都更多一分把握,想著那yin蠱果然是好東西,當真能從他這個寒冰般的弟弟心上撬開一道裂縫。 轉眼到了七夕之夜,蕭衡煥又等來了乾清宮派來的轎攆,心中更是快意非常。這一日何其特殊,蕭衡燁肯在這時候與他行云布雨,意義實在非同尋常。結果人到了殿內,皇帝未曾見著,蕭衡煥卻被脫了yin衣請上了一座刑架綁住,頭頂掛下一座燭臺,兩支紅燭斜斜插著,仿佛一對交頸的鴛鴦,guntang的燭淚滴滴下落,卻是落到他下腹與性器之上。 這一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蕭衡煥哪能看不出來,人絲毫也不掙扎,坦坦蕩蕩站在刑架之上任由紅燭滴落,又想著這一對蠟燭的寓意這樣好,當真有幾分纏綿情致,正合了這七月初七的好日子。 半個時辰后,皇帝姍姍來遲,也不急著叫人侍寢,反捧了本書在燈下翻看起來,道:“朕特意叫人算過,這兩支紅燭燃盡,便是你的生辰。送你這份賀禮,不知合不合你的心意?!?/br> 蕭衡煥被蠟油滴了足足半個時辰,那紅燭也才下去一小截,要等紅燭燃盡,只怕得是兩個時辰之后——當真是一次漫長的折磨??墒捄鉄ㄈ徊粦?,反而笑道:“與你共處一室,還點著一對紅燭,自然是再好不過的?!?/br> 蕭衡燁冷冷抬眼,也不看他,又吩咐下邊的人送上酒來,自己斟了一杯,讓人給蕭衡煥也送去一杯,道:“這是今年新開的桂花釀,方子有些特別,飲下以后不但通體舒暢,更能讓知覺比平時靈敏數倍。狗兒喝了這一杯,痛也痛得更暢快些?!?/br> 侍酒的太監聽皇帝話中陰冷之意,嚇得手都微微顫抖,酒杯遞到蕭衡煥唇邊時幾乎就要潑灑開來。蕭衡煥不以為意,低下頭將那一盅酒一飲而盡,道:“既是如此佳釀,主人也多喝一些,一會狗兒侍奉主人,叫主人暢快?!?/br> 蕭衡燁聞言雙眉一凝,重重放下酒杯,只一味看書。又半個時辰過去,他怒意消了,終于又抵不過鼻尖酒香縈繞,端起杯來喝了一盅,感受著舌尖清香,禁不住又斟了一杯。蕭衡煥見他如此,眉間也露出些許柔和神色,道:“早該如此,何必與自己過不去——如今你這皇帝,總算做得有了幾分趣味?!?/br> 蕭衡燁仍不理他,兀自翻著書,一本看完便換下一本,總算等到紅燭燃盡,過了子夜時分。他擺了擺手,讓殿內侍奉的太監將人放下來引到身前,只見蕭衡煥下腹紅蠟結了厚厚一層,看著仿佛滴成了一根新燭——這人腹下性器,竟是硬著的。 “全都退下?!笔捄鉄钔左E縮,沉聲下令,只覺得眼前這人實在寡廉鮮恥,不知道方才那兩個時辰里,究竟是以怎樣一副下流情態對著自己發春。 乾清宮里的人依言退下,只留皇帝與蕭衡煥在殿中。蕭衡燁伸出手來按在那已經結實了的蠟塊上,涼涼道:“倒是便宜了你?!毖韵轮?,這后來的辣油都滴在原先結好了的蠟塊上邊,沒有多少苦楚可言了。 “你若嫌不夠,想再玩些什么,也都隨你?!笔捄鉄ê咝α艘宦?,卻是站得筆直,大剌剌地將裹著紅蠟的粗壯性器對著蕭衡燁。 蕭衡燁眼中一冷,手上用力,那些蠟塊便碎裂成幾塊。又一撕扯,蠟塊從皮膚上剝落下來,連扯著幾根恥毛一同拔下,輕輕幾下,一根蠟棍四分五裂摔在地上,蕭衡煥的性器全然露了出來。 這蠟塊剝離本就帶著些苦楚,蕭衡燁又拿起案上酒壺往他陽莖上倒了。那酒有些特殊功效,直接倒在陽莖上面,更讓痛感變得異常鮮明。蕭衡燁見他痛得一抖,終于有些快意,拿起一條白帕蘸著酒液擦拭起來,看似是為了將那性器擦拭干凈,實則是將酒液更均勻地敷在了他陽器上邊,叫他痛個徹底。如此折騰了許久,蕭衡燁終于放下手,正想歇下,呼聽殿外有人來報,說是安王府的事情,急著通報皇上。 蕭衡燁臉色一凝,即刻叫人進來,來人稟道:先前圣上派出護衛在夜市之中護安王與謝風周全,誰知兩人在夜市之中急行了一陣,不知在哪家店里失去了蹤影,尋了許久都未曾尋到;又說如今過了子夜,夜市已散,兩人卻仍未回府,現下已經增派人手去尋,特來通報皇帝一聲。 “糊涂東西?!甭牭竭@通報,蕭衡燁秀眉緊凝,禁不住罵道,“為何不早早來報?” 那禁軍頭目身上一抖,心想若不是害怕真出什么事帝王怪罪,他哪能這個時候就來稟告。 蕭衡燁想著顧飛鸞或許出了事,心中焦急,平日里那些沉穩篤定的作風全然沒了,皺著眉在殿內踱了兩回,又道:“不行。朕去安王府瞧瞧?!?/br> “人家濃情蜜意攜手出游,興致來了找個風流之地鴛鴦交頸也是尋常,你又是什么身份,就要去捉jian?”蕭衡煥走到他背后攬了他的腰,性器緊緊頂在他后腰上。 蕭衡燁被他當著臣下的面這么一說,臉上暈起薄怒,卻也有一點惱羞成怒的意味,抿了抿唇,半晌才道:“先退下,一有消息,立刻來報?!彼﹂_蕭衡煥,又坐回案邊去。 蕭衡煥見他連與自己爭持的心思都沒了,心中雖有幾分妒忌,卻也沒有發作,走過去把人抱到懷里,道:“那顧飛鸞看起來是嬌弱些,但謝風卻不是吃素的,何況既開了夜市,京城守衛本就增派了人手,想必沒什么事?!?/br> “說得輕巧?!笔捄鉄铍m知他前后幾句話都頗有道理,到底心緒難平,抬手就要甩開他。蕭衡煥哪能讓他如愿,雙臂發力將人緊緊圈在懷里,沉聲道:“別動。也別慌了。我陪你一起等就是?!?/br> 蕭衡燁聽到這話,身上力氣才收了。又一股心灰意懶的的情緒涌上來,伸手自斟了一杯飲下。 蕭衡煥看他露出頹喪神色,心中泛起憐意,將話語里的戾氣收了收,只道:“你明知他與謝風那般情好,為何就是不肯放下?!?/br> 蕭衡燁冷哼了一聲,還是那句:“說得輕巧?!卑肷?,又補了一句:“你若能這般輕拿輕放,不如先做個樣子我看?!?/br> 他這話一出,蕭衡煥哪能輕易放過,雙臂肌rou聳起,將人抱得更緊,啞聲道:“即便天王老子來勸,我也絕不放下?!?/br> 這話中情意也說不上是驚悚還是動人,蕭衡燁眼尾顫了顫,半晌終于低下眼來,伸手又拿起酒壺,卻是斟了兩杯,道:“喝一杯罷?!?/br> 至此兩人相對無言,默默飲了半個時辰,終于聽得有人來報,說安王與謝風已經回府,兩人俱是安然無恙,還帶回了一個不知從哪撿來女娃娃,打算養在膝下。 這一出峰回路轉,聽得蕭衡燁恍然出神。來報的禁軍見帝王遲遲不語,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去,只見蕭衡燁神色極為復雜,忙又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又過了片刻,蕭衡燁才讓這人退下,又喚了值夜的太監進來,叫人吩咐邊寧明日一早便去備禮,送往安王府。 至此終于可以歇下。蕭衡煥將皇帝打橫抱起,直抱到龍榻上去,又給人解了寢衣露出瑩白胴體,從脖頸開始一點點舔吻下去,舔過他胸膛小腹,又為他品起蕭來。蕭衡燁這一晚被前面的事耗去了許多心神,待到此時也沒了掙動的心思,躺在床榻上任由蕭衡燁為自己含弄性器,待陽莖徹底勃發,又被他分開雙腿,一路舔到那個尚且緊閉的xue口去。 蕭衡燁這一軟xue從未被他舔過,此刻感覺到舌苔粗糲濕潤的熱意,身上禁不住猛顫了顫,xue口亦張開了一個小眼。須臾之間,蕭衡煥將舌尖探入他xue口之中,竟模仿著性器抽插的節奏,用舌頭插起他的xue來。舌頭靈巧,比起性器來別有一番風味,蕭衡燁禁不住緊緊抓了床褥,喉間亦溢出低吟。 蕭衡煥見他喜歡,口中便侍奉得更勤,不一會兒就舔得他xue里汁水淋漓,又湊上唇去吮吸了一番,將他那流淌不止的春液吸進口中。 蕭衡燁在床榻上半閉著眼,舒爽得腳趾蜷起,雙腿緊繃,腰間猶自顫著,忽聽到胯下之人喉頭滾動吞咽之聲,仿佛吞下了一大口蜜汁,禁不住臉頰緋紅,抬腿踢了踢人,道:“別弄了?!?/br> “這么喜歡,為何不要?”蕭衡煥低低笑起來,也不勉強,浮上身把人壓在身下,性器送入早已被舔軟了的xue口之中,又去吻他的唇,道:“你這xue水柔滑帶香,倒是比方才那壺瓊漿玉露還要勾人些?!?/br> 蕭衡燁被他強行吻住,嘗到自己xue里味道,不禁皺眉,扭頭避開道:“說什么渾話……” 蕭衡煥笑得更歡,扣住人肩膀擺起腰來,見他雙頰緋紅,又忍不住調笑道:“以后都先給你舔?” 蕭衡燁轉過頭來,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如今倒是學會賣乖了?!?/br> 蕭衡煥將性器往他濕xue里狠狠一頂,低啞道:“你怪我從前強逼了你,是不是?”又冷哼了一聲,道:“從前我也不是沒想過好好待你,可你領情么?哪一次不是逼得我用上雷霆手段才肯就范。若是放在一年前,我即便想要給你舔xue,舌頭還沒伸出來,早被你踹到床下去了?!?/br> 蕭衡燁聽他這般說話,氣得身上都抖了起來??煞殖鲆环智逍讶ハ?,便知道蕭衡煥所言非虛,只是這么一想,更叫人背脊發涼——他從前那樣受制于人,尚且不肯輕易就范,如今做了皇帝,為何偏偏…… “好弟弟?!笔捄鉄此樕蛔?,便知道他又要多想,兩臂緊緊抱了人,性器深深埋進他xue里,身上不再動作,只在他耳邊低低道:“我們不折騰了,好么?往后我自然好好待你,你……”說罷苦笑了一聲,停頓了一會,才接著道:“你這人文韜武略也算全才,只是不懂得如何叫自己快活。若還想余生過得痛快,不如信我?!?/br> 蕭衡燁抬起眼來看他,半晌亦涼涼笑了一聲,道:“只會托大?!?/br> “托不托大,試試再說?!笔捄鉄ǔ脸列α?,復又聳動起腰身,不住地頂上他體內深處一點。 激烈的快意自體內襲來,蕭衡燁不再說話,只長長嘆息了一聲,又過了許久,終于在如潮快感之中,將雙手環上了蕭衡煥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