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賣身,戲弄貪官(第13章彩蛋,純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以愛之名【GB】、繼父的嚴厲管教、舊情復燃、夢想成真APP(女攻 GB)、戴翡翠耳環的男人、皇帝禁臠(gb/女攻/骨科)、飛行與地面零距離、棠花為我妝、【女攻】畜牲病犯了、這個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
煙花三月下揚州。蕭衡煥一行人到達江南之時自然不是三月,第一個到達的地方卻是揚州。 這江南水患,其實并未波及揚州,只是重患地區流民四起,不少流民也流落到了這塊地界來。前陣子朝廷撥了款,讓揚州知府安頓流民,蕭衡煥與蕭衡燁隨前來迎接的官員同行,在城中走了一路,卻并未見什么流民,眼中盡是花團錦簇、熱鬧非凡的景象。 “五弟不必著急,這幫貫會做狗的奴才,哪能讓我們看到那些腌臜東西?!笔捄鉄ㄕ绽c蕭衡燁同乘一轎,此刻旁無他人,自然湊到弟弟身邊來,“你不是已經暗中派人去打探了么,今夜在瑤風閣里等消息就成?!?/br> “你竟還有臉說?!碧崞瓞庯L閣,蕭衡燁又是一陣氣惱,“父皇命我二人來江南辦差,你倒好,頭一晚就把差辦到青樓里去……” 蕭衡燁露出這臉色,蕭衡煥卻笑起來,道:“我這不也是為了辦差?若不讓那幫老東西放下些戒備,我們后頭的差事也不好辦?!闭f著,他把蕭衡燁往懷里一拉,又噙住了他耳垂。 蕭衡燁原想掙開,卻聽蕭衡煥壓低了聲音,竟說起了正事,才止住了身形聽他細講。那一番話下來,聽得蕭衡燁臉上紅紅白白,臨了腰上終于被放開了,蕭衡燁抬起頭瞪著人道:“你愛耍什么花樣都隨你去,帶上我做什么?” “這花樣若沒了五弟一同來耍,那多無趣?!笔捄鉄ㄐΦ?,“五弟若不肯,那今晚在瑤風閣,我便只尋歡作樂,不辦差了?!?/br> “你愛尋哪個尋哪個去?!笔捄鉄钏α怂σ滦?,起身坐遠了些。 卻聽蕭衡煥道:“好弟弟,你以為我還能尋哪個去?” 瑤風閣。 貴客大駕光臨,瑤風閣內自然喜成一片。鶯歌燕舞環肥燕瘦自然不論,連每月只辦一回的梳攏會也被挪到了這一日——所謂梳攏,是說閣中妓子孌兒初次接客,花柳之地的梳攏會上,閣里的賓客都會為了美人的初夜爭相競價?,庯L閣是這揚州城里一等一的尋花問柳之地,因此這梳攏會非比尋常,達官貴人與紈绔子弟為了一個美人爭得頭破血流的事屢見不鮮。 尚被蒙在鼓里的普通賓客大約想不到,這一次梳攏會上,坐在最上等包廂的雅座里俯視全場的貴人,竟會是初來江南的定王殿下——之所以不提懷王,是因為懷王才到了閣里,便借著舟車勞頓,身體不適的由頭,找了間上等客房休息去了。 “定王殿下,您今日若看上了哪個美人,只管與下官說,下官一定為您辦妥?!卑鼛?,揚州知府與蕭衡煥坐得最近,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神色。 “先生不必如此,既然來了這種地方,就按這里的規矩辦事——你們都低調些,別太惹眼?!笔捄鉄ㄊ掷飺u著扇子,興致缺缺地看著臺下被推出來競價的美人。 這些個地方官員平日里都橫行慣了,在這風月之地若看上了哪個美人,哪里需要花錢,只與老鴇說上一聲,人會便被緊趕慢趕地送進包廂來。不過他們心里倒也明白,定王要他們換上了常服陪來這里,想必是不想讓人知道他身為皇子,竟來這種地方尋花問柳,故而只裝作紈绔子弟,不想與人知道身份,當即附和道:“殿下……啊不,公子。公子說得是,我們不過是來此處松快松快的富家子弟而已,自然按規矩辦事?!?/br> “有多富?”卻聽定王轉頭問道,“可能把這里壓軸的美人買來么?” 眾官員聽他這么一說,便明白這定王殿下春心已動,連忙道:“那是自然,公子只管放心?!?/br> 閣樓底下的美人一個個換過去,蕭衡煥臉上卻始終懨懨的,只搖著扇子喝茶打發時光,直到那壓軸的美人被推到了屏風后頭,蕭衡煥的眼里才閃出精光來,扇子也不搖了,整個人站起來走到欄桿處去看。 那美人卻是個不露臉的,只以燭光映了輪廓在屏風上。下邊的人見了這等情形自然不滿,紛紛嚷道:“這人連臉都不露,要我們怎么出價?” 卻聽樓下老鴇賠著笑道:“各位老爺,這屏風后頭自然是絕世的美人,只是美人氣性高些,若不是競價贏了的老爺,便不給看他真容。美人還說了,若是見了人覺得不滿意,先前所出的銀兩雙倍奉還?!?/br> 這一番話下來,眾人都嘖嘖稱奇,竟不知這美人究竟是何來頭??捎辛四请p倍奉還的許諾,下邊的人便不憚湊這個熱鬧,吵吵鬧鬧地叫起價來,心想著即便叫高了,到時候還可把人退回去,多賺一筆銀子,美哉妙哉。 “一千兩!”“一千五百兩!”“五千兩!” 沒一會兒,這美人的價格便被叫到了從未有過的地步。 蕭衡煥只盯著那屏風后頭。 揚州知府最先反應過來,叫過一個代為出價的小廝,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只見那小廝得令,從包廂里出去,舉著牌子道:“二樓雅座的客官出價三萬兩!” “三萬兩……”聽著這離譜的出價,堂內頓時安靜下來。只聽那老鴇故意說道:“客官,這價也不是亂出的,你們家老爺當真帶了三萬兩銀子來么?若是沒有,這出價也算不得數,兩倍的銀錢自然也是沒有的?!?/br> “哪里能啊,自然是帶夠了的?!毙P回道。 “既然帶夠了,那便成了?!崩哮d笑道,“三萬兩!可還有要比的么?” 眾人皆退縮了。尋常梳攏,能拍出上千兩的屈指可數,今日有人喊出五千兩的時候,臺下的人便以為大約到此為止,誰知竟有人能喊出三萬兩。 “五萬兩?!眳s聽臺下有一人沉聲道。 “哎呦,這不是薛大公子么?!崩哮d驚嘆道,“您當真……?” “當真?!薄把Υ蠊印毙Φ?,“我尋常本事沒有,這一雙能識美人的眼睛卻不會騙人。我早已看出,你屏風后的這位雖是男子之身,卻是絕世的容貌,仙人的身姿……怎么,你覺得我揚州首富的薛家,給不起你這五萬兩銀子?” 薛姓公子這般說著,二樓包廂里卻發出了猶疑的聲音。揚州知府怯怯問道:“殿……公子,這人說屏風后頭是個男子,您可還……?” “美人便是美人,管他是男是女?!笔捄鉄ㄌ舸降?,“今晚這美人,我還非要不可了?!?/br> 知府顫巍巍退下,又與眾人對了個眼神,復而把那小廝叫了過來,又耳語了幾句。 此后又是一番叫價,直到價格含到二十萬兩,縱是城中首富獨子也只能甘拜下風,那屏風后的美人才終于走了出來。 只見那人一身白衣,身量修長,果真飄飄然似仙人之姿。他臉上蒙著白紗,叫人看不清面容,但見墨發如瀑,鳳眼修麗,眼尾一點自然而然的淚紅當真勾魂攝魄。美人自臺上下來,被侍女扶著往二樓包廂里走去,眾人的目光跟隨了一路,只覺得那人走過的地都要生出香氣來。 包廂里的人卻是認得這人的??粗椒娜?,一步步往這邊的方向走來,不由得驚懼交加,嚇得面如土色,幾欲跪倒。 蕭衡燁走進包廂,等身后人把廂門一關,便扯了蒙著臉的白紗,先是橫了一眼身居主位、好整以暇的蕭衡煥,然后目光在眾官員身上逡巡了一圈,道:“不知方才是哪位大人買的我?出手好闊綽。這么多銀子,也不知今晚要怎么折騰,才能讓大人滿意呢?!?/br> 蕭衡煥聽他這般夾槍帶棒地說話,自然覺得新鮮有趣,勾著唇一抬手,指了指揚州知府的方向。 那揚州知府如何還能反應不過來,當即噗通一聲跪倒下來,連呼殿下饒命。他既跪了,眾人哪里還坐得住,一時間跪成一片。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當真不假?!笔捄鉄罾淅湫χ?,又從懷里抽出封書信模樣的東西,丟在了那知府面前,“知府大人財力如此雄厚,隨便出個門便把二十萬銀兩帶在身上——若是用在賑濟災民上邊倒也罷了??晌覅s聽說,本應進入揚州府的流民卻被你擋在城外,粥棚只設了一處,每日散下去的粥竟和水一樣稀,大人能否告訴我,那些賑災用的銀子,你到底用去了哪里?” 那丟在地上的書信,正是先前派去探查民情之人傳來的消息。只過了小半日,這揚州城民間的情形便已被摸透了,全寫在那幾張薄薄的紙上。 那些前來迎接的官員多多少少都和定王母家有些干系,哪能想到這兄弟倆聯起手來玩這一出?被蕭衡燁一聲質問,更是跪得顫顫巍巍,不敢答話。最后還是蕭衡煥出來打了個圓場,叫這一屋子人回去以后都警醒著些,乖乖把該辦的事都辦了,眾人才感激涕零地踩著臺階下了,這瑤風閣也不敢多留,一個個全都忙不迭散了去。 “你這紅臉,倒是唱得舒服?!北娙硕甲吡?,蕭衡燁也松了口氣,露出幾分緩和的神色來,卻仍禁不住橫了蕭衡煥一眼。 “五弟的白臉也唱得好?!笔捄鉄ㄐχ哌^來,把人摟進懷里聞他頸肩的香氣,“戲唱完了,也該做正事了。這二十萬兩一夜的春宵,可不能平白浪費?!?/br> “正事早做完了,這里多得是給你泄火的人,愛找誰找誰去?!?/br> 蕭衡燁雙臂一掙,碰巧掙脫了一瞬,又被蕭衡煥制住抱回懷里。 “當真舍得我去找別人?”只聽蕭衡煥含著他的耳垂含混地說。蕭衡燁正想譏他,卻又聽蕭衡煥道:“我可只想要你一個?!?/br> 蕭衡煥寬大的手掌在腰上軟rou處捏了幾回,又沿著挺翹的臀摸下去,輕易把人按軟了腰。這一路來他體內的蠱都未被喂過,如今身子也快到了極限,因而眼尾才會含著一尾情欲的淚紅。蕭衡煥知他命門,自然有得是法子治他,又捏了三五下,人便軟得幾乎站不住。 “罷了……”他伸手掐住蕭衡煥腰間玉帶,輕喘道,“看在你今夜也算做了件好事的份上……” “那五弟可要留心些了?!笔捄鉄ㄌ蛭侵?,“這好事,我們還得做上整整一路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