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卵塞xue,強忍行走(第10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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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江南水患的折子日日都呈到御前,老皇帝蕭平松能看見,蕭衡煥也能看見。然而朝中對此的反應卻都不是很大——水患年年有,不過就是撥款賑災,碰上嚴重些的年份,再封個欽差大臣去走一走罷了。早年蕭平松在政事上過問得緊,群臣還都警醒著些;如今蕭平松纏綿病榻,群臣多半也松懈了,加之如今協理政務的是定王蕭衡煥——因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緣故,群臣對這水患之事的態度,就更是微妙了許多。 這幾日聽聞江南水患更重,已經到了流民四起的地步,偏偏皇帝又病重了,躺在榻上七日不曾上朝,政事全然交給了定王,又指了懷王從中協助。便是在這事上邊,兩人起了些爭執。懷王自請親自下江南查看民情,主持救險賑災之事,定王卻咬死不允,兩人在議事堂里唇槍舌劍了一番,竟是不歡而散。 “下一回江南少說兩月,你張口就來,也不想想你這身子撐不撐得住?!币估镱^,蕭衡煥用紅緞綁了蕭衡燁的手吊著,又用一根鐵棍頂在他雙腳之間,強行將他雙腿分了開來,手里拿著一根玉勢,有一下沒一下地插著蕭衡燁雙股間已被cao得通紅的rouxue,看著里邊濁白的jingye隨著他手里的動作一股一股胡亂流淌出來。 “不過兩月……用些藥下去,總有辦法……”蕭衡燁已被他cao得沒了力氣,說話亦斷斷續續的,唯有那碎玉一般微涼的語調不曾變過,“江南之事不可再拖了……” “用些藥?”蕭衡煥冷笑,“你不會不知道,那藥藥性極烈,用一次便折一次陽壽,為了江南那些流民,你打算賠幾年壽命進去?” “活得長又有什么用?……”蕭衡燁一邊喘一邊笑,“活得再長,你死了,我不也得給你陪葬?左右不過如此,還不如早早死在你前面……唔!……” 蕭衡煥手里重重一捅,對著弟弟體內yin竅狠狠磨過去,發泄似的碾了好幾下才停下來,道:“早早死了?你也不想想,你死得起么?醉香司里那個小美人的命,你不想要了?” “唔……你……”蕭衡燁喘了幾聲,盯著蕭衡煥的眼睛道,“江南水患為何治成現在這樣,你心里也清楚得很!那里邊的貪腐之事連牧信然都查不動,還會有誰……還能有誰!” “哦……”蕭衡煥長吟了一聲,“可牧信然查不動,你便查得動?” “我自有辦法……” “你所謂的辦法,不過就是借著我的名頭狐假虎威……我說得對么?”蕭衡煥抬起眼來,對上了弟弟那雙漂亮卻冰冷的鳳眸。 “蕭衡煥……”蕭衡燁深吸了一口氣,死死對住了兄長投射過來的視線,“你帶兵八年,分明知道民間疾苦……江南水患至今兩月有余,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野——你真要在這種時候還維護著你母家么?若不然……” “若不然?”蕭衡煥挑眉。 “你便隨我同去?!?/br> 蕭衡煥被他盯了半晌,忽而領悟過來,又氣笑了:“所以你一早就打算好了是不是?先是做出一副氣勢洶洶、想要查我母家的樣子來,待我被你磨得煩了,再退而求其次,拉著我陪你去賑災,讓那些尸位素餐的米蟲看在我的份兒上,乖乖把這次賑災貪下的銀錢吐出來?” 蕭衡燁抖了抖唇,不再說話。 “我的好弟弟,你想救的人這么多,可救人總有代價……這一回,你又能拿出什么來?” “我?……”蕭衡燁涼涼地笑起來,“我這身上還有哪寸皮rou不是你的?又能拿出什么來?” 這話出了口,蕭衡煥倒是聽得受用。他垂了眼又攪了攪手中玉勢,忽而道:“我近來得了幾顆玉卵,模樣甚是討喜,這便拿出來給五弟看看?!?/br> 蕭衡燁知道他又有了新花樣,看他下了榻,也不說話,只趁著這間隙半閉了眼歇了歇筋骨,防著一會兒又要被蕭衡煥折騰下半條命去。 玉卵不一會兒便被取了來。玉是上好的玉,白瑩瑩的通透明凈,被磨成了鴿子卵一般的形態,表面光滑得緊。蕭衡煥拿出一顆玉卵放在蕭衡燁腿根處輕輕磨著,道:“今夜你求著我把這些玉卵放進你身子里去,明日我便奏請父皇,讓我帶著你去江南走一遭——這買賣,可還合算?” 又是這樣的把戲。蕭衡燁心里譏諷了他幾句,嘴上卻一句都未說。他知道蕭衡煥肯陪他去賑災已是天大的讓步,此時此刻,他沒別的法子可選。 “那就求你……”興許近來被折騰得太慘,這“求”字也禁不住說了幾回,蕭衡燁覺得此刻開口也沒有那么艱澀,“把它們……放進來罷?!?/br> “話可不是這么說的?!笔捄鉄▍s搖了搖頭,把身子湊近了許多,唇堪堪貼在他耳旁,一邊用玉卵稍大的一頭磨著蕭衡燁的xue口,一邊低低道,“‘求哥哥把玉卵放進燁兒xue里’——該這么說,明白么?” 蕭衡煥的眼睛驟然睜大了。這般嬌軟求歡的話,分明是孌寵才會說出來的。 在折辱他這件事上,蕭衡煥當真不死不休。 “若說不出來,便罷了?”蕭衡煥仍把唇貼著他的耳垂,幾乎就要抿住了,“反正不過是幾個流民,也不礙著你什么?!?/br> “求……”蕭衡燁深吸了氣,艱難地開口,“求兄長大人……” “錯了?!笔捄鉄m正道,“是哥哥。燁兒該叫哥哥?!?/br> 蕭衡燁盯著蕭衡煥背后那一頭烏發,忽而覺得胸中有一股子惡氣越來越濃,恨不得一口氣吐出來才好。他眼神冷冷地,嘴角卻禁不住奇異地勾起一個笑來,后xue處分明已經沒有玉勢在抽動了,喘息卻比方才更加激烈了些。他張開口,用沙啞卻冰涼的聲音道:“那就……求煥兒,把玉卵放進我身子里來罷?!?/br> 這話的開頭分明是個求字,求的還是那樣叫人羞恥的事,可一整句從蕭衡燁的嘴里說出來,竟帶著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傲氣。蕭衡煥聽得愣了,半晌才大笑著回過神來,順勢將那手中玉卵往他xue里狠狠一推,道:“好弟弟,你可真會說話?!睆陀謷艘活w出來,還是抵在他xue口,道:“再求一聲來聽聽?!?/br> “呵……”蕭衡燁冷笑一聲,仰起頭重復道,“求煥兒,把玉卵放進來……唔……” “再來一聲?!?/br> “求煥兒,把玉卵……” “再來一聲?!?/br> “求……煥兒……” 便是這般,六顆玉卵全進了蕭衡燁的身體里。那xue里實在太滿了,最后一顆險些進不去,蕭衡煥卸了他腿間的鐵棒,把他雙腿直直架起來,仿佛要caoxue似的打開他的雙腿,將那玉卵抵在他xue口,一顆玉卵抵著體內五顆玉卵來回磨了半天,終于在rouxuexue口磨出了塊地方,再一用力,讓rouxue將最后一顆玉卵也吞了進去。 六顆玉卵吞進xue里,蕭衡燁兩條腿全軟了。蕭衡煥取了一條雪白的綢緞來,將那綢緞深深勒進了蕭衡燁臀縫之中,又讓綢緞沿著雙腿腿根繞了一圈,在腰上打了個結——如此一來,那些玉卵便被綢緞死死堵在了rouxue之中,無法排出了。 “好弟弟,明日一早,我便去向父皇請命,與你同下江南?!弊鐾炅饲莴F之事,蕭衡煥好整以暇地自行穿好了衣衫,又把蕭衡燁的那套拿過來替他穿上,臨了還把人抱進懷里舔弄了一會兒唇舌,“今日天色晚了,煥兒送你回府罷。不過今日五弟在我這里吃得委實有些多,連肚子都鼓起來了?!笔捄鉄ㄉ焓置嗣驗楹嗔擞衤讯⑽⒐钠鸬母共?,“便不叫車馬了,我與弟弟一同走回去,順便消消食……如何?” 蕭衡燁知道,蕭衡煥仍想折騰他。他xue里含了這么多玉卵,塞得滿滿當當,光是站著都覺得要耗盡全身力氣,何況行走?可今日cao也cao了,求饒的話也說了,好容易叫他應下了江南之事,蕭衡燁也無意在這種時候與他爭執,只艱難站起身來,往前走了一步—— 只一步,xue內yin竅便被玉卵頂了上去,激烈的快意讓他雙腿一軟,直朝著前邊倒下去。還是蕭衡煥眼疾手快,瞬間便抱住了人的腰,又伸出一只手來與他十指相扣,笑道:“五弟吃多了站不穩,不如拿我這只手做拐杖罷?!?/br> 蕭衡燁略略掃了他一眼,仍不言語,只是由他牽著往外邊走。 此時夜已深了,路上亦沒什么行人,蕭衡煥吩咐了身后護衛離得遠些,獨自牽著蕭衡燁往懷王府走去。蕭衡燁行走時一只手緊緊抓著蕭衡煥的手,幾乎半邊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上邊。那些玉卵雖被綢緞固定在xue里,可他xue里yin液精水都未曾清理,玉卵又滑,每走一步都在xue里來回調換著位置,若不是他先前被蕭衡煥cao得射空了囊袋,只怕要在路上射出好幾回。 懷王府的位置是蕭衡煥當年親自選定的,離定王府近得很,只有七八百步遠??墒捄鉄顇ue里含著玉卵,行走艱難,步子亦小了,這七八百步之遠竟也足足走了小半個時辰,等走到懷王府門前,整個人都似從水里撈出來一般。懷王府里守門人見他被定王送回來,忙起身為他開門,又慌張地張羅著叫已經睡下的侍從們起來。蕭衡燁擺擺手,剛想松開蕭衡煥的手,身子又是一軟,只得被蕭衡煥抱著站在原地。 “你府里的人也太不濟事了?!笔捄鉄ǖ?,“睡得這樣早,主人深夜歸來,竟無人來迎?!?/br> “是你強留我留得太多,他們只當我今夜又睡在你府上了?!笔捄鉄钣袣鉄o力道。 “是么……”蕭衡煥瞇了眼,“倒是我辜負了他們一番好意。既如此,那你今晚就仍睡在我府上吧。抱緊,別摔了?!?/br> 話音剛落,蕭衡煥忽而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朝著那最初開門、如今慌慌張張又跑過來的守門人看了一眼,抱著人大步走向來時的路,竟真把人又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