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內深喉,射到失神(第3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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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眼里,定王蕭衡煥與懷王蕭衡燁的關系可謂親密無間。似乎自生母病逝、年僅15歲的蕭衡燁被當今圣上指給了定王的生母淑妃撫養時,兩兄弟便親密無間起來。早年定王帶兵攘夷,懷王總是同往;近年來天下太平,兩人長居京城,走動亦極為頻繁;有時就連出行的車攆,坐的也是同一輛…… “唔、哼嗯……” 悶熱的夏日,尋常人都恨不得把家宅的窗戶盡數打開,定王的車攆卻和冬日里似的封得嚴嚴實實。旁人見了這車攆,只以為定王定是在里頭放了去暑的涼冰,故而封了轎子,免得涼氣散了出去;卻不知此刻的轎內非但涼風輕送,更是春意盎然。蕭衡燁一身朝服尚且齊整,冠冕卻已被丟在一旁,連頭發都披散了些許。他跪在蕭衡煥雙腿之間,正被蕭衡煥強按著后腦,吞下他胯間勃發的陽莖。 那東西太大了,一下一下頂在他喉嚨口處,濃烈的麝香氣息直沖進五臟六腑。蕭衡燁抵不過腦后那只手的力氣,只得把雙眼閉上,任由那碩大在口中肆意取樂。這事他自然是做不慣、亦無心去學的,能由著蕭衡煥這般妄為,只因為如今他手里有了新的籌碼。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蕭衡燁想。 15歲那年,為了讓后宮中權勢正盛的淑妃饒過彼時已經被打入冷宮的母后一命,蕭衡燁第一次放下嫡子身份,忍辱負重地去求了淑妃。那時候母家獲罪失勢、蕭衡燁亦年少,淑妃自然懶得理他??墒捄鉄▍s站了出來,要與他做個“交易”——只要他愿意在體內種下一顆紅枝蠱,他便幫忙出手保住母后的命。 他答應了蕭衡煥的條件,卻也沒有任由他擺布。他在床榻上求了蕭衡煥一個與母后在冷宮里見面的機會,然后干脆利落地把母后藏在蕭衡煥的轎攆里帶出了宮,從此離開京城一去不回。那實在是個大手筆,緊要之處全與他大皇子蕭衡煥脫不了干系,以至于當他大大方方告訴蕭衡煥自己做了什么以后,蕭衡煥與淑妃也不敢將此事聲張,只能弄了具女尸來易了容,謊稱廢后不堪其辱,已在冷宮自行了斷。 安頓好了母后,自然沒什么東西能再威脅到他。于是床榻之上,蕭衡燁并不怎么承情。反正即便他冷若冰霜拒人千里,蕭衡煥也會將他強按在榻上,用他的陽精去喂xue里的蠱。左右死不了,頂多再添些不痛不癢的傷。 蕭衡燁知道,蕭衡煥私下里一直在尋找當年被他私送出宮的廢后。那會是一個把柄,一個能把他像提線木偶般牢牢拴在手心的把柄。好在他當年便想到了這一層,將母后托付與一位高人后狠心切斷了一切聯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母后究竟會去往何處。 八年無功而返之后,蕭衡煥找到了顧飛鸞這枚籌碼,現今終于能夠如愿以償地對他發號施令了。 只是奇怪。即便連把自己壓在胯間、cao弄喉管這樣的事情都做到了,蕭衡煥的似乎仍然不夠高興。 “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的嘴這么淺?”下身勃發之際,蕭衡煥的聲音總是格外低啞,帶著些許邊疆風沙般粗糲的氣息,“竟連一半都含不下……再張開些!” 話音落下,臉上又挨了巴掌。他口中含著陽器,蕭衡煥自然也不敢用力,這一記巴掌只是響亮,倒是不疼——可也是蕭衡燁極少承受的屈辱了。蕭衡燁猛然睜開眼來死死盯著蕭衡煥,銳利的眼神卻配不上那濕透了的雙眸,陰冷狠厲里透出三分脆弱,無端令人憐惜。 蕭衡煥喜歡他看著自己,如今一雙淚目一睜,他便更來了興致,一手仍抵著他后腦,另一手伸過去鉗住了他的下頜,腰上發力一挺——陽器沖破了喉頭,直往喉管中深深插去,竟是全部沒入了。 蕭衡燁猝不及防,連咳嗽聲都未來得及發出,便一陣陣干嘔起來。蕭衡煥由著他難受——這不聽話的喉嚨雖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想要將性器排出去,可這點力氣如何敵得過他?那些無用功,只會讓性器在喉管里被侍奉得更加舒服而已。蕭衡煥愛極了蕭衡燁這般無法抵抗的模樣,甚至伸手溫柔地替他擦去了眼眶里流出來的淚水,然后挺動起腰身,仿佛cao一口極品名xue似的,半瞇著眼、極為享受地頂弄起來。 弟弟的喉管溫暖濕潤,喉頭蠕動中帶著不甘的抵抗,雖比不上他那口了紅枝蠱的妙xue,卻也別有風味。蕭衡煥cao得漸漸入了迷,也管不了身下人似乎越喘越急、眼淚更是止不住似的濕了他一手,只發狂似的抬起身挺動抽插。他cao得太狠了,偶爾囊袋打在蕭衡燁的下巴上,rou聲都清晰可聞。如此cao了百十來下,蕭衡煥終于到了妙處,悶哼了一聲扣緊了人后腦,把那陽精盡數泄進了蕭衡燁喉道深處。 “唔唔??!唔……”濃烈的麝香氣息一沖而上,蕭衡燁幾乎被射得昏厥過去,連干嘔的力氣也沒有了。待蕭衡煥從極樂中醒過神來,將軟下來的陽莖抽出了蕭衡燁的喉管,蕭衡燁已經是一副失了神的落魄模樣,半張著的嘴不記得合上,只是急急喘息著,眼淚更是洶涌得連蕭衡煥都禁不住驚滯了片刻。 看著弟弟這樣的反應,蕭衡煥終于也醒轉過來,知道自己這回大約做過了頭,把蕭衡燁折騰慘了,便俯身把人抱到了腿上,抬手去給他擦淚??上渥由斓桨肟?,蕭衡燁便猛地將他的手打落下來,踉蹌著從蕭衡煥身上爬下來,坐到離他最遠的角落去了。 正在此時,趙康裕在轎外恭聲道:“兩位殿下,懷王府就要到了?!?/br> 蕭衡燁的身子驟然一抖。他這時候頭發散亂,滿臉淚痕,唇角亦有些裂開了,模樣實在狼狽得很。若是就這樣下了轎,任誰都看得出來方才自己在轎中受了欺辱。 “不必停,去流云閣。據說今夜大晴,我與五弟對月小酌兩杯?!笔捄鉄ǔ谅暣鹆?,又移到蕭衡燁身旁,把人強行摟在懷里,低頭去噙他雙唇。蕭衡燁掙動了兩下,自然抵不過他,也只得受下。 懷王府到流云閣又是一段長路,這車攆里的春光,也似乎還能再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