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蠱入玉莖,情關深鎖,yin紋暗刻,身有所歸(蛋:身刻yin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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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回府用膳后,顧飛鸞便聽下面人來傳話,說教引嬤嬤求見。顧飛鸞皺了皺眉,心想昨日在浴池中的事應當未被人知道,這嬤嬤卻在此刻求見,難道又捉住了謝風什么錯處不成,當下眉峰一蹙,又抿了一口茶,才讓人把嬤嬤請進來。 只見教引嬤嬤進殿之后,對著顧飛鸞行了一禮,道:“安王殿下,老奴方才得了消息,明日便要回宮,向皇上復命?!?/br> 顧飛鸞微微驚訝,轉眼又明白過來,不禁面露喜色。那嬤嬤卻又說道:“不過,回宮之前,老奴還有最后一件事要做,請王爺恕老奴冒犯?!?/br> “什么事?”顧飛鸞臉上喜色稍稍收起,問道。 嬤嬤對身后婢子使了個眼色,那婢子便將手中藥盅端著呈到顧飛鸞面前打開了。顧飛鸞低頭一看,藥盅清液之下里竟是躺著一只小小的蠱蟲。 “這蠱名為定相思,須得以蠱主精血來飼,飼成之后再將蠱植入奴兒性器之中,便可使奴兒守身,只忠于蠱主一人。若這奴兒膽敢背棄主人,與他人歡好,此蠱便會發作,叫人撕心裂肺,痛苦不堪?!?/br> 顧飛鸞心想,這蠱與自己體內的紅枝蠱倒像是一對,轉眼看了謝風。謝風自然知道這蠱,見顧飛鸞望著自己,便微微點頭,示意無礙。 顧飛鸞得了謝風肯定,問那嬤嬤:“你說要以精血飼喂,卻要怎么做?” “回王爺,您賞它一滴指尖血便可?!?/br> 嬤嬤回了話,又有一個婢子走上前來,把取血的銀針連同瘡藥呈到顧飛鸞面前,擺在一旁桌上,對顧飛鸞行禮,道:“請王爺允準奴婢為您取血?!?/br> 顧飛鸞卻搖了搖頭,轉身對謝風道:“你來?!?/br> 謝風得了命令,跪轉身來亦對顧飛鸞行了一禮,道:“請恕謝風不敬?!闭f罷,扶住了顧飛鸞伸向自己的手,將那銀針在燭火上灼了,帶它涼下,捻起顧飛鸞一指替他聚起血色,待那指變得比其他手指都紅了,便用針刺下,動作利落至極,顧飛鸞尚未來得及覺出疼,指尖已經沁出了好大一顆血珠。 那滴血被喂進藥盅里,謝風給顧飛鸞指尖涂抹瘡藥,顧飛鸞的眼神卻盯在那蠱蟲上不肯放開。只見那原本是一只白瑩瑩軟乎乎的小團子,被滴了鮮血后便在藥盅里翻轉騰挪起來,看著一炸一炸的,仿佛是只米粒大的小河豚,模樣頗為逗人。這小河豚騰挪了一陣兒,藥盅里的血色便盡了,而它自己也吃飽喝足似的,又靜靜躺回了藥盅底下。 精血喂完,嬤嬤又向顧飛鸞行了一禮,道:“多謝王爺。這再往后便是入蠱,醫師已在偏殿等候,請王爺允準這奴兒與老奴走一趟吧?!?/br> “這入蠱之術,我看不得么?”顧飛鸞奇道。當初他在醉香司入蠱之時,除卻醫師之外,謝風也是在身旁的;怎么到了謝風要入蠱,卻不準他看了。 “這……”嬤嬤面有難色,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 “主人?!眳s是謝風回了一禮,道,“入這蠱時需心無雜念才最妥當,您若在謝風身邊,只怕……不太相宜?!?/br> 謝風這么一說,顧飛鸞的臉又唰地紅起來,只好抿了唇道:“那你去吧?!?/br> 謝風是獨自一人進的偏殿,連教引嬤嬤都未隨之入內,只把蠱蟲遞給了醫師。進到殿中,見到的卻是個老熟人——原來這日被派來為謝風入蠱的,便是當初為顧飛鸞入蠱的周醫師。 “謝大人,別來無恙?!蹦侵茚t師見了謝風便笑盈盈地打招呼,抱著手行了一禮。謝風亦笑了笑,道:“哪里還有什么謝大人。不過今日來的人是你,我卻放心許多?!?/br> “這回是皇上金口玉言,要醉香司里入蠱之術最熟的醫師來為你cao刀?!敝茚t師道:“當初我便覺得你對那鸞兒十分不同,后來又聽說先帝親口把人賜給了你,還替你高興過一陣,誰想到……”他微微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倒也未褪,“不過今日見你,看你豐神俊朗不輸從前,想來過得還不錯?” “多謝掛懷,謝某一切俱都安好?!敝x風笑笑,也不與他多說,“今日拜托你了?!?/br> 周醫師會意,轉身從藥箱里取出若干藥物,又取了軟綃制成的手套戴上,用藥酒淋了軟綃,又取紗布浸滿藥酒,對謝風道:“謝大人,得罪了?!?/br> 謝風解下腰間黑綢時,手指微微頓住,亦覺尷尬。雖說他進這安王府為奴以來,性器也在人前露過幾回,可對著舊日熟識袒露身體私密,仍覺得有些下不來臺。周醫師看他猶豫,又打趣道:“你對我害什么臊,你那位主子我可也全看過?!?/br> 謝風聽了一怔,反應過來,搖頭罵道:“你這話要是敢在別人面前說,只怕是要人頭落地的?!?/br> “這我哪能不知道,如今安王可是圣上面前的紅人?!敝茚t師道,“不然怎么能連你都被這樣連帶著特別照顧?!?/br> 謝風笑了一聲,也不反駁,只是把黑綢解了下來,坐到殿中預先擺好的高椅上。見謝風準備妥當,周醫師亦斂神凝心,先是用藥酒替他敷了要入蠱的地方,又取出一把極為鋒銳的刻刀,在他陽莖冠頭后方豎直刻開了一個細小的口子,用鑷子夾了那蠱蟲送入。 這便是嬤嬤與謝風都不肯顧飛鸞過來看著謝風入蠱的原因了。紅枝蠱易入,這定相思卻不同,非得割開皮rou才能將蠱蟲送入,看起來頗有幾分可怕。好在周醫師動作極為利落,那入蠱之處又被藥酒敷了覺不出疼痛,不一會兒功夫,蠱已入成,再用瘡藥封了傷口止了血,倒也看不出什么了。 “這便好了。這兩日要注意什么,不用我交代吧?”周醫師收拾完藥箱,又似有深意地笑著跟謝風打趣。 “你還是給我顆藥的好?!敝x風卻道。這蠱入完以后,一日之內不可勃起,否則傷口恐會復裂,謝風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什么?”周醫師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你吃那個做什么?從前在醉香司里調教奴兒的時候,就數你這關最難過,只要你自己不肯立起來,再靈巧的奴兒都勾不動你?!?/br> “今非昔比?!敝x風搖頭笑道,“還真未見得能忍住?!?/br> 周醫師深吸了一口氣,難以置信地搖搖頭,又把藥箱打開來,從里邊取出一罐藥丸扔給他,笑罵道:“原來你這人竟也能有這般栽跟頭的時候,我今日又長見識了?!?/br> 謝風打開藥罐,取出一粒藥丸吞了,把藥罐又遞了回去,道:“多謝?!?/br> “聽差辦事而已,謝我做什么?!敝茚t師擺了擺手,又道,“孟磊還有句話托我問你——聽說再過半月便是安王生辰,他也打算送份禮來,問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他一并夾帶了來?!?/br> “你回他說,我這什么都不缺,請他隨意?!敝x風聽到孟磊的名字,心中亦有幾分感慨。前幾個月他還同孟磊說過,若是哪天自己走了,那醉香司交給他倒也放心,沒想到這事來得那樣快,卻是辛苦了他。 “知道了,我就與他說,你在這里給安王當著奴兒,實在滋潤得很,都快想不起他來了?!敝茚t師又笑罵了他一句,背起了藥箱與他告別。 半月過后,便到了顧飛鸞生辰。 自他皇子的身份被昭告天下,明面上的姓氏自然改成了蕭,名字亦取了新的,末尾用了個“煐”字。顧飛鸞原本的名字用了十多年,對這新名字著實難以適應,好在平日里大家嘴上都只稱安王,他與謝風、蕭衡燁這些舊識又仍以舊時的名字相稱,倒也未覺什么不便,只這一天賀帖禮單紛至沓來,看著一些皇家長輩送來賀帖上的“衡煐”二字,顧飛鸞險些以為這些東西送錯了地方。而在眾多賀貼之中,有一封吸引了顧飛鸞的注意——那賀帖上除去恭恭敬敬寫著的“安王殿下”之外,還以丹青畫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展翅鸞鳥。顧飛鸞一看這帖,便知道應當是舊時相識,再看落款,“醉香司孟磊敬上”,便笑著把賀帖與后邊的禮單一并遞給了謝風,道:“快看看他給我們送了什么?!?/br> 謝風接過賀帖一看,道:“前邊的東西倒也尋常,不過這最后一樣,卻是難得?!?/br> “是什么?”顧飛鸞聞言,好奇地湊過來與他同看,卻見那禮單最后一欄上寫著“飛鸞圖樣暗紋貼一打”,不禁問道:“這暗紋貼是什么東西?” “主人可還記得,當日教引嬤嬤說起收奴之禮時,有一樣便是在侍奴身上刻上yin紋,宣告身份?” “自然記得?!鳖欙w鸞點點頭。 “其實這yin紋的刻法有兩種,一為明刻,二位暗刻。所謂明刻,是用細針蘸了yin藥刺進肌膚,逐漸刺出圖樣來。刺成之后,那圖樣在尋常之時是桃粉的顏色,到了情動之時,便會轉為深紅,且撫摸yin紋所刻之處,也可使奴兒情欲萌動,一次刺成,終身都有此效。而這yin紋貼,便是暗刻之法。此法將yin藥繪成圖樣染在特制的膠布之上,然后貼在奴兒身上,一日后取下便可見效。只是若要持久,還得每月在同一處再用一張,方可維持。用這暗刻之法,yin紋圖樣在尋常時并不顯色,只在情動之時,浸過yin藥的肌膚才會顯出嫣紅的顏色來?!?/br> “那如果摸了呢?”顧飛鸞覺得這東西實在新鮮,不禁追問。 謝風卻用滿含笑意的眼神看向他,道:“主人摸謝風哪里,都是一樣的?!?/br> 被他這樣一逗,顧飛鸞的臉又紅了紅,轉而道:“真想看看是什么圖樣?!?/br> “若謝風不曾猜錯,那圖樣,便是賀帖信封上畫的那個了?!?/br> “嗯?”顧飛鸞又去看那信封,更是驚訝,“竟能這般精細?” “能做出這等精細圖樣的,這世上只怕不出三人。所以才說,這東西十分難得,孟磊當真用心?!?/br>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他這份禮明面上是送給我,其實是為你送的?!鳖欙w鸞笑道,“今晚就給你貼上?!?/br> 那暗紋貼被貼到了謝風鎖骨上。一日之后,春帳之中,顧飛鸞揭下藥貼,看到那處平平無奇,只是肌膚比周圍未貼藥貼之處稍稍白些,眨了眨眼,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樣。謝風如何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即刻逗他:“主人可是想要謝風動情?” “單為了看這個,有什么意思?……”顧飛鸞話未說完,卻見謝風肩下漸漸露出粉色圖樣來,一時怔在原處不動。 謝風把人抱進懷里,讓他在極近處看著那圖樣眼神漸濃,自己吐息亦逐漸粗重起來,熱氣噴吐在顧飛鸞耳鬢,把人弄得一顫一顫的。 待那鸞鳥圖案全然浮現出來,顧飛鸞才伸手摸上去。那圖案模樣果然與昨日信封上的一般無二,再一觸碰,便覺謝風身體也是一陣輕顫,心下更是歡喜,道:“從前便覺得你在情事上也太過收放自如了,如今卻好,又讓我多一個制你的法門?!?/br> “收放自如?”謝風想起半月前被周醫師調侃的情形,不禁笑道,“這話別人說來倒也算了,從你口中說出來,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闭f罷,俯身向人唇處吻去,又道:“早就栽在你身上了?!?/br> “那是誰入蠱三日都不肯硬的?”顧飛鸞咬了咬他的唇。 “我那是服了藥……”謝風無奈嘆氣。 半月前入蠱之后,他只怕自己會在一日之內忍不住勃起,服下了周醫師扔過來的藥丸,誰知這藥在他身上竟格外有效些,到了第三日他竟還無法硬起,即便顧飛鸞用口舌舔了都不起用。那一晚連他自己心中都惴惴不安,只怕這一次入蠱當真出了什么差錯,一邊抱著顧飛鸞安慰,一邊惴惴不安地半夜沒睡。待到第四天早晨醒來,發覺陽根硬得如同擎天一柱,徑直插進了顧飛鸞雙腿之間,他那顆懸起的心方才放下。 顧飛鸞不肯答話,只把身體轉過來與他全貼在一起。謝風知道那日顧飛鸞在榻上難得受挫,心里或許還沒過去,便用胯間硬挺在他腿上頂了頂,道:“往后你要我如何,我便如何,好么?” 顧飛鸞一聽,只覺得這還不是收放自如的意思,回嘴道:“那我要你此刻便軟下去呢?” 謝風啞然,也覺出自己話中不對的地方,當即笑道:“主人偏要為難謝風,那謝風就只能把自己掐軟了?!闭f罷便要伸手下去。 顧飛鸞哪能真讓他掐,當即伸手攔他,正巧與他十指相握住,臉上紅了紅,又勾起一點歡喜的笑來,道:“掐什么,進來?!庇值?,“從前面?!?/br> 謝風抱著人壓在身下,輕嘆一聲,替他解了褻衣,又親吻了他的脖頸乳尖,待他后xue緩緩溢出汁液來,手指揉弄了一番,一挺而入。甫一進入,便舒服得喟嘆了一聲,鎖骨上方的yin紋亦更紅了些,待頂開xue里花膜,一貫而入后,那yin紋的顏色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顧飛鸞哪怕舒服得兩眼朦朧,眼神也幾乎沒離過那里,見此情形,只覺得身心俱是暢美萬分,道:“自入蠱以來,你仿佛……也比從前更舒爽些?!?/br> “定相思與紅枝到底不同,并無此等功效?!敝x風抱著他親吻了一下,緩緩挺動起身體,“只是想著我們如今從身至心都互相認定了彼此,心里歡喜?!?/br> 聽到這樣的情話,顧飛鸞哪里還顧得上再看什么yin紋,濕漉漉的雙眼抬起來望著謝風,雙臂雙腿都勾上去,軟軟地把自己往他懷里獻去,道:“都是你的?!彪S著他的律動起伏喘息了一陣,又輕輕喊了一聲:“主人?!?/br> 這一聲主人已有許久未聽了,此刻聽到,謝風只覺得身心皆醉,萬般言語都在欲海情潮中化為煙云飄散,手臂緊緊箍住了顧飛鸞,腰上使出了狠勁往他xue里頂去。顧飛鸞的xue早被他cao熟了,這般受力也未見絲毫滯澀,層層疊疊的媚rou吸附上來,蜜液隨著律動汩汩而出,自體內拍打在他陽莖上邊。顧飛鸞受不住體內酸麻快感,已然小聲泣吟起來,謝風卻也比往常喘得更急,一手握在顧飛鸞腰上,竟是用上數倍于往日的力氣。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刻攀上了頂峰,過后互相抱著急喘不止。謝風略略回過神醒轉,心下一驚,忙去看顧飛鸞腰間,卻見那里紅成一片,已經隱隱露出青紫之色,不禁懊悔自己方才情動太過,沒能控制住力道。顧飛鸞亦看到了那痕跡,心中卻更歡喜,抱著人吻在那仍舊朱紅著的飛鸞紋樣上邊,道:“都說了是你的,就是要這樣才好?!庇稚焓秩ッ抢?,道:“看,我在你身上?!?/br> 謝風把人摟緊了些,聲音仍沾著情欲的沙?。骸翱上эL兒沒有形狀,不能刻在你身上?!?/br> “怎么沒有?”顧飛鸞卻道,“遍身都是呢?!?/br> 謝風低頭看他,卻見顧飛鸞含羞笑著,微微挪開身子給他看。見他原本瑩白的身體此刻全透著情欲的粉,謝風當即領會了他的意思,一聲低嘆,肩上紅鸞顏色才方褪了一點,一瞬間又轉成了朱紅。 這一晚,安王府寢殿的紅燭又燃了整整一夜,直到東方微亮,方才熄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