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晨起口侍,交歡纏綿,抱臀舔xue,顛鸞倒鳳(蛋:軟禁宮中,吊縛鞭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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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幾日,謝風幾乎日日待在顧飛鸞寢室里。顧飛鸞命人把寢室中原本繁復的陳設搬走了大半,只留下些方便扶手的案幾,又扶著謝風來回走了幾遍,讓謝風漸漸摸熟了這屋子里的狀況。顧飛鸞又在他身上寫字,他寫一個地方,謝風便摸索著去到那個地方,若是走對了,顧飛鸞便在他身上畫個圈,若是錯了,就畫個叉,如此游戲了大半日,謝風總算能在這間寢室中行走自如。 顧飛鸞見此計可行,又如法炮制,教會他如何出門,如何自行去如廁。到了第三日,又突發奇想,命人尋了幾幅活字過來,一個個拼出來給他摸,待摸熟了,往后白日里顧飛鸞想說什么,也不再往他身上寫字,而是從字塊里挑出字來一個個遞給他。這般日日黏在一起,竟比從前更親密幾分。教引嬤嬤也曾對顧飛鸞說過幾句,顧飛鸞卻道:“嬤嬤給謝風用的那一枚‘歸心’,不正是要他什么都做不了,全心全意依賴本王么?如今他時時刻刻離不開本王,您卻又不高興?!苯桃龐邒咧浪@是在裝糊涂賣乖了,可看他與謝風并坐著“談天”時滿心歡喜的模樣,也不敢再多說什么,暗想著后面的調教,只怕要等這顆‘歸心’藥效盡時再說了。 如此又過了四五日。這一日晨起,顧飛鸞朦朦朧朧半醒過來,只覺得身下濡濕一片,手臂往身旁一探,卻又什么都沒摸到,反而是身子一掙動,下腹濕滑灼熱之感更勝,雙眼這才全掙開了,人亦清醒了幾分,往下面望去,卻看到一床春被自小腹處高高隆起,分明是謝風正用口侍奉他下身,當即伸手把被子掀了開來,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謝風身子略略停滯了片刻,將口中玉莖緩緩吐出,似猶疑道:“醒了?” 顧飛鸞這才想起來,他如今還是聽不見的,彎下腰來,在他肩頭畫了個圈。只見謝風微微一笑,道:“謝風伺候王爺晨起?!眳s并不起身,反而將自己身下硬起的東西又含進了嘴里。 顧飛鸞呼吸一滯,這才想起從前在醉香司里,他翻閱孌冊時,看過的奴寵服侍主人的規矩,其中有一條,便是如若主人將孌寵留在榻上過夜,第二日晨起之時,孌奴需比主人更早醒來,在主人下體勃發之際鉆入被中,以手口伺候,直到主人在孌奴暖熱口腔的服侍下悠然醒轉為止。謝風在醉香司里從未教他口侍的功夫,因此這些規矩顧飛鸞早已忘了,如今謝風親自做來,他才回想起來。 顧飛鸞早已不是只靠侍奉玉莖就能泄身的身體,但謝風技法純熟,幾番含弄下來,顧飛鸞的身體仍舊舒爽得發抖。他輕輕喘息起來,伸手在他肩頭畫了個叉,示意他停下來,又整個人往床尾劃過去,鉆到謝風身下吻他濕漉漉的嘴。謝風的雙唇仍沾著顧飛鸞玉莖前端吐出的晶液,觸感頗為滑膩,又帶著些似有若無的香氣。謝風與他纏吻片刻,輕聲問道:“王爺自己的味道如何?” 顧飛鸞想到他此刻鼻不能聞口不能嘗,也不肯答這話,只在他身上寫道:“等你好了,自己來嘗?!庇钟米约合赂谷ゲ渌硐履歉?。謝風自然心領神會,伸出手來為他擴xue,不一會兒便把他xue里已然蓄了半指深的蜜液弄得滿手都是,喉嚨上下滾動兩下,按著他將性器頂入,又舔著他身上一點點隨著律動摸索,直舔到他乳尖上去。 顧飛鸞從前被他壓在身下時便毫無辦法,如今謝風四感盡失,床上的功夫卻半點未減,反而因為聽不見顧飛鸞帶著泣音的呻吟,cao弄起來比平時更堅定許多。顧飛鸞張著腿勾在他腰上,足跟一下下敲打在謝風臀處,玉莖亦在身前搖晃不止,晶液滴落了一片。 入了蠱的身子在情愛上容易索求無度,即便不知節制也不會真的傷了身體,這幾日顧飛鸞與謝風說話不方便,床笫之事便行得更多,昨夜做到子時方才卸下,今晨起身之時,xue里還殘留著謝風性器破開花口的霸道觸感。顧飛鸞雙臂環上謝風脖頸,抬腰把自己往謝風身上送了送,花膜在他碩大冠頭上一頂,xue里又揚起一陣叫人渾身發麻的酥意。顧飛鸞這樣索歡,謝風自然會意,扣緊了他的身體,性器在那花膜上來來回回頂弄了十數下,直把人頂得如同一團化開了的雪水般軟,才一鼓作氣突破了花口,頂到最深處去。 顧飛鸞長吟了一聲,手臂抱謝風抱得更緊,迷迷糊糊地想著:從前謝風這樣cao他,他雖能叫出聲來,臉上卻總要紅成一片;如今他聽不見了,自己倒也不覺得臉紅了,難道說,自己從前臉紅,不是覺得會讓別人聽到,單是不想讓他聽到么?他這么想了一會,又覺得無理至極,直把臉埋在謝風肩窩里輕聲哼叫起來,腰亦借著謝風抱他的力氣不斷把聳動的性器含進體內,任由自己被他那根cao得汁水淋漓。 謝風被他這樣抱著,盡管聽不見往日里顧飛鸞那嬌軟的哭吟之聲,耳旁卻還能感覺到他濕熱的吐息,心知他與自己一般情動難忍,不由動得更快。顧飛鸞的花口銷魂蝕骨,謝風一朝食髓知味,饒是心性堅定,也仍有欲罷不能之感,何況這幾日被奪去了四感,他為了不叫顧飛鸞擔心,平日里強自鎮定,不愿流露出分毫脆弱,此刻在榻上卻也如抓著救命稻草一般,對著那緊致銷魂之處不斷挺近cao弄,仿佛把那處cao得再軟一些,心下便也再多幾分慰藉。 如此纏綿良久,顧飛鸞哭叫得嗓子都有些啞了。鳴金收兵之時,屋外天色已然大亮。顧飛鸞先前吩咐了下人早晨無需伺候,府里伺候的婢子也心知他與謝風的這一層關系,平日里都是等著顧飛鸞自己打開屋門,才敢上前伺候。這一日丫鬟們實在等得久了,禁不住有些擔心,派了一個膽大的婢子過來敲門,隔著門道:“奴婢給王爺問安,王爺起了么?可要傳膳?” 顧飛鸞方才被謝風射了一肚子,猶自喘息不定,哪有起身的心情,努力抬高了聲音,說出口的話仍沙啞著:“不必了?!鞭D念一想,又對著門外道:“等等,把早膳放到屋里來,人都退下?!鄙焓忠怀逗煄?,把床榻遮了個嚴嚴實實。 待婢子們把早膳端進屋里放在案上,又退出去合上了門,顧飛鸞才掀起床簾來赤著足走下去,把那早膳端到榻上來,抱著謝風一點點喂了。謝風把人抱在懷里,由著他喂自己,等用完了膳,又微微皺眉:“你不吃么?” 顧飛鸞將盤子往榻下一放,在他身上寫道:“吃了一肚子了”,最后一劃落下,臉又燒紅起來,身子亦情不自禁地往他身下逃。 謝風辨出他寫的東西,心上亦是一跳,哪能輕易放他走,手臂一勾,便把人緊緊抱在懷里,又輕聲道:“謝風替王爺看看,到底吃了幾分飽?!?/br> 顧飛鸞不解其意,怔了片刻,謝風已抱著他壓在床上,雙唇沿著他的肌膚舔吻下去,一路滑到下腹,卻不像清晨時那般含住玉莖,反而將他雙腿一托,舌尖便朝著rouxue的方向去了。顧飛鸞心中一驚,正要阻止,謝風的舌頭卻已舔上那里道道褶皺,弄得顧飛鸞腰上一陣酥麻癢意竄過,阻止他的力氣也被盡數卸去。 有過醉香司里那一段日日yin器巧物不斷用著的日子,顧飛鸞在床榻之上也算放得開了,不管謝風怎么弄他,他都能乖乖受下??芍x風這樣為他舔弄rouxue卻還是第一次,讓他有一種微妙的恥感,又隱隱覺得歡喜享受。 謝風看不到顧飛鸞的神情,自然體會不到他那些千回百折的心思,之上覺得顧飛鸞兩條纖細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微微抖著,臀rou亦跟著自己舔舐的動作軟軟地發顫,便知道他喜歡這個,不由舔弄得更快,舌頭一卷,雙唇一吸,把他xue里汩汩流出的蜜液都吸進口中,又由著它們滑進喉里。這舔xue之法的舒爽他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先前做了八年的醉香司司主,多少養出了一點做主人的脾氣,后來與顧飛鸞情濃繾綣之時,也多是身居上位地給他舒服,從未想過用這種法子來取悅他。今日也不知為何,在床榻之上只想用盡渾身解數來討他歡心,連從前從未做過的事都這樣水到渠成地做出來了。 顧飛鸞被他舔弄許久,雙腿盡軟了,xue兒舒爽得一張一合,夾著謝風一根舌頭不放,心想著從前只知道被他cao弄里面的舒服,沒想到被舌頭舔弄xue口也能這樣舒服得讓人不想停下來,不由伸出手去,在謝風耳邊一下下摸著,又在快意來臨之際一陣亂勾,胡亂撥弄著他的耳廓。 待謝風舔得差不多了,顧飛鸞正想更進一步,門外卻又傳來婢子的聲音。這一次與先前不同,婢子的聲音里似有幾分著急,道:“王爺,皇上派人傳話過來,請您進宮呢?!?/br> 顧飛鸞雖在情欲朦朧的時刻,聽到這話卻也不由醒過神來,手指在謝風臉上劃了兩道,示意他停下來,又對著門外問道:“可有說是什么事?” 門外婢子回道:“不曾說?!?/br> 顧飛鸞雙腿從謝風身上下來,讓人直起身來,又把身體送進他懷里,在他身上寫道:“兄長傳我入宮?!?/br> 謝風神情一滯,隨即流露出些許惶然不舍之意。顧飛鸞亦看得驚訝,心想從前謝風總是一副沉穩自然、不露聲色的模樣,鮮少見他露出這樣脆弱的情緒,看來那一枚歸心丸名副其實,如今謝風果真更舍不下自己了。當即又在他身上寫了許久,卻是:“等我回來,再與你”寫到此處,顧飛鸞靈光乍現,又繼續寫下四字——“顛鸞倒風”。 最后這四個字都有些復雜,謝風仔細體味了一番,忽而笑起來,又把顧飛鸞抱進懷里纏吻了片刻,才把人放開了,道:“用完早膳再去罷,路上小心些?!?/br> 顧飛鸞入了宮門,便被蕭衡燁派來的太監侍衛徑直護送到了乾清宮?;实蹌倓傁鲁?,尚未過來,顧飛鸞不明就里,便問身旁伺候的太監唐賢兒:“你可知今日皇上傳我過來,所為何事?” 這唐賢兒算是邊寧徒弟,平日里也常在蕭衡燁身邊伺候,自然知道實情,卻也神色猶豫,只道:“奴才只聽說,定王殿下私自回京,其余的事……” 顧飛鸞心下明白了幾分,點了點頭,也不再為難他,靜靜在殿內等了兩炷香,便聽到皇上駕到的呼告,站起身走到殿側,去給蕭衡燁行禮。 蕭衡燁哪能真讓他跪拜,見顧飛鸞屈膝跪下,快步上前把人扶住,道:“跪什么,這樣生分?!庇謱厡幨沽藗€眼色,叫人把殿內伺候的人都領了出去。 顧飛鸞抬眼看了蕭衡燁,不由大吃一驚。他與蕭衡燁約有兩月未見,只記得上一次見面之時這位兄長膚如白玉眼若燦星,飄飄然似仙人之姿,可今日一見,卻發現他眼下青黑一片,臉上亦顯出幾分蒼白頹唐來,美雖仍美,一身病氣卻遮掩不住,當即問道:“兄長這是……”話未全部出口,心里亦反應過來,抿了唇不再言語。 “醉香司的蠱,確實有幾分厲害?!笔捄鉄顚υ谒媲疤崞鸫耸虏⒉唤閼?,拉著他在身旁坐下,道:“你看起來倒氣色不錯?!?/br> “謝風把我照顧得很好?!鳖欙w鸞猶疑片刻,抬起頭來望著蕭衡燁,“當初聽說兄長命定王殿下遠赴邊關,我心里便覺得不妥,如今看來,當真是不妥……如今萬里江山都在兄長一人肩上,兄長還是要以龍體為重?!?/br> 蕭衡燁挑了挑眉,道:“連你也這么說?”半晌,又蹙眉道:“你分明知道,我并不想見他?!?/br> 顧飛鸞略略低頭,想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兄長命定王遠赴邊關,定王私自回京,定是因為舍不下兄長,只是這里頭的一片情意,兄長不肯去看。又想著,當年定王用那樣卑劣的手段逼兄長就范,過去八年里又逼迫兄長與他做了許多不堪之事,如若自己與兄長易地而處,恐怕也是滿懷憤恨的。一時之間,竟不知從何勸起。 蕭衡燁見顧飛鸞不說話,心頭又涌起一絲悵惘,道:“有一件事,我先前想著或許你我立場不同,因而不曾告訴你?!?/br> 顧飛鸞聽了,立刻便想到謝風,一顆心倏然懸到半空,說話的聲音亦輕幾分:“什么事?兄長只管說罷?!?/br> 蕭衡燁沉吟片刻,終于似松了口氣一般,緩緩說道:“母后去了?!?/br> 聽見意料之外的回答,顧飛鸞微微張開了嘴,驚訝了片刻,道:“伊皇后……?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兩月前?!?/br> 顧飛鸞“啊”了一聲,立刻猜測道:“是淑太妃……” “不是?!笔捄鉄顭o力地嘆息了一聲,“母后得知先帝駕崩,隨他而去了?!?/br> “伊皇后對先帝,當真情深義重?!?/br> “可父皇卻對她沒有半分情意?!笔捄鉄畹偷偷?,“父皇曾親口對我說,他厭惡母后,尤其厭惡母后算計于他,以至生下了我?!?/br> 顧飛鸞又張了張嘴,心想:這倒和定王做出來的事如出一轍。這話他倒也不便說,只安慰蕭衡燁道:“伊皇后既已仙逝,前塵往事自當隨風散去。她這一世過得苦,來世必有福緣?!?/br> 蕭衡燁握了顧飛鸞的手放在掌心,低低道:“旁人都說母后驕橫善妒,不能容人,當年母親假死,背地里說風涼話的人數不勝數……若非因為母親的緣故,你也不至于在宮外流落這么多年……如今你卻肯這樣安慰我,我很高興?!?/br> “兄長這又說的什么話?!鳖欙w鸞亦反握住他的手,“伊皇后與兄長母子情深,自與旁人不同,我想……無論她曾做過什么錯事,她對兄長總是挑不出錯處的,若非如此,兄長也不會忍耐了那么多年,只為把她接回宮來……”說到此處,顧飛鸞的聲音亦小了下去。 是啊,偏偏只差一步,蕭衡燁就能得償所愿了……子欲養而親不待,何其叫人痛心。 “你說得對,我忍了那么多年,等的便是這一刻?!笔捄鉄畹?,“可是現在,我卻已經不明白,我為何要坐在這個位置上了?!?/br> “兄長……”顧飛鸞聽他這般說,又望著他的神情,終于也體察到了他那一份心灰意冷,不禁有些著急,“即便伊皇后不在了,兄長心懷天下,憂系萬民之情難道就成了假的么?” 蕭衡燁被他這樣一問,一時間竟有張口結舌之感,半晌才道:“自然……不是假的?!?/br> 顧飛鸞這才微微笑起來,道:“兄長因母親過世,憂思過度也是難免。若兄長當真難受,不如讓飛鸞陪你喝一杯?!?/br> 蕭衡燁聽他這樣說,心中似有一塊大石緩緩移開,想著:便是為了看著他這樣笑,這把龍椅,我也還要坐下去。心中一動,不禁道:“說起來,你我初識之時,你也是抱著一顆報效家國之心的,如今可還初心不改么?” 顧飛鸞道:“那是自然,怎么?” 蕭衡燁倏然一笑,道:“既如此,你這閑散王爺,也算做到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