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乳繞軟絲,莖纏柔籠,獸耳紗絨,扮作白狐(蛋:儲君落定,抵墻caoxue)
書迷正在閱讀:以愛之名【GB】、繼父的嚴厲管教、舊情復燃、夢想成真APP(女攻 GB)、戴翡翠耳環的男人、皇帝禁臠(gb/女攻/骨科)、飛行與地面零距離、棠花為我妝、【女攻】畜牲病犯了、這個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
深秋蕭索,小小的謝府卻春意盎然起來。顧飛鸞入府的第二日,便陸陸續續有人送禮進來——第一份是孟副司送來的酒,第二份就貴重得多——乃是皇帝派人送上府的。 顧飛鸞和謝風的事不好張揚,故而前來送禮的人也只作尋常官吏打扮,叫人從明面上看不出什么玄機。只是收下禮后,翻開那些金玉珠帛放在一邊,便能看見兩道金牌、一卷手諭——那當真是萬金都求不來的東西。兩人心中都明白,這是蕭平松賜給他們保命符,只是對這東西的被賜下的緣由有著不同的猜測:謝風自然是猜這東西是老皇帝賣給自己昔日的人情,顧飛鸞則想著蕭平松到底還念著一點父子之情,要為自己將來鋪平去路。 “我昨日尚且在想,”謝風抱著顧飛鸞道,“你當初是定王殿下要的人,此番雖是皇上降恩,他一時半刻也奈何不得,可若是有朝一日圣上……到那時,若定王還放不下你,卻是麻煩。也不知道到時候究竟是帶你去江南做個隱士,還是索性到去西洋去,叫人找不著我們?!?/br> “主人連西洋都去得?”顧飛鸞不禁奇道。 “自然,醉香司里這許多奇技yin巧,也不全都出自本國。我與幾個西洋醫師有幾分交情,若真想去,倒也輕巧?!敝x風笑笑,“只是路途遙遠,風沙又重,怕鸞兒受不了路上辛苦?!?/br> “鸞兒哪有這般嬌貴?!鳖欙w鸞亦笑,“難為主人想了這許多,鸞兒昨日只顧著高興,竟什么都未想過?!?/br> 顧飛鸞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曾想過,但他想的事卻無法告訴謝風——他仍想著懷王的事。若是懷王殿下能斗倒了定王,爬上儲君之位,他與謝風自然不會再有后顧之憂。昨夜懷王來與他密談,他將與皇帝的那番半真半假的說辭都告訴了懷王,看他心中也有了幾分把握,心下便篤定了許多,想著再等上幾月,或許就該有消息了。 “那鸞兒便從今日開始想?!敝x風握了顧飛鸞的手,“無論想做什么,我都陪著鸞兒一起?!?/br> “這事鸞兒卻是想過的,昨日還對圣上說了?!鳖欙w鸞道,“三年之后的春闈,鸞兒一定不再錯過了……主人覺得鸞兒做到能像父親那樣么?” 謝風神色一動。他年少時也動過讀書求仕的心思,可還是因著父親的緣故走上了如今這條路,更因為八年前的與皇帝私底下的一場際遇,弱冠之年就坐上了醉香司司主之位。父親自然對他這番成就很是心滿意足,他承著圣恩升了官品,也便不再多想,往后的時日不過是在其位謀其政,只是活得越發心如止水。 昨天夜里抱著沉沉睡去的顧飛鸞,他亦想過今后究竟該做些什么,才能保全顧飛鸞一世無虞。辦法想了許多,只覺得頭一件要緊的便是新皇登基之后不能留在京中,最好能趁著當今圣上在位時便去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到時候哪怕定王登基后想要來尋,他也有得是時間應對。 “自然好?!敝x風心中一動,“等鸞兒封了官,我便把這醉香司的差事辭去,不管鸞兒去往哪里,都與鸞兒同去?!?/br> “這……”顧飛鸞被問住了,怔怔道,“皇上昨日應允了擇日將父親接回京中之事……鸞兒自然還是想在京里?!?/br> 謝風看他微微抿唇,亦不忍在這種時候叫他失望,只應道:“好。那也依鸞兒?!眳s是將自己昨夜那點心思壓在了心底。 因為這事,謝風兀自懸了兩日的心,直到定王的賀禮也送了過來。那些東西大約是定王吩咐下人置辦的,看來分明是賀新婚的規格,不說珠寶玉翠、金杯紅燭,便是一箱子干果,打開竟是紅棗、桂圓、花生等物,叫人看得目瞪口呆。好在辦事的人大約還剩了幾分清醒,送子觀音總算是沒有的。 “王爺讓小人給謝大人道喜,特命小人轉告一句,從前的事謝大人都不必放在心上,這小奴兒您安心享用就是,只要……”那負責送禮的趙康裕臉上露出些許諂媚的笑容來,又放低了聲音,“只要您好好看好自家的小奴兒,別讓他在外頭亂勾人,王爺便感激不盡了?!?/br> 謝風自然做出誠惶誠恐的姿態,與趙康裕寒暄了半刻,方才將人送走,又沉吟了半日,方才對顧飛鸞道:“定王殿下,可是與懷王殿下有什么關系?” 他這一問,顧飛鸞的臉色亦變了。這些宮中秘辛自然是極少有外人知道的,他亦從未對謝風說過,剛才趙康裕來時卻不避諱似的,直把定王原話說了出來,想來是得到了定王的授意才敢如此。顧飛鸞自然一聽就明白定王的意思,謝風是不知道實情的人,竟也在一番思索后推測出了事情的真相。 “鸞兒果然知道?!笨搭欙w鸞把吃驚寫在臉上,謝風便明白過來,把人攬進懷里低聲道:“可是定王屬意懷王,懷王卻喜歡鸞兒,定王殿下才把你送進醉香司來折辱與你,好讓那懷王斷了心思?” “定王對懷王有意想必是真的?!鳖欙w鸞斟酌著詞句道。天家之中,兄弟鬩墻者屢見不鮮,兄弟luanlun卻是極少見的丑事,而做出蕭衡煥那種禽獸之舉的,只怕翻遍了史書也找不出幾個??刹恢獮楹?,即便蕭衡燁那夜里那樣恨之入骨地控訴了蕭衡煥的禽獸行徑,顧飛鸞卻仍覺得定王對他存的不只是折辱的心思,倒像是一份濃到了極致的獨占之欲。而今日趙康裕送禮時說的話,更印證了他心中所想。 “那懷王屬意鸞兒,不是真的?” 謝風抱他更緊,呼吸都吐在他臉上,帶著一點濕氣的熱意劃過肌膚,叫顧飛鸞倏然又回憶起了這幾日夜里的纏綿,身上抖了一陣:“懷王殿下只是尋常與鸞兒交好罷了……” “這話鸞兒自己都不信?!敝x風與顧飛鸞朝夕相處這么久,看他臉色便知道他仍藏著幾分話沒對自己說,眼神禁不住暗了些,“可惜,鸞兒已認了我了,今后再惦念別人,也是無用?!?/br> “鸞兒冤枉?!鳖欙w鸞伸手上去抱了謝風的脖子,委屈道,“前夜分明是鸞兒求著主人做的……” 謝風一想,確實如此,頓時也覺得自己這飛醋吃得沒有滋味,心下寬慰了幾分,正欲低下頭去噙他雙唇,卻又聽府外有人敲門,道是送禮的。婆婆開了門,來的正是懷王的人。 同是送禮,懷王的禮卻與定王所送的大不相同,器玉珍玩都是沒有的,一個個箱子打開來,盡是名貴的藥材,最中間的盒子里,五朵碩大的巖火赤蓮分外引人矚目。謝風只淡淡掃過一眼,便知道這些藥材都是精挑細選出來、最適合給如今的顧飛鸞補身子的,心中不免五味雜陳,道:“懷王殿下倒是體貼,連鸞兒體寒之事都想到了,這五朵赤蓮,都夠把鸞兒養成個小火爐了?!?/br> “那有什么不好?”顧飛鸞道,“眼見要入冬了,鸞兒化作個小火爐,正好給主人取暖?!?/br> 巖火赤蓮分明還在那匣子里放著,謝風卻被這一句話熨得服服帖帖,全身上下都是暖的,也不計較懷王送禮背后的意思,讓婆婆把藥材好生收了,每日晨起親自給顧飛鸞熬湯做羹,仍把人像在醉香司里一樣嬌養著。顧飛鸞一開始坐不住,最初幾日還幫著院里婆婆做些活??伤谧硐闼驹缫驯火B得身嬌體嫩,力氣也不如從前,做起活來難免力不從心,被謝風發現手上多了些擦傷后便再不許了,索性又在府里添了兩個手腳勤快的姑娘幫著婆婆們做活,好讓他安心在屋子里讀書習字。 除卻讀書習字,卻還有些別的事要做。顧飛鸞身體早已被調教得熟透,一日也少不得被人寵愛??v使謝風這連日來在他的膳食之中加了許多調理的藥材,也只是能稍作緩解而已,何況兩人在這仿若新婚燕爾的時刻,哪能不想要日日行云布雨,享用魚水之歡呢。 只可惜離開了醉香司,原先取用方便的器物都用不著了,謝風便托相熟的匠人又制了一套,制成送來之日正逢大雪。謝風怕顧飛鸞凍著,前一天夜里便吩咐婆婆起了火龍,烤得屋子里暖融融的,當真是應了那句溪柴火軟蠻氈暖,叫人不想出門。顧飛鸞在生了火龍的屋子里呆著,夜里還好,到了白天穿上衣袍,便覺得渾身燥熱——實在是近來謝風把他的身子調理得太好,原先冬日里手足冰涼之癥如今竟是一點都感覺不到,反而被這火龍烤得要沁出汗來。 謝風見他熱得衣衫半解,當即忍不住與他親昵了一會,忽而想起送來的東西里應當有套裝束,應當正合適,便將東西拿了出來。那套東西看著純白,似乎是暖絨制成的,也不知究竟用了什么皮毛,看著倒是不厚,卻又仿佛沉甸甸的,叫人心生疑惑。 謝風讓顧飛鸞閉上眼,顧飛鸞乖乖依了,任由謝風脫了他身上褻衣,再把那套東西給他穿上。第一件仿佛是個披肩,卻只蓋得住兩片肩膀,連后背都遮不??;第二件是套在手腕與腳腕上的,亦是絨絨的觸感,讓人腕子上又暖又軟;第三件似乎是戴在頭上的,顧飛鸞由著謝風弄了一陣,卻也猜不出是什么,只能作罷,想著等睜了眼,一定要拿面銅鏡瞧一瞧。 到了第四件上身,顧飛鸞卻嚶嚀起來——那東西他并非不曾受過,乃是個鎖莖籠似的東西,只是除卻插入莖道里那一根微涼的東西以外,外頭裹著玉莖的東西是極柔軟的,大約制不住莖身勃起,只能裹住莖身和囊袋。這第三件戴上后,謝風又牽起柔籠上的兩條絲線往上引,伸手用拇指揉了顧飛鸞乳尖,看著那兩粒嬌嫩的乳珠慢慢立起來,變成飽滿圓潤的鼓脹模樣,再把兩根絲線沿著乳珠根部繞了一圈系緊,如此一來,絲線上綴著的軟白絨毛便一下一下蹭著顧飛鸞小巧嫩紅的乳暈,叫人舒服得半硬了起來。 這到了最后一件,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謝風把顧飛鸞往懷里一抱,顧飛鸞便會意地往他懷里趴了,任由他分開臀來。手指揉按了兩下,那軟紅的xue眼就稍稍透出了些水光,再揉按一番,小口便張了開來。謝風用那拖著長尾的玉塞抵住了顧飛鸞的xue口,在人抓著自己肩頭的力道里將玉塞送了進去。 “好了,睜眼?!笨偹銓⑦@一套裝束都穿到了身上,謝風笑吟吟地捏了捏顧飛鸞的耳朵——卻是頭上那一只。顧飛鸞緩緩睜開眼,先是低頭看了一眼身上腕上,只見大片瑩白的肌膚仍舊裸露著,只手腕足腕上套了四只軟白的絨毛腕套,玉莖處被層層白紗制成的紗籠裹了,連同囊袋都一齊裹在里邊,紗籠側延展而出的細絲又牽著乳尖,叫人身體一旦繃直,細絲便能牽著乳尖拉扯那飽滿嬌嫩之處;最叫人臉紅的是后庭之處,玉塞連著一條長長的狐尾,既厚且軟,雪白的長絨摸起來又輕又軟。 “穿了這個,鸞兒便成了小狐貍了?!敝x風笑著把人抱起來,走到一面銅鏡前去,然顧飛鸞看著自己的樣子。 這下,顧飛鸞總算是看到自己頭上戴著的東西了——那是一對尖尖的狐耳,模樣做得十分逼真,耳廓里帶了一點粉嫩的顏色,耳尖上稍長的絨毛更是一看就叫人覺得可愛。顧飛鸞望了一眼鏡中,便禁不住紅了臉扭過頭去,把臉埋在謝風懷里,道:“哪有黑頭發的狐貍?!?/br> “鸞兒墨發雪膚,比小狐貍更勾人?!敝x風更笑了笑,低頭吻住了他露在外面的耳垂。 顧飛鸞在穿這身裝束的時候便已動了情,哪里還能忍住被謝風這樣親昵地捉弄,后xue里軟rou一陣痙攣,帶著那狐尾亦搖晃起來。謝風早先在醉香司調教他后xue的時候便教過顧飛鸞這搖尾的本事,如今配上這條再合宜不過的狐尾,更覺得賞心悅目,把人抱到床上去放在懷里,手指在那夾著狐尾的臀瓣上流連不止,卻又不進一步動作,只為了多看幾眼他搖動尾巴的可愛模樣。 與謝風相處久了,顧飛鸞亦很懂他在床笫之間的心思,伸手柔柔地搭在他肩膀上,叫他能看見手腕上的一截軟絨,又沿著他的喉嚨一點點吮吸上去,最終噙住了他的唇。謝風道了句“鸞兒這是想白日宣yin”,卻被顧飛鸞回了一句“在主人家里怎么能算白日宣yin?從前在醉香司里,鸞兒與主人才是白日宣yin”。 謝風禁不住被逗笑了,直把人壓在身下,道:“鸞兒出了醉香司,這張小嘴倒是愈發厲害了?!?/br> “那主人喜歡鸞兒的小嘴么?”顧飛鸞這般問著,臉色又是通紅,雙腿自覺地纏上了謝風的腰,在他身下輕輕搖著尾巴。這話一語雙關,謝風如何聽不出來,只嘆道:“看來那醉香司,今日是去不成了?!?/br> 情濃愛熾之時,自然又是一番云翻雨覆。待那條狐尾被再次送入顧飛鸞后xue時,顧飛鸞xue里已被射滿了精水,人半靠在謝風懷里顫抖不止了。謝風把人抱在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著顧飛鸞柔軟的唇瓣,心想著外頭的雪光這樣亮,等他喘定了,或許還能再疼愛一番。 卻正在此時,外頭兩個姑娘卻來敲門,揚聲道:“顧小公子,你在里邊么?有天大的消息跟你說呢?!?/br> 顧飛鸞聽了,這聲呼喚,禁不住把身體往謝風懷里縮了縮,謝風亦揉了揉太陽xue,想著自己這府里確實沒什么規矩,兩個新來的姑娘也不必早起服侍,竟連自己今日不曾出門都沒注意到,還以為這房中只有顧飛鸞一人,鬧得這樣尷尬。他只好暫且收起了與顧飛鸞再度繾綣的心思,揚聲道:“飛鸞今日身子不舒服,這屋子不便進風,有什么消息,隔著門說?!?/br> “哎呀?!蹦莾蓚€姑娘反應過來,又是擔心又是疑惑,卻還是抑制不住最初的興奮,朝著門里道:“今兒皇上封了太子,這街上都傳遍了,卻不是定王殿下,而是懷王殿下。我們特地來說一聲,恭喜謝大人和顧小公子呢?!?/br> 謝風先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繼而忍不住皺了皺眉,沉下聲對外邊道:“知道了。你們去忙吧?!庇洲D頭沉沉地看著顧飛鸞,道:“懷王做了儲君,為何她們要來恭喜你?” 顧飛鸞從謝風懷里抬起了頭,臉上竟是從未見過的欣喜神色——即便一個月前,皇帝親口將顧飛鸞托付給謝風之時,謝風也未在他臉上看到這樣喜悅的神色。 謝風的臉色自然更沉了些。 “兄長……”卻聽顧飛鸞喃喃道,“兄長說有辦法,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