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碾磨花口,榻上caoxue,xue含珠玉,嬌顫而眠(蛋:青樓賣身,戲弄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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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造花口花了雖只用了七日,這往后讓花口漸漸長出,變成一張柔韌的花膜卻是費工夫的事。顧飛鸞體內花口長到能夠阻住玉莖頂弄的時候,醉香司的合歡花早已落盡,原先不甚起眼的楓樹倒是透出紅來。 這時節涼爽宜人,醉香司里每日解暑的冰塊自然停了,就連顧飛鸞身上常披的蟬紗似的披風也換了素錦的,只是風衣自下擺處開出一道縫來,一直開到腰上,但凡有人往里頭一摸,便能觸到里面溫軟滑膩的肌膚。 而此刻的顧飛鸞便是披著這樣一件披風,抱著謝風的脖子軟軟趴在他懷里。素錦自尾骨處散成兩半落在榻上,將他白皙瑩潤的飽滿雙臀和兩條纖細勻長的雙腿露在外邊。雙臀之間插著一根紅玉制成的玉勢,謝風正捉著它,在那淌著蜜汁的xue眼里搗弄不止。 這幾日來,謝風每日都要這樣弄他幾回,弄得顧飛鸞又是歡喜又是怯畏。體內的花膜是紅枝蠱觸角最密之處,哪怕只是輕輕觸碰,體內也會涌起酸脹之意,更何況被謝風用玉勢這樣一下下頂弄。每每玉勢頂進去,都是只差一分便能頂破花口的力氣,弄得顧飛鸞幾欲驚叫出聲,但謝風手上控制得極準,一次也未將玉莖頂破花口過,只是在那張花膜上搗個不停。 顧飛鸞第一次被他這樣弄的時候,沒幾下就流出淚來。那種身體深處竄出的無限酸脹著實難忍,輕易叫他癱軟了身子??勺畛醯乃崦涍^去之后,快意便從中浮現出來,讓顧飛鸞禁不住一邊抱著謝風的脖子,一邊乖乖分著腿,在謝風問他“若是受不住,便先停一會兒?”的時候,紅著臉囁嚅道“大人弄罷,鸞兒都受著?!?/br> 那當真是從未體會過的極致舒爽。過了最初那一陣,花口被玉勢頂得軟熟,玉勢也被腸rou含得熱了,酸脹和快意便成了勢均力敵的架勢。與刺激體內原本存在的敏感花心時那種尖銳的快意不同,被頂弄花口的時候,那快意是綿軟而悠長的,酥麻的感覺仿佛沿著體內肆意生長的紅枝蠱竄遍了半個身子,把他的大腿和腰身全都浸潤得卸去了力氣,而酸軟的感覺也同時漫上來,叫他更加動彈不得。 被這樣頂弄著花口的時候,顧飛鸞是不想泄身的。他連身前玉莖都不曾勃起,只是腸rou一下下輕微抽動著,xue口偶爾在抽出玉勢時帶出些紅rou來,借著插回玉勢檔口舔吮一下謝風捉著玉勢的指尖。謝風實在太會弄了,只是三指捏著玉勢,在那張半閉的花膜上用玉勢的冠頭輕輕轉了兩圈,滑膩的玉脂浸著xue里蜜液攪弄了幾下,顧飛鸞便仿佛成了一條擱淺在岸上的魚,而謝風指尖賞下來的快意就是他渴求到極致的水,三滴兩滴零零落落地滴下來,解了他的渴,又決不喂飽他,讓他在吞下上一滴甘露時便已經在渴求著下一滴,只企盼著后xue里頭這份酸軟快意永遠也不要停。 “鸞兒當真喜歡這個?!泵棵恳娝绨V如醉地伏在懷著,微張著口喘息忍耐,抱著自己不肯放開的樣子,謝風總是要調笑幾句,“這小口竟吃不飽似的?!?/br> 顧飛鸞嗚咽了一聲,不禁小聲反駁:“主人分明最清楚這花口造出來會是怎樣,竟還拿這個取笑鸞兒……”他一邊說著,一邊卻又用手指抓住了謝風的肩膀,生怕他停下不弄了。 “這花口我本也沒造過幾張,像鸞兒這么喜歡的,當真是第一個?!敝x風微微笑著,臉上更多了幾分寵溺。顧飛鸞卻不禁紅透了臉。他知道謝風這話必不是在騙他,羞得想要讓他即刻停下來,可身上實在太舒服了,他又舍不得,進退兩難之下,幾乎又要被逼得哭出來。 謝風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又輕笑道:“身子多情是鸞兒的福氣,鸞兒只管喜歡便是,我還怕鸞兒不夠喜歡呢?!痹捯袈湎?,他看顧飛鸞羞得把臉都埋在了他懷里,只有一節紅透了的耳垂還露在外邊,便低下唇去,用唇瓣含住了那軟熱的耳垂,又伸出舌尖舔弄了幾回。 謝風原本手上就沒停,如今又這樣逗弄,顧飛鸞自然顫得更厲害了。這樣一個乖巧柔軟的小美人,偏偏還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如今趴在懷里任由自己動作,即便是謝風也禁不住生出了不合時宜的綺念,臍下三寸漸漸熱硬起來,粗脹的性器抬起頭,頂住了顧飛鸞的小腹。 “主人……”感受到謝風身體的變化,顧飛鸞終于抬起頭來,眼中除卻被cao弄花口帶來的情欲,更多了幾分柔軟的情意,“您硬了?!?/br> “嗯?!敝x風低頭深深看他,“鸞兒這般叫人憐愛,縱然是我也受不住了?!?/br> 謝風這話倒也不是自夸。他父親便是醉香司的司使,因而從小對這些事耳濡目染,更從十四歲時便學著調教奴寵之事,到了如今,控制自身的情欲當真是手到擒來,胯下這根總是該硬起時便硬起,不該硬起的時候也絕不會與他添亂。唯獨在顧飛鸞面前,他這本事才會像被削去了一半似的——想要硬起時自然還能硬起,可即便心里知道不合時宜,胯下這根也會不聽勸地對著他站起來,哪怕閉了目凝心靜氣,也無法輕易消下去。 自然,顧飛鸞也不準他就這樣消下去。他終于把身后那叫他舒服了小半個時辰還舍不得放開的快意拋到了腦后,伏起身來半跪在榻上,一手伸下去,沿著謝風胯下硬起的那根緩緩撫上去,道:“那就讓鸞兒伺候主人罷?!?/br> “鸞兒花口半閉,如今是不可頂過的?!敝x風撫了撫他一頭墨發,道,“還是說,xue里這根玉勢弄得不夠舒服?” “舒服……主人日日都讓鸞兒舒服?!鳖欙w鸞垂了眼道,“鸞兒也想讓主人舒服……” “鸞兒?!敝x風的嗓音微微啞了幾分,伸手把人抱緊在懷里。比起身體的欲求,顧飛鸞這份柔軟的心意更讓他動情,讓他既歡喜,又舍不得。 顧飛鸞亦回抱住了謝風,緊貼著的雙頰一點點錯開來,然后唇瓣對上唇瓣,舌尖撬開貝齒,纏纏綿綿地吻在一起。 終究是天雷勾動地火。兩人一邊深深吻著,一邊解開衣袍褻褲,讓熾熱的身體貼著身體,肌膚緊密相連,嚴絲合縫到竄不進一絲秋寒。這兩月來,這樣的事他們做了不少,連軟綃罩都時時備在了榻邊以備取用。近日顧飛鸞花口半閉不能受cao,兩人的歡愛停了幾日,但身體間的默契卻沒有消減半分。謝風抱著顧飛鸞,仍用玉勢頂弄著他的xue,又伸進一指將那xue擴得更開,而顧飛鸞則乖巧地從榻上木匣里取了軟綃罩,輕巧地為謝風戴上。 “若能不戴這個便好了?!贝魃狭塑浗嬚?,顧飛鸞復又軟軟靠到謝風懷里去,翹起了臀讓謝風把半含在里面的那根玉勢抽出來,又用臀縫去潤謝風的玉莖。 “鸞兒說什么傻話?!敝x風亦由著他動作,只接著享用顧飛鸞那被吻濕了的小嘴,噙著那唇瓣舔吻,“即便不泄身,這陽莖在歡愛之中也會流出少許精水來的……” “鸞兒怎會是這個意思……”顧飛鸞微微蹙眉,又勾了謝風的肩膀,“鸞兒是想認主人做主人……嗯……今后只給您……” 這話聽來顛三倒四,謝風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輕嘆了口氣將人翻轉過來壓到了身下,陽莖分開他臀瓣頂進去,卻只進入一個冠頭,在他xue內淺淺磨著,道:“鸞兒真是明白怎么勾人?!?/br> “嗚……”顧飛鸞被他頂進身體,盡管花心花膜一個都未碰到,身體卻歡喜得連指尖都暖了幾分,雙腿屈起來勾住謝風的腰,腰也禁不住往上迎:“主人若不喜歡鸞兒癡心妄想,便罰鸞兒罷……” “不消鸞兒說,一會自然罰你?!敝x風嘴上這樣說著,眼底的笑意卻散不去。他哪里舍得真的罰他,就算要罰,也是用些讓顧飛鸞舒爽到自己都受不了的法子替代,饒是如此他也不能放心,定然要在人身邊小心看顧著,只怕到時候還不知道罰的是誰。他一手撐在榻上,一手握了陽莖根部,將那根熱硬往里更送了幾分。一根粗脹送到了虎口扼住的地方,冠頭處也傳來了淺淺的阻滯之感。而這一下觸碰,顧飛鸞更是舒爽得低聲呻吟起來,雙眼里復又含了淚。 這便是頂到花膜了。 花口如菊口,全然閉合之后,自然也能像菊口一樣被玉莖頂開插入,只是這花膜尚未全然養成,若此時便頂開了去,往后卻不好閉合,即便仍能舒爽萬分,卻違逆了最初造這花口時,方便他承歡之后用緊閉的花口含住精水的本意了。故而此刻即便在歡愛之中,謝風亦只能用手握著性器根部,警醒著自己不要將這粗大的物什全捅進去。 這歡愛便被忍得纏綿又漫長。兩人緊緊抱著彼此,試探著身體能夠結合到的極限。謝風總是保守一些,可顧飛鸞卻總忍不住把腰抬起來迎得更深,又在花膜被陽莖重重頂上是軟下腰來,哭叫著跌落回去。 “鸞兒只怕還不知道?!笨此@副又是舒爽又是害怕的模樣,謝風不禁抱住人柔聲笑道,“有了這花口,鸞兒自己只怕想自己含進去東西,都做不成呢?!?/br> “鸞兒……仿佛知道了……”顧飛鸞松松環著謝風的肩膀,說話間都含了些泣音。他方才幾次試圖迎合上去,讓那玉莖插得更深一些,可碩大的冠頭重重頂著花膜的那一刻,那花膜上傳來的無限酸意便讓他一寸都進不了,身體本能地往后退去。若這花口當真被陽莖貫入,只怕他除了躺在謝風身下哭叫,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都說這花口做成了后,第一次破開時舒爽激烈,比少女破瓜更叫人難以忘懷?!敝x風壓著他,眼中亦滲滿了情欲,“不知鸞兒到了那個時候,會是什么模樣?!?/br> “主人……不為鸞兒做嗎?”聽謝風這般說,顧飛鸞突然慌張起來,睜大了眼緊緊把人抱住,“鸞兒只想要主人來做?!?/br> “你當真……”說這話時,謝風只覺得喉頭滯澀,“……什么都不打算留給定王么?” “都留了一只蠱了,還不夠么?!鳖欙w鸞難得露出任性的神色,細看之下眉宇之間竟還有幾分氣惱和不甘,“鸞兒只喜歡您,只想和您……” 與那話語相對的,顧飛鸞的xue眼也輕輕抽動起來。那處本就已經將能吞入體內的陽莖全吞了下去,此刻xue口不斷蠕動著,xue口外細膩的臀rou便隨著里邊的抽動一下下磨蹭這謝風握住性器的手,乖巧柔軟地求著歡。 真是要了命了。 “好?!敝x風嗓音仍啞著,開口卻不再艱難,“等鸞兒花口成了,我便為鸞兒破了它——到時候,鸞兒可別哭得太厲害?!?/br> “鸞兒明白,鸞兒由著您cao……”顧飛鸞更放低了聲音,“您想cao多久都行……” 這床笫之間說話的功夫,顧飛鸞也算得上天賦異稟。只輕輕幾句,弄得謝風喉頭一滾,眼神更深沉了幾分,一腔欲求再按捺不住,握著性器便往那嬌xue里重重頂去。盡管隔著根部一拳,可那陽莖依然cao得又深又重,顧飛鸞只覺得身體里那張花膜繃到了極致,雙腿幾乎要夾不住謝風的腰,直在空中胡亂顫著。謝風見了,便讓他自己抱著雙腿,乖乖把xue眼露在空中,擺成最方便承歡的姿態來受cao。 顧飛鸞經過了前一陣子的藥浴,身上早已變得柔韌,自然乖乖從命,自己抱著膝彎把雙臀開到最大,露出紅潤的xue來給他cao。這樣的姿態自然方便了謝風頂弄,粗脹的性器再次捅進去,劃過入了蠱的敏感花心,又重重頂上半閉的花口,來來回回一番頂弄,真是把人渾身上下的骨頭都cao酥了,前頭也嬌顫著吐了好幾回yin液出來。 直到顧飛鸞哭叫著求了饒,謝風才緩了幾分力氣,握著性器在他xue里尋找著讓自己舒爽的角度頂了十幾回,性器鼓脹了一圈,射在了軟綃罩中。 顧飛鸞當真是被cao軟了,身上力氣全無,連站都站不起來,比起先前榻上受cao時更叫人憐愛了幾分。謝風自然明白這是他xue內多了花口的緣故,又想到方才榻上的話,心中便起了個念頭,道:“先前說了要罰鸞兒,鸞兒認不認?” 顧飛鸞渾身脫力,正是貪戀床榻的時候,聽謝風這么說,身子也禁不住抖了抖,可依然乖巧道:“主人要罰,自然是認的?!?/br> 謝風指腹在他臉上流連了一瞬,笑道:“那鸞兒便在此處等著?!闭f罷,走到長案后頭的架子上,取了一匣子回來,打開一看,里面是幾顆圓潤剔透的珍珠。這珍珠比起謝風性器冠頭的尺寸也小不了多少,顧飛鸞一看,便知道謝風要將此物放在何處,乖乖轉過身去趴在榻上,將那被cao到紅膩濕透的xue露出來。那xue尚且淌著蜜液,謝風將珍珠抵在上面稍稍用力,珠子便被吞了下去。 前三顆吞得輕易,第四顆卻有些艱難。等第五顆珍珠塞入xue里,顧飛鸞顫著身子嗚咽道:“主人,已經頂在花膜上了?!?/br> “那便罰鸞兒,今夜含著這些珠子入睡?!敝x風取了黑綢系在他腰上,用黑綢勒進臀縫,把xue眼堵得緊實,又道,“今日鸞兒已經沒了力氣,等明日晨起,再罰鸞兒含著這些珠子受訓,可好?” 圓潤的珍珠頂著花膜,讓人身體里又是酸脹又是舒爽,這還如何睡得著?只怕要顫著身子躺上一夜??杉热幌惹白约赫J了罰,斷然沒有在這種時候退縮的道理。顧飛鸞順著謝風的動作轉過身來,讓他用黑綢在腰側打了個結,輕聲道:“鸞兒明白了,多謝主人賞罰?!?/br> 謝風呼吸一滯,禁不住又把人抱進了懷里,道:“鸞兒的乖巧,簡直磨人?!?/br> 緊密的擁抱牽動了腰間黑綢讓幾顆珍珠又往xue內擠了一點,正巧一顆珍珠圓潤之處頂在顧飛鸞xue內蠱心,于是在花膜被頂住之上又加了一層酸軟快意。顧飛鸞回抱住謝風,輕顫著身子,小聲道:“那鸞兒也只磨您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