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揉按yin竅,rouxue高潮,玉莖插花,夜花盛綻(蛋:玉卵塞xue,強忍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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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這一日,謝風如往常一般來了醉香司,先是在前司查看了司內正在受調教的奴寵的情形,又與孟副司一齊查驗了新進奴寵的成色。這些事昨晚,他正想踱步到后苑去,卻被孟副司攔下了。 “還有什么事?”謝風疑道。 “回大人,定王殿下又傳話來了?!?/br> 謝風的眉毛動了動。昨日顧飛鸞還問起定王,今日定王就傳話過來,倒真是巧了。 “定王殿下說什么?” “兩件事兒?!泵细彼久πΦ?,“一件是夸您,說您調教奴寵這手段高明,這倒也不稀奇,您的手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是,另一件卻奇了……”孟副司看了看謝風的臉色,接著說道,“說是這小奴兒怪會勾人,怕是有那色膽包天的人覬覦,要您多派人手時時看著,免得人被拐了去……” 孟副司不明就里,謝風的心卻狠狠跳了一下。他想起前日初教顧飛鸞承歡之事時,讓廳外的人都退下了——難道此事已被定王得知,因而派人傳話來敲打,叫他莫要覬覦自己的所有物? “醉香司里……有定王的眼線?”謝風面上仍波瀾不驚,“不會是你吧?” “哎呦,我倒是想,可哪有秦春那運氣?!泵侠谶有?。秦春,便是最初將顧飛鸞帶進醉香司的尋苗司使。 “定王殿下今日傳話過來,想必是近來有人給他傳了消息。秦春這幾日都在外面尋苗,今日剛回來,他應當不會是那個傳話之人?!敝x風道。 “您說得是……可若是還有別人,我卻也沒有頭緒了?!?/br> “罷了。我去后苑看看。定王那邊,你便讓秦春帶話回去,就說……只管放心?!?/br> “只傳個話回去么?”孟磊愣了愣,“是不是,不夠鄭重?” “這種事難道還要寫在紙上,平白落人口實嗎?”謝風淡淡道。 “哎呦,您說得是。那我就讓秦春傳話回去了?!泵细彼净腥淮笪蛞话泓c了點頭。 謝風點了點頭,也不言語,轉身便向著后苑的方向走去了。 謝風踏入春深廳時,顧飛鸞已在案旁跪候著了。據傳遞早膳的女司使說,除卻剛入司那兩天他有些昏墮貪眠以外,其余的日子里他都起得準時,湯羹也是乖乖按著奴寵的規矩服下,然后便跪在案邊等他過來調教。 謝風望著靜靜跪在案旁的顧飛鸞,忽而心底生出一個不管不顧的念頭來,想要就這樣走過去,把人抱起來,緊緊圈在懷里。自前日察覺到自己的心意以來,謝風算是明白了什么是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他對顧飛鸞的這點心意從一開始便是錯的,可即便是錯的,他也拽不回來,亦或是……不想拽回來。 謝風緩緩舒了口氣,吩咐司使送了液篋進來,行了早晨泄尿的例事,又讓人趴在案上,先抹了一身藥露,再去查看他雙臀間的rouxue。 顧飛鸞昨日在墨臺上磨了兩回才磨出濃淡適宜的墨汁來,因而后xue用得有些狠,下刑架時xue口都磨得有些紅腫,讓謝風不但多用了半罐藥,還免了夜間的藥乳玉塞,讓他好好養了一夜。顧飛鸞到底年輕,只休息了這一夜,緊閉的菊xue便恢復如初,絲毫看不出這小口在前一日里被碩大木勢來回cao了兩個時辰。謝風取了些陽露膏來,用手指磨開了xue口,那軟紅rouxue便把手指吸了進去,里邊的軟rou水淋淋地貼上來沿著手指肌膚磨著,不像是用得太過歇了一夜,倒像是被人擺在一邊晾了一整月,已經耐不住寂寞了似的。 這人生得可愛,xue兒也可愛得緊。 謝風眼神暗了暗,又送了一根手指進去。兩指在腸rou間略略輾轉一番,輕易找到了那入蠱之處,打著圈兒在里面輕輕揉起來。 顧飛鸞的呼吸一下子就亂了。那處本就是體內最敏感多情的一處,如今入了蠱,觸碰之下更是讓人舒爽難耐,更何況……更何況那還是謝風的手指。 “嗚……”感覺到謝風的手指停在那處不放,顧飛鸞緊緊絞住手指,禁不住輕聲求饒,“大人,停一下……鸞兒受不住了……” “昨日在墨臺之上,鸞兒用xuexiele七回?!敝x風用平穩的聲調說著,手上并不停,“怎樣只用后面泄身,還不曾學會嗎?” “鸞兒,今日未戴著鎖莖籠……”顧飛鸞小聲道。 “那便當做仍戴著?!敝x風垂著眼。他的聲音仍是淡淡的,只是在顧飛鸞看不見之處,眼神里已流露出幾分罕見的柔軟來。 許是這半月來日日給顧飛鸞的后xue用著巖火赤蓮制成的藥丸的緣故,如今顧飛鸞的后xue比尋常孌寵更暖熱幾分,在這般玩弄之下又變得濕漉漉的,只是手指插在里面都讓人覺得銷魂。不只是xue里,還有那兩瓣圓潤的rou臀,因著孌寵每日調教時被要求使用固定的跪姿,也練得比入司之日更飽滿挺翹了幾分,如今顧飛鸞趴著被他揉xue,兩瓣臀瓣便夾著他的手,柔軟熾熱又細膩滑手的觸感更是讓人心生綺念。 他為什么非得是定王的人。謝風想。 案上的顧飛鸞自然察覺不到謝風這番心事,可胸腔里的情動灼熱之感卻也一點不少。他昨日確實在臺上xiele七回仍堅持著清醒到了最后,可那也是因為他明白,xue里那根終究不是謝風,只是一根木頭??扇缃袢喟粗鹸ue的分明是謝風的手指,還偏偏一直按在他yin竅上,光是這件事就讓他燒得渾身發燙,整個人都似要化了似的癱軟下來,下腹性器更是抵著冷硬的木案漲得發疼。 可謝風并不打算放過他,反而鐵了心似的要他在此刻學會只用菊xue泄身的本事。這樣的舒爽,怎么可能忍得???顧飛鸞咬住了唇,十指都死死扒著案沿,幾乎用了全身力氣去抵抗體內那處涌起的無限快意,忍得雙腿都直顫起來,xue內更是濕得水聲頻起,比那八月里的蜜桃還要豐沛多汁。 可謝風的手法他也決計抵擋不住。那忍耐只讓他多挨了片刻,xue內激烈的快意便把他逼得哭了出來。仿佛大河決堤一般,那一聲泣聲從他喉嚨里嗚咽而出的時候,他的身子便再也繃不住,直在謝風手下化作了一灘軟泥,任他蹂躪揉捏。那身子仿佛當真不是自己的了,除卻承受著被謝風這般玩弄的快意之外,顧飛鸞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 然后他便感覺到了如墜天堂一般的飄飄欲仙。他的后xue仿佛有著自己的意志似的,腸rou緊緊絞住了謝風的手指,甚至貪婪到想要把他整個手掌都吞吃入腹的地步。那地方歡悅地痙攣著,翕合著,鼓動著,恬不知恥地流出豐沛的yin水來把謝風的手掌都打得濕透。 至于前邊……卻似乎真的牢牢守住了精關,不曾泄身。 “鸞兒怎么還在哭?!敝x風從那剛剛攀上了極樂的后xue里抽出了手指,用絹布擦過了,又把人翻轉過來,用手替他拭去了淚水,“鸞兒做得很好,今日未用鎖莖籠,前邊也不曾泄身?!?/br> “謝大人……”被謝風親手擦了淚,顧飛鸞這才止住了淚,“鸞兒只是太舒服了……” “鸞兒今后只會更舒服?!敝x風笑了笑,讓他起身坐在案上,又揚聲讓外邊的人把東西送進來。 顧飛鸞正疑,卻見來人送來一個匣子,匣子打開,里邊是一支雪白的花骨朵。那花苞生得小巧,大約只有拇指那么大,后面的花莖卻將近有手掌那么長,莖干像是被處理過,看起來滑膩膩濕漉漉的。 謝風拿起那支花骨朵來,道:“鸞兒知道這是什么嗎?” “是……極夜花?”顧飛鸞猶疑著問。他在冊子上關于蠱蟲的描述里看到過這種花,似乎是給入了蠱的奴寵插在身前陽莖小孔里的。 “鸞兒的記性果然不錯?!敝x風道,“這極夜花刁鉆,吃了入了蠱的奴寵流出的yin液才肯開花。你體內這顆小蠱長得似乎比尋常蠱蟲更快些,從今日開始,你便日日戴著這花,等這極夜花開了,就說明你囊袋里的精水都已被蠱蟲吃了,換作了yin液?!?/br> 謝風說罷,握起顧飛鸞半軟下去的玉莖來,將花莖對著冠頭上因情事而些許濕潤了幾分的小孔,一點點旋轉著將那花骨朵插至深處,只把那花骨朵留在外邊,又取了一段小小的黑綢,將那原本垂軟的玉莖綁了一道系在腰上,迫使那玉莖始終向上挺翹著,雪白的花骨朵正好靠在黑綢上。 這極夜花一戴便是十日。每日清晨,謝風來司里時會將昨日戴上的花拿下,準許他泄出尿液,然后換一朵新花插上,到了傍晚第二次排尿,再換一朵新的。顧飛鸞起初覺得謝風給他插這東西時莖道里又是麻癢又是酸疼,難受得很,可這十天下來,他竟也習慣了莖道里含著花莖的感覺,甚至從中隱隱覺出了些快意。 孌冊上說,奴寵從醉香司里調教好了出去,下身沒有一處孔xue是不愛被人玩弄的,尤其會愛被東西插著填滿——竟不是假的。算起時日來,顧飛鸞入這醉香司不過一個半月的時光,身子卻已然成了這樣,只怕即便日后與懷王的計劃能夠大功告成,這身子也恢復不到從前了。 只盼著,如果真有那日……他能與謝風在一起。 “鸞兒看書也會走神么?!鳖欙w鸞正想著,謝風的聲音從耳旁響了起來。 此時正值午后,尋常這個時間里,謝風總在前司處理公務——所謂公務,也就是查看奴寵們詳細的調教情況,指點一下功夫尚淺的司使,整理查閱從前送出司去的那些奴寵近況如何,是否要送些調教或調養用的東西過去等等。在這個時候,謝風都是讓顧飛鸞身體里含著rou勢,允他讀書的。從前顧飛鸞喜歡趴著讀,如今玉莖里插了極夜花,趴是趴不成了,后xue又含著rou勢,坐也是坐不成,便只能跪在榻上讀。 聽到謝風的聲音,顧飛鸞便放下書來跪正了,道:“謝大人怎么這時候來了?” “我記得我曾往你這邊送了本,今天突然想起來,便來看看?!?/br> “……是有的?!鳖欙w鸞下了榻,將那本書冊從一摞書里翻了出來,雙手呈給了謝風,問道,“大人為何會突然想起這個?” “也沒什么,只是今日聽到留言,說是江南水災鬧得重了,心里有些不安,便想把這書尋來看看?!?/br> “江南水災……是了,夏天是最容易鬧水災的??蛇@……入夏也快兩月了,竟還未曾治好么?”顧飛鸞恍然道,“朝廷可有動作?” “這事一月前便由工部領著在管了,只是聽說如今國庫虧空,救災的銀錢遲遲撥不下來,便這么拖著,才拖到了如今流民四起的地步?!敝x風輕嘆了一聲,又道,“如今圣上纏綿病榻,精神的日子少,昏墮的日子多,聽說近來十日里有六七日上不得朝,許多事都交給定王與朝中大臣協理……” “大人的意思是,定王殿下治水不力,才有了如今這情形么?”顧飛鸞輕聲道。 “鸞兒?!敝x風亦輕嘆了一聲,“我不過是個六品小官,又身在這醉香司里,便是聽說了這些事,也無力去做什么,來這里尋本水經,不過聊以慰藉罷了。這天下往后數十年的運數究竟如何……你將來若到那人身邊去,自然有機會看清楚?!?/br> “可非得是定王么?”顧飛鸞聲音更小了些,“懷王殿下不也是成了材的皇子么……” “懷王?”謝風怔了怔,道,“自八年前,伊皇后被廢病逝以來,懷王便始終被定王壓著一頭……他倒的確是個棟梁之才,只是大約不討圣上喜歡?!敝x風說著,又輕嘆了一聲,道,“若他真能坐上太子之位,也算是百姓之福?!?/br> 顧飛鸞見謝風說著這樣的話,臉上卻浮現出一絲不知該說是失落還是悵惘的神情來,不禁奇道:“大人可是和懷王殿下有什么過節么?為何提起他,您看起來……不太高興?” “陳年往事而已?!敝x風笑了笑,忽而道,“鸞兒方才看書入了神,卻有一事不曾發現?!?/br> “什么事……?”顧飛鸞抬起頭看,疑惑著看向謝風。 “低頭?!敝x風臉上笑意更盛。 顧飛鸞依言向下看去——只見下腹被黑綢纏著的玉莖上邊,一朵雪白的嬌花已然開了,層層疊疊的花瓣中間是幾株粉嫩的花蕊,正隨著他的身體微微顫著。 “鸞兒的蠱……”顧飛鸞喃喃道。 “從今日起,鸞兒的身子便再出不了精了?!敝x風蹲下身來,看著顧飛鸞的眼睛,緩緩道,“鸞兒可會難過?” “鸞兒不難過……”顧飛鸞望著謝風,一時間仿佛被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眸攝走了心神,出神道:“鸞兒在那墨臺上練xue已有十日了吧?今日鸞兒身子小有所成,大人能不能……再教教鸞兒?” 四目相對之間,兩人靠得極近,近到一旦安靜下來,便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見。謝風屏住了呼吸,深深看著顧飛鸞,半晌后方沙啞道:“鸞兒這般主動求歡,可不合規矩?!?/br> “鸞兒明白?!鳖欙w鸞卻未被這話激起退意,反而跪著向謝風又行了一步,雙臂緩緩勾到了謝風肩上去,用極低的聲音道:“鸞兒只對您不合規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