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赤身橫臥,指腹探查,揉按會陰,泄出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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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說起來,醉香司的格局可分為四塊,沿著中軸是前殿、中殿與后殿,分別是司里待客、理事和休憩的地方。三殿往東成為東苑,是女奴的調教之所,三殿往西成為西苑,則是孌奴們的調教之所。除卻這三處,后殿之后另有一片天地,稱為后苑,為司主大人獨有,只有被司主看中,決意親自調教的奴寵,才會被送到這后苑來。因此這后苑的規格也與東西二苑不同,屋室安靜寬敞不說,廊外還有些怪石竹林的景致,頗有幾分意趣。 顧飛鸞跟著謝風一路走來,隨即進到這后苑里最大的一間。只見這房間足有三四十尺長,十多尺寬,以黃花梨鋪地,輕容紗為窗,中無一柱,通透明亮,隱隱有涼風拂過,門上匾額,寫著“春深”二字。廳室里只陳有一長案、一高椅,更無他物。顧飛鸞看見這情形不免訝異,卻也不好發問,只跟在謝風身后。 “披風卸了,躺在案上?!眳s聽謝風如此吩咐。 顧飛鸞雖不解其意,但卻明白自己的處境,乖乖解了披風帶子,走到那長案一側坐了,仰躺在上面。謝風亦悠悠踱步過來,坐到那案前高椅上,道:“閉眼?!?/br> 顧飛鸞依言閉眼,只覺得謝風先是把自己的發絲攏在一旁,繼而手伸上來,溫熱的指腹貼在他額頭上。他似乎是在檢視著什么,指腹自額頭而下,探過鼻尖耳鬢,又點過雙唇,輕描下巴,仿佛玉石匠人正在打量自己的新作,又如問診的醫者正對著病人望聞問切。四周闃靜,顧飛鸞甚至能感覺到謝風的吐息,那氣息平穩悠長,莫名叫人安下心來。 謝風動作輕柔,顧飛鸞禁不住涌起了幾分睡意,卻也正當此時,那雙溫熱的手伸向了下邊。脖頸,鎖骨,雙臂被一一撫過,身上的肌膚遠比臉上敏感的多,叫他禁不住輕輕顫動起來。謝風卻并不說什么,只接著動作,指尖觸到他胸前脆弱處去,在那柔嫩的乳粒上轉了轉。顧飛鸞從前自己沐浴時也記得清洗這處,并不覺有什么異樣,不想此刻被謝風一碰,乳尖處竟生出酥酥麻麻的癢意來,當即輕哼了一聲,又禁不住皺了眉。依著之前的命令,他仍未把眼睜開,只朦朧聽到謝風輕輕笑了一聲,那手指便又往下去了。 如是這般,一雙手由胸口逼近了下腹,顧飛鸞一顆心也不由地撞得更急。他身上繃著力氣,指尖卻不時抖動兩下,終于等到謝風的手指捏住了他身下性器,才如同待絞的囚犯被放下了繩索一般卸了氣力。一片幽靜之中,他只覺得謝風將他的性器扯起來往前拉了拉,指腹又描摹過冠頭溝壑處,再托起他的囊袋掂了掂。十七歲的年紀陽火正盛,哪里受得了被人這般觸碰?顧飛鸞只覺得下腹一熱,玉莖便顫巍巍地直了起來。 謝風見他硬起,神色依然不變,修長五指復而握了那挺立后的性器細細看去,只見那柱身即便充了血,也仍舊是比銀紅更淺些的粉色,一手握住后唯余一個冠頭在外,比起尋常孌奴略微大些,卻也還算可愛。待看過了玉莖囊袋,謝風又輕輕分開了顧飛鸞的雙腿,指尖沿著囊袋向下探去,停在菊前那一小片暖熱的肌膚上。 那處名叫會陰,是連著菊xue里頭銷魂之處的好地方。謝風將一指按了上去,抵著那會陰處輕輕揉起來,便見到顧飛鸞腰上腿上肌膚聳動,正是隱忍發力的模樣。再看他的臉——雙眼雖仍緊閉著,白皙的臉頰上卻已浮起了飛紅,看來確實得了趣味。謝風淡淡笑了笑,手指更用了力,對著那處一陣揉捻磨刮,小半炷香的時間,便讓顧飛鸞的精竅失了守,幾滴白瑩瑩的濁液順著玉莖柱身流淌下來,頗為可憐的模樣。 “嗚……” 精關失守的一瞬,顧飛鸞禁不住嚶嚀出聲。他并非全然不通人事,可對這性事確實知之甚少,從不知按著那處竟也能讓人爽利到泄出來,而這回在謝風手下泄出來的感覺又與往常撫慰莖身時決然不同——尋常泄身之后總覺得無甚樂趣,草草收拾了自己便睡了,此刻身體分明也已經出了精,卻仍像朵未吸飽水的棉花一般,晃晃悠悠浮浮沉沉,只愿在這欲海里沉得更深些才好。心里頭這么想著,身上便不自覺地動了,原本分開的雙腿復而合攏,正把謝風那伸在腿間的手夾在兩股軟rou里。 “怎么,我只試你一試,你倒舍不得了?”卻聽謝風笑道,“松開?!?/br> 顧飛鸞這才回過神來,臉色頓時更紅,雙腿復而分開了些,卻又覺得仿佛哪里不妥。他這般赤身裸體橫陳在謝風面前,又被他輕易弄出了精,此刻還要求歡似的乖乖張腿,實在叫人難堪。 好在這廳里并無他人,謝風也似做慣了這事一般,手上片刻不停,又往他腿上去了。顧飛鸞壓著心思深吸凝神,緩緩平復下心中悸動,忽聽謝風問道:“你覺得冷?” 顧飛鸞微怔,片刻后才領悟過來。謝風此刻正抓著他的腳,想必是那處有些涼,方有此問,便答道:“我自小體寒,此刻不著衣物,手足不免涼一些?!?/br> 謝風點了點頭,又把手放他腰上,道:“轉過去趴著?!?/br> 顧飛鸞仍乖巧聽令,雙臂撐著略坐起來,兩條細長的腿在案上一疊,身子側轉過來,帶著青絲拂過案沿,落在雪白的脊背上,又緩緩晃了下去。 謝風仍是如前一般,略略檢視過顧飛鸞雙腿,手指便移到臀上,先是體味了一番觸感,繼而掰開那瑩白挺翹的雙峰,細細看過那微帶褶皺、羞澀緊閉的粉嫩xue口。許是些許涼風拂過臀溝,顧飛鸞的在他手里又微微顫動起來,動作極輕,又像是在忍耐。謝風禁不住翹了翹唇,心道原以為此子乃昔日尚書養子,性情或有幾分清高,往后不免要多磨上一磨,如今看來,或許能省下些這功夫。 看完了身子,謝風又吩咐顧飛鸞坐在案上。恰司使梁成業送了藥來,謝風捧起他一條腿,先是用濕布擦凈了,又抹上白膩的膏藥,道:“這是上好的金瘡藥,用了便不會留疤,你這傷口淺,大約半個時辰便可結痂了?!?/br> “多謝司主大人?!鳖欙w鸞坐在案上,一條腿被謝風捧在手里,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惶惑,雙目低垂著,視線落在謝風唇上,又出神似的想:這兩片薄唇,生得倒是好看。 “我叫謝風。聽孟副司說,你是顧尚書的養子?” “是?!甭犞x風提到父親,顧飛鸞的神色便低落了幾分。 “如何來的這里?” “不知多少日前……大殿下來莊上抓人,說是父親牽涉了二皇子謀逆之事,已被判了抄家流放。我本該隨父流放,可大殿下說我并非父親血脈,不在九族之內,理當與女眷一同被貶為奴,將我關了起來,我在牢里昏昏沉沉關了大約十數日,再出來時,便被送到了這個地方。今早聽副司大人訓話,方知道此處是醉香司,飛鸞……是被發配到這里為奴的?!?/br> 顧府被抄是一月前的事,顧飛鸞卻說自己關了十數日,想來是年少不經事,當真昏沉得可以。謝風沉吟片刻,又道:“以你的身份,隨父流放抑或發配為奴都說得過去,大殿下這般安排也是體貼你。你們可是舊識?” 出乎意料,顧飛鸞聽他這么疑問,連連搖頭:“飛鸞長年住在莊上,如何能夠結交定王這等人物。不過有一回在父親府上過年,恰逢圣上御駕光臨,飛鸞曾在堂下伺候,有過一面之緣罷了?!痹捈按颂?,又疑道:“大人為何說,這是體貼?” 顧飛鸞這么一問,謝風便明白過來。原來蕭衡煥雖暗地里將人送了來,卻并未同他說過原委,這顧飛鸞怕是連自己日后的主人是誰都還不知道。 “罷了,沒什么?!敝x風上完了藥,抬起頭來,神色極為認真地看著顧飛鸞的眼睛:“我心中有一問,望你如實相告?!?/br> “大人請說?!笨吹街x風這等神色,顧飛鸞也不由斂了神、坐正了身體。 “人說顧尚書對二皇子謀逆之事隱瞞不報,可確有其事?” 顧飛鸞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不知該說什么,良久方開口道:“飛鸞這幾月鮮少見到父親,因此并不知曉這些……可父親從小教導飛鸞忠君愛國,為官亦清正廉潔,我想,他絕不會行此悖逆之事?!?/br> “我雖未曾與令尊打過交道,亦知他絕非jian佞之輩。顧大人此番獲罪,確實蹊蹺?!敝x風壓低了聲音,又輕嘆一聲,“若你是無主之人,我尚可為你安排,可惜……我只能在往后一年盡心調教你,但愿今后你的主人肯憐惜你,讓你的日子好過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