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堂課(2)
第八堂課(2) “你說老大也真是的,逃課都不喊我們一聲?!?/br> 一個下午都沒見著陶樂斯人,被拋下的三人都有些小不滿,因為他們清楚地知道,陶樂斯不見了,就十有八九是和祖巖廝混去了。 果不其然,三人一回到別墅,就看到陶樂斯赤著上身從廚房走了出來。 “老師呢?”聶天流問道。 陶樂斯喝了口冰可樂,朝樓上抬了抬下巴:“睡著呢?!?/br> 聶天澈不高興道:“你究竟折騰了老師幾次啊,老師居然累得睡著了?不是說好要照顧老師的身體,不能亂來的嗎?” “那我可冤枉了,我就做了一次?!碧諛匪孤柤?,“我倒是覺得是老師的體質太差,應該多鍛煉鍛煉了,之前我們一起做的時候他不是每次都暈過去么?!?/br> 邊城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錯,老師一看就是只知道讀書的那種類型,身上也沒什么肌rou,太瘦弱了?!?/br> “那怎么辦?”聶天澈問道。 邊城道:“這樣,我讓家里的醫生先給老師制定一份食譜,把老師養胖點,平時我們鍛煉的時候再帶上老師,應該能加強一下他的體質?!?/br> 此時,正在樓上呼呼大睡的祖巖還不知道自己今后的生活節奏已經被樓下幾位三言兩語決定了。 祖巖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過了晚飯時間。 他揉著眼睛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竟是一絲不掛的。祖巖打了個哆嗦,伸手摸眼鏡,他還記得自己是在被陶樂斯抱回來的路上迷迷糊糊睡過去的,誰替他脫掉衣服清理身體的不不言而喻。 一只手忽然伸到他面前,祖巖沒注意,手臂撞了上去。 “小心點?!蹦侵皇值闹魅俗プ∽鎺r的手,將眼鏡塞入了他的掌心。 “……謝謝?!弊鎺r戴上眼鏡,又默默地將被子扯過來,遮住赤裸的身體。 坐在他面前的人是聶天流。 聶天流道:“已經過了七點了,老師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 不說還好,一說祖巖就覺得饑腸轆轆。 他“嗯”了一聲,剛準備下床,又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連忙把被子蓋了回去。 聶天流不解。 祖巖低著頭,支吾道:“你能先出去一下么?!?/br> 聶天流歪頭:“為什么?” 祖巖咬唇,漲紅了臉,半晌才重新出聲:“我沒穿衣服?!?/br> “我看到了呀?!甭櫶炝鲏男χ?,繼續裝無辜,“喏,衣服已經準備好了,老師快穿上下去吃飯吧?!?/br> 祖巖抓著衣服,久久沒有動作。 “難道說,老師是想讓我幫忙嗎?”雖然是問句,但聶天流已經十分自覺地動起手來。 祖巖猝不及防,手里的衣服和身上的被子就都被搶走了。 他驚慌地并起雙腿,試圖掩蓋住重點部位,聶天流卻隨隨便便地一扯,就把人扯到了自己懷里。 藥玉在體內撞了一下,祖巖驚喘一聲,腰軟了。 聶天流便更是輕而易舉地將他抱到了自己腿上,像照顧小孩子一樣替他穿起了衣服。 “別、別摸……” 祖巖咬牙抓住聶天流逗弄自己乳首的指尖。 “嗯?不舒服嗎?”聶天流用另一只手戳了戳祖巖半硬的分身,調侃道,“那為什么老師這里會起反應呢?” 祖巖竟無言以對。 好在聶天流知道今天不能再碰老師了,又摸了會兒就收了手。 在祖巖氣喘吁吁的時候,又捏住他下巴來了個深吻,直把祖巖親得喘不過氣來為止。 祖巖頂著一張紅艷艷的嘴下了樓。 其他人看到了卻習以為常,聶天流拉著祖巖在自己和聶天澈之間坐下。 晚飯是管家做的,手藝不錯,就連祖巖也不得不承認,生活在這群餓狼的水深火熱中,也就每天的美食能慰藉他脆弱的小心臟了。 不得不說,四個少年的家教都不錯,只要不是為了刻意調戲祖巖,他們吃飯時都不怎么說話。 吃完飯,陶樂斯道:“從明天開始,老師每天放學后和我們一起去運動?!?/br> 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祖巖不可避免地想歪了,激動地站了起來:“我不要!” 每天?他會死的! 雖然現在也和每天都做沒什么差別了。 大家都對他的反應很不解。 邊城心領神會:“你的話有歧義,老師,我們是覺得你體質太差,想帶你去鍛煉身體,跑步箭身打籃球這種?!?/br> 祖巖一愣,在松了口氣的同時,臉紅了。 陶樂斯接著道:“對,等把身體鍛煉好以后,就不用擔心老師會和我們做著做著就暈過去了?!?/br> 祖巖:“……” 祖巖有心無力,根本不可能拒絕少年們的要求。 于是第二天,他就被帶到了某個高檔會所,在私人包場的場地中開始了身體鍛煉。 祖巖一屆屁民,壓根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不僅僅是對少年們的忌憚,更多的是身處這種高檔場所時的拘束和緊張,生怕弄壞了什么,把他賣了都賠不起。 陶樂斯見祖巖站在門口,久久不動彈,有些不耐煩了。 他一把將祖巖拽到懷里,道:“老師會打籃球嗎?” 祖巖訥訥地試圖推開他:“會一點?!?/br> 聶天流道:“老師個子不矮,上學的時候應該經常打籃球吧?!?/br> 聶天澈反駁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老師只從文呢?!?/br> 聶天澈還真說對了,祖巖生性安靜,自從上了高中后就更是成了書呆子,每天就知道帶著一副厚框眼鏡,不知錯過多少桃花。就連打籃球也只會投籃,還是因為學期考試需要才學的。 陶樂斯拉著祖巖上場。 祖巖走了沒兩步,就被后xue中的藥玉撞得腿軟,渾身發熱,走不動路了。 “先把藥玉拿出來吧?!边叧呛鋈坏?。 祖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但下一秒,他就一點也不感激了。 因為陶樂斯直接把他按到了自己腿上,扒掉褲子,用手指將藥玉摳了出來。 藥玉脫離濕潤的后xue,還連著一條yin蕩的銀絲,是祖巖的腸液。 陶樂斯將藥玉遞給了邊城。 邊城接過,用紙巾擦干凈后,放入了口袋。 祖巖被他們行云流水的動作弄得羞憤欲死,連忙穿上褲子起身,暗暗慶幸這里是私人包場,沒有外人看到。 聶天流扔了顆籃球給他。 祖巖手忙腳亂地接住。 “我就不玩兒籃球了?!边叧钦f著,走到了另一邊,對著墻壁打起了網球。 聶天澈笑嘻嘻道:“那正好,我們三個防守,老師來進攻吧?!?/br> 祖巖不情不愿地拍了兩下籃球,他真的一點也不想和他們幾個玩,肯定會被占便宜的。 “老師快來啦,”聶天流弓著腰,朝他拍拍手,“可別讓我們等太久了?!?/br> 祖巖瞪了他一眼,腿沒動,竟是直接打算站在三分線外投籃。 陶樂斯和聶家雙胞胎不約而同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難道說老師還是個隱藏的籃球高手? 但祖巖注定要讓他們失望了。 只見籃球被高高拋棄,越過三人的頭頂,然后……落地,連籃筐的邊都沒碰到。 眾人:“……” 祖巖漲紅了臉。 他說的會一點,就真的只是會一點,僅限于考試時要求的三步上籃,而且還不是每次都能投進。這些小惡魔實在是太討厭了,非要看他出糗。 這倒是祖巖誤會陶樂斯他們了。 他們絕對沒有看好戲的意思,至多就是在不可避免發生肢體接觸的時候,做些不合時宜的事情。 陶樂斯抱臂道:“老師,你可得認真一點?!?/br> 祖巖別開臉,悶聲道:“我不打了?!?/br> “不可以哦,”聶天流和聶天澈一左一右走到他身邊,“老師要是不認真鍛煉身體的話,是要受到懲罰的?!?/br> 陶樂斯也道:“老師放心,說了是鍛煉身體,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 祖巖一個字都不信。 陶樂斯挑眉:“或者說老師是想立刻接受懲罰?” 祖巖咬牙:“你發誓,只是打籃球?!?/br> 陶樂斯被逗笑了:“我發誓,只是打籃球?!?/br> 祖巖的神色略有松動,聶天流立刻從一旁的球車里抱了顆籃球遞給他。 祖巖遲疑著接過,忽然行動起來,直接拍著籃球繞過陶樂斯,來了個極為標準的三步上籃。 “哐當”一聲,球進了。 祖巖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陶樂斯也放下抬起到一半的手臂,夸獎道:“不錯嘛?!?/br> 祖巖繃著臉,沒反應。 “不過接下來我們可要認真了,”陶樂斯用指尖轉著籃球,“老師要在想進球,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br> 陶樂斯說到做到,沒有在打球的時候對祖巖動手動腳,但也沒再讓他進一個球。 祖巖氣喘吁吁地站在三人面前,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大片,劉海也間或有汗珠滴落,正撐著膝蓋,調整呼吸。 邊城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拿了條毛巾替祖巖擦臉:“差不多了,老師應該很累了?!?/br> 聶天澈意猶未盡的伸了個懶腰:“那好吧,我們去洗澡?!?/br> 說完,就和哥哥聶天流一起,推搡著祖巖去了浴室。 浴室也是私人的,共有三個隔間和一個大更衣室。 當祖巖被壓在更衣室的長凳上,四肢著地,被迫翹起屁股露出后xue的時候,他才明白,自己上了什么樣的當!那群小惡魔的確沒有在運動的時候對他做什么,可在運動過后,他們將會為所欲為! 濕軟的后xue被打開,粗硬火熱的roubang填入,將甬道填滿,撐開。 腸液在劇烈的抽插中水花四濺,將飽滿的臀rou上染得晶瑩一片,偏偏,祖巖根本無法反抗,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從欲望上。 他已經被他們徹底調教成了一個離不開roubang的人。 “唔……啊啊……好深……不、不要頂那里……” 祖巖的頭無力地下垂著,臀部卻高高翹起,被陶樂斯握住纖細的腰肢,臀rou被小腹和roubang下方的雙丸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白皙的皮膚早已變成了淡粉。 “老師,舒服嗎?” 陶樂斯捏著他的臀rou,在roubang退出時擠進,又在插入時掰開。 祖巖痛苦與快感夾雜,失神地搖著頭。 “不舒服嗎?”陶樂斯狠狠朝里一頂,十分滿意祖巖隱忍的嗚咽聲,“看來我得再努力一些,務必要讓老師感覺到舒服才行?!?/br> 祖巖恍惚間聽到他的話,嚇得后xue緊縮,向前爬著試圖逃開。 陶樂斯也不阻止,只是祖巖往前爬一步,他就用力頂一下,在旁人看來,就像是祖巖被他頂著往前爬一般。 邊城擦著頭發出來時,無奈道:“怎么在這里就玩起來了?” 恰逢祖巖爬到長凳的邊緣,再無可退,邊城順手抬起他的下巴,與被cao到滿臉淚水的祖巖來了個對視。 “是舒服,還是疼?”邊城問他。 祖巖失神地望著他,嘴唇微開,無法回答。 邊城眼神一黯,roubang也緩緩抬頭,他扶著自己的欲望,撬開了祖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