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堂課(3)
第五堂課(3) 這里的“輕易”,可不是說祖巖變松了之類的,而是說,祖巖的身體似乎越來越容易接納他們了。 雙胞胎心下大喜,沒有什么可以比能輕易容納下他們兄弟倆更激動人心的了。 他們幾乎沒有給祖巖適應的時間,就雙雙頂弄起來。 若不是祖巖體內還有殘余的藥性,早就承受不住了。但饒是如此,兩根roubang同時在身體里頂弄的快感還是讓祖巖沒幾下就哭叫了出來。 聽到那斷斷續續的媚叫,雙胞胎的roubang更是大了一圈,幾乎要將祖巖的后xue漲破。被藥性控制的老師前所未有的放浪,似乎無時不刻勾引著幾人將他拆吃入腹,一點骨頭都不剩。 祖巖漸漸反應過來自己正在經歷些什么,可是那幾乎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快感讓他重新頭昏腦漲了起來?;秀遍g察覺出自己正在做以前最為不齒的事情,卻完全無法阻止。 “啊……不要……太快了……” 饒是有藥性加持,雙胞胎毫無節制的抽插還是讓祖巖有些難以招架。 他高高仰著頭,挺著腰,嘴里說著會讓人更加發狂的話語。 雙胞胎本就迷戀祖巖的身體,cao弄得更狠,這一個多月來他們從未再遇到過比祖巖更和他們心意的身體了,兩人恨不得把下面的兩顆蛋蛋也一起埋進去。 “啊唔……好大,好舒服……” 祖巖摟著聶天流的脖子,眼神迷離地呻吟著。 陶樂斯和邊城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剛射過沒多久的roubang再次直挺挺地硬了起來。 看著被兩根roubang同時撐開的xiaoxue在雙胞胎的抽插下一開一合,媚rou清晰可見,連兩團粉白的臀瓣都被撞紅了。陶樂斯低咒一句,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水。 真是個妖精! 邊城的表情還算淡定,前提是忽略他高高頂起的胯部。 敏感點被時不時地撞擊,小巧的rutou也不斷地被拉扯著,祖巖渾身酥麻,下身硬挺,終于在雙胞胎的一個同時挺進后,“嗯嗯啊啊”地射了出來。 他一射,高潮的后xue也緊緊縮起。 聶天流和聶天澈悶哼一聲,幾乎是同時在他體內射了出來。 guntang的液體澆在微微凸起的那一點上,祖巖低低地嗚咽了兩聲,分身的小孔里又擠出了兩滴白濁。 祖巖已經射過了四次,第四次射出來的東西幾乎稀薄得不能看,下體都有些發疼了,更別說被撐到極致的后xue了。祖巖微微動了兩下,只覺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藥性已經解得差不多了,祖巖的神志基本恢復。 他本身十分抗拒這四個曾經強迫了他的人,可這次的事情是他自己惹出來的。要不是陶樂斯及時趕到,他說不定就要被另外一批陌生人給羞辱了,他們人數幾乎是陶樂斯這邊的兩倍,到時候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 而且那藥……祖巖多少還是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雖然不全,但以他的腦子要聯想出來還是輕而易舉。 陶樂斯竟然是救了自己的…… 這個認知讓祖巖心中五味陳雜。 可羞恥終究是羞恥,祖巖閉著眼,微微推了推聶天流的肩膀,希望他把自己放下來。 兩根roubang接連退出了他的身體,祖巖能感覺到有液體不斷地從后xue流出,他下意識縮了縮,卻發現自己的后xue已經有些閉合不上了。 祖巖眼眶一熱,強烈的悲傷涌上心頭,幾乎想要失聲痛哭起來。 可他癱軟的身體卻被轉了個方向,靠到了一個堅實而灼熱的胸膛上。 祖巖一驚睜眼,不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下一秒,眼前便出現了聶天流不斷放大的臉,而唇上,也隨之傳來的溫熱的觸感。 竟是聶天流在吻他! 祖巖不知為何有些驚慌,嘴唇微微張開,正好給了聶天流入侵的機會。一條靈活的舌頭鉆入他口中,舔舐過他的每一處牙床,而后勾住他的舌頭,狠狠糾纏起來。 “唔不……” 祖巖被牢牢地壓制住,一點反抗余地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祖巖以為自己即將窒息,聶天流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他,舔了舔嘴唇,邪氣地笑道:“果然和老大說的一樣,真甜?!?/br> 祖巖:“……” “是嗎?”聶天澈呢喃了一句,不等祖巖反應過來,就把人扯過去,同樣品嘗了一番。 祖巖的嘴唇被吸得艷紅,水潤的不行,一臉茫然的表情看得陶樂斯再也按捺不住,大步走過去就把人抱了過來。 雙胞胎面露不滿:“老大……” “你們都占了這么久了,現在給我滾一邊玩兒去?!碧諛匪挂蝗私o了一記瞪眼。 雙胞胎訕訕不說話了。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突然被粗魯地推開了。 “媽的……”雙胞胎被嚇了一跳,雙雙回頭,就要罵人。 “媽你的頭,唱個歌還非得叫上我,不知道我……”來人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半晌才驚愕地再次響起,“老師?!你怎么會在這里?!” 眾人聞言,紛紛往陶樂斯懷里的祖巖看去。 眼底都是一個意思:你什么時候又招惹上這個變態了? 祖巖累極,本都要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卻在看清來人的臉之后驀地驚醒,一下子從頭頂涼到了腳底。 卓闌!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與祖巖的驚恐不同,卓闌的眼底滿是驚喜。他本以為祖巖被送走之后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了,沒想到居然還能見面!……雖然見面的場景是在他兄弟的懷里。 雖然祖巖滿身的痕跡讓他略微有些不爽,但卓闌還是揚著笑臉走過去,伸手就要把祖巖抱過來。 祖巖立刻驚恐地朝陶樂斯懷里縮去。 卓闌的臉色一沉。 陶樂斯狐疑地目光在二人之間徘徊:“……你們認識?” 邊城卻早一步猜了出來,“你之前說的很可口的甜心老師,不會就是他吧?” 卓闌直起腰,重新掛上的笑容卻讓祖巖打心底發涼:“是啊,老爺子看不慣我的做法,偷偷讓人把他送走了,沒想到他居然回到了你們這里?” 陶樂斯察覺到了祖巖的顫抖,不由問道:“卓闌,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竟讓他一看到你就忍不住發抖! 卓闌聳了聳肩,道:“我還能對他做什么?” 聶天流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你他媽別告訴我,你把你那種變態的愛好用到他身上了!” 仿佛印證他的話一般,祖巖顫抖得更厲害了。 這下答案不言而喻。 聶天澈冷冷地瞪著他,“禽獸,敗類?!?/br> “哈!我禽獸?”卓闌冷笑起來,“比起你們輪著來,我好歹還是一人對一人呢,我們究竟誰更禽獸,這不用我說了吧?!?/br> 雙胞胎說不出話了。 的確,祖巖前兩次跟他們做的時候,的確也哭得很慘。 卓闌見他們啞口無言,得意地挑了挑眉,再次伸手去抱祖巖。 可祖巖的反應比剛才更劇烈,他一個勁兒地往陶樂斯懷里鉆,臉緊緊地貼在對方的身上,似乎連看卓闌一眼都畏懼。 卓闌的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墨汁,二話不說就要去掰他的手臂。 祖巖弱雞般的體質自然抵不過卓闌的力氣,眼看就要被帶走,他終于失控地大哭了出來:“陶樂斯!救命!” 只要卓闌一碰他,他就不可抑止地想起了那些道具,折磨,以及卓闌的拳頭。 陶樂斯有些被他嚇到了。 之前祖巖再委屈,也不過是低低地啜泣,哪有像現在這樣失態。 邊城銳利的目光刺向了卓闌,冷聲道:“卓闌,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弄傷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