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堂課(4)
第四堂課(4) “看來……你很期待接下來的節目嘛?!?/br> 卓闌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聽不出喜怒,但硬要說的話,似乎……還帶了絲笑意? 祖巖抬頭,就看到卓闌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他竟沒有生氣? 祖巖有些怔愣。 卓闌沒有管那根掉出來的按摩棒,反倒是溫柔地將祖巖從床上抱起,放到了地毯上一個直角形的“椅背”上。 那個“椅背”就像是椅子沒有了四條腿,而且似乎是固定在地板上的,呈直角的兩塊板上各有兩個皮質的環扣,是用來綁人的。 祖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更加不敢反抗,只能任憑對方將自己擺成一個跪著的姿勢,將地板上的兩個環扣在他的膝彎處,椅背上的兩個環扣在手肘處。 卓闌又去拿了一瓶潤滑液,往手上倒了些許。 他伸出兩指在祖巖的后xue里左右探了兩下,滿意道:“看來擴張的差不多了?!?/br> 祖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卻隱隱感覺到了些許危險。 地獄,現在才開始。 卓闌先用涂滿了潤滑劑的手伸了三指進去。 祖巖后xue的收縮力著實不錯,就這么一小會兒,伸三指進去已經有點擠了。 卓闌粗暴地擴張了兩下,將小指也塞了進去。 祖巖感覺到了一陣鈍痛,但尚能忍受。 但當卓闌試圖將拇指也塞進來的時候,祖巖終于意識到他要干什么了。 他驚恐地叫道:“不!卓闌,這不可能的!你不要,求你,讓我做什么都好,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在祖巖的慘叫聲中,卓闌將拇指也塞入了他的后xue。 緩緩地挺進,繼續入侵,直至手腕。 期間,祖巖的哭叫聲愈發凄慘,但卓闌仿佛沒有聽見似的,勢必要將懲罰進行到底。手臂和雙腿都被牢牢地禁錮住,根本無法逃開,祖巖就好像躺在砧板上的rou,任卓闌為所欲為,將整個手掌都埋進了他的體內。 “之前我有試過三個人,其中兩個在用按摩棒的時候就裂開了,第三個好不容易手進去了,但還是裂開流血了。不過你不一樣,”卓闌滿意地拍了拍祖巖顫抖不止的臀部,“你居然一點傷都沒有,我很開心?!?/br> 他說著,還模擬性器抽插的動作,動了動手腕。 祖巖立刻慘叫起來。 卓闌不得不停下動作,道:“你叫這么慘做什么?又不是殺了你?!?/br> 祖巖心說這比殺了他還痛苦,簡直就是古代的酷刑,可是他疼得渾身發抖,沒有暈過去已經不錯了,更遑論說話,連求饒都做不到。 卓闌見他臉色慘白,一副快虛脫的模樣,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道:“好啦好啦,今天就先到這里,我們明天繼續?!?/br> 說著,就將手掌緩緩抽了出來。 這自然又是一番折磨。 被過度擴張的后xue無法閉合,留下了雞蛋大小的小洞,連里面的腸rou都看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卓闌之前說的話,祖巖終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祖巖醒過來的時候,身體感到久違的渾身都疼。 昨天被過度使用的后xue已經涂上了藥膏,清清涼涼的,收縮力也基本恢復了。 祖巖艱難地動了動酸疼的身體,忽而猛地一僵,他的身邊還躺著一個熱源,不用猜就知道是誰。祖巖背對著他,根本不敢回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醒了。 “嗯……”卓闌發出一聲饜足的嘆息,隨手摟住了祖巖的腰。 祖巖的身體比剛才更加僵硬了。 卓闌也察覺到了,他把頭埋在祖巖的后頸里蹭了蹭,咬著他的皮rou道:“別那么緊張,我現在又不動你?!?/br> 話音一出,祖巖非但沒有放松,還害怕地顫抖起來。 昨天被強迫含入成年男性粗壯手腕的經歷在卓闌靠近的時候都展現在了他的腦海里,仿佛被撕成兩半的疼痛,比雙龍還要可怕的經歷,怎么讓祖巖不害怕。 卓闌撇了撇嘴,松開祖巖,翻身下床。 卓闌的離開讓祖巖稍稍放松,但還是緊繃,直到聽到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才徹底癱軟下來,從頭到尾,他都沒敢看卓闌的臉,那張天真無邪的臉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了惡魔的代名詞。 卓闌去做什么了? 他什么時候回來? 回來之后會不會繼續折磨自己? 祖巖抑制不住地胡思亂想著,這間公寓里只有他和卓闌兩個人,他逃不掉的,不可能逃得掉,唯一慶幸的是卓闌沒有拍照的愛好,一旦離開還有機會徹底遠離。 只是……他又要如何逃離呢? 思索間,卓闌已經回來了。 聽到在門口停下的腳步,祖巖的身體在大腦思考之前,就一個翻身,滾下了床。地上鋪了層地毯,卻還是讓祖巖疼得皺眉,聽到門把手被擰開的聲音,祖巖忍受著渾身僵硬的肌rou,又是就地一滾,躲進了床底。 “老師?”卓闌疑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他只不過是出去了十幾分鐘,怎么祖巖就不見了?他可不信憑昨天的強度那個男人有力氣下床,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他還藏在房間的某個角落。 卓闌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氣的笑容,將粥碗放到床頭,在房間里走動起來。 影子和雙腳不斷地在祖巖眼前晃動,祖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盡量減小呼吸發出的聲音。 這個房間里只有一個衣櫥,卓闌打開門,里面除了自己收藏的yin邪道具什么都沒有,那么就只剩下…… 祖巖正因為高度的緊張和透支的體力而眼前發黑,一只手突然從外面伸進來,抓住了他的手腕,祖巖驚恐而絕望地大叫起來。卓闌毫不憐惜,抓緊他的手腕,就將沒什么力氣掙扎的男人從床底拖了出來。 “還敢逃了,嗯?”卓闌將老師抱起,扔到了床上。 祖巖打了個滾,眼前一陣發黑。 他又餓又累,但更多的是恐懼。 卓闌看到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來氣,將人抓起來躺在床頭,惡狠狠道:“把東西吃了?!?/br> 什么東西?春藥? 祖巖半睜著眼睛,好半天才看清遞到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碗。 “快啊,難不成要我喂你?”卓闌說完,忽然覺得喂是個不錯的選擇,立馬自己喝了一口,掰過祖巖的下巴,口對口將甜粥喂了進去。 滑潤的溫粥滋潤了祖巖干啞的嗓子,幾乎是卓闌喂一口他就努力吞一口,一碗粥很快見底,祖巖也稍稍恢復了些許力氣,但依舊無法下床。 卓闌似乎很享受口舌交纏的感覺,放下空碗,他捏開祖巖的嘴,吻了上去。閉合的牙關被他捏開,很輕易地就觸碰到了對方的舌尖,和昨天一樣柔軟香醇。卓闌不怎么接吻,更少和床伴接吻,卻意外地覺得祖巖的嘴怎么都吃不夠。 他的舌頭舔過對方的牙床,勾引對方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腔,肆意交換著唾液,甚至帶著輕微的啃咬。 祖巖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 邊城的親吻讓他感到享受,陶樂斯的親吻讓他感到粗暴的快感,而卓闌,他的一舉一動都讓他感到無邊的恐懼,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對方下一秒又會拿出什么可怕的道具來折磨他。 冰冷的道具總是比火熱的roubang更加可怕。 祖巖突然很想念被邊城和陶樂斯上的感覺,他們只會不斷頂弄自己的敏感點,讓他射到脫精,甚至射尿,卻不會殘忍地把整只手都塞到他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