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熟練的純情男女(HHH)
想法一出,知嵐燥得小臉通黃(?),她不齒自己的見色起意,連忙移開目光,卻又忍不住偷偷瞄幾眼。 美人總是能得到社會的寬容,但是依然無法否認,他們素未謀面,而他猥褻了自己。 知嵐挪著屁股后撤了幾步,逃開了他的環圍,退到一個較安全的地方。 “我們一定要做嗎?”她掌握了先機率先發問。 他沉吟了一下,點頭:“可以這么說?!?/br> “這樣,那我們開始吧?!睕]有多余的提問,知嵐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在這里她孤立無援,一無所知,順從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話落,她伸長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勾住,將他帶向自己。他啞然于知嵐接受的迅速,但附和著她,倒向她,頭輕輕地碰在一起。 呼吸糾纏在一起,空氣里溢滿了曖昧的喘息,知嵐仰臉親向他的,被他撇頭躲開,撞到唇角上。 她牽起他的手,簡直不像男人的手,寬大指節分明但細滑白嫩,一看就養尊處優,從衣服的下擺探入。 所幸他很上道,摸著腰線一路點火,直到胸前重重一捏,疼得知嵐皺眉悶哼,瞪了他一眼,報復地咬了他一口。 “嗯……哈啊,輕點?!?/br> 衣服被脫的到處都是,從小佩戴的玉佩被隨意地放在床頭,外衣,襯衫,胸罩…… 她臥在那個男人身下,喘息著喘息著就被扒得只剩腹下最后的遮羞布,燈光下她瑩白的胴體泛起粉紅,害羞的交疊起雙腿,不讓他的目光掃到。 她早已春潮泛濫,潮水洇濕棉質布料,留下可疑的濕痕,叫人面紅心跳。 他分開知嵐的腿,隨著最后底線一層一層被褪下,布料的剝離,唇間的一絲粘液戀戀不舍地糾纏在上面,逐漸被拉長,拉細,直到完全的斷裂。 他也有點傻眼,咽了口口水,“你下面……好生yin靡?!闭f完他們倆面面相覷,都鬧了個大紅臉,知嵐羞恥之下,憤恨關燈打開床頭小燈,房間昏暗下來,欲望在空氣中彌漫著。 看到他依然衣冠楚楚,她不滿,抬手要解他的衣服,但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她面臨了一個人生難題,她托馬的!不會解! 費力地把他的衣服扯的松松垮垮,從領口時不時泄出一抹春光,讓知嵐覺得自己在自討苦吃。 男……男色誘人啊 他探出一根手指沿著唇縫上下磨蹭,不給人個痛快,還是知嵐自己把持不住,握著他的手臂控著往里送。有了潮水的潤滑,破開一層一層緊緊裹住的媚rou不難,卻也不算輕易,他的額上滲出汗水,手臂發力,力控制著手指不過分用力捅進去,大拇指繞著蒂頭輕觸,它已經從包皮底下立起,每輕觸一下,知嵐都會發出短促的叫喚。 “啊~嗯”她的羞恥心不允許自己放聲的喊出來,但敏感的身體卻總是違背本心,只好小聲小聲再小聲。 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那根手指,知嵐閉上眼睛享受手指的抽插帶來的快感,攪動一池春水,兩根,三根……內里瘙癢難耐,想要什么更粗壯,更大的東西填充進去,她小聲催促,“我想讓你的……你的那個進,進來?!?/br> 悉悉索索的衣服剝落聲傳來,知嵐緊張地閉上眼睛等待,卻耐不住心癢偷看,原本寬松的衣服支楞起一個小帳篷,熾熱堅硬的物什終于露出廬山真面目。 她不能說閱片無數,但也算見識過幾根,這次屬實是大開眼界了。他生膚白如玉,就連這也比常人要白,淺棕紅色,棒身又粗又長,頭尤其碩大,向上莽撞的頂起,吐露出白色濃稠的粘液。 她好奇地摸向頂端吐水處,用食指堵著小孔一點一點,液體滲得越發厲害,棒身跟這一晃一晃?!班拧彼涣邌萆胍?,低沉的喘息讓知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取悅美人,看著美人無瀾的雙眼蒙上秋水,眼尾緋紅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他終于抵上洞口,兩人都緊張起來,肌rou不由自主的,用力,他捏住知嵐的手揉了揉,“乖孩子,放松?!钡统翋偠?,讓人不由自主地跟這他的話卸下防備。 “嗯……乖,可能會疼一下,沒事的,會過去的?!彼恼Z氣溫柔地令人想落淚,但腰身堅定的往前送去,不合尺寸的roubang撐開原本連洞都看不到的xue口,給了知嵐極大的刺激。 “??!好痛嗚嗚嗚嗚疼,你別進去了,好疼嗚嗚嗚嗚嗚嗚嗚!”原本以為已經完全準備好接納的xue一下子被撐開,疼得知嵐渾身冒汗,眼淚不由自主地流出來。 他似乎想附身做點什么,但這個動作牽連全身,會直接加劇roubang的攻城奪略,所以依然只是不停地握著她的手揉搓,好話賴話說盡,直到知嵐抽噎著停下哭泣,才問道:“……,怎么樣,可以繼續了嗎?” 剛剛被突然漲開的刺痛已經化作別樣的充實感,內里的瘙癢不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越發囂張。聽了這話,知嵐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問她干什么。 但他執著地又問了幾遍,問得知嵐惱了,摔了枕頭扔給他,“可以了可以了,你到底進不進來,你行不行???” 話音剛落,便覺得xuerou被一寸寸攆開。 “啊~”知嵐不由得發出一聲綿長的,百轉千回的呻吟,她簡直不敢置信從自己口中發出。緊接著,xue里的roubang不給她絲毫喘息時間,直接開始沖撞,撞得她一下回不過神,綿長的呻吟也顫抖,也破碎,也爽得不知東西南北越來越放開。 “啊,啊~嗯……~”帶著懲罰意味地幾下重搗結束,節奏又回到了他一開始那般舒緩,但深入淺出,每一次插入都用足了力氣,壓榨著水簾洞汩汩吐出春水。 忽然頂到某處,知嵐的身體猛的顫抖起來,“啊——嚶~”她的聲音也像快被頂到了峰值,一下拔高了聲音。 男人眼睛亮了起來,每頂一下那里,媚rou都會纏纏綿綿地包住自己,往外拔的時候被帶的時不時露出紅艷,爽得他發出粗重的喘息。得到了正向的反饋,他抓住知嵐的纖腰發力,速度越來越快。 “啊~嗯啊啊啊,太快了,哈啊,要……要到了!??!”一聲高亢的尖叫,她一下卸下了力氣,兩條白嫩的腿跟隨著xuerou的一下一下的吸吮而顫抖,胸口快速的起伏,兩眼無神的瞇起,涎水幾欲從大張著呼吸的口中流淌下。 “啊,啊,啊??!”而他也爽得不行的,在她到達極點的瞬間,媚rou高頻地壓榨著他,從內里而來的帶著溫熱地水沖向柱頭,讓它大口地吐出白灼。它的主人還不甘心地想再抽插幾下,卻被吸得幾乎寸步難行。 瘋狂的一刻在難言的,彼此的喘息聲中渡過,過了許久,久到她紅潮的身體都冷靜了下來,甚至覺得有點冷,他才從深埋的xue內拔出,帶出往下流淌的灼液,一開始是幾乎全白,后來是被潮水稀釋過的,半透明狀一股腦流向股縫。床墊上是紅紅白白的,斑痕,濕透了??諝饫锸菍儆诔赡耆说?,慵懶荒yin的氣味。 他抱起知嵐癱軟的身體走向臥室內置的浴室,放了熱水,抱著她坐進了浴室里面勤勤懇懇地幫她擦洗身子和清理里面??粗砩?,尤其是腰上因為最后太過使勁留下的紅印子,他也少見的有點愧疚。 知嵐放空自己去享受一下事后的……溫存?也不算,但是他的胸膛確實好靠,她也的確享受到了他的勞動力。 她閉上眼睛,又去復盤了一下剛剛的,人生第一場性事。如果不是因為在這詭異的情況下,他絕對是個滿分的zuoai對象,從事前熟練的前戲到事后默默的清理。如果說唯一的遺憾的話,就是外強中干,雖然看似猛,但是時間也太短了,從進去到結束感覺五分鐘都沒有,敏感純情的像個處男……? “你……你是第一次嗎?”福至心靈,她忽然問道。身上的活停了,知嵐歪頭,睜開眼睛看著他,他別開腦袋不說話,臉上飄過一朵紅云,哦,看來這個問題不需要答案。 “怪不得這么快……”她小聲地嘟嚷著,幾乎只有自己能聽見,但并不能逃過他的耳朵。 他笑了笑,什么也沒說,手卻不安分地在胸前紅纓狠狠一擰?!鞍?!”猝不及防,她又疼又爽,不敢造次,臀后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復蘇。 知嵐想,處男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