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來發情期/流奶play/被打開生殖腔強制射精/終于結婚了
這么縱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白頌的發情期提早來了。 他的臀部濕得一直泛出大股大股的清液,到處都彌漫起了玫瑰花的馥郁香氣,濃烈的幾乎能將人淹死。 也勾起了裴深的發情期,他的檀香味將玫瑰完全掩蓋住。 因為發情,而永遠都是yin水充沛的guntangxue道,簡直是天生就為性愛而準備的。 他們開始在房間里,海潮邊,樹下,總之是一切可以交和的地方。 無法擺脫的本能讓他們更加瘋狂的zuoai。 白頌的椒乳開始噴奶,奶香彌漫在空氣中,他一邊用淌著水的花xue騎乘在男人的jiba,被cao得涎水直流。 被完全貫穿的rou壁吞含著jiba進進出出。 像是情色的水波,一前一后的晃動著細腰,被不停得律動抽插。 閉著眼沉醉的yin媚哼叫,臀rou被插搗的泛起一陣陣rou浪。 完全被cao熟的rouxue水潤濕滑,一縮一合的嘬吸著jiba,像是一張會討好男人呼吸的小嘴,夾得男人都差點忍不住射精。 乳白的奶汁不斷的晃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線,奶頭發sao一樣的鼓大,斑駁流下。 春光無限,路邊的妓女都比不上他此時一半浪蕩。 一邊沉浸在快感里,一邊還會乖乖的捧著乳rou,放到男人嘴邊讓他吸一吸快要溢出來的奶水。 男人動作激烈得像是要把他的rutou給咬壞掉,吸得咕嚕作響。 罵他怎么那么sao,是不是越被男人cao,奶水就越多,是不是要多叫幾個男人,一起jian玩他的rutou。 白頌也有點兒羞恥,但卻被刺激得下身又xiele一波盈盈春水,燙得他咿呀亂叫,卻沒辦法逃開。 反而腿被拉得更大,白嫩的陰戶上全是一片黏膩的sao水,狼藉不堪。 陰蒂兒都被搗成了被燙壞的爛豆,一碰就哆嗦高潮。 可長驅直入的roubang把xue道塞得又滿又sao,死死的壓制住了他。 白頌只能仰起頭無聲的崩潰,臉上滿是眼淚混合著津液,可憐到了極致。 直到xiaoxue緊繃到快要裂開來,深紅色的rourou抽出來的時候,上面沾滿了水淋淋的痕跡。 軟爛的花xue陣陣抽搐,戰栗著高潮了,汁水飛濺…… 他們的性器交織在一起,靈魂都在纏綿,他的唇被親出傷口,更像是烙印,滋生出無數的惡念與快感…… 最后一天的時候,白頌的理智回籠了一點。 在男人要將jingye射進他的生殖腔里的時候,白頌淚眼模糊的想逃開,說不要…… 結果又被拉了回來,強行標記,jiba持續的脹大,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不知道在射了多久的jingye將整個生殖腔完全填滿,白濁的yin液涌出了后xue。 裴深在他耳邊說:“白頌,我要說多少遍,你是我的,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被打開生殖腔射精的疼痛伴隨著支離破碎高潮,讓白頌直接虛脫了,然后暈了過去。 …… 一個月之后,圣潔的白鴿飛過艾斯教堂的穹頂。 在間古老而又神圣的教堂里曾經誕生了無數對出名的伴侶,只有有一定身份地位和聲望才能預約得到這個教堂。 今天這里也是除了幾家特邀的媒體,其他都是新人的家屬朋友。 孟家來的人不多,但各個都是平時一露面就能引起一時轟動的人物,軍服上佩滿了各色勛章,在透光五彩玻璃的陽光照耀下輝煌。 白家也不遜色,他們大多都是在學術界不同凡響的人物。 兩家寒暄了一通,都對這個親事相當滿意,外界都稱贊他們的聯姻是無比的政冶正確。 孟懷安在婚前的一段時間正好接到了任務,要去殲滅一群囂張的星際盜賊,所以流程都省略的差不多了。 白頌不在乎,他參加這場婚禮唯一的目的,就是要當眾撕毀這場婚約。 只有這樣,他跟孟懷安以后才不會任何可能。 禮服都是最高級的裁縫為他量身制定的,胸前別了一簇鳶尾花,更襯得白頌面容清冷,精致貴氣。 過了一會,有人送過來一封信,說是孟懷安給的,紫色的信封。 婚禮開始前,白頌也沒有打開看。 婚禮上的時候,孟懷安穿著黑色的禮服,面容矜冷俊美,又高傲,跟以往被偷拍到的每一次都一樣。 不過他對著白頌的時候,一句哥哥差點脫口而出。 好像熟悉了扮演沒有什么拘束的裴深,突然又做回了孟懷安,還真有點兒不太習慣。 他維持著面上的高冷,白頌更是冷漠,幸好婚禮本就莊嚴肅穆,才不至于太僵硬。 只有在親吻的時候,他在白頌的耳邊瞧瞧說了一句:“你今天真好看?!?/br> 白頌推開他,面無表情。 到了交換婚戒的時候,白頌終于忍受不了這場令人窒息的婚禮。 再次推開了孟懷安把婚戒戴在他手上的動作… 孟懷安愣了一下,有點猜到他想做什么。 用下垂的像小狗一樣的眼看著他,握住了他的手,終于不再偽裝了,剛想說點什么。 忽然外面傳來轟得一聲巨響,整個教堂的半邊墻壁被完全炸碎。 賓客立馬躲了起來,外面的安保沖了進來,跟制造暴亂的人混戰了起來。 槍聲不斷響起,人員都往外面逃逸。 “孟,你結婚,我怎么能不來送你一份大禮,畢竟我哥哥還尸骨未寒呢!” 傳來這么一句話后,在教堂中心投下了一顆炸彈。 幸好孟懷安及時抱住白頌往一旁滾去,不過還是被余威波及到了,碎片彈進了孟懷安的后腦勺里。 他的心肺差點被震裂,咳嗽了一下,就吐出了一口血沫。 被他護在懷里的白頌幾乎沒有什么事,從來沒有真正慌亂過的他一瞬間像是如墜深淵。 心臟驟緊,他害怕得一時沒有說話。 “你逃不掉的…哥哥?!?/br> 炮火硝煙里里,他聽到孟懷安這么說,然后懷里的人就沒有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