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擄到了島上囚禁play/肚子被灌滿了紅酒高潮,游戲開始(上)
這天白頌因為一些事加班到深夜,回去的路上就感覺一直有車在跟蹤他,等到了家門口。 他剛下車,那輛車也停了下來,搖下了車窗,正是裴深。 見到他的時候,白頌還莫名松了一口氣,至少不是什么真正的危險分子。 “哥哥,你想跟我一起去度假嗎?”裴深道。 “你在發什么瘋?” 他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兒太過于縱容裴深了。 他話還沒說話,忽然后頸一疼,有人給他打了麻醉針,他直接昏了過去。 “對不起了,哥哥?!?/br> 裴深將他放到了腿上,可能是他這段時間太溫柔了,白頌忘了他以前有多瘋狗。 等到白頌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一顆風景如畫的旅游星球上的一片獨立私人島嶼上。 耳邊還有海潮翻涌的聲音,他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腳上帶著金屬鐐銬,像是被圈養的性奴般。 裴深坐在他的床邊,一絲不茍的穿戴整潔,更襯托出他的荒唐可笑。 手里拿著一本相冊在翻閱。 都是些什么照片呢? 有白頌被他cao完,乖乖睡在他懷里的照片,有點蹂躪cao干的肥腫的艷紅yinchun擠出一大灘充沛白濁的jingye。 有他被男人cao的淚流滿面,雙腿大張吞吃著猙獰勃起,足有嬰孩手臂粗長的巨rou…… 腿根是剛剛潮噴過濕淋淋的水跡。 豐盈的雪臀后還有剛被cao過的后xue,成了被撐開的誘人roudong,合也合不攏的涌出yin靡的jingye,和清水。 還有他像一條母狗一樣趴伏在男人腿,一邊努力一邊張開嘴把roubang吞下了半個頭。 含住兩邊的腮幫子,吮吸舔舐著男人jiba的yin蕩模樣。 頭發都是汗濕的,眼尾嫣紅,渴望到顫栗的。 xue里又噴濺出大股yin水,骨子里都透著股sao勁,熱情又漂亮。 還有許許多多不堪入目的照片,男人卻像是在欣賞頂尖的藝術作品一樣,一頁頁的翻了過去。 看到白頌醒了,還問他要不要一起看。 “裴深,你在做什么,快點放我回去…” 白頌惱道。 他生氣的胸口都在起伏,豐盈圓鼓的嬌嫩rufang也跟著一起晃動,像是漲大了一圈。 沉甸甸的晃滿了奶水的感覺,吸引了裴深的注意力。 “哥哥的發情期要來了吧,怎么漲奶了呢?” 他的手伸過來,揉溢出大片yin白的saorou。 隨意揉搓著,掌心摩擦著饑渴躁動的rutou,粉嫩的玫暈大了一圈,已經有點兒裂開的乳蒂是艷麗的深色。 熟透了的感覺,像是隨時會噴濺出一股甘甜的奶水來,光看著就令人口干舌燥。 男人對母乳的渴望深埋在靈魂里的。 雙乳被他玩得一片臊紅,紅豆大的奶頭花蕾沒一會就感覺硬挺的不得了。 “這么久沒被我cao了,哥哥也很想我對不對?” 裴深恬不知恥道,白頌氣得眼眶都紅了。 “cao夠了,你就放我回去?” “看哥哥的表現?!?/br> 裴深也脫掉了衣服,露出大片精瘦的腹肌,褐紅色的yinjing彈跳而出。 和下體蟄伏在茂密森林的如同毒獸般脹熱硬翹的jiba,毛絨絨的蓄著濃濁充沛的陽精。 好像還在冒著熱氣,燙人的溫度,如碩大的杏李guitou,可怕到嚇人的形狀。 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cao到他最怕的宮腔里去,嵌在里頭磨弄得他死去活來,高潮迭起,yin水狂流。 “突然有點像喝紅酒了?!?/br> 裴深把他抱在了懷里,隨手拿過床頭上的紅酒,拉開白頌的腿。 盯著那瑟瑟發抖的sao浪鮑xue,用手指扒開他的粘膩花唇,動作得像一個行刑者,白頌卻害怕的往后一朵。 “用哥哥的小saoxue喝吧,肯定更甜…” “如果哥哥漏出來了一滴,那游戲就是失敗了哦,我會cao死哥哥這個小sao貨…” 說完,裴深把他紅酒瓶倒扣直接插進了毫無防備的xiaoxue里頭。 xue道猛地被撐開,rou道筋攣的收縮著打了個尿顫,瓶口就caocao到了最深處。 頂在那兒,鋪天蓋地的涌來一陣被凌虐的刺激快感。 將白頌淹得差點兒喘不過起氣來,指尖發白的攥住了身下的床單。 xue里被紅酒一點點的灌滿,撐得小腹都要往下裂開來,xue里咕嘰的空虛涌出一陣花汁。 這幅熟悉性愛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筋攣高潮,像是觸了電一般。 像層層疊疊的雪山崩塌一樣給壓垮,白頌骨頭酥麻整個人崩成了一道弦,眼前是一陣陣瘋狂跳躍的白光。 搖著頭淚流不止道:“不要……哈…裴深…太滿了,xiaoxue會壞的……啊啊……要裂開了,我要尿了…” 白頌的小肚子像憋尿一樣一點點的鼓了起來,最后像是怪胎三月的小sao母狗。 不可思議的裝滿了一肚子的紅酒,晃動一下都會失禁潮吹的感覺。 紅酒瓶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被xuerou挽留的聲音。 根本合不攏的xue口還是被紅酒軟木塞給強行堵住了。 他的雙腿之間一片狼藉,終于結束的時候,他渾身香汗淋漓,像是要虛脫一般崩潰的跪了起來,眼角都是泛紅的淚。 宮腔里面劇烈收縮,酸澀不已,狂流花汁,差點被玩壞了。 他大口喘息著,像是被輪jian過了一樣,掙扎著甩了裴深一巴掌。 啪得一聲脆響,是氣到極致。 裴深一點也不在意,甚至還怕他打疼了手。 “游戲開始了哦…哥哥?!?/br> 裴深道,白頌只覺得眼前一片昏暗,但他實在沒有力氣掙扎,只能像個任人擺布的性奴一般。 裴深說想吃他做的飯,還給他戴上了一條緋色的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