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Ring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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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RingRing 好學生的手機里不該出現這種東西,年級第一、清華保送的柏南手機里更不該出現。 RingRing的黃色圖標在一眾配色簡約的學習軟件圖標里黃得突兀,黃得亮眼,黃得色情。 十七歲零兩天,柏南的真實年齡;十四五歲的小男孩,柏南的臉蛋年齡,嫩到如果獨自一人在大街上不亮出身份證會被當成走丟了的初中生。 除開胯下壯觀的二兩rou,沒人會信柏南是個鋼鐵猛1。柏南曾經偷偷跑到酒吧街看上一個帥哥想約,被人家揉揉頭送了一罐旺仔牛奶。 柏南坐在臺階上一邊掉眼淚一邊喝旺仔牛奶,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他得曲線救國,救救自己這根青春期時刻燃燒的jiba。 RingRing就是這么出現在手機里的。 同性交友軟件,說白了就是sao1sao0約炮神器??上允袌隹杀F狀,除了yuhuo焚身求caosao0,1少得可憐,少得零丁洋里嘆零丁。 柏南只是對著鏡頭拍了張穿著純棉內褲的胯下照,附上文案“1,找0”,私信就成爆炸狀態——平均五分鐘一條同城申請,驗證信息欄各種美人美菊,約炮軟件里開賞菊大會。 柏南一條沒通過,客客氣氣地回復“不好意思,我們應該不合適”。 直到“籃球”給他發了一條驗證申請。 柏南叫他籃球是因為他頭像就是一張籃球的照片,ID是空白的,動態、個性簽名、交友版面,統統也是空白,比伏地魔還神秘。 那天剛剛物理競賽回來,柏南大腦僵硬得不想思考,正想常規性禮貌拒絕,想了想還是抱著一絲希望點開了驗證信息。 柏南沒有過情竇初開,不知道什么是一見鐘情,但他知道什么是一秒勃起。 健壯的身體肌理分明,脖子上戴著黑色皮革項圈,rutou上夾著金屬乳夾。 城里人真會玩。柏南看得喉頭一緊,眼睛里莫名其妙地嘩啦啦流下一串淚珠子,下面也很爭氣地嘩啦啦流眼淚。 愛哭不代表軟萌,小柏南硬得直挺挺的,精神抖擻、威風凜凜。 他看著照片,一邊哭一邊擼。他哭得軟軟的,就和被誰欺負了一樣,手下的動作也軟軟的。偏偏軟軟的動作讓他食不知味,上面跟發洪水一樣,下面只是吝嗇地吐點水兒,越擼越難受,越擼越委屈,哭得更兇。 他mama曾經說他是林meimei,這輩子來還淚,有點什么事都哭。柏南也這么懷疑。 好不容易折騰完這么一次,柏南快虛脫了。他癱在床上,用最后一點力氣點擊了通過。 剛按下按鈕兩秒鐘,已經成為好友的籃球又發來一條消息,柏南拿起手機一看—— 又是一張自拍,這回是從后面拍的。矯健的背部汗水漓漓,白光燈下閃出湖面一樣的波光。脊椎性感地弓起,屁股放蕩地抬高,腰窩上紋著一串德文字母,也在微凹的小窩里扭曲變形,骨節分明的右手握著一根按摩棒,前端已經放進屁股里。腳腕后面突起的筋骨就能看出他在忍耐,卻也難耐。 柏南:嚶。 又硬了,好不容易軟下去的。 柏南哭得更兇了,這個壞男人。 然后對著壞男人的照片哭著射了,射了滿滿一手機。 所以就約上了,這奇怪嗎? 柏南不覺得,但他也不覺得這很稀松平常。作為一個只有平平無奇手沖經驗的小處男,還是一個娃娃臉小處男,他現在緊張得眼淚又窩出來一包。 眼淚要是掉下來就成金豆豆,柏南肯定拳打馬云,腳踩比爾蓋茨。 “到了?!彼緳C停在路邊上,回頭復雜地看了柏南一眼。小孩指不定受了什么委屈,眼睛里頭水盈盈的,別是被父母趕出來只能睡旅館??! 司機心中燃起正義之魂:“孩子,是不是和父母吵架了?要不叔免費把你送回家里去吧,不要錢?!?/br> 柏南眨眨眼睛,乖乖地說:“叔叔,謝謝你把我送到這兒,我是來開房的,您放心吧?!?/br> 司機虎軀一震:“你你你個初中生開什么房,你快別禍害小姑娘了!” 柏南又乖乖地說:“叔叔,我十七歲了,您看,這是我的身份證?!?/br> “而且,我約的是男人,您放心吧,不會禍害小姑娘?!?/br> 司機離開的時候一腳踩到150邁。 酒店是籃球找的,柏南對酒店房間到底什么樣一無所知。 柏南推開房門之前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 昏暗的燈光,手銬,皮鞭,蠟燭,項圈,籠子……這都是什么???怎么看起來那么像嚴刑拷打的地方! 該不會自己未成年約炮的事被警察叔叔知道了吧?是不是警察叔叔釣魚執法把自己騙過來要暴力審訊?果然好學生不應該來約炮嗎? 柏南:嚶。 嚶,如果照片上是警察叔叔的話,可不可以先cao一頓再用刑? 壞男人。 眼看柏南要哭成個小淚人,畫風都不對了,劉揚才從廁所里出來。 柏南扭頭一看,硬生生驚得止住了哭聲。 劉揚脖子上還是那個熟悉的黑色皮革項圈,緊緊地縛住喉結。身上穿著白色的T恤,下面穿著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里面露出一點銀亮亮的顏色,泛著金屬的光。 他是跪在地上的。 劉揚皺著眉頭,一點一點慢慢地向柏南爬過去。 柏南眼睛里亮晶晶的,像個小兔子。劉揚喉結滾動了一下。 因為是夏天,所以柏南穿著短褲,露出的腿又白又直,支在地上像根白玉柱子,像象牙。 就是劉揚在學校里看到過無數次的腿。 就是劉揚在夜里肖想了無數次,一邊低吼一邊射精的腿。 就是劉揚不敢奢望能夠觸碰到的腿。 劉揚虔誠地把臉貼到柏南的右腿上,冰涼的腿絲毫沒有讓他guntang的臉龐降溫。一顆心臟像只躁動不安的小鼓,幾乎快跳出胸前的皮rou。 他低聲說:“主人,你可以做我的主人嗎?” 男性低啞的聲音在柏南耳朵里千回百轉——他死也想不到,這個在RingRing上約來的0會是他們學校沒人敢惹的痞子劉揚。 柏南清楚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劉揚的場景。 劉揚坐在倒了一地、口中痛吟的男生中間,閉著受了傷的左眼,嘴里叼著一根煙,沒有點燃,只是叼著。 他安靜地像是睡著了,一舉不動、一言不發、一氣不出。但柏南知道劉揚沒有,因為劉揚右眼盯著他,像是老鷹盯住一只獵物。 釘子一樣。扎得柏南一動不敢動。 他那次毫不意外地哭了,他害怕。淚水像瀑布一樣,柏南如同喪犬一樣討饒。 這次柏南沒哭。 因為那個像兇煞一樣的男生,雙膝著地,狗一樣蹭著他的腿,得不到垂憐的信徒一樣迷茫、痛苦而又虔誠。劉揚又低下頭,用粗硬的發茬輕蹭柏南玉一樣的腳腕。 像只狗,或者說就是只狗。 他聽見那個兇煞一樣的男生說:“主人,你知道我紋的字母是什么意思嗎?” 他鬼使神差點了點頭。 “南方的柏樹,我是屬于柏南的?!?/br> 柏南聽著,滿滿蹲下身子。 他確實沒有哭。很奇怪,這光怪陸離的一切好像都值得他哭一鼻子,但柏南沒有哭。他微微垂下簾子一樣的眼睫毛,在下眼瞼投下一片陰影。不笑不哭,他只是沒有表情。 他摸上了劉揚的頭,男生頭發的手感不是很好。 自己在劉揚心里是不是神一樣的存在呢?柏南想。 柏南覺得自己初見劉揚時候的害怕很可笑,現在看來,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真說不準。 他張開嘴,聲音軟軟地說: “是條會自己認主的好狗啊,真乖?!?/br> 他看到信徒眼睛里洋溢出太陽一樣的光。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