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把alpha梶尾隊長壓在公廁隔間后入;和醋王藤宮吵架
玲子一只胳膊穿過我夢的脖頸,在少年那柔韌結實的胳膊上捏了一把,嘖嘖,真滑啊。 然后她說了一句渣男渣女的經典語錄:“我夢,我覺得...我們還是當朋友比較合適?!?/br> 還在竊喜的少年頓時笑容一滯,難以置信地翻身坐了起來:“什么......玲子,你在說什么啊......” 我夢的臉幾乎變成了慘白的顏色,他手足無措得下意識想要摳弄衣角,卻發覺自己此刻還是赤身裸體,一時間無盡的恥辱感和被玩弄的憤怒感涌上心頭,手臂的青筋都突了出來。 “要是我不愿意只和玲子小姐保持朋友關系呢......” 玲子嘆了口氣,露出了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對不起!我真的很想和你正式交往...但是...但是......” 我夢忍不住撲上去握住她的肩膀:“一定有什么讓你為難的原因是不是?你告訴我,我們可以一起解決的!” 玲子有些呆滯:“啊...不是,我夢,其實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怎么說我也是個外星人啊,萬一我是來侵略地球的呢?” 就著這頓功夫,我夢已經把地上的衣物撿起來穿戴好了,帶著稚嫩而堅定的語氣道:“玲子小姐,雖然在你眼里我還是個小孩子,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出錯,”他的眼神逐漸變冷:“我知道玲子小姐是因為誰而煩惱,我是不會放過那個綁架犯的,等著吧,我會把他五花大綁帶來見你?!?/br> 等少年氣鼓鼓地摔門離開后,玲子有些崩潰地抓著自己的耳朵:“完了完了,我夢這回是要動真格的了!” 果不其然,過了幾天,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門來。 玲子勾著腦袋,弓著背畏畏縮縮地坐在椅子上,不是她膽子小,是因為對面那股足以把人拍扁般的信息素排山倒海般向她襲來,她實在頂不住壓力啊。 就在她忍不住想打破尷尬的局面時,咖啡桌對面的男人一聲重呵:“坐直了!” 玲子被嚇得抖了抖,下意識挺起了胸膛:“是...是!” 什么嘛...這個叫梶尾的家伙是把別人當成下屬訓練了嗎?玲子憋了一股氣,但是礙于對方的體格不敢吭聲。 “你和我夢、藤宮之間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夢這幾天給我們總部造成的麻煩可不小?!睏|尾用一種探究的目光在玲子身上掃視著,即使對方同為alpha,但這個女人的外形還是極為特別與突出的。不同于一般女A的凌厲氣質,她整個人坐在那,就仿佛一塊巨大香甜的柔軟蛋糕一樣惹人矚目。真奇怪,梶尾的目光在她隆起的胸前停留了一瞬,他認識的女A同事明明都是平坦一片來著...... “咳......”玲子假裝咳嗽掩飾道:“我夢他......很單純,我并不想把他也卷進來?!?/br> “這就是你拒絕他的原因嗎?因為藤宮?”梶尾接話道。 “欸我說你,”梶尾帥氣逼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小小的好奇神情:“他倆你到底喜歡誰???這兩人可都不是好招惹的哦?!?/br> 原本以為對方是來替我夢報仇的玲子坐直了身子,沒想到這個一本正經的alpha這么八卦,姐在這個世界可是有任務在身的好嗎! “你干嘛對別人的感情生活這么感興趣啊,難不成里面有你的暗戀對象?” 梶尾一聽,長眉倒豎眼看就要急眼,手還沒拍到桌子上又強行壓了下去,翻著白眼道:“我警告你啊,不準污蔑我和我夢的革命友誼,我可是......” “可是什么?”玲子問道,可是梶尾卻突然支吾起來,俊臉上詭異地浮上一抹紅暈,生猛得差點讓玲子閉過氣去的信息素軟化了不少,逐漸分解成一股淡淡的松葉的味道。 玲子見他突發惡疾,還以為對方生了什么大病,趕緊將手背搭上了對方的額頭。 梶梶瞳孔一縮,一把捉住女生的手腕如臨大敵:“你又想干嘛?” “我只是擔心你......”玲子對他這般強烈的反應有些納悶。 梶尾深吸一口氣,恢復了冷靜的表情管理:“哦,對不起?!?/br> 玲子扯了扯被握住的手腕,對方卻仿佛沒意識到般紋絲不動:“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喜歡誰啊?!?/br> 玲子:“我誰也不選,行了吧!”她使勁兒從男人手里縮回了手,在僵硬的梶尾隊長面前提包走人。 在洗手池里用冷水沖洗著被捏紅一圈的手腕,玲子鼓起臉頰氣得不行,男性alpha都是混蛋?。?!不懂禮貌的大豬蹄子!就連那不解風情的藤宮都變得可愛了起來。 “啪!”衛生間的大門一下子被大力打開,一張熟悉的帥臉出現在門口。 梶尾隊長握在門沿上的手指用力捏成了拳頭,他瞪著正在洗手的玲子一言不發。 玲子與他沉默對視片刻,玲子咽了口口水,聲音都帶上了顫音:“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男人張了張嘴,瞳孔緊張地左右掃視了一圈周圍,在發現除了他們以外徹底沒人的時候才關上了衛生間的大門。 “玲子小姐,你可能對我有些誤會......” ?玲子默默退后了幾步,她背在身后的右手已經化作了獸爪,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時候至少可以重傷敵方。 梶尾懊悔得咬住了下唇,從西裝內兜里掏呀掏,掏出一朵被壓得皺皺巴巴的玫瑰花。 “如果...如果玲子小姐還是單身的話,可不可以和我約會?” “欸???!” 玲子弱小無助的抵在墻角:“梶尾先生,難道你是......我一直以為你是鐵直A啊?!?/br> “對,我是同A戀,這么說會不會嚇到你?”梶尾心里復雜極了,“我一直以為我夢的魅力無A可擋,既然你能抵擋住我夢的追求,有沒有可能...可能...你愿意和alpha試試?” “可是...可是...”首次被人類男性表白的玲子倒吸一口涼氣,“梶尾先生,你到底看上我哪一點啊......”她連連退后,對方卻得寸進尺地步步上前,直到玲子的后腦勺抵上了隔間的門板,男人長手一伸,來了個標準的壁咚。 看著可愛型的女alpha目光躲閃、憋紅了臉蛋的樣子,梶尾眉毛一挑:“考慮的怎么樣,其實我也很帥吧?” 玲子:“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糟了,有人來了!” 衛生間的大門被用力推開,然后又重重的關上,路過的alpha疑惑地吐槽著:“哪個沒素質的把正在打掃的牌子掛出來的,里面明明沒有人嘛?!?/br> 狹窄的廁所隔間里,一男一女正如同情侶擁抱一般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如果忽視男人緊捂在女生嘴巴上的手掌的話。 “救命啊,有人性sao擾??!”玲子用眼神狠狠地鄙視著把她強行拖進隔間的梶尾。男人有些尷尬地小聲道歉道:“不好意思啊,職業習慣嘿嘿......” 還不快松開! “那你千萬別叫啊,咱倆孤A寡A非擠在一個廁所里,被人瞧見便是跳進河里也洗不清了?!彼悴簧衔兜篮寐劦目臻g昏暗又局促,梶尾利用身高體型優勢壓制著身下的女alpha。 太近了,他可以清晰地嗅到女生后頸上傳來的淡淡的奶油香味,就像她這個人一樣,綿軟的,無害的。 女生的一只手環在他的腰側,這個動作看起來過于親昵和曖昧,讓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那只輕柔的小手沿著他的脊柱慢慢下滑,被觸摸到敏感點的梶尾輕咳了一聲。 對面的女生抬起無辜且疑惑的臉:“怎么了?” “沒什么,咳?!辈煊X到自己有些發熱的梶尾松開了對玲子的限制,半長的劉海垂落在臉上,稱得這張標準帥氣的臉龐有了些許陰柔的味道。 女生的那只手已經從他松散的襯衫下擺摸索了進去,在凹陷的背溝上輕輕刮擦。 對于一個男alpha來說,這意味著赤裸裸地勾引,但當對方也是一個alpha的時候,這種行為就帶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玲子?”他壓低了嗓音,用氣音在女生耳邊輕輕地詢問道。 女生用那張極具迷惑性的無害臉龐望著他:“怎么了?你難道沒幻想過和我做這件事嗎?” “我沒......不是,會不會有些太快了,在這里......”梶尾舔了舔下唇,alpha的身體太容易被撩撥,他的褲襠已經緊得有些發疼了。 嘴上說著不可以,男人的雙臂卻早已環繞過女生纖細的腰桿拖進了懷中,alpha帶來的荷爾蒙的沖擊和omega截然不同,那是一種極具攻擊性的危險氣味,強勢而專制的插入玲子周遭的空氣。 她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了起來。雖然對方并非人間體,也不會帶給她任何的能量,可這個身著皮質制服的雄性生物還是激起了小怪獸一些莫名的xp。 “嗯......”她捏著梶尾堅硬的下巴,“仔細看看,你長得還挺不錯的嘛?!?/br> 男A輕笑一聲:“廢話?!?/br> 緊接著,他被看似柔弱不堪的女生拽著衣領狠狠推到了墻上,輕薄的門板發出來“砰”的一聲響聲,女alpha隨即貼上了他的后背,炙熱的溫度有些粗暴地摩擦著他后臀的布料,梶尾終于開始慌亂了,他壓著嗓子警告著:“你想做什么,別亂來!” 他偏過頭,被強迫掰在身后是手臂卻好似被什么包裹著橡膠的鐵鏈捆綁住,怎么使勁兒也掙脫不開,男人磁性的聲線有些發顫:“讓我轉過來好嗎,為什么要綁住我?” 玲子露出一絲非人的完美微笑:“上你啊?!?/br> 她cao縱著尾巴將男人的背部與墻面緊緊平行,就好像是處理一只瀕死的獵物。男人的臀部由于姿勢被迫高高翹起,貼身的西裝褲完美地勾勒住兩瓣緊窄的臀rou,甚至突出了中間帶有陰影的一處凹陷。 “別這樣...你聽我說,這樣是不對的......”不是應該反過來嗎,男人喘著粗氣想要結束自己屈辱的姿態,卻被對方摁得更為用力,緊閉的大腿也被女生強行將身體擠了進來,粗長的性器抵在他的臀尖,燙得他幾乎一個激靈叫了出來。 玲子干凈利落地卸掉了男人的褲子、四角內褲,當她的指尖觸摸到男A肌rou繃緊的臀rou的時候,梶尾終于爆出了第一句臟話:“cao!” 這個帥得正兒八經、XIG首席黃金單身漢恐懼地擰緊眉頭,牙齒死死咬住了下唇,仿佛電影中受了槍傷不得不強撐痛楚的男主角,而他半赤裸地下身,卻正在yin蕩地吃進一根巨大的性器。 男alpha的屁眼干燥而狹窄,分開的大腿無法遮掩自己的脆弱之處,不同于一屁股都是yin水的我夢,淡色的xue眼被筆直的jiba捅開,結結實實地插到了底部,帶來的是常人難以忍受的劇痛和羞恥感。 “別......cao到底了!”梶尾痛苦地握緊了拳頭,強烈的屈辱感和被人破xue的恐慌感席卷心頭,他幾乎要被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折磨刺激到暈厥,被侵犯的嫩xue可憐兮兮地收縮著,印證著這個自傲囂張的大男人在公共廁所里撅著屁股讓大jibacao的事實。 “你好緊張啊...”玲子趴在他的背上軟軟地撒嬌道:“對不起啦,我會輕一點,你放松一下屁眼......” “你他媽說這個...誰做得到啊...我又不是自己會出水的O!”梶尾隊長屬實一奇人,在經過短暫地難以置信、暴怒、無地自容后,他很快從名為絕望的情緒中走了出來,既然無法反抗,那只能盡量享受它! 梶尾百般忍耐,最終還是輕輕搖晃起白花花的屁股,并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淺...淺一點動,然后再重一點插...唔......” “好的?!绷嶙娱_始使用起九淺一深的caoxue技術來,“梶尾隊長的屁眼好緊啊...夾得我...還有些痛.....” 破處的疼痛很快被開發前列腺的強烈刺激壓過,干澀的屁眼隨著一次次破開搗入噴濺出被cao得起沫的腸液,如果不是女人的胯部抵在自己的臀眼,梶尾害怕自己甚至被被cao得腿軟摔坐在地上。 “嗯...你輕點...該死......”梶尾的臉上泛著情欲的潮紅,身體內部被粗碩的巨物不斷耕耘的異物感刮得他又痛又爽,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像一個發情的omega一樣被人摁在骯臟的公廁cao尻,但是屁眼里面爽得發顫,每一次沖刺的力度都讓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臀部迎接rou棍的攻勢,“唔...后面要被插爛了......怎么會這么爽...混蛋......” 女人的柔軟手掌很快從他的襯衫下擺探了進去,趴在男人的背上,將下巴愜意地搭在寬闊平坦的肩膀上,玲子一邊淺淺挺動著下身,一邊在男人繃緊的腹肌胸膛上肆意揉捏:“嗯......好舒服......” “你這家伙...把我當男妓嗎?”梶尾不輕不重地罵了一句,濕漉漉地尾音讓人分不清是惱怒還是打情罵俏,或許是顧忌門外有人,他喘著粗氣用極低的聲音側過頭:“小朋友,炮不是這么打的,這是強jian,你得讓我轉過來......” 玲子緩緩拔出了yinjing,男人剛剛松了一口氣,正要提上松落在膝蓋間的內褲時,就被一擊直擊靈魂般的重擊頂得額面都狠狠地撞在了墻上,快要退出xue口的jiba沒有半分預兆,就這樣直直闖進了他的后門,幾乎是用上了能將梶尾cao成癱瘓得力度,緊接著,女alpha抓緊了他的手腕,如同騎馬一般用力搗起了他窄小稚嫩的腸道起來。 “不...臭女人......我要逮捕你......別這樣唔...求你,真的不行了......”梶尾的腦子一片空白,他也顧不上什么羞恥心了,只知道扭動著屁股躲避身后不斷將他貫穿的刑具,被cao到接近高潮的時候,對方甚至露出了尖利的獠牙,狠狠咬進了他跳動的頸部,吮吸起溫熱的血液。 “額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像利刃一樣鋒利的男A無力的癱軟在比他矮一截的女生身上,失血的恐懼讓他英俊的面龐變得蒼白,他本能地蜷縮起了身體,柔軟火辣的腔道也緊張得收縮了起來。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女alpha環著他的腰,讓他依靠著自己坐在地上,像母親抱著自己的孩子般溫柔,柔軟而又帶著軟墊的掌心輕輕搓弄著男人小腹那根被嚇得有些疲軟的yinjing。 不知道是誰將房間內的燈熄滅了,狹小的隔間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光亮。 “玲子...玲子,你在嗎?” 玲子把jiba往里挺了挺,滿意地感受到男人下意識地顫栗:“你說呢?!?/br> “我......”梶尾在黑暗中摸索著女人包裹在絲襪里的雙腿,他想側過頭去和對方纏綿一番,卻被女人推開了臉:“別看,我性奮地時候會變成怪物哦?!?/br> ............... 胡鬧近半夜,玲子才拎著包回到了家。 她換上拖鞋,心里還在回味著和人類交配的滋味。 走進玄關,屬于獸類的視力讓她瞧見暗色的沙發中好似坐著一個人影。 玲子打開燈,頓時松了一口氣。 “你怎么在這?”她沒好氣地對藤宮說道。 藤宮還是那身絲綢制的黑襯衫,沒有一絲褶皺,也沒有一絲笑意。 “干嘛不出聲啊,想在我家留宿的話只能睡沙發咯?!?/br> “你家里很亂,我幫你整理了一下?!彼魺o其事的岔開了話題,語氣不同于往日的冷淡,冷得幾乎能落下冰碴子下來。 玲子有些發愣,慢慢走上前去。 他拿出疊好的一件男士外套,冷聲道:“你和我夢上床了?!?/br> “害,”玲子反倒笑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怎么,你吃醋啦?”她邁著歡快地步伐摔進藤宮的身側,腦袋貼在了他的手臂上:“好難得,你居然主動來找我?!?/br> 男人抽出了手臂,語氣里終于帶上了一絲難以察覺地怒意:“你就這么缺男人?吉井玲子,我甚至都不知道這是不是你的真名,你到底想要什么?” 玲子也收斂了笑意:“我是你女朋友還是親姑姑啊,憑什么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就非得吊在你一顆歪脖子樹上?” “你!”男人的聲音壓抑著怒火,像是帶著萬分委屈和不甘,他的拳頭重重落在沙發上:“吉井玲子,是你先招惹我的?!?/br> “那我向你道歉,你想揍就揍我吧?!绷嶙游兆∷o的拳頭撫開,掌心上是被指尖掐破的血痕:“但不要把氣撒向自己好嗎?” “少假惺惺的了!我不會再相信你的甜言蜜語,你就是個騙子,我怎么會......”他揮開了玲子的手,望向對方的雙眼像一只受傷的豹子。 帶著一身凌厲的寒氣,男人很快又消失在了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