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蓋亞篇:美救英雄!當霸道omega對你說標記我
不僅是藤宮博也,就連玲子也有些神色恍惚了。 除開上次在黑巷里被大量抑制劑污染過的狼狽場面,他們好像是第一次這樣負距離地交纏在一起。她能夠輕易聽見從對方喉嚨深處發出的輕微的喘息聲,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一縷微微發咸、屬于海水般潮濕的淡香揮散在空氣中,像他本人一樣寡淡而隱秘。 玲子趴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底下嶙峋的肋骨硌得她有些難受,于是便嘗試著移動了一下身體。 緊接著她便聽見藤宮輕哼了一聲,像是被小貓撓了一下的痛哼似的,連壓在她肩膀上的手臂都軟了下來。 屬于女alpha獨有的奶油香味像小勾子一樣刺撓著他的脊椎神經,一股朦朧的熱度從胃部蔓延至了顱頂,讓藤宮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既是繃緊又是無力的矛盾狀態。 “喂......”女生圓圓的臉蛋配上她的信息素彷佛一塊酥軟得不行的甜點,忍不住讓人想捧在手心里聞一聞嗅一嗅,再淺淺的咬上一口。 “藤宮,你帶了抑制劑了嗎?”玲子努力克制了一下內心的粉紅小泡泡,“要不要我幫你......”拿幾只過來....... 沒想到男人微醺的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如夢初醒般試圖從床上撐起身子:“你還要纏著我到什么時候?”他還喘著粗氣,兩條長腿像剪子一樣夾住玲子的腰部一掀,雙方瞬間上下攻受轉換。 掙扎推搡之間,漫天飛揚的枕芯羽毛遮擋了雙方的視線,他短暫地閉上了眸子。 “!”下一瞬,男人扣住了小記者的手腕,用得力量甚至瞬間使皮膚出現了紅痕。 被他束縛在身下的玲子暈乎乎地抬起頭,卻發現藤宮那張一向面癱陰郁的面具上破天荒地出現一道裂痕:“吉井玲子,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神經病啊......藤宮!你...捏痛我了!”這個omega根本和電視上那些香香軟軟的大美人一點都不一樣,根本就是暴力狂魔嘛!真·軟妹A玲子脖子都差點縮到衣領里去了,任誰剛剛還在回味異性之間的曖昧氣氛的時候被意yin對象一番狂轟濫炸都會陷入一種深深的崩潰感中吧。 藤宮眼神漸冷:“別跟我?;?,你是外星人吧,地球上可沒有像你這樣的生物?!?/br> 正準備破口大罵的玲子忽然瞄到對面電視屏幕的映射,表情一滯:里面那個圓圓腦袋的女生頭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冒著兩個半個巴掌大小的三角形,頂在短發上分外奪目! 玲子神情恍惚:“親娘嘞......我有四只耳朵了......” 藤宮:"......" 看著她這副樣子,藤宮額角隱隱抽搐:“起來?!?/br> 小記者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莫名羞澀了起來,眼瞧著藤宮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她只好扭扭捏捏地說:“尾巴、咳,尾巴也出來了......你等一下,我馬上憋回去!” 正在戰斗機上圍觀蓋亞奧特曼戰斗的梶尾隊長收到一條手下隊員發送的無線電后:“什么?!藤宮不見了?”通訊另一頭:“同時失蹤的還有...吉井玲子小姐,好像由于她的記者身份,這件事情恐怕很快就要被報社知道了?!?/br> 梶尾心里咯噔一聲,想到某個自從動了春心以后天天守著新聞犯花癡的前XIG隊員:“這下慘了?!?/br> ...... “And I don,t think I,m down,With a love that es in pairs~~” 女生悠然地跟著移動廣播的音樂輕哼著,暖色的陽光透過車窗揮灑在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半透明的金色微光,除了看起來彈性十足的波波短發上帶了一頂有些維和的毛氈帽,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要去海邊度假一樣愜意。 “咔嚓?!币魳逢┤欢?。 玲子不以為然,熟練地打開開關繼續哼唱了起來。 左側的乘客又一次關掉了音響按鈕,玲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當時死活攔不住這廝跑去戰場搗亂,本以為怪獸加阿古茹奧特曼聯盟,蓋亞肯定死定了,沒想到這個死傲嬌臨時倒戈給怪獸哐當一頓錘,把自己的半血徹底作成了殘血,如今癱在副駕上直流冷汗,還得讓所謂的被綁架者給他開車。 藤宮咬牙切齒:“你有失憶癥嗎,一首歌反反復復聽了兩天!” “這你也要管,”玲子也有些煩躁:“天知道我多久沒聽過人類唱的歌了!” “咳咳咳......”自知失言的玲子試圖故作咳嗽掩蓋過去。 車廂內一陣令人窒息的寂靜,就當她以為自己已經蒙混過關的時候,男人啞著嗓子問:“你是根源性滅亡體派來的嗎?” “根源性滅亡體是什么?”又是一個聽不懂的名詞,跟高級知識分子聊天可真難,沒一句聽得明白。 藤宮冷笑道:“也是,看你也不像是能毀滅地球的水平?!?/br> “有話好好說,咱別人身攻擊好嗎?” 沒想到藤宮還真回答了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它是個無法解答的謎題?!?/br> “???” 男人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我只知道它是一種極其邪惡的且強大的力量,可以打開無數個宇宙蟲洞投放怪獸來到地球,誓要將地球滅亡為止?!?/br> “所以你為了保護地球,甚至愿意消滅所有人類?”玲子完全無法理解他的邏輯。 “是,我制造的光量子電腦-CRISIS的測算結果絕不會出錯,反正在地球面前,人類也只能算得上一群害蟲罷了,吉井玲子,你又不是人類,何必處處為人類說話?!?/br> 夏蟲不可語冰也,玲子一時半會兒竟也想不到絕對正確的邏輯來反駁他。 天色漸黑,為了躲避追蹤的車輛,他們途中路過的人煙稀少得可憐。汽車在一棟破舊的酒吧前終于停了下來。 “走吧?!绷嶙犹嫠忾_安全帶,“你需要攝入一些水分了?!?/br> 強行拖著男人走進酒吧,里面煙霧繚繞,彌漫著一股非常難聞的煙酒味,一群壯碩的alpha小混混正坐在吧臺上大聲斗酒。 當玲子他們進來時,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眼睛一眨不眨得盯著他們猛瞧。 玲子心里瞬間打起了小鼓:糟了!但是作為一個alpha,她實在無法做到在虛弱的omega面前表現出懦弱的樣子,只好硬著頭皮對酒保說道:“請給我一杯牛奶?!?/br> 藤宮默默坐上了位置,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現實就是越不想來什么就偏來什么,一個高壯的留著絡腮胡的alpha朝他們走了過來,玲子頓時咽了口唾沫,拳頭都捏了起來。 小混混掠過了藤宮,徑直走到了玲子身前,一條粗壯的臂膀啪得一下壓在了玲子窄小的肩膀上,還沒等他開口,一股令人作嘔的alpha信息素如同一塊磚頭一樣給她當頭一棒,難聞的差點吐出來。 “來酒吧喝什么牛奶,嘖嘖,不過你長得還挺可愛的嘛?!毙』旎煸谒砩献屑毿崃艘幌?,猥瑣笑著的表情瞬間有些凝固:“媽的,居然是個alpha!”眾人一下子笑成了一團,“我明明聞到O的sao味了!”那個小混混只好一邊罵著晦氣一邊推開了玲子。 或許是覺得被耍了心生怨氣,他手臂一揮,把遞到藤宮面前的牛奶扔在了地上,玻璃杯瞬間四分五裂,飛濺的液體打濕了藤宮的褲腿。 “你做什么?”玲子剛想發火,但看在全場都是他們的人份上只好忍了下來,扶過藤宮便準備離開。 或許是太久沒看見過外貌可人的女人了,就算對方是個alpha也讓人忍不住想調戲調戲,一個人出聲道:“別走啊,先把牛奶錢賠了?!?/br> 玲子忍著怒火的看向酒保:“這杯牛奶明明就是你們打碎的啊,憑什么要我們賠?!本票s只是自顧自的擦拭著酒瓶,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一個靠得較近的男子手癢癢,抬手去摸玲子的帽子:“奶奶的,爺早就看你這頂帽子不順眼了,呵,還是個牌子貨!” 還沒等玲子來得及伸手護住腦袋上多出來的一對怪獸耳朵時,身邊那位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的男人突然一拳揮在了小混混的鼻子上。 “啊啊啊啊??!”小混混慘叫一聲,周圍的alpha瞬間全圍了上來,狀態大不如以往的藤宮很快被揍翻在地上。 “藤宮!你們放開他!”玲子用盡力氣也擠不進人均一米八的人墻之間,急得團團轉,她怕他在再被這么揍下去可就不止受骨折這么簡單了! 她只好扯著嗓子喊道:“別打了,他有艾滋!你們都活膩了嗎!” 混混們面面相覷,地上的男人捂著肚子對她咬牙切齒:“混蛋......”玲子提心吊膽地把人從地上拉起來,一拐一拐得走向車子。 身上的男人體溫炙熱的可怕,似乎要將她的皮膚灼燒殆盡似的,玲子盡力空出一只手探到男人的額頭。 “呀,好燙!”玲子把副駕的座位放平,好讓人躺在上面。做完這一切,兩個人已經是氣喘吁吁。藤宮滑躺在皮革座墊上,被扯開的襯衫領口內露出一小截漂亮的鎖骨和起伏的胸膛。那頭原本完美無暇的卷曲短發,現在以一種很有美感的弧度凌亂的落在額上。 玲子感覺自己好像聞到了那么一點信息素的香味,這讓她的心跳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了起來,但是她不敢開口詢問。 真的好香啊......她忍不住湊到了男人的脖頸之間嗅了幾口,那里被膠帶貼得嚴嚴實實,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泄露任何氣味,玲子卻覺得自己已經開始變得迷迷糊糊的了。 藤宮被汗水打濕的腦袋就靠在她的肩膀上,用一種極低的嗓音開口道:“咬我......” “什...什么?” 什么意思,他想讓她標記自己的腺體嗎?玲子驚疑不定地望著他。 “咬我!”男人的聲音甚至帶了一絲委屈的意味,兇巴巴地對玲子低吼道。 他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摸索到自己的后頸,用力撕下了緊貼的膠帶。 封閉的車廂里就彷佛被瞬間灌入了海邊的風,咸濕的信息素一下子將玲子淹沒在情欲的海洋里,這個冷硬的omega居然在此時此地,爆發了情潮。 幾乎是話音剛落的一瞬間,藤宮就陷入了nongnong的自我厭惡中,他到底在做什么,竟然強迫一個單純的alpha緩解生理痛楚。 玲子扶在他的胸口,俯首在他脖子后面舔了一口。 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酥麻感竄入脊椎,藤宮渾身一顫,指骨無意識的攥緊了對方的袖子。 看著女生淡粉色的嘴唇,他突然產生了一種想要接吻的強烈欲望。 玲子稍微前進一點,他便后退一點,直至整個人都平躺在軟座上,手掌輕輕掌在了女生纖細的腰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