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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武志(武修道統):第一集 初涉紅塵 第9回 雨潤墨衣】

    【武修道統:集初涉紅塵第9回雨潤墨衣】

    虎嘯東來,豪雄現身,古錠神刀鋒芒難掩,只看那人雙腿在馬腹一拍,提氣

    輕身,瞬息便登上擂臺,沉聲道:「最后一戰,由吾江東孫文臺接下!」來者正

    是有江東猛虎之稱的孫堅。

    群雄先是倒吸一口冷氣,隨后便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喊聲,既是宣泄壓抑許久

    的不快,亦是為此豪杰贊威助陣。

    獅怪細看之下,見此人廣額闊面,虎體熊腰,器宇軒昂,威風凜凜,隨意一

    站便有不怒虎威,果然不負其盛名——江東猛虎!墨玄跟張遼對望一眼,兩人心

    中暗喜,此次烏壘有救了!張遼繼續冒充太尉,打著官腔道:「孫大人,多虧你

    及時來到,這最后一戰便請大人替烏壘上萬軍民做主了!」

    孫堅回身朝張遼抱了抱拳,道:「孫文臺定不負太尉重托,便是拼掉性命也

    不會叫這妖孽取勝!」

    獅怪眼中精芒綻放,先發制人,張口大吼:「凡夫俗子,先接本座一招再放

    大話吧!」獅吼音波噴射而出,所過之處,地裂山崩。

    孫堅氣沉丹田,舌綻春雷,再發震天虎嘯,只聞虎嘯獅吼,聲浪滔天,音波

    沖擊,引得天地變色,風云急走。

    獅怪原本已是勝券在握,卻不料中途殺出個孫文臺,不但打亂部署的必勝之

    局,更斬殺外派小妖,令其顏面盡失,叫他如何不惱,故而一出手便是元相妖力

    ——獅吼震天!然而孫堅也非泛泛之輩,竟也以聲對聲,以音破音,叫獅怪好不

    納悶。

    抵消獅吼,孫堅三個踏步搶到跟前,提刀斜掃,千刀萬斬,匯聚銳氣于一擊

    ,獅怪好似墜入刀鋒地獄。

    「好一頭江東猛虎,孫文臺果然名不虛傳!」文丑和顏良眼見孫堅精妙刀術

    ,皆不住稱贊,連聲嘆服。

    獅怪嘿地一聲陰笑,四周氣壓劇降,孫堅的刀氣也被莫名帶偏。

    「孫文臺,本王便叫你見識何謂大神通,大法力!」獅怪說著話,十指交疊

    捏動,結印引氣,劇降的氣壓數息間便被抽走一空,以孫堅為中心形成一個真空

    漩渦,在此范圍內普通人根本無從呼吸,而且因為氣壓流失導致身子輕浮,下盤

    不穩,可謂是任人魚rou。

    身處不利境地,孫堅屏住呼吸,轉為內呼吸,一口真氣走遍周身,雙足一壓

    ,以千斤墜穩住下盤,隨即刀勢一落,勁走剛烈,化繁為簡,便將真空之境劈開

    ,瓦解獅怪伎倆。

    此舉不過是擾敵之計,獅怪真正的攻勢尚在后方,只看他搖身一變,化成吞

    天巨獸,只見鑿牙鋸齒,聲吼若雷,眼光如電;仰鼻朝天,赤眉飄焰。

    但行之處,萬獸心慌,群魔膽戰。

    正是一頭獸中王,紫毛獅子怪。

    但看獅子大口一張,自有吞山納海之威,便要將孫堅吞下腹中。

    但看獅牙朝自己咬來,孫堅雙手握緊古錠刀,傾注恢弘內力,橫向一拉,刀

    鋒頓開破天之勢,竟硬生生削斷一顆利牙。

    被一個凡人崩斷牙齒,獅怪怒不可遏,殺意頓起,身子一抖,竟再生出高深

    變化,一個甩頭,再生出六個首級,七張血口同時咆哮,孫堅只覺得四周氣流凌

    亂無比,臟腑仿佛都被碾在一塊,極是難受。

    墨玄修有道術,瞧出這七個獅頭各有不同內蘊,分別是水、火、風、沙、冰

    、霧、毒七種威能,這獅怪一番咆哮便將這七種妖力布在孫堅四周,結成一個牢

    籠將他行動封鎖,更逐步將其吞噬。

    這獅怪化出的七頭異貌其實乃是妖界聞名于世的秘法,名為九靈元圣訣,若

    練到巔峰便能化出九個頭顱,不但可掌控九霄玄威,甚至還能生出「靈心」,足

    不出戶也能知曉三界變數,其奧妙之處堪比佛門慧眼、道門卦象。

    獅怪本體乃是一頭紫毛獅子,尚有一個金毛獅子兄長,它們本是太華山下的

    一對紫金雙獅,因機緣巧合之下習得太古秘法,但紫毛獅子因生性暴躁,貪戀紅

    塵,難以靜心修煉,所以僅僅練出七個頭來,其兄長卻是一心修法,故而進展迅

    速,一口氣便突破八首境界,練成九頭巔峰也是時間問題。

    紫毛獅子見難以練成巔峰秘法,干脆便不再修煉,跑下太華山,大展身手,

    霸山為王,收納萬千小妖,又跟一群妖邪結交,自稱七星大法王,興風作浪,又

    對外宣稱其法術名為七星元圣大法。

    受到七星邪術圍殺,孫堅氣血凌亂,惡心欲吐,但眼神仍不露半分慌亂。

    只看孫文臺握刀之手微屈,來了個收刀斂勢,避強躲銳,以守待攻,將七星

    邪能隔阻在三步之外橫后吐,好似猛虎蟄伏,一躍而出,閃電間便連出七刀,看

    似漫不經心的刀路卻是恰到好處地落在七星邪氣的中樞,七刀輪轉交疊縱橫,竟

    虛化出一頭猛虎之相,虎爪拍擊,虎牙撕咬,虎尾甩打,將七股邪能又逼退三尺。

    這套刀術正是孫氏一族傳家絕學,名曰藏虎神訣,此功法分為內外雙修,內

    功以模仿虎嘯之聲吐納,達到增強內息之效果,稱為伏虎罡元氣,外功是直接有

    效的搏殺技,講究氣隨心走,發在意先,名曰虎牙霸魂刀。

    外刀內氣,講究渾然一體,以刀壯氣,以氣馭刀,故而刀勢綿密不衰,氣息

    渾厚悠長。

    眼見孫堅刀劈生路,力抗驚天妖法,墨玄不由發出一聲驚嘆,但他仍為孫堅

    擔憂,畢竟這些舉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只要沒破去這邪陣圍困,那七股邪能便

    會源源不絕地涌來,待到力竭之時,孫堅始終難逃兇兆。

    就在劈開三尺空隙之刻,孫堅再度變招,這一回他將古錠刀左右虛引,刀刃

    上生出一股黏勁,纏住七股妖力,令其自相攻擊,引水滅火,引沙填毒,引冰凍

    水,引風驅霜,引火融冰,竟將七星邪法困殺之勢一舉破去。

    「妖孽,看刀!」孫堅大喝一聲,提勢揮刀,朝著獅怪當頭斬下,誓要將他

    一刀兩斷。

    獅怪雖被破去邪陣,但真元未損,一股妖力散入百骸,張口吞噬,要將孫堅

    兩人帶刀一并吃下。

    眼力高明者,無論是人是妖,皆瞧出此乃決勝一擊,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凝神觀望。

    那獅怪顯出原形,一頭巨碩無比的紫毛獅子張開血盆大口,做吞天之舉,孫

    堅在他跟前細小若螻蟻,氣勢上完全處于絕對下風。

    然而古錠刀斬下的那一瞬間,眾人忽然聽見一聲巨響,好似一頭猛虎在仰天

    長嘯,震得鳥獸竄逃,山崩地裂,墨玄更是覺得雙眼一花,仿佛看到一頭猛虎拔

    地而起,朝著獅子撲去,雙方撕咬纏斗,欲定獸王之位。

    「獅子精顯出本體倒也不奇怪,但這孫大人明明是血rou之軀,卻也有猛獸之

    相,這究竟是怎幺回事?」

    墨玄以法眼觀望,將孫堅氣血運轉看在心中,除了發覺此人陽息剛強,血旺

    氣盛外,并未察覺任何異常,既無妖魔邪脈,也無仙神靈骨,可偏偏能表現出似

    真似幻的猛虎形貌,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獅虎相搏,驚擾九天,撼動十地,整座擂臺被一股巨力掀到半空之中,隨后

    便碎成粉末。

    半空之上同時響起兩聲悶哼,只見孫堅跟獅怪幾乎是同時落地,一時間誰也

    不知勝負幾何。

    全場一片肅靜,大氣不喘,良久獅怪臉色難看地站直身子,沉聲道:「孫文

    臺,本王記住你了!」

    孫堅吐了口濁氣,早已將內氣流轉了個小周天,壓住傷勢,毫不示弱地道:

    「你我雙方同時落地,不分勝負,大可再戰一場。

    」

    獅怪道:「不必,既然咱們約定在先五局定輸贏,這最后一戰既然不分勝負

    想來也是天意如此,再比下去也沒什幺好處,不如就此罷手!」

    墨玄大聲喝問道:「既然如此,你們還不速速退兵!」

    獅怪冷笑道:「先前講好,我方若比武失敗便退回洞府,不干預烏壘局勢,

    但如今則是不勝不敗,我們為何要退!」

    墨玄沉聲道:「那你想怎幺樣!」

    獅怪聳了聳肩道:「原先吾跟天湮魔闕約好,配合他們攻打烏壘,既然此刻

    打了個平手,那我們兄弟五人便按兵不動,保持原狀,以中立論之,如何,這樣

    做夠公平了吧!」

    墨玄暗罵道:「什幺保持原狀,分明是賊心不死,仍窺視那太古秘寶!」

    雖是不忿,但對方的話語卻是道理十足,叫人難以反駁。

    墨玄跟張遼對望一眼,難做結論,于是便暗中傳音詢問賈詡。

    賈詡道:「墨公子,此等局勢倒不算壞,起碼這些妖物不興風作浪,起碼烏

    壘短時間內不會面臨內外夾擊!」

    墨玄朝張遼使了個眼神,張遼心領神會,繼續裝腔作勢地道:「好,既然算

    平手論,那爾等莫要在進犯烏壘!」

    獅怪道:「這是自然,吾等便暫時保持原狀。

    」他這話藏著極大彈性,一個

    暫時既保持了雙方安穩,但又能讓群妖謀取更大利益,張遼雖是察覺但也無可奈

    何。

    一場惡戰后,群雄結伴返回烏壘城內,張太尉率先出來詢問戰況,墨玄便如

    實告之,張太尉聞言后,面色仍舊灰暗,嘆道:「妖孽尚在城外,這叫吾如何安

    睡也!」

    眼見這真正太尉如此貪生怕死,再反觀張遼坦然挺身的氣概,墨玄也不禁暗

    自嘆息,心忖道:「如今朝廷要員皆是庸人居多,若身居其位者像張文遠或者賈

    先生的能為,恐怕天下也不會亂成如此。

    」

    墨玄是一刻也不想面對這張太尉,隨意尋了個藉口,領著隱身的紫冰幽離開。

    待遠離眾人視線后,墨玄便散去隱身咒發法訣,只見紫華芬芳,美人如花,

    含笑凝視。

    墨玄耳根一熱,道:「紫姑娘,你都看到剛才的比武了嗎?」

    他方才力挫黃沙怪,心中確實期盼紫冰幽能目睹這一切。

    紫冰幽笑道:「墨公子大發神威,力挫邪妖,妾身看得真切,心里也是歡喜

    的!」聽得如此,墨玄生出一絲甜意,足底不禁有些飄飄然。

    兩人并肩往回走,紫冰幽依舊以輕紗遮面,掩蓋天仙容色,墨玄挨著她行走

    ,幽香依稀可聞,不禁將眼角余光挪到佳人身上,只見她雪白的額頭映照在夕陽

    余暉下透著一絲淡淡的霞影,美得驚心動魄,叫人難以直視。

    經過一個草藥店鋪,墨玄忽見一襲藍衣倩影掠過眼前,手中提著兩包藥草,

    步態匆忙,他心頭頓時一喜,開口叫道:「雨琴師姐!」

    藍衣女子正要趕路,聞得墨玄叫喚嬌軀一顫,立即止步,別過頭來,桃腮玉

    靨,明眸皓齒,不是雨琴還有何人。

    「黑……黑,黑炭頭?」雨琴呆呆的望著墨玄,神情先是驚訝,隨即便是歡

    喜,最后則是熱淚盈眶。

    雨琴咬了咬朱唇,丟下草藥,一個箭步跑到墨玄跟前,揚起秀氣的粉拳便朝

    他胸口砸去,嗚咽地道:「你,你這混蛋,你……你沒死為什幺不來找我們,你

    知道我這些日子是怎幺過來的嗎!」

    越說越是委屈,粉拳頓如雨落,連環砸在墨玄身上。

    墨玄身上雖是吃痛,但心中卻是甜美:「她還是擔心我的……」

    雨琴擂打了好幾十拳,心中抑郁緩解大半,這才回過神來發覺自己正在街上

    撒潑,引得行人紛紛注目,嫩臉倏地一紅,急忙朝后退了幾步。

    她干咳一聲,左顧右盼,問道:「黑炭頭,這位戴面紗的姑娘是誰?」

    雖是隔著一層面紗,但雨琴也能清晰地感覺到紫冰幽的脫俗之氣,不免得起

    了幾分好奇。

    墨玄帶著雙姝走到街尾,尋了個僻靜角落,將當日所發生的一切簡略講了出

    來。

    雨琴聽后不免得又是一陣氣惱,跺足罵道:「這幫妖人盡是畜生!」

    雨琴雖是脾氣嬌蠻,但心性卻是純良可人,對于紫冰幽的遭遇極為同情,不

    由分說便拍胸口允諾道:「紫姑娘,你不要擔心,待此間事了,我便跟黑炭頭帶

    你一同到昆侖山,求師尊收你為徒,以后便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紫冰幽忙道:「多謝仙子。

    」

    墨玄問道:「雨琴姐,你怎幺會到烏壘來抓藥呢?」

    雨琴哎呀嬌呼一聲,道:「遭了,我差點忘了這件事了。

    黑炭頭,咱們先安

    置好紫姑娘,然后再告訴你吧!」墨玄點頭同意。

    墨玄本想帶紫冰幽回太尉府,但雨琴卻說有更好的去處,于是便在前面帶路

    ,領著二人來到烏壘東郊的一處以幻云為名的道觀。

    雨琴在門上敲了幾下,三長五短,似做暗號狀,不消片刻便有一個童子來開

    門。

    童子見是雨琴,道:「雨仙子,這兩位是……」

    雨琴點了點頭,指著墨玄道:「這位是我師弟,這位是我朋友。

    」童子急忙

    開門讓二人進來。

    墨玄奇道:「雨琴姐,這兒究竟是……」

    雨琴道:「這是玉虛宮外圍的道場,觀主是靈境師叔的掛名弟子,暫作為落

    腳點。

    」

    入了道觀后,雨琴又讓那道統引紫冰幽到內堂客房休息,再領著墨玄入主室。

    室內一名道人正在捧書翻閱,年約五六十歲,外著灰色道袍。

    見了雨琴后,道人急忙放下書卷,合掌行禮道:「弟子拜見師姑。

    」

    墨玄不由暗吃一驚,疑惑地看著雨琴,道:「師姐,你,你什幺時候做了人

    家師姑?」

    雨琴俏臉一紅,嗔了他一眼,道:「這位云鶴道長是靈境師叔的徒孫,按輩

    分當然是喊我做師姑了!」

    墨玄不由一樂,笑道:「那我不也成了師叔了。

    」

    云鶴道人也向墨玄做了個輯:「小道拜見師叔,不知師叔如何稱呼。

    」

    墨玄畢竟是個十來歲的少年郎,被一個年紀這幺大的人喊做師叔,倒也有些

    不習慣。

    雨琴似乎早已習慣,說道:「云鶴師侄,丹爐可準備好了?」

    云鶴回道:「弟子已布置好一切,請師姑寬心。

    」

    雨琴從袖中掏出一張羊皮卷,遞給云鶴道:「這是七星九宮圖,是靈境師叔

    交給我的,你且按照圖內所載設置法陣,以免妖人來襲。

    」云鶴恭敬地接過陣法

    圖,立即召來弟子著手布陣。

    雨琴繞過大堂,進入后廳,然后再開啟墻上機關,地上立即出現了一條密道

    ,墨玄更是好奇,問道:「師姐,這究竟是怎幺回事?」

    雨琴道:「先跟我下密室,一會再跟你詳說。

    」墨玄不便多問,隨著雨琴走

    入地下密室。

    一條幽深的地道不斷往地下蔓延,令他驚奇的是,一座小小道觀下竟是一個

    天然的地下洞窟,入眼所見便是倒懸鐘乳,奇石嶙峋,還不時地有水滴落下。

    走到地道盡頭,便是立著一個丹鼎,鼎上雕著各種圖紋,古樸大氣,墨玄走

    近一看,只見鼎內裝滿了各種藥材。

    雨琴將兩包草藥到了進去,然后蓋上鼎鼎,捏了個吐炎發覺,朝鼎下一指,

    嗖的一聲火苗竄起,燒火煉藥。

    墨玄奇道:「這些藥材都很是普通,雨琴師姐,你是要練什幺藥丹?」

    雨琴道:「天下萬物皆有精華,我只是要將藥草中的精華提煉出來,練一枚

    藥晶元丹。

    」

    墨玄問道:「藥晶元丹?這是什幺丹藥,我以前怎幺沒聽說過。

    」

    雨琴道:「這是靈境師叔傳授給我的煉丹之法,望我早日練出丹藥回去救他

    們脫困。

    」

    墨玄驚道:「脫困?靈境師叔他們究竟怎幺了,是不是遇上什幺危險了?」

    雨琴點了點頭,沉默數刻,啟唇道:「那日我和柳彤都以為你已經遇害了,

    很是傷心,但接到師叔和師姑的神念傳音,他們正與魔闕妖人交手,急召我們五

    人趕去支援。

    到了那兒,果然看到兩位宗主再跟魔闕的兩大妖使交手。

    」

    墨玄問道:「兩大妖使可有犴翼?」

    雨琴搖了搖頭道:「不是犴翼,但修為極高,舉手抬足便是風云變幻,日月

    無光,能跟兩位宗主斗得不相上下,后來我才知道他們是于犴翼齊名的荒毒和東

    鬼。

    我們加入后,他們便招架不住了,且戰且退。

    咱們當時便想著除惡務盡,卻

    不料追到一處山谷便中了他們的埋伏,忽然竄出一道怪風,說的也奇怪,被那股

    風一卷,我們的法力便莫名削弱,然后那兩個妖人立即殺了個回馬槍,山谷四周

    也竄出許多妖魔鬼怪,將我們包圍起來。

    」

    聽到這里,墨玄心頭早已懸到嗓子眼,緊張地問道:「接下來呢?柳彤師姐

    有沒有事?」

    雨琴搖了搖頭道:「他們暫時還沒有危險。

    」

    雨琴道:「那些妖魔鬼怪全身以鐵甲覆蓋,甲胄上刻有防御符咒,我連用數

    招變化神通都傷他們不得。

    」

    墨玄道:「師姐的法力被那股怪風削弱了,自然不能全功,倒也沒什幺好奇

    怪的。

    」

    雨琴道:「不是的,他們的鐵甲確實很古怪,無論是我和柳彤,還是師叔和

    師姑,對他們施展的法術都無法起到預期效果,這些鐵甲似乎專門克制咱們玉虛

    法術……所以,咱們便落了下風。

    」

    墨玄繼續追問道:「那柳彤師姐他們怎幺脫困的?」

    雨琴道:「緊急關頭,靈境師叔以昆侖石封術自鎖身軀,化為金鐵石山,將

    眾人包裹在其中,保全生機。

    所有人之中,我傷勢是最輕的,所以師叔封印前夕

    不惜損耗真元將我送了出來,并將一塊玉符交給我,著我學成其中術法,再解開

    封印,救他們出來。

    」

    墨玄望了一眼鼎爐煉火,頓覺火勢玄妙異常,熱能凝而不散,圍在丹爐下底

    ,不泄一絲炎氣,全數集中在丹鼎下。

    墨玄不禁奇道:「這火聚而不散,看似溫和實則暗蘊炙熱炎氣,比起‘吐炎

    ’似乎更加灼熱。

    」

    雨琴道:「這是師叔玉符中記載的丹元三火,火力凝而不散,專門鍛煉丹藥

    ,藉此炎氣將藥草中的精華提煉出來。

    」

    墨玄得知柳彤暫時安然,心情也是寬了不少,呵呵道:「好jiejie,這次下山

    歷練你倒是修得不少妙法,精進無比,可謂是福禍相依。

    」

    雨琴嘆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話說得倒是沒錯。

    當初師叔送我出來

    后,我也是一路遇險,好不容易才脫險。

    」

    墨玄心頭又是一懸,追問道:「究竟是怎幺回事,是誰逼害你?」

    雨琴蹙眉嘆道:「自然是魔闕的妖人,那些鐵煞鬼兵見奈何不了師叔他們,

    便將矛頭指向我。

    」

    墨玄激動起來,急忙握住雨琴粉臂,道:「你有沒有事?」

    雨琴白了他一眼,嗔道:「我要是有事,還能站在這兒跟你說話嗎?」

    墨玄尷尬干咳,陪笑道:「師姐說得對,是我失態了。

    」雨琴幽幽一嘆,拉

    著墨玄找了一側巖石坐下。

    兩人好似小時候那般并肩而坐,耳鬢相磨,雨琴對此早已習慣,然而墨玄卻

    是心跳加劇,呼吸也重了幾分,有意無意地將那股少女幽甜體香吸入。

    雨琴倒是沒察覺他這般心思,娓娓將事情經過道來……靈境豁盡最后元氣,

    在石封之前將雨琴送出百里之外,并以元神傳音:「雨琴,若不能救出吾等,你

    莫要勉強,千萬保全性命回昆侖告訴掌教師兄——云禍已現,著他千萬小心!」

    雨琴聽得莫名,答應了一聲,強忍氣衰和擔憂,化出御風神行法,遠遁而去。

    然而魔闕妖人則是不依不撓,百余人組成的鐵煞鬼兵如影隨形,緊緊跟著身

    后。

    鐵煞鬼兵一身鐵鎧厚實沉重,他們頭盔鑲有犄角,鎧甲刻著詭符,每人騎著

    一頭猙獰異獸,前肢為虎爪,后腿為馬蹄,身形若熊,頭似惡狼,正是配合鐵煞

    鬼兵的坐騎——阿鼻狼騎。

    狼騎配合鬼兵,雖然只有百余人卻是掀起驚天血浪,威勢堪比千軍萬馬,遠

    遠便見殃云逼近,令人不寒而栗。

    雨琴元氣耗損,不欲纏戰,當下加快腳程,疾步飛離,鬼兵卻是齊聲高喊,

    劇烈陰氣沖霄而起,鋪天蓋地傾斜而下,擾亂天地氣象,使得雨琴無從御風,掉

    落地面。

    雨琴跌了個踉蹌,待她站穩身軀后,卻見鬼煞騎兵已經逼近不足半里之地,

    封堵少女一切生機。

    雨琴回眸望去,立即觸及狼騎鬼兵目中兇光,嗜血殘忍,看得她汗毛倒豎,

    腿腳竟是有些發軟,那明晃晃的兵刃映照出寒霜鋒芒,宛若死神鐮刀,欲將誅仙

    摧花。

    「罷了,既然如此,那便跟他們拼死一戰,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有賺,就算

    死也不能叫他們看輕了昆侖弟子!」

    雨琴把心一橫,立下搏命決絕,誓死不向邪魔低頭。

    她暗捏七十二變法訣,凝聚三三變化,默默凝聚最后元氣,靜待殊死一戰。

    倏然,狼騎鬼兵猛地收攏陣型,由原來的沖鋒尖錐形改為圓環固守型,相互

    連環。

    雨琴雖不歇軍陣戰法,但也看得出有另一股力量正準備攻擊鬼兵。

    疑惑間,便見東面奔來一支百人騎兵,豎高字旗,戰馬膘肥,兵甲齊整,威

    風凜凜,透出一股血勇罡氣,遙遙威懾狼騎鬼兵。

    鬼兵魁首仰天尖叫一聲,圓環陣勢立即運轉,再度擺出針鋒相對之態,隨即

    便是異獸怒吼,全軍齊動,舍下雨琴,將矛頭調轉,朝著東面狂奔掩殺而去。

    面對狼騎異獸,那支豎著高字旗的百騎軍馬絲毫不畏,軍容不露一絲慌亂,

    迎頭并進,馬蹄踏出奔雷齊鳴,兵將揮戈掃出驚濤武風。

    狼騎鬼兵以妖術作戰,足底吸納地脈陰氣,一聲呼嘯,便有無數鬼魅破地而

    出,朝著高字騎兵殺來。

    鬼魅點燃邪火,嗖的一聲,無數火球砸向騎兵。

    火球即將落下的一刻,軍中忽聞一人高喝:「散!」聲音洪亮沉穩,眾騎兵

    迅速四周散開。

    那人再度下令:「游離兵行!」

    猶如暗號般的軍令下達,騎兵立即游走閃避,軌跡飄忽,看似雜亂無章,卻

    是有效地避開火球攻擊,鬼兵邪術無功而返。

    此時下令者再度高喝:「合兵歸宗!」分開的騎兵立即有序歸位,排出新的

    戰,他們分為四隊,每一隊二十五人,兵將的排布有特定的次序,隊人披鱗

    甲,持長矛,第二隊士兵著鎖子甲,握鋼戈,第三隊穿鐵索鎧,使用馬刀,第四

    隊裹錦袍,持弓箭,布陣密集,同排騎兵之間僅隔三尺,隊與隊間隔兩步,前后

    排相隔七步。

    結成軍陣,只看一員悍將縱馬而出,朗聲高喝:「沖鋒——陷陣!」

    話音方落,騎軍如閃電奔襲,他們沖陣時,間隔十步,整個過程保持隊列嚴

    整,宛若一把尖刀刺入狼騎陣眼,一個照面竟將狼騎鬼兵沖得七零八落,一身邪

    法也無暇施展。

    那員悍將盔甲齊整,相貌堂正,手持一口雙頭利刃槍,胯騎一匹高頭大馬,

    渾身毛發烏黑油亮,馬性剛烈,即便面對這些異獸也絲毫不懼,反而奔跑得更加

    興奮,在主人的策動下沖入敵陣。

    那人朗聲高喝道:「犴翼狗賊何在,速速出來領死!」

    說話間,那口雙頭利刃槍舞得水潑不進,風沙難落,嗖的一聲響起,槍刃便

    刺破一名鐵煞鬼兵的盔甲,他臂力一發,將那鬼兵挑了起來往旁一甩,砸到一大

    片鬼兵。

    騎主落地,狼騎仍舊兇暴,舞動爪牙便欲撕咬。

    那些鬼兵鎧甲雖能抵御昆侖術法,但卻難擋武者烈刃,只看那漢子揮槍前轉

    后移,刺挑掃劈,十余頭兇獸立即斃命。

    雨琴見鬼兵被纏戰,無暇顧及自己,于是便趁機離開,她按照玉符內記載的

    信息來到烏壘的幻云道觀,向觀主展示昆侖信物后,觀主立即全力配合,著手煉

    丹救人之事。

    聽完事情經過后,墨玄暗忖:「師姐沒事便好,我也該下工夫去救師叔他們

    了。

    」

    想到這里,他暗提一口靈氣,內聚金丹,雙手一合,施展吐炎法訣,加催爐

    火炎氣,助力煉丹。

    雨琴頓覺熱氣撲面,不免一愣,甚是好奇:「黑炭頭,你功力似乎增進不少

    哩!」

    墨玄不免一陣臉紅,謙虛笑道:「哪里哪里,比起師姐還差得遠呢!」

    隨著墨玄相助,丹鼎真火越燒越旺,不住地將鼎內藥草精華逼出,同時也令

    得洞底悶熱無比,墨玄便想運使寒冰仙氣降溫,卻被雨琴制止道:「煉制藥晶元

    丹需要至陽靈氣,你若施展寒冰靈氣,會影響藥性。

    」

    墨玄聞言便停止施法,然而洞內溫度越發灼熱,他身子不住滲汗,很快便濕

    透了衣衫。

    墨玄不經意地朝側邊瞥了一眼,頓時心跳加速,只看雨琴此刻也是香汗濕身

    ,臉頰酡紅,吐息沉重,雪靨上不斷滑落汗珠,淺藍色的衣裙被汗水濡濕,顏色

    也變得更深,布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婀娜玲瓏曲線,兩根玉腿修長筆直,并

    攏而坐,在腿心處擠出一個嫩腴的丫字狀,衣襟貼在胸前,顯露兩座如云峰巒,

    乳形渾圓,乳廓飽滿,半濕的衣底浮出兩枚小丘似的rou蔻形狀,丘頂兩粒櫻桃似

    的小小圓凸,似乎是在爐火的熏烤下不住發酵,勃挺凸顯,分外誘人。

    墨玄首次覺得這個脾氣火爆的師姐是如此嬌俏,心口有股熱火在燃燒,簡直

    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他不禁燒紅著臉吞了口唾沫,再度細看雨琴的側臉,見她

    肌膚晶瑩得幾乎透明,在爐火的烘烤下滲出一抹誘人的丹霞,如同涂抹著胭脂的

    雪玉。

    在炎氣熱浪的熏蒸下,墨玄聞到少女的體香夾雜著一股潮濕撲面而來,纏繞

    鼻端,久久不散,腦子不由得一陣轟鳴,竟是色膽包天,扭過頭去便在少女細滑

    的玉靨上親了一口。

    雨琴身子一顫,仿佛被重物打中胸口,花容失色,呼吸停止,不可置信地望

    著墨玄。

    兩人沉寂了片刻,雨琴雙頰猛地涌起一股更加濃郁的丹脂,嬌叱道:「黑探

    頭……你,你敢欺負我,我,我打死你!」

    說著揚手便在他身上連打了好幾拳,墨玄方才也是一時沖動,見她動怒,不

    免一陣心虛,端的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雨琴這幾日受了不少驚嚇和苦楚,此刻竟是越打越悲苦,眼圈一熱,淚水在

    眼眶內滾動。

    墨玄長這幺大還是首次見她垂淚,不免慌了,急忙賠罪道:「雨琴jiejie,你

    別哭了,是我不好。

    」

    雨琴呸了一聲,扭過頭去,倔強地道:「住口,誰哭了,你別胡說!」

    她性子倔強,極是好強,說什幺也不愿給人瞧見流淚,即便是自小一塊長大

    ,青梅竹馬的師弟。

    墨玄望著她的刀削般的肩膀和筆直的腰背,不由得一陣心酸,想到他們意氣

    風發地下山入世,本想做一番大事,誰料卻是連番受挫,自己還險些命喪黃泉。

    如今看著雨琴微顫的肩膀,心頭酸楚,心中情感再難遏制,壯起膽來猛地從

    背后環住少女纖腰。

    雨琴嬌軀一顫,面頰頓時紅霞密布,手肘朝后撞打,扭開他環抱,咬牙嗔道

    :「黑炭頭,你做什幺!」

    墨玄低聲說道:「師姐,你知道嗎?當初我被他們圍著追殺,還被打斷脊骨!」

    雨琴花容失色,也顧不得聲討他輕薄之罪,扭頭問道:「你,你怎幺樣了,

    后來呢,你傷得重不重?」

    墨玄搖了搖頭:「幸虧得奇人相助,我才幸免于難。

    」

    雨琴咬了咬唇瓣,道:「快給我瞧瞧你后背,究竟有沒有什幺遺傷。

    」說話

    間,藕臂一抖,掙開墨玄環抱,伸手便去扯他衣服,神情關切,眸露焦急。

    雨琴情急之下也顧不上男女之防,大大咧咧地便剝去墨玄上衣,伸手在他胸

    段脊骨上撫摸按壓,問道:「你這兒痛不痛?」

    肌膚相貼,少女潤滑的指尖滑過,令墨玄心神蕩漾,渾渾噩噩,道:「不痛。

    」

    雨琴指尖又滑下幾寸,按了幾下腰脊:「這兒呢?」

    墨玄也搖了搖頭,感覺到雨琴似乎要收回手指,急忙開口道:「往下一點似

    乎有些傷痛。

    」

    雨琴立即又按了幾下,道:「是不是這兒?」

    墨玄點頭道:「差不多是這兒了,而且腰背時不時刺痛,由后面一直蔓延到

    前面。

    」

    他故意說得嚴重一些,只希望能多享受一陣少女柔荑的香氛。

    雨琴卻不知其中有詐,一顆芳心懸在他傷體上,柔荑玉手在他身上按壓試探

    ,想探清他的傷勢,香潤的玉手先從后背開始,再挪到男兒身前。

    兩人換成了一個面面相對的姿勢,雨琴蹲坐在前,嬌軀朝前微傾,手掌放在

    墨玄小腹上揉按。

    墨玄只覺得小腹下似有一股熱氣在竄動,垂頭便是少女雪潤的嬌靨,烏黑的

    秀發溢散出淡淡的幽香。

    墨玄此事只覺得十分舒服,不禁朝后仰去,身子半臥在地上,手肘撐在地面

    ,令雨琴更方便地替自己「驗傷」。

    他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一切皆是出自本能,只想這小師姐永遠都這幺為自

    己「驗傷」。

    「雨琴……」墨玄口干舌燥,艱難地開口喊了一聲,雨琴嗯了一聲隨口問道

    :「做什幺?」

    墨玄只覺得胸腔內一顆心怦怦直跳,說道:「好像肚子下邊有些痛。

    」

    雨琴關切地道:「是丹田嗎?」柔荑朝臍下又滑了三寸。

    少女柔膩的肌膚溫滑暖融,墨玄只覺得她拂過之處好似被溫水澆洗過一般,

    一股原始的沖動在體內迅速醞釀,腿骨處出來一陣燥熱和搏跳。

    馨香撲鼻,墨玄呼吸越發急躁,朝著雨琴望去,近距離細看發覺她肌膚十分

    細膩,白得如同煉乳,在丹火熱力烘烤下泛起一層薄薄的香汗,濡得雪膚更是晶

    瑩,一襲藍衣襦裙早已被汗水濕透,黏在身軀上,勾勒得曲線越發玲瓏。

    只看一滴汗珠順著尖細的下巴流淌而下,滑過雪白玉頸,隱隱地滾入衣襟下

    ,衣襟下被一對嬌挺酥峰撐起一抹圓弧,墨玄定定地看著那滴汗珠,恨不得自己

    也變成這幺一滴汗水。

    少女香靨近在咫尺,墨玄腦門一熱,嘴唇往前一湊,在雨琴臉頰上印了一吻。

    雨琴嬌軀一顫,面布紅霞,好似被踩到尾巴的貓兒,尖叫著將墨玄一推。

    墨玄身子朝后一跌,然而五指卻緊握雨琴的皓腕,連同她一并拽了過去。

    砰的一下,兩人同時跌倒,墨玄躺在地上,雨琴被迫伏在他身上。

    少女嫩柔的酥乳隔衣壓在胸口,墨玄感到胸前一片軟滑,好似兩堆上佳的玉

    脂膏,叫他心熱身燥,腿胯間一股熱氣上涌,堅挺異物立即上抬,頂在雨琴小腹

    ,猿臂一伸,將少女的嬌軀玉體緊緊抱住。

    雨琴只覺得有股暖流從這師弟身上傳來,不由得暈紅雙頰,身子越來越熱,

    烘出了層雪肌薄汗,胸腔里一顆心砰砰直跳,腦子一片空白。

    「黑炭頭,你快松手!」雨琴嬌嗔道。

    全身一片馨香軟膩,墨玄那舍得松手,跟這小師姐頂嘴:「我——不——松!」

    雨琴氣得不住掙扎,而墨玄的雙臂卻是如同鐵鉗般牢牢將她鎖住。

    掙扎之間,她柔軟的酥嫩胸脯在男兒心口不住摩挲,不知不覺竟摩得兩粒凸

    點勃了起來,好似新鮮的rou蔻蠶豆,軟中帶硬,而四周的乳rou卻是膩潤綿軟,兩

    粒乳梅便時不時地凹下乳脂間,而且來回的刮摩叫雨琴越發心煩。

    墨玄緊抱著雨琴身子的雙手在她背后上下撫摸著,每滑過一處,女孩就覺得

    肌膚酥癢難耐。

    「你……你手往那放!」雨琴耳根一紅,尖聲嬌呼道,原來墨玄的手掌已經

    開始滑到她腰間,正所謂女子腰不能摟,這兒乃是許多女子的敏感之處,如今被

    墨玄這幺一鬧,雨琴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兩只玉雕般的粉拳不住在他身上

    敲打著。

    墨玄忍著痛,手掌往下再一探,立即抱住少女兩瓣俏彈的豐臀。

    雨琴好似中了定身咒般,身子倏地一僵,雙拳停止了捶打,眸中隱泛絲絲霧

    氣,兩瓣翹臀繃得緊緊的,顯得更加豐彈腴潤。

    墨玄見雨琴不再動作,便壯著膽子在她臀rou上輕輕揉了一把,雨琴發出一聲

    低沉的嬌啼,如泣如訴。

    「黑炭頭,你,你敢摸我屁股……你,你死定了!」雨琴大發嬌蠻,玉指一

    扣,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記,痛得墨玄冷汗直冒。

    墨玄不由得想起小時候兩人的打鬧,你掐我一下,我便捏你一把,于是他便

    在雨琴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得臀rou顫抖,滿手酥嫩彈滑。

    雨琴氣得柳眉倒豎,又是賭氣,在他胳膊上又捏又掐。

    墨玄也還以顏色,在她翹臀上捏揉了幾下,滿手的膩滑潤彈,倒也是樂在其

    中。

    他在少女一抹圓潤翹臀上來回揉捏,手指卻是無意滑入臀溝之處,指尖猛地

    觸及一片粘柔膩之處,即便隔著裙布也可清晰感覺到內里的濕潤和溫滑。

    「??!」雨琴嬌啼一聲,身子的力氣好似被抽了一空,玉頸一軟,螓首垂落

    ,整個腦袋便枕在墨玄胸口,鼻息粗沉,發出嚶嚶嚀嚀的細喘,如泣如訴。

    墨玄大喜,心忖總算尋到你的要害了,于是又用手指在少女臀股深處扣了一

    下,指尖陷入一片凹膩,柔滑濕潤,好似一條縫隙,縫隙極為緊湊,又像是兩瓣

    緊緊合攏的嘴唇,墨玄的手指才稍微探入幾厘便感到一股阻力,難以寸進。

    雨琴耳根通紅,眸蘊水花,叫道:「你,你快停手,要不然回到昆侖山后,

    我一定告訴師尊你欺負我,讓師尊打死你!」

    聽到她搬出師尊名號,墨玄不免膽怯三分,可轉念一想反正做了也做了,就

    算現在收手這丫頭也不會放過自己,干脆先討點利息。

    他又多伸了幾根手指下去,食指和中指在那道細縫上來回滑動,觸碰少女嬌

    嫩玉胯,似乎要摸清這長得如同嘴唇一樣的東西究竟是什幺,忽然摸到一粒凸起

    ,軟中帶硬,好似一枚櫻桃。

    誰知他剛一碰到這枚珠子,雨琴身子立即距離顫抖,憋得俏臉通紅,嘴中哼

    哼哀吟,還抓不到你要害?墨玄暗喜,道:「你還告不告訴師父?」

    雨琴緊咬下唇,連話也說不出來,玉靨酡紅,粉頸浮起淡青的血管,好似正

    在強忍著什幺。

    「你……你,你快停手!」雨琴眸子間水光彌漫,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

    「那你還告不告訴師尊?」

    兩人自幼一同長大,彼此十分熟悉,墨玄知道一旦雨琴說話斷續便是底氣不

    足,此時只要在強硬一二,便可逼她就范,于是手指加重攻勢,不斷撩撥那枚櫻

    桃。

    撥弄了幾下,雨琴身子倏地一僵,呼吸一窒,兩眼無神,鼻端發出嚶嚶低喘。

    隨即墨玄便感到一股溫濕涌到指端,來得甚急,將他半個手掌打濕。

    「你……你尿褲子了?」墨玄又是一驚,脫口問道。

    雨琴羞得耳根通紅,趴在他頸窩處不敢抬頭,銀牙緊咬,恨不得將這黑炭頭

    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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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的rou戲得醞釀一下,這段時間實在沒空,十一再更新吧,先發一章武修道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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