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解決完事情,蕭瞿霖心滿意足的在陽臺曬著太陽。 不多時,刑堂的人敲開了別墅的門。 在看到刑堂的人的那一刻,云浮四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刑堂的人無事是不會到來的,四人在心里默默的回憶著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什么錯了,才會驚動刑堂。 蕭瞿霖看到來人時,挑了挑眉,帶著些尋問的味道看著他們。 “少主,”來人行了一個禮,“家主吩咐,帶這四人回主家問罪?!?/br> 刑堂的人也是鼓足了勇氣才敢說出來,這家主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可是得罪了少主,他們也是極怕的。 好在蕭瞿霖也并沒有為難他們,略想了想也明白可能是因為程昔的事情,父親遷怒于這四人了。 “那,奴等就把人帶走了?”刑堂的人小心翼翼的尋問著,他們實在也是不敢從少主手里搶人。 “嗯,可以,去準備準備,我跟你們一起回主家?!狈潘麄兯膫€回去,蕭瞿霖還真是有些不放心。 蕭父向來不在意家奴的命,要是自己不在,恐怕最后這四人都無辦法活下來。 刑堂的人連忙著人準備著,蕭瞿霖帶著云浮四人上了飛機,準備去主家。 ——蕭家主家—— 蕭父看著許久不見的兒子,滿臉的笑容,又看了看霖兒身后有些發抖的四個奴,臉又瞬間一黑。 果然是群媚主的賤奴! “還愣著干嘛,把這幾個賤奴拖去刑堂?!笔捀戈幊林?,一句話,便決定了四人的命運。 四人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卻連句求饒的話都不敢講。 蕭瞿霖忍著想要開口求情的沖動,任由著四人被拖去刑堂。 父親在心里已經給四人定了罪,如果自己這時候硬是要與父親對著干,便是把這罪名又定實了一份。 果然,蕭父見蕭瞿霖沒有阻攔,神色緩和了幾分,拉著兒子進屋去了。 嚴振他們被帶進刑堂,盡管已經許久沒有來刑堂受刑,但是來到這里,依舊掩飾不住,由心里散發出來的恐懼。 還沒有等著刑罰加身,便感覺到全身都疼。 刑堂的管事看了他們一眼,將人丟去了反省室。 雖然家主不喜他們,但是比較他們現在還是少主的人,少主又格外器重他們。 所以刑堂也不好私自動用其他刑罰,免得得罪了少主。 反省室里黑暗無光,地上鋪瞞著經過處理的卵石,所有的卵石的頂端都是尖的,確保了受罰者能感受到疼痛。 嚴振四人規矩的跪在反省室里,漆黑的四周讓時間仿佛就此停止,寂靜的屋子里面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邱櫟開始還能安靜的跪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開始偷偷的哭了起來。 嚴振有些擔憂的看了邱櫟一眼,卻不敢開口安慰。 按照規矩,反省期間,是不能說話的。 雖然周圍沒有人監視,但是有些規矩,已經是刻在了骨子里。 蕭瞿霖則在主家陪著蕭父下著棋,本來棋藝就比不上蕭父,此刻心里有事情,更是無法靜心思考。 蕭父也看出來了,讓人把棋盤撤了下去。 “霖兒,你是少主,實在不應該自降身份替幾個奴擔憂?!笔捀付似鸨雍攘艘豢谒?,又看了看旁邊的凌余。 凌余會意,說了句,“把人都帶進來吧?!?/br> 蕭瞿霖有些好奇的看著門口,一排排的奴膝行了進來。 “稟少主,這些都是一等奴營里選出來的佼佼者?!绷栌嘣谝慌越o蕭瞿霖解釋著。 “都抬起頭來給少主瞧瞧?!绷栌嗾f完就退到了一邊。 蕭瞿霖的目光在跪著的人的身上掃視著,底下的人,個個看上去都俊美乖巧的很。 “我不需要這些,有四個就行了?!笔掱牧負u了搖頭表示拒絕。 “我知道這些人比不上那個穆棲好看,但是比那四個規矩懂事多了?!笔捀缚粗鴥鹤泳芙^,心里有些煩惱。 蕭瞿霖笑了笑,要在蕭家找個比穆棲好看的奴也許還真的能找到,要找一個比他優秀的奴,也不難,可是難就難在不只要好看還要極優秀。 “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笔捀笓]了揮手,把蕭瞿霖趕去休息了。 “主人別煩惱?!笔掱牧仉x開后,凌余上前給主人捏著腿,耐心的寬慰著。 “吩咐刑堂的人好好教教那四個人規矩?!笔捀感睦镉魫?,也只能發泄在這群奴身上,“別留下什么殘疾?!毕肓讼?,蕭父又添了一句。 他倒不是心善,只是怕霖兒不開心。 凌余讓人把命令傳去了刑堂。 “你選幾個奴去,伺候霖兒?!?/br> “是,主人”凌余退了下去,選了四個看著不錯的送去了蕭瞿霖的島內。 蕭瞿霖看著面前的奴,一陣無語。 “這些奴,都是熟知少主您的喜好的,少主可要先用用試試?!?/br> 蕭瞿霖點了點頭,就算是他拒絕著四個,也會有其他的人被送來。 蕭瞿霖看了一眼底下跪著的四人,就不再理會。 四人心里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小心的觀察著少主的動作,以便于即時的服侍。 蕭瞿霖往旁邊伸了伸手,一個奴便端來了一杯熱水,溫度適宜,茶香四溢。 四人聰明,規矩,一切都很好,卻讓蕭瞿霖感受到莫名的不適。 相比這四個如同機器一般都乖巧的人,他還是更喜歡嚴振他們。 嘖,不過想起來,嚴振他們剛剛來的時候,也是這般的小心翼翼,不敢做錯一步,生怕被自己退回去。 自己可是費了不少心思,給了不少的寵愛,才讓那四個人褪去了那些小心翼翼。 想到這些,蕭瞿霖不自覺的彎了彎嘴唇,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們在刑堂過的怎么樣,怕是少不了受些皮rou之苦了。 邱櫟可能又會害怕的偷偷的抹眼淚吧,那人最是怕疼,每次受罰總是忍不住哭出來。 可憐兮兮的,卻又是格外招人疼愛。 因為這些眼淚,在自己這里,不知道少挨了多少罰。 地上跪著的四個奴,看著少主的那抹笑,不由的被晃了晃神。 “少主,”刑堂的人依規矩見禮,在前面帶著路。 蕭瞿霖掃視著周圍,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刑堂了,卻依舊不習慣這里,總感覺無比的壓抑。 嚴振四人還被吊著,行刑的人早已經停手,跪在一邊,等著少主前來。 蕭瞿霖邁進屋子的時候,便看到四人身上的傷,心里驟然一痛。 四人低著頭,他們還被吊著,自然跪不下來,卻也是沒有膽子敢直視主人,縱然心里思念,也不敢壞了規矩,更何況,現在的他們,還有罪在身。 蕭瞿霖伸手摸了摸嚴振身上的傷口,滿眼的心疼,卻還是克制住自己要把四人帶走的沖動。 邱櫟在一旁偷偷的瞟著主人,這么久沒有看到,他很想主人了。 蕭瞿霖笑了笑,走到邱櫟面前,湊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句,“再堅持幾天,我盡快接你們出去?!?/br> 邱櫟點了點頭,用腦袋輕輕的蹭了一下主人。 看完了四人,蕭瞿霖也沒有多待,就離開了刑堂。 雖然四人身上帶著傷,但是蕭瞿霖看得出來,這些傷不是很嚴重。 今日自己親自去了刑堂,便是在告訴刑堂的人,這四個人,是自己的人。 想必,刑堂的人也不會再多加為難他們。 果然,在蕭瞿霖離開后,刑堂的管事揮了揮手,讓人把他們放下來。 少主這么明顯的護短,他們也不敢違了少主的意。 唉,這些主子的心意呀,為難的還是他們這些聽命辦事的奴。 ——蕭家主島內—— 蕭父坐在椅子上,用棋子敲著棋盤,凌余跪在地上,陪主人下著棋。 這和主人下棋,不敢贏,也不敢輸的太難看,怕主人嫌自己沒用。 奈何,凌余的棋藝超了主人一大截,當初剛剛陪主人下棋的時候,為了不露痕跡的放水,可是費了不少腦筋。 蕭父看著棋盤思考了一會,將棋子丟在地上。 和這人下了幾十年的棋了,只輸過一次,其他時候自己都贏,著實無趣。 凌余把棋子撿起來,捧好,等著主人取用。 蕭父沉著一張臉,踢了踢凌余的腿,“自己塞后面去?!?/br> 凌余臉一紅,還是規矩的把褲子褪了下來,分開雙腿,露出后xue,將棋子塞了進去。 棋子不算大,塞進去倒是很容易。 蕭父又拿起一顆棋子,往凌余的xiaoxue里塞著。 循環往復,蕭父都不知道自己塞了多少顆了。 “多少了?”蕭父拍了拍凌余的臀。雖然已經不再是少年模樣了,但是凌余的皮膚還是包養的不錯。 “回主人,37顆了?!绷栌嘁幘氐拇鹬?,后xue被塞的滿滿的,實在是有些難受。 “褲子提起來吧,下次再放水,就把這些棋子都塞進去?!?/br> 凌余把褲子提了起來,跪在一邊。 這樣的話,主人說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剛剛被主人收為近侍不久的時候,有次下棋,主人讓自己全力以赴。 那時,年紀尚輕,也不敢違了主人的命令,竟信以為真,真的贏了一次主人。 然后便被罰了帶鎖,多贏了一子,便被罰戴一個月,那次被罰戴了半年的鎖,至此以后,他便再也不敢贏主人了,也明白了,有時候主人的話,不可全信。 蕭瞿霖從外面走了進來。 “怎么?看完你那幾個奴了?”蕭父看見蕭瞿霖進來,緩和了臉色。 蕭瞿霖點了點頭,“我希望您能放他們出來?!?/br> 蕭父臉上平靜,眼里卻分明閃著得意,他等的不就是蕭瞿霖服個軟嗎,然后便可以談談條件。 “他們是你的奴,我也沒有打算怎么對他們,但是寵愛過了頭總是不好的?!笔捀缚聪騼鹤?,“你這獨寵著這四個人,像什么話?!?/br> “父親身邊不是也只有一個近侍嗎?”甚至連其他的侍奴都沒有,自己至少還有四個,說起獨寵,您才更甚好嗎。 當然了,畢竟現在是求人,蕭瞿霖把后面的話,咽到了肚子里。 蕭父一時語塞,凌余跪在一旁,低著頭,眼里卻流露出一絲笑意,不過稍后又被壓了下去,要是被主人看到,少不得又要惱了。 本來想趁機提條件的蕭父現在反而被噎住了。 想了半晌,只好先把蕭瞿霖趕出書房。 待蕭瞿霖走后,蕭父氣惱的在凌余身上踢了一腳。 凌余爬起來,給主人按著腳,“主人,少主總是有自己的意愿的,不如就隨了少主的意思吧?!?/br> 當年,老家主強行往您身邊塞人的時候,您可比少主現在的反應大多了,直接把那幾個送來的侍奴發配到了媚閣。 蕭父沉著臉,過了好一會,才松口,“去讓人把那四個奴送回霖兒身邊?!?/br> 蕭瞿霖回島不久,嚴振他們就被送了回來。 蕭瞿霖找人好生的檢查著他們的傷口,確認沒事后,才放心的讓他們休息。 想必經過這件事情后,父親也不會再想往自己身邊塞人了。 蕭瞿霖自認為自己算不得一個專一的人,但是有四個也夠了,多來一個,總覺得是委屈了嚴振他們。 夜晚,蕭瞿霖在書房翻看著書,穆棲敲了敲門,然后捧著一塊板子膝行了進來。 蕭瞿霖一愣,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那次的罰自己一直沒有讓人停下來。 蕭瞿霖接過板子,笑著摸了摸穆棲的頭,“你還有傷,這罰就停了吧?!?/br> “是,奴謝主人?!蹦聴蛟谝慌?,其實身上的傷并不是很厲害,甚至還沒有以前訓練時挨的罰嚴重。 進入刑堂,不死也要脫層皮,能夠這么輕松出來的人,可以說是極少的了。 如今四人已經回了,蕭瞿霖的生活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正軌上,之前送來的四個奴,也被蕭瞿霖退了回去。 當然了,蕭瞿霖也特意吩咐了不許加罪于那四人,畢竟他們也沒有犯什么錯,只是自己身邊確實習慣不了其他人伺候。 蕭父得知四人被退回來,也沒有多說什么,算是默許了。 也許是孩子真的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們這些老古董,還是不要多插手好了。 自從這四人回來之后,蕭瞿霖也安心的守著四個小奴過著日子。 平淡的生活,讓人無比的舒適。 云浮跪在一邊,手里捧著茶杯,蕭瞿霖時不時的摸摸他的頭。 云浮乖巧的低著頭,陽光照在云浮的側臉上,讓他顯露出平時沒有的一絲溫柔。 蕭瞿霖看著他,輕輕的踢了踢云浮,讓他把水杯放下。 云浮愣了幾秒,才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跪在一邊等著主人吩咐。 蕭瞿霖把手伸進云浮的衣服里,撫摸著里面滑嫩的皮膚,有些地方因為傷口,摸上去有些不舒服。 云浮的臉顯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紅暈。蕭瞿霖笑了笑,這人居然還是如此害羞。 觸手的皮膚很燙,卻十足的勾起了蕭瞿霖的欲望,身下的那處挺立了起來。 蕭瞿霖分開雙腿,等著云浮伺候,等了許久,看云浮還有些發愣,心下一惱,把人的頭按了下去。 云浮又緩了幾秒,才意識到該干什么。 小心翼翼的用嘴扯下主人的褲子,看著小主人彈出來,云浮小心翼翼的把小主人含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于興奮,蕭瞿霖居然感覺到云浮的口中,似乎比平時燙了許多。 云浮小心的舔舐著,從頭到尾,然后慢慢的吞吐著。 蕭瞿霖被伺候的無比的舒服,挺身動了動,示意云浮含的深些。 云浮又把小主人含的更加進去,直到觸及到喉嚨。 蕭瞿霖舒服的哼了一聲,云浮用喉嚨收縮刺激著小主人。 蕭瞿霖卻覺得不夠,抓住云浮的頭,想要按的更深。 云浮任由主人按著,心里卻突然有些反胃,腦袋也格外的暈,本能的,云浮一把推開了主人,跌坐在地上。 蕭瞿霖在被推開那一刻就懵了,然后便是升起來的怒火。 云浮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還坐著地上緩著。 蕭瞿霖冷冷的看著他,也沒有說話。 云浮等到身體好受一些,才回想起來自己剛剛做的事情。 不敢抬頭看主人,云浮連忙爬起來跪好,“奴……奴知錯,求主人,主人罰?!?/br> 蕭瞿霖冷笑了一聲,一巴掌往云浮臉上打去,云浮被打偏在地,又連忙爬了起來。 “怎么?現在讓你伺候還要看你心情了?”小小霖還露在外面,剛剛的欲望也沒有發泄出來,蕭瞿霖心里產生煩躁。 “奴,奴不敢……奴不敢的?!痹聘」蛟诘厣?,瑟瑟發抖,慢慢爬向主人,想接著伺候,至少主人的欲望不能忍著。 蕭瞿霖看著云浮的動作,一腳把人踢開,“穆棲滾進來伺候?!?/br> 蕭瞿霖吼了一句,穆棲在外面有些驚訝,但是還是爬了進來。 剛剛進來便看到云浮跪在一邊,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打的。 穆棲看了看主人,連忙爬過去伺候著。 直到小主人吐出精華,穆棲將小主人清理干凈,跪在一旁。 云浮還在一旁跪著,臉色有些發白,剛剛被打的半邊臉很疼,可見主人用力之大。 主人應該很生氣了吧,跟了主人這么久,主人卻極少責打臉。 蕭瞿霖看著跪在一旁的云浮,腫著半邊臉,看上去有些可憐。 發泄出來,蕭瞿霖的心情也平靜了不少。 云浮平時也還算是規矩,近身伺候,雖然偶爾有犯錯,但是斷不敢這么沒有規矩的。 蕭瞿霖回想起今日云浮的狀態,似乎有些奇怪。 云浮見主人一直盯著自己,心里更是害怕,抖的更厲害了。 “過來?!笔掱牧卣辛苏惺?。 云浮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等著主人懲處。 蕭瞿霖把人拉過來,感受到手里燙人的溫度,又摸了摸云浮的額頭,果然很燙。 這人,發燒了都不知道嗎? 蕭瞿霖把人直接抱了起來,叫來醫生給他看著病。 醫生仔仔細細的檢查著,之前的傷口有些感染,加上刑堂的連日刑罰,休息不好,身體自然就跨了下去。 云浮心里還是有些怕,配合著醫生的治療,時不時的偷偷看看主人。 看見主人站在一旁冷著一張臉,云浮更是害怕,低著頭,一副認罰的樣子。 醫生取過來針,看了看少主。 畢竟是少主的奴,如何治療還是要少主允許。 蕭瞿霖點了點頭,打一針燒也退的快些。 云浮盯著針,身體往后縮了縮,從小他便極害怕打針,哪怕是受針刑也比打針好。 蕭瞿霖冷冷的看了云浮一眼,云浮又舒展開身子。 看著針一點一點靠近,云浮眼里的懼怕更深,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靠著一點理智,不讓自己躲開。 醫生把云浮的褲子扒下來了一點,示意云浮放松一些。 云浮緊繃著身體抗拒著。 蕭瞿霖在旁邊冷冷的喊了一句,“云浮?!?/br> 萬千的害怕,也比不上怕主人生氣。 云浮還是放松著身體,醫生打完針,退了下去。 蕭瞿霖走到窗前,想給云浮把被子蓋上,剛剛靠近時,云浮就害怕的一顫,連忙爬下床跪了起來。 蕭瞿霖頗有些無奈,把人又抱了回去,“好好休息,身子好了再罰?!?/br> 云浮點了點頭,“謝謝主人?!?/br> 躺在床上,剛剛挨針的地方還有些疼,蕭瞿霖摸了摸云浮臉上的傷,因為是自己罰的,醫生也不敢擅自處理。 蕭瞿霖拿過藥膏,輕輕的給云浮抹著,心里暗暗想,這次真是打重了。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一邊抹著,蕭瞿霖一邊責怪著云浮,“自己發燒了不知道?” 云浮身體又一顫,“奴,知道?!北緛硐胫鴽]事的,畢竟奴的身體沒有那么嬌貴,哪里想,居然冒犯了主人,真是該死。 “你知道?”蕭瞿霖挑了挑眉,怒上升了一點,知道還強撐,確實要收拾了。 云浮感覺到主人散發出來的冷意,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主人難的寵幸自己一回,自己還惹怒了主人,想必主人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會再碰自己了。 想到這,云浮又有些難過。 蕭瞿霖沒有理會云浮的低落,把藥擦好,給他蓋好了被子,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