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嚴振偷偷的看了主人一眼,這幾日,主人心情不錯,他更是小心仔細的伺候著,生怕主人改變主意。 蕭瞿霖知道嚴振的心思,也刻意的吊著他。 看著那人心里著急卻不敢說的樣子,很是有趣。 “主人”嚴振在一旁給主人沏著茶,看主人今天心情不錯,嚴振在心里掙扎糾結了半晌,才開口。 奴營的生活并不好過,多待一天就是折磨。 蕭瞿霖看了他一眼。 嚴振被主人盯得心里發毛,剛剛鼓起來的勇氣,又被壓下去了。 若是問主人什么時候接云浮出來不是就是在質疑主人言而無信嗎。 蕭瞿霖笑了笑,“嚴振,小心思最近倒是挺多?!?/br> “奴,不敢?!眹勒裥睦锉揪团?,聽主人這么一說,更是怕的厲害。 蕭瞿霖在桌子上找了一支筆,丟給嚴振,“來,自己玩,我看開心了就滿足你的愿望?!?/br> 主人的命令不可違背。 嚴振紅著臉褪去褲子,高高撅起臀部,撿起筆,往后【xue】里插了進去。 筆不算粗,不需要潤滑就能插進去,嚴振將筆不停抽插著,刺激著后xue。 “叫出來?!笔掱牧乜粗宦暡怀龅膰勒?,有些不滿,“怎么的?主人賞你你還不開心了?” “奴,奴開心,啊~”嚴振努力的呻吟,但是筆的體積有些小,后xue緊緊的含著也沒有辦法滿足。 嚴振難耐的扭著身體,卻也不敢向主人求歡。 蕭瞿霖玩味的看著他,伸出腳踩上微微立起來的小嚴振。 嚴振的呻吟聲更大了一點,快要發泄時,蕭瞿霖把腳移開了。 “ 穿好衣服,去讓人把人接回來吧?!笔掱牧靥吡颂呗N起的小嚴振。 嚴振紅著臉穿好衣服,出了門。 打開房門看到立在兩邊的守衛,嚴振的臉更紅了幾分。 雖然很想自己去接云浮兩人出來,但是身為近侍,自然不可離開。吩咐好人后,嚴振在屋里焦急的等待著。 云浮和穆棲跟著侍從出來也是一陣的忐忑,心里卻也有些欣喜,本來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主人了,沒想到還能再看主人一眼。 兩人到達后,跪在屋外。 他們已經是下奴,自然是沒有資格踏進少主的住所。 “主人,云浮他們到了?!眹勒褚贿吔o主人捶著腿,一邊小心翼翼的開口。嚴振一直是四人中最大的,平時對其他三人也是頗為照顧。 “怎么?跪一會你就心疼他們了?”看著嚴振乖順的樣子,蕭瞿霖也發不起火,“罷了,邱櫟,你去讓他們進來?!?/br> 云浮和穆棲膝行進來,蕭瞿霖看著兩人的樣子一驚。 本以為上次回來看見穆棲已經是夠落魄的了,和今天比起來倒是小巫見大巫了。 大冬天也是一件粗布的薄衣服,衣不蔽體,看起來很不合身。 手腳滿是凍瘡,看上去消瘦了不少。 “你們兩個不用再去奴營了,仔細點皮,要是再有下一次就沒有這么好運了?!笔掱牧乜粗鴥扇说故菦]有那么心疼,犯錯了受罰天經地義。 “奴謝主人?!眱扇思拥倪凳?,本以為這次來是主人要罰,沒想到居然還能留在主人身邊伺候。 “別謝我,謝嚴振吧?!笔掱牧剌p笑了一聲。 讓嚴振邱櫟帶他們兩個下去收拾了一下,蕭瞿霖一個人待在書房。 帶著兩人換了衣服,擦了藥,四人跪在書房復命。 “云浮,你的鐲子了?”蕭瞿霖看著云浮空著的手腕,有些氣,這是?把自己賞的東西給丟了。 “主人,是奴發燒了,云浮才用鐲子換藥,主人罰奴吧?!蹦聴珦屜乳_口,若是因為自己導致云浮受罰,他于心何忍。 “讓你回話了?自己掌嘴?!笔掱牧夭粷M的看了一穆棲。 穆棲連被嚇得一白,抬起手往自己臉上抽去。 約莫打了十幾下,蕭瞿霖揮手讓穆棲停了下來。 “你們兩個,給我把規矩記好了,想明白誰是你們主人。我不希望再讓你們回奴營去?!笔掱牧匾贿吳弥雷?,一邊說著。 收了回來,就不得不敲打敲打。 “奴等不敢忘?!币呀浄噶艘淮五e,他們是不敢再犯第二次了。 “你們三個出去吧,嚴振留下?!?/br> 三人膝行出了書房。 “去通知人把云浮的鐲子送回來?!弊约航o的東西也敢拿去換,真是膽肥了。 “是,主人還是心疼云浮他們的?!眹勒衲闷鹗謾C發了個消息。 “我看是你心疼他們?!庇袝r候蕭瞿霖有些搞不懂嚴振,為什么這么護著他們。 畢竟是少主的東西,半個小時后,鐲子就送了來。 蕭瞿霖把鐲子拿在手里看著,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給的東西,被其他人碰過,真是讓人不舒服。 嚴振看出來主人不滿,“主人,要吩咐人重新打造個嗎?” “不用?!笔掱牧匕谚C子隨手丟入抽屜,“你待會帶些好一點的藥給他們?!?/br> “是?!眹勒竦椭^,笑著應到。 主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看著不滿兩人,心里也是心疼的。 傍晚,云浮和穆棲趴在懲戒室,之前吩咐每日挨的板子,主人沒有讓停,他們也不敢私自停了刑罰。 板子不重,卻也受不了每日都挨,臀上的傷還沒有好,又是新傷。 此刻只能祈求不要因為傷誤了伺候主人。 蕭瞿霖回來這幾日,也沒有多閑著,解決好云浮的事情之后,蕭父讓人找了幾個老師。 蕭瞿霖自小生活在外,家族里的東西并不是很懂,所謂的御下之道也不甚了解。 畢竟以后要接手蕭家,蕭父索性找了些老師來教。 蕭瞿霖看著桌上的書,聽著耳邊的聲音。不得不說,出了學校以后再來聽課都是一種折磨。 嚴振跪在一邊伺候著主人,蕭瞿霖看了看腳邊秀色可餐的人,把手伸進嚴振的衣服里,輕輕的捏了捏嚴振胸前的兩點。 嚴振紅著臉,不敢出聲怕打擾了老師的教學。 “少主?!崩蠋熭p輕的喚了一聲,讓蕭瞿蕭集中注意力。 蕭瞿霖無奈的看了老師一眼,聽了半晌,又忍不住欺負起來嚴振。 老師拿起旁邊的藤條,他自然是不敢打少主的,但是嚴振卻不一樣。 自古都是主人犯錯,奴隸受罰。 嚴振看著藤條,將手高高舉起。 啪啪啪,五下藤條平行的打在嚴振的手心。 看老師還要再打,蕭瞿霖起身抓住下落的藤條。 “好了,老師就饒了他吧?!碑吘故歉赣H派來的人,蕭瞿霖還是懂得尊師重道的。 可是,這些老師講課實在是無聊呀。 那日,蕭瞿霖不知道自己學了些什么,只知道一日的學習下來,嚴振雙手都腫了起來。 “疼著了吧?!笔掱牧啬弥庉p輕給嚴振抹。 “奴不疼?!边@點疼,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么。 畢竟都是教書的老師,力氣不大。 “這些老師,無聊?!彪m然懂得多,但是確實吸引不了蕭瞿霖。 “奴聽說,東邊的島上,有位齊楚前輩,很是厲害?!?/br> “哦?那為什么父親不讓他來教習我?!?/br> “奴聽說,家主待這位前輩極好,這位齊前輩,也不輕易教人?!睋f這位齊前輩曾經救過家主,家主便與他一同在外游歷。 齊老40多歲就退休了,家主為了常常見到這位朋友,就給了他一個島,齊老偶爾會來主家玩玩。 蕭瞿霖倒是很好奇,“明日我們去島上看看?!?/br> —第二日— 蕭瞿霖帶著四人來到島上,島上很清凈,除了少有的幾個仆人,就沒有其他人了。 蕭瞿霖敲了敲門,門打開后,蕭瞿霖走了進去。 在客廳坐了許久,一個老人下了樓。 老人一身白色的襯衫,氣質極好,看上去40多歲的樣子。 “少主”齊楚微微行了一個禮,“不知少主找我什么事?!?/br> “我想拜齊老為師?!笔掱牧亻_門見山的點出主題。 齊楚看了看蕭瞿霖,“少主折煞我了,少主找其他人吧?!?/br> 開玩笑,他好不容易退休,現在找個徒弟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蕭瞿霖沒有想到齊楚這么直接的拒絕了自己。 侍從走了進來,“齊老,主島派人來了?!?/br> 齊楚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個蕭家家主是要打破自己安逸的生活了。 主島內, 蕭父和齊楚喝著茶,蕭父算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勸說齊楚收下蕭瞿霖。 “師父?!笔掱牧匕牍蛑戳瞬?。 自那以后,齊楚便用心教導起來蕭瞿霖。 蕭瞿霖不得不承認,齊楚的方法更適合他。 也許是因為不是蕭家家奴的關系,齊楚和蕭瞿霖相處,比其他老師更加隨意。 待了一個多月,齊楚就走了,美其名曰要出去走走鍛煉身體。 蕭父知道,這一個月可算是把齊楚憋壞了,蕭家哪里有外面的世界精彩。 蕭瞿霖也跟著齊楚一起回了q市。 “師父也住在q市?” “嗯”齊楚點了點頭,心里一陣煩悶,唉,真是哪里都能碰到這個徒弟。 他的晚年生活呀,本想著早早退休能好好休息,現如今呀。 到達q市后,蕭瞿霖本想問師父住哪里好去拜訪,被齊楚拒絕了。 “瞿霖,好好溫習,改日我來找你就行了?!饼R楚說完就上車走了,他可不想三天兩頭的被這個徒弟打擾。 蕭瞿霖也沒有再多問,雖然相處不久,但是對這個師父,他還是很尊敬的。 他也知師父是個愛玩的,自然也不會多加打擾。 相比主家,q市真是感覺親切呀。 心情好的蕭瞿霖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個盒子,扔給云浮,“好好收著?!?/br> 云浮打開盒子看著里面的鐲子,眼眶一熱,“奴謝謝主人?!?/br> 他怎么也沒想到,主人居然把鐲子找了回來。 嚴振看著云浮的鐲子,眼里有些羨慕。 “怎么了?”蕭瞿霖看著嚴振的樣子有些不解。 “奴沒事?!眹勒竦椭^,也許是主人是想責罰那次自己失憶之后的冒犯,所以才把胸針收回去了吧。 主人收回了,他自然不敢要。 “真的沒事?”蕭瞿霖有些不相信,嚴振分明滿臉都寫著失落。 嚴振咬著唇,不敢開口,嘴皮咬破了也沒有發覺。 “想什么,這么入神?”蕭瞿霖掐起嚴振的下巴,不滿的看著嘴唇上的血跡,“咬著不疼?” “奴知錯”嚴振低垂著眼睛,不敢直視主人,也不敢掙開主人的手。 “下次別咬了?!笔掱牧胤砰_掐著下巴的手,揉了揉嚴振的頭。 其他三人低著頭,掩蓋著羨慕的目光,主人這些日子越發的寵愛嚴振,自然忽略了他們。 身為奴,自然不敢爭寵,卻還是難以壓制心里的酸澀。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論主人是寵是罰,他們都得感恩戴德的受著。 這幾日,蕭瞿霖總是看書到半夜,也許是夜晚足夠寧靜,更容易靜心。 四人也不敢睡,在一旁跪著伺候主人。極力的降低存在感,怕打擾主人。 嚴振跪在一旁,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鐲子,有些走神。 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總是在走神的時候咬著嘴唇。 直到感覺到一痛,舌頭嘗出一絲腥甜嚴振才收回牙齒。 “又咬唇了,這幾日第幾次了?”蕭瞿霖放松了一下眼睛,正好看到嚴振。 嚴振俯身跪在地上。 “改不了?”蕭瞿霖踢了踢地上的人。 “奴,奴改得了?!?/br> “過來?!?/br> 嚴振跪著膝行到主人腿邊。 “張開?!笔掱牧嘏牧伺膰勒竦哪?。 嚴振張開嘴,不解的望著主人。 蕭瞿霖從桌子上拿過一盒固定針,選了一個拿在手里。 “舌頭伸出來?!奔饧獾尼樇夥褐湟?。 嚴振顫巍巍的把舌頭伸出來,然后舌尖傳來一陣疼痛。 嚴振本能的把舌頭一縮。 “你這是?不滿?準備抗刑?” “奴不敢?!眹勒窳ⅠR又把舌頭伸了出來。 主人給的罰,他怎么私自敢抗刑。 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針尖扎到舌頭上,心里的恐懼實在是難以壓制。 舌尖起了一點血珠,嚴振感覺舌頭都要麻木了,可是下一秒的疼痛又能清晰的感覺到。 口水滴落在地板上,蕭瞿霖看著差不多也把針放了回去。 主人沒有發話,嚴振也不敢私自把舌頭再收回去,怕再讓主人以為自己抗刑。 “收回去吧,下次再咬試試?!笨粗破さ淖齑?,蕭瞿霖就一陣氣。 “奴不敢了?!鄙囝^剛剛碰到口水就一陣疼,卻不敢不回話。 “舔了?!笔掱牧乜戳丝吹厣系囊粩偪谒?。 嚴振俯下身子,仔細的清理著,自己真是沒用,受罰還污了主人的書房。 怪不得主人收回了胸針。 —總裁辦公室內— “主人~”云浮此刻跪趴在地上,褲子半褪,高高翹起雪白的臀部,此刻一根按摩棒正在他的后xue里高速的運轉著。 “嗯?云總可是處理完了?”蕭瞿霖盯著地上的文件,文件分成兩堆,擺在云浮身前。 “奴,奴還沒有?!痹S久不來公司,文件已經堆積了不少了。 前些日子,云浮一直伺候在主人身邊,公司的工作全部停了下來,助理也打了不少電話,都被云浮呵斥了回去。 誰知道,被主人聽到了,蕭瞿霖第二日就抓著云浮來了公司。 到達辦公室就一直以這個姿勢處理著文件。 羞恥的感覺,籠罩著云浮。 “那云總就快些?!?/br> 敲門聲,突然想起。 云浮整個人一僵,求救的看著主人。 “過來?!笔掱牧貙⒃聘“丛谝巫由?,自己站在一邊。 “進來?!痹聘∨Φ淖屄曇麸@得平靜。身后的按摩棒卻因為坐下而更加深入。 云浮低著頭,看著半裸露的雙腿,羞得快要死去。 還好桌子前面看不到自己這個樣子。 可是即便如此,仍是無比害羞。 “云總,這是下午會議的資料?!泵貢吡诉M來,準備上前把資料遞給云浮。 “你把資料放沙發上,出去吧?!边B忙制止住秘書上前的腳步。 秘書雖然疑惑,但是還是放下資料就走了出去。 云浮見秘書走了出去,連忙起來,跪在一旁。 “嘖,云總這么害怕別人看到你這個樣子?”蕭瞿霖把腳伸到云浮嘴邊。 云浮小心的把主人的鞋脫掉。 蕭瞿霖踩了踩云浮立起來的那處,“云總可是不知道,你這樣多誘人?!?/br> “嗯~~主人~主人饒了奴吧?!痹聘「惺苤魅说哪_在自己小身處,輕輕按揉,忍不住呻吟出聲。 “云總可以再叫大聲一點,門可沒有反鎖,等把整個公司的人叫進來,讓他們圍觀我怎樣艸你?!?/br> 果然,聽到主人的話,云浮把聲音收了回去。 看著云浮憋得臉紅的樣子,真是格外的吸引人,讓人想狠狠的艸死他。 聽著他的小嘴叫著自己,向自己求饒,看著他的雙眼染上水霧。 蕭瞿霖走過去,半躺在沙發上,“來,云總,你的小主人想你想的緊,你不爬過來好好伺候?” 云浮爬過去,拉下主人的拉鏈,把小主人喊在嘴里,吞吐著。 感受到小主人挺立變大,云浮更加用心的伺候著。 “后面的取了,自己坐上來?!?/br> 云浮取下按摩棒,跪在主人身邊,后xue對準小主人,坐了下去。 “嘶~云總可真會含,后面是不是想主人了?”溫熱柔軟的后xue,給了極大蕭瞿霖極大的刺激。 “奴,奴想主人?!敝魅艘苍S久沒有寵幸他了,如何會不想。 蕭瞿霖伸手揉捏著云浮身后的臀瓣,將他揉成不同的形狀。 “嗯~啊,主人~”云浮意亂情迷的叫著,卻不敢忘記伺候小主人。 后xue努力的吞吐著,蕭瞿霖卻遲遲沒有發泄的跡象。 云浮有些著急,畢竟不常這般伺候主人,怕讓主人不盡興。 蕭瞿霖將人推到在沙發上,“云總下面這張嘴的工夫,差了一點呀?!?/br> “奴錯了,奴回去好好練?!痹聘「吒呗N起臀部,后xue因為緊張不停的收縮,蕭瞿霖抱住他的腰,大力的抽插起來。 云浮的褲子早已經被扔在了地上,上半身的白色襯衣也已經鄒巴巴的了。 整個人都透露出誘惑的氣息。 “主人~”云浮仰著頭,爽的叫出了聲。 外面恰好傳過一陣腳步聲,云浮連忙閉了嘴。 像是一只正在偷東西吃的狗,怕被人發現。 “看來云總精力不錯呀,這時還有心情顧及到別人?!?/br> 蕭瞿霖在云浮臀上拍了一巴掌,響聲在辦公室里顯得格外的大。 “奴錯了?!痹聘∈栈刈⒁饬?,全力的伺候主人。 只要主人滿意,自己如何并不重要。 就算是主人要把自己拖到大廳去艸,自己也是沒有意見的。 蕭瞿霖在云浮體內發泄出來,“給我好好含著?!?/br> “是,主人?!痹聘『o后xue,替主人清理著。 “去吧,還有一堆文件?!?/br> “是”云浮趴在地上,仔細的看著文件,下身的情欲還沒有散去,可憐兮兮的立著。 好不容易處理完,已經大中午了。 “穿上褲子,出去吃飯?!笔掱牧匾灿行I了。 “是,主人?!痹聘∧闷鹧澴?,穿起來,他是萬萬不敢餓著主人的。 蕭瞿霖搶過云浮的褲子,將內褲一扔,把剩下的丟給云浮。 走下樓,褲子摩擦著前端,云浮感覺自己腿已經軟了,卻還要裝成什么事情也沒有一樣。 云浮小心的伺候著主人用餐,后xue不敢放松。 “怎么?含著難受?”看著靜靜繃著身子的云浮,蕭瞿霖忍不住逗了起來。 “奴不難受?!敝魅丝贤孀约菏亲约旱母?,哪里會難受。 “嘖,原來云總喜歡這樣,我還想著我難受就讓云總排出來的?!笔掱牧負u了搖頭,似乎在為自己猜錯了而感到惋惜。 云浮:“…………” 蕭瞿霖拿過一旁的牛奶,“既然云總喜歡,這些也賞給你了?!?/br> 一杯的牛奶,不算是少,卻也不敢拒絕。 云浮褪下褲子,小心的分開xiaoxue,深怕將主人的jingye流了出來。 蕭瞿霖把牛奶灌入云浮的小口,直到牛奶見了底。 “云總后面的xiaoxue,可吃飽了?”一些牛奶沒有倒進去,順著臀腿滑著,看上去極其yin蕩。 “謝主人賞,奴吃飽了?!痹聘∫膊桓艺f自己沒有吃飽,一杯牛奶已經含不住了。 “主人,賞奴個塞的吧?!边@樣含著,走幾步必然會流出來的。 “哦?云總這是還沒有吃飽呀?!?/br> “奴,奴…………”云浮不知道該回答什么,若是主人再賞自己一杯牛奶可怎么辦。 蕭瞿霖簡單的吃了個飯,拍了拍還翹著的屁股,“走,回去?!?/br> 云浮使勁夾著腿,回到了辦公室。 蕭瞿霖指了指地上丟棄的內褲,“自己塞進去?!?/br> 云浮生怕主人反悔,連忙撿起來往后xue塞去。 “看云總這么饑渴,看來是沒有中午沒有吃飽呀,沒事,晚上主人讓你多吃一點?!?/br> 云浮紅著臉,去了會議室。 晚上,回到別墅,云浮脫光衣服,跪在主人房間。 后xue里面的東西自然是不敢取出來。 蕭瞿霖走進屋,將人抱起來,走到浴室。 今晚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