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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邊落木by洺淵【現代家奴】在線閱讀 - 第九章

第九章

    邱櫟顫抖著接過來板子,看了看嚴振已經通紅的臀部,咬牙用力揮下去。

    嚴振努力維持著姿勢,不敢亂動,也不敢出聲音。

    身后的疼痛反復疊加,雙腿開始微微打著顫,嚴振雙手緊緊握緊,承受著主人的懲罰。

    看著滿臉冷汗的嚴振,蕭瞿霖心下一軟,“停下吧”

    聽到主人的話,邱櫟暗自松了一口氣,讓他動手責打,確實心里難受得無異于受刑。

    “奴謝主人責罰”嚴振對著蕭瞿霖叩首,臀部高高的翹起,等著主人發話。

    蕭瞿霖點了點頭,“不罰了,你們兩個回去上藥吧”蕭瞿霖指了指嚴振和云浮。

    說完轉身上了樓。

    也回來許久了,是時候應該離開了。

    待嚴振和云浮上藥休息了一天,蕭瞿霖就回主島,向蕭父提出離開。

    蕭父雖然不舍得,卻也沒有阻止,霖兒還年輕,正是喜歡自由的年紀,索性順了他的意,趁著年輕好好玩玩。

    蕭瞿霖下午就收拾好了東西,帶著三人離開了蕭家。

    飛機起飛,蕭瞿霖看向窗外,沒有注意到遠處一個人眷戀的目光。

    穆棲站在遠處,看著主人離去,手里緊緊的抓住薄膜,心里一陣絞痛。

    主人,走了。也不知道下次再見到主人是什么時候了。

    穆棲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這般樣子,如何還能入得了主人的眼。

    “怎么?可是后悔之前所做的事情了?”一個聲音在穆棲身后響起。

    穆棲聽到聲音,下意識的回頭,看到凌余站在后面。

    穆棲連忙跪了下去,心里有些害怕,自己偷偷在這里看著主人,不是一個罪奴應當做的事情。

    他不害怕受罰,挨打不過是疼一段時間罷了。但是害怕被罰放逐到更遠的地方,那樣自己這輩子怕是很難看到主人了。

    凌余沒有說話,看著地上跪著的人。準備晾晾他。

    少主在島內的行程并不是秘密,稍稍留意便能知道,他又如何看不出來少主對穆棲的在意。

    只是,少主畢竟是主子,而穆棲又是被自己

    親自下令丟棄的,恐怕也拉不下面子再收回來。

    幾日的觀察,凌余也確實穆棲沒有危險。

    既然如此,自己應當幫幫少主才是。

    “身為罪奴,少主開恩才得以保全你自己和你meimei的性命,實在不應該在這里偷窺少主的行動”

    “罪奴知錯”穆棲沒有辯解,自己確實連看一眼主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主人的寵愛,總歸都沒有了。

    “起來,跟我過來”凌余叫起來穆棲,轉身離開了這里。

    穆棲有些不解,犯錯了叫人抓自己走或者讓他自己去領罰就行了,按理說,凌管家是不會理會這種事情的。

    雖然不解,穆棲也沒有多說什么,跟在凌余事后。

    ………………

    蕭瞿霖回到了q市,到家后整個人放松了下來。

    自小長大的城市,總是有種親切感,連帶著心情也好了不少。

    云浮跪在地上為主人換著鞋,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害怕出一點差錯。

    蕭瞿霖看了看云浮,把手伸向了云浮的頭,獎勵似的揉了揉。

    云浮有些驚喜,本以為主人不喜自己了,看樣子主人應當是不在計較自己之前犯的錯了。

    “昨天的傷怎么樣了”蕭瞿霖看著被自己揉了一下頭后,整個人渾身都散發出歡快氣息的云浮,笑著問到。

    “謝主人關心,奴沒事了”盡管被主人罰了許多次,但是每次主人問起臀上的傷,自己總是控制不住的羞的滿臉通紅。

    卻不知道,他滿臉害羞的樣子,落在蕭瞿霖眼里,格外的可愛。

    蕭瞿霖壞心的想逗逗他。

    手輕輕摸上了云浮的臀,云浮順著主人的力道,靠的主人近了一些,方便主人動手。

    看著云浮滿臉通紅還順從的模樣,蕭瞿霖眼里的笑意更深,左手使勁在云浮的左臀上捏了一把。

    云浮吃痛,身體本能的偏向左邊,臀部的rou也有些繃緊,又連忙回正身子,放松著。

    “來,脫了我看看”拍了拍云浮的屁股,示意他脫了。

    云浮紅著臉應了一聲是,手伸向褲腰,迅速的褪了下來,他自然不敢讓主人等。

    把褲子疊好放在一邊,云浮轉過身高高的翹起來屁股,讓蕭瞿霖檢查著。

    云浮上衣的襯衫有些長,為了不遮擋主人的視線,云浮將衣服往上撩了撩。

    純白的衣服,配上紅腫的臀,倒是有一番紅梅映雪的感覺。

    蕭瞿霖伸手,在云浮紅腫的臀上戳了戳,滿意的看著云浮繃緊身子,又慢慢放松,臀部的rou也隨之一動一動的,臀縫中的xiaoxue,隨著身體,一張一合。

    蕭瞿霖看著云浮的這幅模樣,頓時有些口干舌燥。

    當然,他也沒有想這個時候要了云浮,畢竟云浮的臀上還有傷。

    但是勾引起來的欲望,卻讓自己無法發泄,總是該罰的。

    蕭瞿霖笑了笑,伸手揉捏起高高翹起的兩團軟rou。

    昨日才挨了打,哪里經得起主人長時間的折騰,好在也沒有打算讓云浮多疼,揉捏了一會,蕭瞿霖就停了手。

    沒有主人的命令,云浮也不敢亂動,依舊高高翹起臀。

    “去拿個跳蛋來,不用太大”

    “是”云浮不敢起身,慢慢爬上了樓梯。

    蕭瞿霖看著云浮,爬行的動作極優雅,看上去好看極了。

    不多時,云浮叼著一個跳蛋回到了主人身邊。

    蕭瞿霖接過來,云浮連忙轉過身,分開雙腿。

    蕭瞿霖看了看手里的跳蛋,不算大,只有大拇指一般粗。

    “自己舔濕”把跳蛋扔給云浮。

    云浮撿起來,舌頭一點一點的舔過跳蛋表面,把整顆跳蛋都舔了一遍才開始吞吐著跳蛋。

    跳蛋在云浮嘴里進進出出,看上去很誘人。

    “拿過來”看差不多了,蕭瞿霖叫了停。

    云浮停下,捧著跳蛋有些猶豫,這上面都是自己的口水,怎么能污了主人的手。

    “嘖,小云兒這般不聽話嗎”蕭瞿霖彎腰主動拿起來跳蛋,湊到云浮耳邊輕聲說到。

    “奴,奴不敢”云浮臉更紅了,一半是因為害羞,另一半也是害怕主人生氣。

    “轉過身去,讓主人好好懲罰一下不聽話的小云兒”蕭瞿霖含著笑,看著云浮。

    云浮哪里還敢違抗主人,只能轉過身,高高的翹起臀部。

    后(xue在主人的注視下,緊張的張張合合,似在邀請又像是拒絕。

    這般欲拒還迎是姿態,極大的取悅了蕭瞿霖。

    蕭瞿霖笑了笑,把跳蛋塞進云浮的后(xue中,塞了一半便停了下來。

    跳蛋還留著一半在外面,?。▁ue緊緊的含著。

    “好好含著,不許進去一分也不許退出來一分?!笔掱牧匾贿呎f著,手指一邊撫摸著云浮的臀縫。

    感受到主人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身后,云浮有些經不起主人的撩撥,身體漸漸發軟,后(xue也本能的縮緊。

    聽到主人的話,云浮又放松著后xue,生怕后(xue將跳蛋吸進去。

    蕭瞿霖笑著把跳蛋打開,云浮忍不住的哼出了聲音。

    后(xue的rou被震的發麻,卻也要維持好松緊,免得移動了跳蛋的位置。

    “主人~”云浮手抓住地毯,弱弱的求饒著,臀部隨著震動,一聳一聳的。

    蕭瞿霖笑著看著云浮,沒有理會他。

    起身,走進了臥室,留下云浮一個人。

    看見主人離開,云浮哪里還敢說話,只能死死忍著,一邊暗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求饒讓主人不喜了。

    蕭瞿霖倒是沒有生氣,只是存心想逗弄一下云浮又懶得陪著就回臥室了。

    知道自己的離開可能會讓云浮多想,蕭瞿霖也沒有怎么在意。

    坐在臥室的窗邊,嚴振和邱櫟跪在一旁等著伺候。

    蕭瞿霖有些無聊的望向窗外。周邊沒有什么人住,顯得有些冷清。

    遠處的路上,停著一輛白色的車,蕭瞿霖看了一眼沒有多注意。

    看著看主人,慢慢的有些出神,腦子放空得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下意識往桌子上伸去,想拿杯水,直到碰倒了水杯,水濺到手上,蕭瞿霖才回過來神。

    水是溫的,不是很燙,蕭瞿霖沒有感覺到多疼,倒是把嚴振和邱櫟嚇到了。

    嚴振連忙膝行過來,確認主人有沒有事情。

    看到主人的手連紅印都沒有起,嚴振才放下心,跪在一旁等著主人責罰。

    蕭瞿霖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沒事。

    “讓云浮也收拾一下,我們出去走走”在屋子里面待著,蕭瞿霖覺得有些煩悶。

    沒有先兆和理由的煩悶,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是,主人”兩人退出房間。

    云浮還在樓下跪著,聽到主人的話,云浮起身把衣服穿好,主人沒有讓他拿出來后面的東西,他自然也不敢私自拿出來,但是塞一半出門恐怕會分散注意力控制后xue,從而耽誤了伺候主人。

    云浮想了想,把跳蛋全部塞了進去。

    若是主人不喜,回來以后再向主人請罰吧。

    蕭瞿霖帶著三人,出了門。

    沒有什么特別想去的地方,蕭瞿霖干脆讓嚴振驅車來到了孤兒院。

    想想也是很久沒有看到院長和那群孩子們了。

    蕭瞿霖上次給這群孩子找了一個還算是很好的學校,今天不是周末,孩子們大部分都在上學,顯得沒有平時熱鬧。

    “瞿霖來了”徐院長看到走進門口的蕭瞿霖,臉上露出喜悅的笑,連忙走過來拉著他。

    “嗯,好久沒有回來看看大家了”蕭瞿霖任由徐院長拉著。

    和蕭瞿霖寒暄了一陣,徐院長才注意到蕭瞿霖身后的三人。

    徐院長一生都極少和他們打交道,所以也并不認識他們。

    不過總是能看出來他們三個不是普通人。

    之前蕭瞿霖也和嚴振一起來過孤兒院,但那次徐院長也沒有多注意,那次大部分的注意力到放在了蕭瞿霖身上。

    “他們?”徐院長疑惑的看向蕭瞿霖。

    “他們都是我朋友,一起來看看”蕭瞿霖笑著回答,一邊挽著徐院長走向屋子里面。

    徐院長沒有再說什么,點了點頭。

    蕭瞿霖一直陪著,直到孩子們放學回來,陪孩子們玩了一會,直到傍晚才離開。

    玩了這么久,蕭瞿霖也有些累了,回去的路上坐在車里閉目養神。

    時不時的睜開眼睛看一眼。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蕭瞿霖睜開眼睛,一直看著車子的后視鏡。

    “主人,怎么了”邱櫟看著主人的臉上慢慢浮現出冷意,緊張的問著。

    蕭瞿霖指了指后視鏡,“那輛車,跟了我們很久了”

    邱櫟才望向鏡子,他站的位置看不清楚車的全貌,只能看出是輛白色的車子。

    “主人,奴去問問”云浮向主人請示到。

    “不用了,照常開回去,不用理會他”不知道為什么,蕭瞿霖總是感覺,那人沒有惡意,再說了,也許只是順路,自己想多了。

    一直到別墅外面,那輛車一直跟著,和蕭瞿霖的車保持著一個較長的距離,最后停在了蕭瞿霖白天看到的位置。

    “主人”云浮也注意到車,“要不要奴去解決掉”跟蹤主人,不論是誰,都不可饒恕。

    “明天再說吧”蕭瞿霖走近屋子,“跳蛋還塞著?”

    看著跪在地上給自己換鞋的云浮,蕭瞿霖問到,雖然是問,但是蕭瞿霖知道,沒有自己允許他是不敢也不會取出來的。

    “沒有主人的命令,奴不敢取”

    “取了吧”蕭瞿霖伸了伸懶腰,回房洗了個澡。

    睡覺之前,蕭瞿霖拉開窗簾,那輛車還停留在那個位置。

    蕭瞿霖看了看,又把窗簾拉緊,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

    “主人,那輛車還在”邱櫟伺候主人穿著衣服,匯報著。

    “你說,會是誰一直跟著我們?”

    “嗯,奴不知道”邱櫟想了想,搖了搖頭,按理說,蕭家的人如何是家主派來的,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拜見主人,其他的人,也萬萬沒有這個膽子敢來跟蹤窺視主人。

    蕭瞿霖沒有再問,心里卻是有些眉目。

    在三人的伺候下,蕭瞿霖吃完早飯。閑得無聊,蕭瞿霖走出門,向那輛車走去。

    還沒有靠攏,那輛白色的車飛快的調頭開走了,留給蕭瞿霖一個背影。

    蕭瞿霖看了看遠去的車,搖了搖頭,又走了回去。

    “嚴振,你認識那輛車?”蕭瞿霖看見嚴振眼睛一直望著車行駛過的地方,看上去應該是和車的主人很熟悉。

    “奴,奴。。?!眹勒窆蛟诘厣喜恢涝撛趺椿卮?。

    “不想說?那便不說,不過日后想說了,我可是不會聽了”蕭瞿霖望著嚴振冷笑。

    “主人。。奴,奴說”嚴振停頓了幾秒,終于打算開口。

    “閉嘴,我并不想聽了”沒有理會嚴振,蕭瞿霖邁步從嚴振身邊走過去。

    嚴振不敢再多言,怕主人看見自己心煩,膝行到屋子角落邊跪好。

    自己總是惹得主人生氣,真是該死。

    “去守著那個地方,下次我要看到那個人”蕭瞿霖指了指車子消失的地方,對云浮和邱櫟吩咐到。

    “是,奴定會將人帶到主人面前”兩人磕頭領命,退了出去。

    商量了一下,決定讓云浮去抓人,邱櫟留在這里伺候主人。

    畢竟主人身邊不可缺人。

    云浮緊張的蹲在一邊的草叢里,主人吩咐的事情,他自然要竭盡所能辦好。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人會再來,沒辦法,云浮只能蹲在這里守株待兔。

    邱櫟端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人。

    “怎么了?”察覺到邱櫟的目光,蕭瞿霖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問道。

    并沒有因為邱櫟越矩的行為生氣,邱櫟還小,蕭瞿霖對他也還算是寵愛。

    “主人,嚴哥他。。?!鼻駲翟捳f了一半就低下頭去,緊張的微微發抖。

    本來他不應該求情的,明知道可能會讓主人不喜,但是總是不忍心看著嚴振跪著,更害怕主人惱了嚴哥 將他一直晾在一旁。

    “怎么,最近太閑了?還想著給別人求情了?”蕭瞿霖把手從邱櫟的頭發上拿開,接過水,笑著抿了一口。

    “奴,奴知錯”邱櫟退后一步,俯身請罪。

    “水冷了點”蕭瞿霖把水杯遞給邱櫟。

    “奴,奴再去給主人沏杯”邱櫟顫抖的接過杯子,自己居然在這么小的事情上犯錯,連倒杯茶都不能讓主人滿意。

    “要全熱的”

    邱櫟愣了愣,才答到“是”

    膝行出房間,邱櫟有些不解,主人喝水向來不喜歡很熱,今天怎么變了。

    就算是心里有再多不解,也是不敢耽擱的。不多時,邱櫟捧著杯子進來了。

    “主人,茶來了”邱櫟舉高手,把杯子遞到主人順手的地方。

    “嗯,捧著吧”蕭瞿霖看了一眼冒著熱氣的杯子,沒有接。

    “是”這個時候邱櫟也終于知道主人要如此燙的水干嘛了。guntang的開水隔著杯子把溫度傳到手上。

    邱櫟忍不住縮了縮手指,好燙。端一會還沒事,這樣長久的捧著,手上的痛感慢慢的浮現出來。

    過了十幾分鐘,蕭瞿霖伸手碰了碰水杯的外壁。

    “再去換一杯過來”

    “是”邱櫟又膝行出去換了一杯熱水。

    剛剛慢慢減弱的溫度,再次回到手上。依舊是捧高水杯的跪在一旁。

    手微微的抖著,指腹時不時的離開杯壁,想緩解一下疼。

    “如果我再看到你手動一下,你就直接用手盛開水好了”蕭瞿霖冷冷的看了邱櫟一眼。

    “是,奴不敢了,主人別”用手捧著guntang的開水,那自己的手怕是要廢了吧。

    “嗯”蕭瞿霖應了一聲,看到邱櫟重新把整個手掌都貼上杯子后,才移開目光。

    循環往復,邱櫟來來回回的換了快十次水。胳膊舉的酸疼,手上也滿是水泡。

    再次換回一杯新的水跪好后,邱櫟一個不穩,水杯落下,水濺到了主人的手臂上。

    蕭瞿霖吃痛,反射性的一躲,吸了一口氣。

    “主人,奴,奴該死”邱櫟嚇壞了,想看看主人燙傷沒有,卻又不敢。只能跪著請罪,眼里含著淚。

    “我沒事”蕭瞿霖摸了摸水濺到的地方,并沒有燙傷,只是有點微紅。

    邱櫟抬頭看著主人,淚水從眼里流下,眼里滿是擔憂,愧疚和害怕。

    “好了,沒事”看著邱櫟這個樣子,蕭瞿霖也沒有忍心再罰。

    從旁邊的柜子里面拿出來藥,蕭瞿霖把跪在地上的邱櫟抱了起來,放在腿上。

    “主人”邱櫟不解的看著蕭瞿霖,眼里還有點水汽。

    “主人給你上藥”蕭瞿霖耐心的挑開水泡,再仔細的給邱櫟上著藥,確認手上的傷都處理好了,才把邱櫟放下。

    “奴謝主人”邱櫟看著手上的被處理好的傷口,臉上帶著傻笑。嘻嘻,主人還是疼自己的。

    而云浮在草叢一直等著,直到傍晚都沒有人出現,本以為那人不會再來。直到半夜,一輛車從遠處緩緩駛來。

    車的主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里還有其他人,停住著后,就沒有了動作。

    云浮起身,從旁邊拉開了車門。

    “是你!”看到駕駛座上的人,云浮一驚。來人正是穆棲。

    “云浮”看到云浮后,穆棲吃驚了一下,卻又馬上平靜下來。

    “主人吩咐帶你去見主人”云浮站在車外,滿身的戒備。

    穆棲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又為什么會偷窺主人?

    “嗯,我跟你去見主人”穆棲下了車。表面平靜,心里卻極是緊張。

    自己,還沒有做好見主人的準備??墒?,主人的命令他自然不敢違背。

    云浮點了點頭,帶著穆棲走進了屋子。

    敲響主人的房門“主人,人奴帶來了”

    “進來”蕭瞿霖笑了笑,等著人進來。

    云浮帶著穆棲,走進來屋子,云浮低著頭站在一旁,穆棲一進來便跪在了地上。

    看到穆棲,蕭瞿霖并沒有吃驚,仿佛一早就知道是誰了一般。

    敢如此膽大妄為,卻又害怕自己知道,想想除了穆棲也沒有誰了。

    蕭瞿霖鍍步走到穆棲身邊,用腳勾起穆棲的下巴,穆棲順著力道抬起來頭。

    今日的穆棲,比前幾日在主島看到的樣子好了許多,只是還有些瘦。

    “膽子很大”把腳撤了回來,蕭瞿霖冷笑著開口。

    “罪奴知錯”穆棲低著頭,手緊緊握拳,只有他自己知道,多么害怕主人趕自己走,他害怕從今往后都不被允許出現在主人面前。

    “這次我不罰你,下不為例,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我就廢了你這雙腿”蕭瞿霖一腳踩上穆棲的小腿,微微的用力。

    “主人”穆棲抬頭,眼里滿是絕望。

    “你當喚我少主”蕭瞿霖松開了穆棲的腿,溫柔的吐出令人絕望的話。

    “罪奴請罰,求您收回成命”

    “云浮,帶他出去”懶得和穆棲耗,蕭瞿霖直接下了逐客令。

    “穆棲,別惹了主人不快”云浮走到穆棲旁邊,拉起他,感受到穆棲的抗拒,云浮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穆棲不舍的看了主人一眼。起身,任由云浮帶出了房子。

    第二日,穆棲一大早捧著根棍子跪在別墅外面。

    “這是干嘛?”蕭瞿霖推開門就看到穆棲筆直的跪著,衣服已經被汗打濕了,看樣子跪了好一會了。

    “您打斷罪奴的腿吧,求您別趕罪奴走”看到主人出來,穆棲把捧著棍子的手舉得更高了些。

    蕭瞿霖冷笑了一聲,這人是覺得自己會舍不得他嗎。

    從穆棲手里拿過棍子,穆棲看主人接過去棍子了,雙手放下垂在身體兩側。

    啪

    棍子拍在rou上,穆棲悶哼了一聲,身體往前傾了傾。

    主人是真的氣自己了,自己不知道能挨得了多少棍。

    今天,自己的腿怕是要沒有了。

    蕭瞿霖看著身體前傾又馬上回到原位的穆棲,冷冷的笑了笑,“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點了點穆棲剛剛挨打的腿,蕭瞿霖提醒到。

    “罪奴請罰”如果受罰能就在主人身邊,那也是值得了。

    “我不想聽到任何聲音,也不想看到你動”看到穆棲依舊堅持,蕭瞿霖也沒有再心軟,說完就一棍一棍的打了下去。

    大腿本就經不起重打,主人又不允許出聲和移動身體。

    穆棲雙手死死的握成拳,維持著跪姿,克制住不前傾。

    手心不知不覺的被抓出血。

    蕭瞿霖用力的揮舞著棍子,發泄著不滿。十幾棍后,血漸漸的滲出來,染紅了褲子。

    “主人,您會打死他的”邱櫟聽到外面的聲音,連忙跑了出來。出來就看到主人揮著棍子打在穆棲身上。穆棲全身繃緊,滿臉的冷汗,嘴唇發白。

    蕭瞿霖停了停手,看向穆棲,冷笑了一下,用十成的力氣打了下去。

    穆棲沒有想到這棍如此重,哪怕做了準備還是差點倒在地上。

    “我說過,不許動”蕭瞿霖把棍子扔在地上,抬頭往屋子里走去。

    穆棲伸手想扯住主人的褲腳,手剛剛伸出去,就看到滿手的血,又立刻把手收了回來。

    自己的血哪里能玷污了主人的衣物。

    穆棲低垂著頭,掩飾著眼里的苦澀。

    看見主人回去了,邱櫟看了看跪著的穆棲,“穆哥,你別惹主人生氣了,先回去吧”

    雖然知道穆棲現在的樣子都是他該受的,但是邱櫟還是有些不忍心,怕穆棲再惹了主人直接丟了性命。

    穆棲搖了搖頭,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回到q市,能見到主人,他不想放棄。

    他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慢慢求得主人原諒,只能出此下策。

    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他一輩子都看不到主人了。

    看到勸說無果,邱櫟嘆了口氣,跟上主人的腳步,走了進去。

    蕭瞿霖坐在客廳,臉上帶著怒氣,瞟了一眼還跪在角落邊的嚴振,“過來”

    嚴振看到主人喚自己,想挪動雙腿爬過去,但是跪了快一天了,雙腿早就沒有了知覺,哪里能動。

    “求主人給奴一點時間緩緩”嚴振俯身,請求到。語氣中帶著著急,還有一絲哭腔。

    “嗯”蕭瞿霖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謝主人”嚴振努力動了動腿,他自然是不敢讓主人久等,顧不得管腿上的疼痛,感受到可以挪動后,連忙爬到主人腳邊。

    “跪了一天,可知道錯了”蕭瞿霖冷著聲音問,假裝沒有看到嚴振疼得滿臉冷汗。

    “奴知錯了”嚴振溫順的跪在一邊,等著主人的責罰。

    “一早就看出來那車是穆棲的了?”從那日的反應就能知道,嚴振絕對知道。

    “是,奴認識那輛車”嚴振頭低得更厲害,自己包庇穆棲,惹了主人,真是該罰。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你的小心思也開始多起來了”嚴振向來是四人中最規矩的,如今也學會耍小心思了。

    看來是自己對他們太好了,好到都快忘記規矩了。

    “奴不該存有小心思 ,奴知錯”嚴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額頭慢慢的出現紅腫。

    蕭瞿霖起身,抓住嚴振的頭發,將嚴振一路拖到了懲戒室。

    嚴振哪里敢反抗,只能順著主人的力道,任由主人拖著。

    到達懲戒室,蕭瞿霖把嚴振一把扔了進去,拍了拍手,嫌棄的看著手上被扯落的頭發。

    嚴振爬起來,跪在懲戒室中間。本來就傷著的膝蓋,跪在卵石上,并不好受,將全身的力量放在膝蓋后,嚴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自己真是被主人寵久了,這么點痛就差點受不了了。

    嗖啪

    一鞭子打在嚴振的背上,“衣服不知道脫了?規矩了?”

    嚴振被嚇了一跳,連忙脫下衣服,放在一旁。

    “規矩都不記得了?居然要我提醒了”蕭瞿霖走到嚴振的正面,掐著他的下巴,不滿極了。

    “奴,奴知錯……”嚴振渾身克制不住的顫抖著,自己這般沒有規矩,主人還會要自己嗎。

    蕭瞿霖重新挑了一根魚鱗鞭,手輕輕的撫摸著鞭子上的倒刺。

    一鞭揮下,鞭子落在嚴振的背上,從右上方到尾椎位置,被生生扯下來一塊rou。

    “一,謝主人罰”盡管疼也不敢再忘記規矩不報數。

    蕭瞿霖停頓了幾秒,等嚴振充分感受到上一鞭的疼痛后,才打下一鞭。

    若是平時,蕭瞿霖自然不會這么折磨他,也舍不得用這么重的鞭子。今天卻是把滿心的怒氣都發泄到了嚴振的身上。

    嚴振一邊受罰,一邊規矩的報數。魚鱗鞭本就是重刑。自己平時也最多受得了一百多鞭 。以今天的狀態,不知道能挨得了多少。

    不知道能不能讓主人解氣。

    嗖啪

    “七十,謝主人罰”嚴振報著數,嘴里嘗出來一絲腥甜,人往前倒去。

    “主人,奴……奴知錯”嚴振撐著身體,想爬起來跪好。

    手剛剛撐起來又倒了下去,整個人砸在地板上。背后的傷口被扯得更疼。

    接連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蕭瞿霖站在嚴振身后,靜靜的看著他,沒有絲毫要幫他起來或者饒了他的意思 。

    嚴振看不到主人的表情,但是從主人的沉默中,嚴振也能感覺到主人還在生氣。

    嚴振很是著急,自己還沒有讓主人解氣,怎么能倒在這里,狠心使勁咬破了舌頭,感受到疼痛,支撐著身體,搖搖晃晃的跪了起來。

    “奴,受刑時妄動,求主人重罰”

    蕭瞿霖看了嚴振一眼,把鞭子丟在地上,出了懲戒室。

    沒有主人的命令,嚴振自然不敢起身,調整了一下跪姿,跪的更加規矩。

    云浮和邱櫟早已經在外面等著伺候主人,見主人一人出來并沒有帶嚴振,兩人也不敢多問。

    就算是眼瞎,也能看出來主人今日心情極不好,自己惹怒主人受罰事小,若是因為自己受罰沒有人伺候主人事大。

    “穆棲還在外面跪著?”蕭瞿霖接過來邱櫟手中的茶問到。

    “是的,主人”邱櫟點了點頭。穆棲怕是不會輕易離去了。

    “那便跪著吧,不用理他”蕭瞿霖抿了口水,也不再過問。

    過后,蕭瞿霖果真不再問起穆棲的事情,仿佛并不關心那人的死活一般。

    直到傍晚,蕭瞿霖心情也好了一點,才讓云浮去懲戒室帶嚴振出來。

    云浮推開門,看見嚴振跪在地上,搖搖欲墜,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但是懲戒室里還依稀可以聞見那股血腥味。

    云浮看了看被丟在地上的魚鱗鞭,走過去撿了起來,清理干凈后放回了原處。

    “主人讓我帶你回房”云浮伸手想攙住嚴振扶他起來。跪了這么久,身上又全是傷,自己起來怕是不容易。

    嚴振推開了云浮的手,“奴,謝主人”對著自己前面的椅子磕了個頭,慢慢挪動身子,起了身。

    身后的傷口被起身的動作扯得一疼,嚴振咬了咬嘴唇,沒有發出聲音。

    “我扶你回去吧”看著嚴振搖搖晃晃的走著,云浮怕他還沒有走回房間就暈倒了。

    嚴振搖了搖頭,走回了房間。

    從昨日便開始跪著,到現在都沒有進食休息,實在是有些累了。

    嚴振回來沒有處理傷口,趴在床上就睡了下去。

    睡一會吧,就一會,嚴振一邊想著一邊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嚴振都沒有出現在蕭瞿霖的眼前。

    蕭瞿霖也沒有多在意,自己罰得并不輕,許是在房內休息吧。

    第三日,中午。

    蕭瞿霖推開了嚴振的房門,看這人在房間休養了一天,自己也該來看看。

    床上的人還趴在床上,渾身赤裸,身上的傷口似乎是感染了,看上去很嚴重。

    蕭瞿霖沒想到嚴振會是這個樣子,呆了片刻,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不出意外的發起了高燒。

    蕭瞿霖有些氣,回來居然沒有處理傷口。

    叫來了醫生,蕭瞿霖在房間看著醫生處理。感染的傷口并不好弄,不可避免的會弄疼傷者。

    嚴振還是趴著熟睡,面上沒有一點異樣,并沒有感覺到疼。

    處理了一個多小時,醫生擦了擦汗,給蕭瞿霖匯報著。

    無非就是些注意事項,并沒有多細致,畢竟只是一個家奴,更何況罰成這樣,想必是不得少主歡喜。

    蕭瞿霖聽完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直到晚上,嚴振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正打著的點滴。

    嚴振從旁邊的柜子上把手機拿了過來??戳丝慈掌?,嚴振嚇的把手機掉在了地上。

    自己居然睡了這么久。主人本來就不喜歡自己,想必現在更不喜了吧。

    拔出來手上的針頭,嚴振撐起來身體,往蕭瞿霖的房間走去。

    無論主人喜不喜歡自己,自己犯錯就要去請罰。

    不敢敲門,就這么直接跪在主人的門口。

    顯然,嚴振高估了自己的體力,長久沒有進食又受了傷的身體,連最基本的跪都難以支撐太久。

    跪了一個多小時,嚴振再次暈倒在了蕭瞿霖的門口。

    蕭瞿霖這兩天心煩,睡的很淺,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好奇的打開了房門,想看看。

    看到倒在地上的嚴振,蕭瞿霖無奈的把他抱了起來,本想抱會他自己的房間,想了想,又怕他醒來再跪暈過去,只好把他放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

    摸了摸嚴振的額頭,燒基本退了,只是看起來還有些虛弱。

    清晨,嚴振意識模糊的摸了摸身下,觸及一片柔軟。

    睜開眼睛,這里是,主人的房間。

    嚴振爬起來 ,跪在主人的床邊。昨夜自己倒地弄出來聲響,想必是驚擾了主人吧。

    自己似乎只會惹主人不快,這樣的自己,還真的有資格,有必要待在主人身邊嗎。

    不再年輕,也不會討主人歡心,甚至欺瞞主人。

    “怎么又跪著了”蕭瞿霖睜開眼睛就看到嚴振跪在床邊,心里有些煩悶。什么樣子的身體自己不清楚嗎?

    “奴給主人請安,主人早”嚴振頭觸到地上,規矩的請安,聲音里都透出來一股虛弱。

    “起來吧”蕭瞿霖掀開被子,下了床。

    嚴振膝行過去,想伺候主人穿衣,手剛剛碰到主人的睡衣,就被主人推開了。

    “我自己來”一方面心疼嚴振的聲音,怕他再暈了過去,另一方面也是氣這人,蕭瞿霖索性自己穿起了衣服。

    “是”嚴振收回了手,偷偷咬著嘴唇,忍住心里的痛。

    主人已經厭惡自己到自己地步了,竟然都不再允許自己伺候了。

    蕭瞿霖沒有理會嚴振 穿好衣服,洗漱完??戳丝催€跪著的嚴振。

    “我記得我讓你起來了”蕭瞿霖的語氣里帶著一些不耐煩。

    嚴振就是如此,不論自己寵還是罰,對自己的態度都是這樣誠惶誠恐。

    “奴……奴知錯,請主人罰”停頓了幾秒,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一味的請罰。

    蕭瞿霖看了嚴振一眼,下樓準備吃早飯。

    嚴振也跟著膝行了出來,他是萬萬不敢在主人房間久待的,怕污了主人房間。

    爬到樓下,嚴振乖巧的跪在角落邊,怕主人看到自己沒了吃飯的興致。

    蕭瞿霖端過來一杯溫牛奶,對嚴振招了招手。

    嚴振快速的爬了過來。

    “喝了”把牛奶遞給嚴振,蕭瞿霖沒有再說話,安心的吃起來早飯。

    嚴振從主人手中接過來牛奶,牛奶的溫度,經過手指到達心臟,全身都暖了起來。

    主人的關心,雖然他不配,可是還是想多求得一點。

    自己果真是貪心了。

    嚴振望著手中的牛奶,有些失神。

    “主人”云浮在一旁喚了蕭瞿霖一聲,欲言又止,想說些什么又怕主人不喜聽。

    “說”蕭瞿霖一邊享用著早餐,一邊準備聽云浮要說什么。

    “穆棲還在外面,如果一直跪下去,奴怕出事情”云浮低著頭,一副請罪的姿勢。

    按理說,主人如何罰奴,他們是沒有資格干涉的。只是當下主人還看重穆棲,云浮自然不希望穆棲出事情。

    今早打開門,看見穆棲跪在外面,臉上蒼白,身上的傷口也沒有處理。傷口混著衣物,不用想也知道怕是感染了。

    “你出去把他送回他的住所”蕭瞿霖頭都沒有抬,語氣中聽不出來喜怒,仿佛外面跪著的是個不相干的人。

    “是”云浮退了出去,走到外面,試圖拉起穆棲。

    穆棲掙扎了一下,發現無用后,任由云浮拉了起來。

    “主人吩咐我送你回去”云浮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攙住穆棲,想把他帶到車里。

    穆棲搖了搖頭,他不能回去,主人還沒有原諒他,他如何能回去。

    “主人的命令,你我都莫敢不從”云浮強硬的把穆棲扯到了車上。

    此時的穆棲在云浮手上幾乎沒有反抗能力, 只能不甘心的坐到了車上。

    隨著車慢慢離開別墅,穆棲看著窗外,自己該用何種辦法才能贖罪。

    把穆棲安全的帶到住處,云浮也好心的叫來醫生處理好穆棲的傷口。

    傷口已經結痂,衣物的纖維還留在傷口,并不好處理,醫生小心的的把纖維撿出來,消毒傷口。

    穆棲雙手抓住枕頭,臉上滿是冷汗。主人的罰,能夠處理上藥已是恩賜,他是萬萬不敢用上麻醉的。

    清醒的感受疼痛,才更利于自己反省過錯。

    云浮在旁邊看著,直到穆棲的傷完全處理好才離開。

    別墅內。

    “主人,奴回來了”云浮回到別墅跪在蕭瞿霖面前復命。

    蕭瞿霖點了點頭,不在理會,也沒有多加過問。

    “回來也這么久了,你們明日該干什么就去吧,不用天天待在這里”蕭瞿霖說完看了看嚴振,“嚴振傷好了再去上班吧”

    畢竟是自己罰的,蕭瞿霖也沒有狠心到不管他。

    如果自己不說,哪怕還剩下一口氣,嚴振也是萬萬不敢留下了養傷的。

    “奴謝主人關心,奴的傷沒事,可以前去工作的”自己已經夠沒用了,哪里能心安理得的就在這里。

    主人不喜歡自己,也怕主人平日里看到自己生厭。

    蕭瞿霖想了想,點了點頭,“想去就去吧”既然自己一片好心無人接受,那他也懶得再勸。

    “主人身邊不留人照顧嗎”云浮給蕭瞿霖按摩著,一邊問。

    雖然說以前主人也讓他們工作,沒有留他們伺候,但是那時主人也還沒有完全接受他們的照顧。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在主人身邊照顧多時了,突然離開,怕主人不習慣。

    “不用”蕭瞿霖沒有想留他們在身邊,這段時間,自己可能也不會空下來。不知道怎么了,他總感覺穆棲還會再來。

    第二日,三人一大早就離開了別墅。在主人身邊伺候分走了大部分的精力和時間,工作確實也有些堆積。

    嚴振坐在辦公室,看著幾日的文件。臀部,后背大腿的傷口被椅子擠壓得生疼。嚴振喝了一口水,努力忽視身體傳來的疼痛。

    自己跟著主人以后,真是嬌氣了,這點痛都能影響自己了。

    一直到中午,嚴振放下文件,揉了揉眼睛。準備走出辦公室。

    站起來,晃了晃有點暈的腦袋,胃叫囂著疼痛。嚴振拉開柜子準備吃點藥,看了看空了的水杯,準備去飲水機那里倒點水。

    才剛剛走到飲水機旁邊,嚴振就感覺眼前一黑,人倒在了地上。

    外面的人聽到辦公室里響來玻璃碎掉的聲音,猶豫著要不要打開門看看。

    市長的脾氣一直不怎么好,辦公也不喜歡有人打擾,要是這會正趕上市長發火的時候,自己闖進去怕是明天就要收拾東西回去了。

    想了想,還是沒有打開門。

    直到秘書進來送文件時,才看到暈倒在地上嚴振。

    尖叫著,把他送進了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秘書找到嚴振的手機,準備通知一下他的家人。

    打開通訊錄,里面只有一個號碼。秘書撥了過去。

    蕭瞿霖看著手機上閃爍的號碼。這個時間嚴振打電話來干嘛?

    接起來,蕭瞿霖并沒有說話,秘書的聲音傳來,“喂,您好,嚴市長今天暈倒了,我看了一下手機發現只有您的號碼,您方便過來醫院一下嗎?”

    暈倒了?“好”蕭瞿霖答應了下來,起身準備去醫院。

    送到醫院,醫生準備給他做個檢查,手剛剛觸碰到嚴振的衣服,就被嚴振抓住了手。

    嚴振意識還很模糊,本能的不讓人碰。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醫生沒有辦法,只能先拿開手。

    等到蕭瞿霖趕到醫院的時候,嚴振已經醒了過來。

    看到出現在病房門口的主人,嚴振一驚,主人怎么會來這里。

    秘書看到蕭瞿霖,走過去“您是嚴市長的?”

    “朋友”蕭瞿霖淡淡的答到。

    秘書也沒有多問 ,畢竟市長手機里面的唯一聯系人,肯定關系匪淺。

    “人就交給我吧,你先回去吧”蕭瞿霖注意到嚴振緊張的樣子,把秘書打發離開。

    病房里就剩下蕭瞿霖和嚴振兩人。

    “主人”嚴振準備起來請罪。自己一點傷病居然驚動了主人,真是該死。

    “躺下吧”蕭瞿霖按住想起來的嚴振,“感覺好點了嗎?”

    嚴振順著主人的力道躺下,只是整個人還是緊張著,身體繃緊,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奴沒事了,請主人罰”嚴振感覺自己要荒死了,連手腳怎么放都不知道了。

    “嗯,好好躺著,我去見見醫生”

    嚴振想拉住主人,畢竟自己的身體不值得主人這么上心,但是又不敢攔,只能慌張的看著主人離開病房。

    “病人身上有很嚴重的傷”醫生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蕭瞿霖,現在的年輕人呀,玩情趣也玩得太過了,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

    “嗯”蕭瞿霖點了點頭。

    “還有病人有很嚴重的胃病,不能忽視這個問題,平時要注意飲食”這次嚴振暈倒也是因為這個。

    蕭瞿霖點了點頭,嚴振有胃病,他倒是不知道,“謝謝醫生了”

    醫生看了看蕭瞿霖,忍了忍,還是說了出來,“年輕人追求刺激也要講究個度,不要玩的太過,忽略了身體的健康”

    蕭瞿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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