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御受傷 溫承年看護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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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承年素來每年冬日里是不怎么工作的,一是冬天有些法子用不了,二來是臨近過年,家長們估摸也不愿意把孩子送到他這兒來,三來就是他自己也想和師父過個團圓年。 雖然說他師兄不少,可是過年能聚齊都是難得的事兒。 而且,他老師云御的年歲也愈發大起來,溫承年自然是要多陪陪老師。 平日里,云御是不許他回這么久的,畢竟溫承年現在已經是一個獨立的訓誡師了,有自己的工作。 過年卻是名正言順回來陪伴云御的日子,溫承年豈會錯過? 溫承年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到家里小住。 進了門,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云御喜靜,加上除了云御只有何秉川會來做做飯,自然不會有什么吵鬧聲就是了。 “老師,承年給您請安?!睖爻心赀M門就見到云御正在外邊兒曬太陽,忙不迭的放下行李箱,跪在地上,規規矩矩的磕頭問好。 “起來吧?!痹朴晕⒁稽c頭,沒有為難溫承年。 每次不管什么場合,只要溫承年見到云御,大禮參拜是必然的,云御的規矩大的很。 “老師,承年先把東西放好,再來服侍老師?!睖爻心贻p聲請示道。 云御也沒有多說話,依舊是一點頭,同意了。 溫承年拉著行李箱就往里走,雖然急迫 ,但是步子卻是不緊不慢,一副大家公子的模樣。 進了自己的專屬房間,里面還是他上次休息日回來時候的樣子,雖然老師不允許他鎖門,但是也不會無故進他的房間。 溫承年快速的整理好自己帶回來少的可憐的東西,然后脫掉衣服洗了個澡,換了一件純白色的,古風樣式的衣服。 回了家,他自然是不能再穿在外面的衣服了。 他長大了,云御就允許他穿了衣服,不用再像未成年的時候,只有兩塊布遮羞了。 換好衣服,溫承年也沒有穿鞋子,就光著腳,下了樓,走到了庭院處。 云御正在閉目養神,好不自在。 溫承年貼著云御的小腿處跪了下來,伸手輕輕的把開始為云御捶腿。 這些伺候人的功夫,他是下了好一陣兒狠功夫學會的。 畢竟,云御只有他一個傳人,他不能慢待了老師。 不過,他就只伺候他老師就是了。 “你的事兒都處理完了?”云御輕聲問道。 “回您的話,今年學生的考核承年都已經過目了,都維持在A+,只有一個A,承年也已經和學校父母了解過具體情況,是當天生了病的緣故?!?/br> “承年這次的年終考核也拿了訓誡師的第一名,一會兒您賞光可以看一看排名單?!?/br> 溫承年溫聲將自己今年的成績大致匯總和云御報告了一下,手上也沒有停止動作。 “繼續努力?!痹朴銖娝闶羌盍艘痪?。 云御幾乎是從來都不會夸獎他的。 這已經算的上很滿意了。 師徒二人都不再說話,就靜靜的一個休息,一個捶腿。 日子轉瞬即逝,這些時日里,溫承年白日里做功課,服侍云御,倒是像還未出師一般,過的自在極了。 云御也沒有過于的苛責他。 很快 ,就來到了二十九這一天,他的師兄們,能趕回來的陸陸續續都回來了。 首當其沖的就是何秉川同志,何秉川就住在附近,他每天都過來串串門。 然后其次來的就是溫承年的三師兄舒平,七師兄衛昇,以及他的小師兄康筵。 何秉川是他的十一師兄。 他們的大師兄以及與世長辭,其他師兄因為工作的忙碌,會在出正月之后,再來拜年。 他的師兄們可一個個都不簡單,不是政府高官,就是企業董事,最差的就是何秉川了,那也是聯邦頂級的主廚,只有國宴才請得動他。 哦,當然,云御不用請他,他也天天屁顛兒屁顛兒來了。 畢竟,是云御親手帶出來的學生,必然是社會中的佼佼者了。 這些人,除了何秉川,都是住在云御這里的,大過年也不好找人來收拾房間,只得溫承年用著一些智能家居親自動手。 這過年可把溫承年忙壞了,不僅僅要收拾房間,接待師兄,他手下也有幾個學生不省心,要他沒事兒就過問幾句,再有就是過年的一應事宜都是要由他來cao辦的。 若是他未成年,師兄們還能幫個忙,但是他已經報備成了訓誡師,師兄們是萬萬不敢插手的了。 門派有門派的規矩。 溫承年現在就相當于太子,而他的師兄們不過是個王爺罷了。 溫承年是腳打后腦勺的忙碌,這一忙,就忙出了事兒。 雖然師兄們都回來了,但是日常服侍云御的事兒還是他親手來的,這一天中午,照常他扶著云御下樓,他一個走神,云御一個沒站穩。 在眾目睽睽之下,云御摔下樓梯! 正巧還是后腦磕到了臺階,這臺階可是個頂個好木頭做的,硬實的很。 當時溫承年就嚇的人都一激靈,好在也是他反應最快,根本不顧自己,一步跨了三個臺階往下跑,客廳里的四個師兄也跟著要接住云御。 可是這樓梯實在是有兩個大彎兒,等云御被溫承年接住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不醒了,后腦更是有了血。 “師兄,師兄 ,救護車,喊救護車啊?!睖爻心暧悬c慌亂,但好歹知道要穩住。 救護車來的很快,溫承年手多哆嗦也不敢松手,云御現在的情況不知,不敢隨意挪動。 溫承年就一路把云御抱到急救室。 急救室溫承年是進不去了,醫生正在里面搶救。 溫承年見急救室亮起了紅燈,心里一陣后怕,要是云御出了什么事兒,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康筵是個暴脾氣,云御剛進急救室,上去就給了溫承年一個耳光。 “混賬東西,怎么伺候老師的!” 溫承年被打的猝不及防,也不敢回嘴,原地就跪了,正是跪在舒平站的方向 頗有骨子引頸受戮的姿態。 “跪我干嘛?門口跪著去,老師出了什么事兒,承年,師兄第一個打死你?!笔嫫揭裁嫔林氐挠柍獾?。 溫承年被罵的一句話不敢說,眼睛紅紅的,轉身就離著門口不遠的地方,規規矩矩的跪著。 “師兄別著急,老師會吉人天相的?!焙伪▌t是在一邊兒干巴巴的安慰著最先掉眼淚的衛昇。 衛昇年紀不小,但是遇事兒就是喜歡流眼淚,早年沒少挨打。 手術做了足足五個小時,溫承年也跪了五個小時,何秉川和康筵站著等著,衛昇和舒平實在撐不住,坐下了。 溫承年臉上又有了兩個巴掌印和一個腳印。 是實在忍不住的衛昇和康筵干的。 “醫生,我老師怎么樣了?”見醫生出來,溫承年立刻跳起來問道。 其他人也默認他先問。 畢竟,溫承年才是云御的嫡系傳人,做手術也要溫承年來簽字的。 “病人摔了后腦,可能會變成植物人?!贬t生簡潔明了的說道。 做五個小時,醫生也累啊。 說完,云御就被推出來,躺在病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推進重癥病房。 “溫承年!你和我說,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康筵聽得怒氣上漲,揪著溫承年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 “承年,承年該死?!睖爻心暧行┐簧蟻須?。 “你確實該死!”康筵卻不放過他。 他們這些人都是受云御大恩的,全都是孤兒,云御要是不收養他們,他們沒準都活不到今天,自然各個都把云御當成自己的父親。 “康筵,松手!”舒平呵斥道。 康筵還是聽師兄話的,氣哄哄的松開了。 “承年,今晚你守著老師,如果老師明天不醒來,大師兄去世,二師兄不再,為兄可要開祠堂了,侍師不周,這個罪名你知道的?!笔嫫狡降淖⒁曋鴾爻心?。 “是,老師若是出事,打死承年也是應該的?!睖爻心暝毓蛳?,磕了個頭,聲音沙啞的說道。 他自是愧疚無比,如他所說,若是云御真的醒不過來, 他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