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上】晨練偷懶被體罰跑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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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明和澤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力早早醒來,天還沒大亮呢,明和澤小心的洗漱完畢,換上運動服,戴上頭戴式攝影機和一只錄音筆,輕輕的打開門,出門跑步去了。 身上所有的戒具除了后庭中的肛塞,其他的在昨天晚上由著溫承年親手卸下去了。 畢竟,晨練可不能戴上這些。 小區里的晨練的人并不少,大多數都是比明和澤年紀小很多的小孩子,頭上也和明和澤一樣,有個微型頭戴式攝影機。 這種裝扮一般都是訓誡師的學生,每天要晨練,但是訓誡師又不能跟著,怕學生出什么錯。 這攝影機不僅僅能記錄明和澤一路的路程,甚至可以做到實時監控。 所以,明和澤看到同行的一些小孩子,他臉色爆紅。 很少有像他這么大還被訓誡師管著的,真是丟了老師的臉面。 明和澤不再觀察其他 人,一個勁兒的悶頭開始跑起來,開始他還是蠻有力氣的,但是不過十分鐘,他就開始覺得雙腿好像灌了鉛一樣,他的意志是想跑的,但是身體是恨不得馬上躺在地上好好休息一番的。 他知道,這是他荒廢了半年的后果。 以前的他跑半個小時是輕輕松松,但是因為讀了大學之后,精神懶散,每日宅在宿舍里,哪里還有什么體力。 體育課更是能逃掉就逃掉了。 “呼,呼?!?/br> 明和澤又堅持了兩分鐘,終于是撐不下去了,扶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 不知道歇了多久,等他看時間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分鐘。 他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么超時間晨練,然后因為時間的延長,導致問早又再一次沒有按照規矩,被溫承年教訓一頓。 要么現在干脆利落的回去請罰,雖然還是要挨打,但是避免了問早遲到這件事兒。 明和澤幾經思索之后,就選擇了第二種。 畢竟,兩害相權取其輕,第二種還能少挨一頓打。 明和澤下定決心之后,又在原地休息了片刻,就往家里走去。 他不敢休息太久,誰知道他這幅身體能不能順利的走完樓梯。 他是不被允許使用電梯的,除非提前打申請。 好在,他的身體給他最后爭了一口氣,回到家里,明和澤抬眼看了客廳里的時鐘 ,他還沒有遲到,甚至他還有時間洗個澡,收拾一下自己。 明和澤快速的洗了一個戰斗澡,在距離溫承年起床還有半個小時零五分鐘的時間來到了溫承年的門口,屈膝跪下。 雖說老師給他的規矩是跪站皆可,只要心里恭敬就可以了,不必太在意形式。 可明和澤受教至今,沒有一次是站著等著的。 他私心里因為和老師的年紀相近,總覺得規矩要嚴苛一點,免得讓老師丟失師道尊嚴。 這一點,他倒是與他的師爺很像。 更何況,只是跪一跪而已。 看著眼前的這扇門,明和澤暗暗開始準備措辭,一會兒如何承認錯誤,勸得老師不要生氣。 說來汗顏,自從受教以來,他好像沒有不犯事兒的時候。 不過,話說回來,他倒是沒怎么見過溫承年生氣,或者說,在大家眼里溫承年這個人好像沒有脾氣,他既不高興,也不生氣,臉上永遠平靜如水,但是有時候明和澤就是能感受到溫承年生氣了,雖然他臉上還是一如既往沒什么表情。 溫承年即便生氣也不會讓人看出任何情緒。 “想什么呢?” 就在明和澤神游天外,想著無邊無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他面前的門突然開了,而溫承年就站在他面前詢問著。 明和澤抬頭看去,此時的溫承年還睡眼惺忪,難得的有些呆萌,與往日嚴肅刻板的模樣大相徑庭。 倒是像極了一個二十多歲的模樣。 他的老師也才比他大幾歲而已。 “和澤給老師問安?!泵骱蜐晒Ь吹囊粋€頭磕在地上。 “起來,剛剛在想什么?”溫承年繼續追問道。 溫承年不允許現在的明和澤有任何的個人隱私,包括思想上,這對于他的管教很是不利。 “和澤在想如何向您請罰,和澤并沒有完成規定的晨練數量?!泵骱蜐商痤^來,臉上很是羞愧。 “等我洗漱之后再來收拾你,到書房跪著去?!睖爻心旰每吹拿济櫫税?,然后吩咐道。 “和澤服侍您?!泵骱蜐删o跟著說道。 “不用,你最好一會兒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睖爻心暾Z氣已經是難得的嚴肅了。 “是?!泵骱蜐傻拖骂^,先抬起一條腿,又撐著抬起另外一條腿,步履蹣跚的往書房走去。 他今天又要交代在那兒了。 溫承年的動作很快,快到明和澤甚至有些懷疑他的老師到底有沒有認真洗臉。 “過來?!睖爻心晔掷锬弥備D和尿道棒喊道。 “是?!泵骱蜐煽吹揭欢褨|西,心里不由的苦笑一聲兒。 看來這些玩意兒,他這三十天是逃不脫了。 順從的由著溫承年幫他帶上所有的戒具,明和澤跪在地上等著溫承年的質詢。 溫承年倒是沒有開口,而是拿起一把剪刀,將明和澤身上所有蔽體的衣料剪開,連內褲都沒有放過。 “我不希望除了晨練時間再看見你穿任何一件衣服?!睖爻心曜谝巫由险f道。 “是?!泵骱蜐赡樞叩囊呀浲t。 老師果然是把他當做不懂事兒的小孩子在管教了嗎?只有小孩子才不被允許穿衣服,因為小孩子可能不是很徹底的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避免發生不可預料的情況,才有這樣的規定。 而對于十歲以上的被管教者,這只代表著在訓誡師嚴厲,他們還是需要嚴厲,事無巨細管教的小孩子。 “舉著?!睖爻心暧謴某閷侠镎页鲆话押裰氐慕涑邅G給明和澤。 “是?!?/br> 明和澤接過來,雙手捧著,費力的舉到頭頂,倒不是這戒尺有多重,而是他的手銬重量不輕。 “說說吧,我希望不用我查看監控?!睖爻心觊_口問道。 “是,和澤平日缺乏鍛煉,不過幾分鐘就已經堅持不下來,為了不耽誤問安的時間,和澤就自作主張提前回來了?!泵骱蜐扇鋬删湔f明了事情的原委。 “體力不足?” “是?!?/br> “堅持不了?” “是?!?/br> “自作主張?嗯?” “...是?!?/br> 隨著溫承年越來越大聲的質問,明和澤回答的聲音越來越低,他心虛。 溫承年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明和澤的后面,穿著家居鞋的腳一下又一下的往明和澤的屁股上踹去。 “老師,老師,您仔細腳疼?!泵骱蜐煞€著身子,挨著打,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家居鞋實在是太過柔軟,他根本不疼,但是他怕他老師的腳疼。 “我謝謝你,滾起來?!睖爻心隁饧狈葱?。 他實在是有些生氣,他自問對明和澤身上的心思不少,本來應該已經改掉他這個毛病,但是怎么一離開他身邊老毛病就犯個不停。 因為明和澤的體力問題,他當初可是用了多少心思。 溫承年帶著明和澤就往陽臺上走,那里有一臺跑步機。 明和澤踉踉蹌蹌的跟著溫承年后面走,分腿器和腳銬的存在讓他行動遲緩。 “上去?!睖爻心曛噶酥概懿綑C說道。 說完,他先低下頭幫著把分腿器解開,但是卻對腳銬視而不見。 從明和澤手上拿過戒尺,溫承年示意他趕快上去。 明和澤上去之后,溫承年親手調整了跑步機的速度,明和澤跟著跑步機的速度開始跑起來。 休息了這么久,雖然膝蓋有點疼,但是體力著實是恢復了不少,明和澤倒是還不會很大喘氣。 不過,這次卻比晨練堅持的時間還短,他帶著的手銬腳鐐是真的沉,明和澤真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得了。 可惜,根本行不通,不要說停下來了,就是步伐稍微慢上一點兒,溫承年的板子就往他的屁股上打過來了。 溫承年可沒存著疼惜他的想法,那真是怎么使勁兒怎么來的。 “老,老師,真,真跑不動了?!泵骱蜐衫鄣镁筒钌斐鰝€舌頭來了。 “什么時候跑吐什么時候算完?!睖爻心瓴粸樗鶆?。 他一向對自己和自己的學生高標準嚴要求,再者說,他做學生的時候,哪天早上不是跑吐了才敢停下來的。 “老,老師,要不,您,呼,您還是直接打我一頓吧?!泵骱蜐少M力的說道。 “閉嘴?!睖爻心暧忠话遄铀υ诿骱蜐傻钠ü缮?。 終于,在不知道挨了多少板子,明和澤終于忍不住,一口吐在了跑步機上,溫承年也很及時的關上了跑步機,由著明和澤跪在地上吐。 其實他吐不出來什么東西,不過是酸水罷了。 溫承年把掃地機器人搬到跑步機上,機器人很快就處理干凈了明和澤的嘔吐物。 “還敢不敢偷懶了?”溫承年蹲在地上,戒尺抵著明和澤已經布滿傷痕的屁股,輕聲問道。 “不敢了,老師我真的不敢了?!泵骱蜐缮碜酉乱庾R的一縮,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