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 罰跪 分腿器 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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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和澤進了門,溫承年正在批改一些文件。 別以為訓誡師就可以只管學生就可以了,他還要制定細則,檢查一些作業完成度。 很多家長舍不得自己孩子離家,他都是要遠程教訓的。 這些繁重的工作常常導致他一刻都閑不下來。 “先跪著,等我忙完的?!睖爻心觌S手點了一塊地方,頭也不抬的說道。 “是?!泵骱蜐蓱?。 隨后,便認命的跪在了溫承年制定的地方,心里努力記起之前跪候的規矩。 不過半年的時間,竟然大部分的規矩他都忘了個一干二凈,只能憑借肌rou記憶來調整著姿勢。 光著腿跪地板的滋味并不好受,這幾個月來,過慣了好日子的明和澤,跪了不過十分鐘就有些撐不住了,眼巴巴的看了溫承年一眼。 見溫承年依舊在奮筆疾書,抿了抿嘴唇,又低下了頭。 他實在沒有臉面求饒,只能默默忍受。 好在,溫承年不過半個小時,就把手頭所有的工作都處理完畢了。 “怎么回事兒?”溫承年一抬頭,見到明和澤的跪姿,整個眉頭都緊鎖,面上流露出顯而易見的不滿。 明和澤是正經行了拜師禮的,是溫承年親手教出來的,自然是對他的規矩滿意了,才肯放出出師的。 “是和澤忘了規矩,請老師懲戒!”明和澤見退不得了,直接一個大拜叩首,請罪。 溫承年嘆了一口氣,站起來,從旁邊的柜子里取出一個鋼制的分腿器,走到了明和澤近前。 “抬起頭來?!睖爻心暾f道。 明和澤忐忑不安的抬起頭來,他太清楚溫承年的脾氣了,本身就是很嚴厲的,對待他這個正經拜過師的學生,更是一個笑臉都沒有的,動輒得咎就是他的真實寫照。 “自己戴上?!睖爻心陮⑻刂频姆滞绕鬟f給明和澤。 明和澤心里到底是舒了一口氣,不過是個分腿器而已,他初初學規矩的時候,那是要日日戴著的,現在不過是重新撿起來罷了,問題不大。 規矩雖然是記不得了,不過這分腿器到底是如何戴的,明和澤是熟練的很。 這分腿器是溫承年特別給他定制的,不可移動,專門按照溫承年要求的跪姿做出來的,只要戴上它,跪起來,雙腿就是溫承年要求的姿勢。 不過,也不是沒有缺點的。 比如,他的重量比較重,戴著比較累人,走路很明顯的怪,以及即便穿著寬松的褲子也能看出來。 但是,明和澤估計他這一個假期都難出這個家門了,也沒什么走路的機會了。 在老師面前,給他八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站起來。 跪著都是戰戰兢兢的。 “地板跪著不舒服?”戴完分腿器,明和澤聽到溫承年問他。 “是?!泵骱蜐陕犚娮约旱穆曇粲行┬奶摰囊馑剂?。 “那再跪半個小時吧?!睖爻心旰孟駩耗?,輕描淡寫的決定著明和澤的命運。 “是?!泵骱蜐赡苷f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敢說,只能應是,畢竟,這是他求來的不是嗎?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 溫承年并未像以前一樣,吩咐完之后就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明和澤的面前。 他盯著明和澤看了好一會兒,看的明和澤整個人都發毛了,卻依舊不置一詞的繼續打量。 “我溫承年教了這么多學生,第一次遇到,教過之后居然馬上變回原樣的,還是我的學生,明和澤,你可真給你老師長臉啊,嗯?”溫承年終于開口說話了。 “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害怕?”溫承年說著,極盡侮辱意味的拍了拍明和澤的臉。 清脆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內響起。 “和澤不敢,和澤給老師丟臉了?!泵骱蜐赡樕戏浩鹆思t,他確實給溫承年丟了大臉面。 “還知道給我丟臉了????”溫承年突然提高聲音。 “是?!?/br> 明和澤語塞,只能再次應是。 氣的溫承年肝疼。 溫承年這人公私分明,若明和澤沒有重新拜師之前,他真的是和風細雨的一個人,但是一旦明和澤劃分他的部分,他立刻就嚴厲起來。 “得了,跪著吧?!睖爻心昕吭谝伪成?,閉目養神起來,他目前并不想理會明和澤。 一時間,整間書房的空氣寂靜起來,氣氛也有點尷尬。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承年從椅子上離開,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銀色的,鋼制的,圓柱體,一段是半長方形的東西走到明和澤的面前。 “起來,屁股撅起來?!睖爻心暝俅温渥f道。 明和澤一見到溫承年手里的東西,眼神猛地一縮,露出苦笑,他真的如果可以這輩子都不想見到這種東西了。 但是,他不能違背老師的命令。 他如此不受教,溫承年依舊愿意教他,看的就是他一個乖巧聽話。 這大概是他在溫承年眼里唯一的一個優點了吧。 但是,其實他并非是這般性格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見到溫承年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明和澤起來轉過身,彎下腰,將屁股撅的高高的,正好到溫承年的手邊。 溫承年也沒多說什么廢話,掰開他的屁股,將手中的東西直接塞進了明和澤的后xue中。 “唔,老師?!泵骱蜐刹挥勺灾鞯暮暗?。 東西進了明和澤的后xue,自動伸出了些許長度與寬度,將明和澤的后xue內塞的滿滿登登的。 他已經許久沒戴過這玩意兒,現在后xue疼的厲害。 “念你今日剛回,先戴一個小巧,前身也明天再上,一個星期之后,再恢復尺寸便是了?!睖爻心甑恼f道。 在聯邦固有的信念中,訓誡師是可以懲戒學生的身體所有部位的,類似明和澤這種關門弟子,自然規矩更加繁復。 明和澤點了點頭,他也不敢多說什么,要知道他的老師溫承年的后xue中,就有一個超常規尺寸大小的肛塞在里面,這是他的師爺親手放進去的。 雖然溫承年已經是頂尖的訓誡師了,但是還是要聽從自己師父的命令。 這些年,溫承年都一并受過來了。 訓誡師并不好做,是有師承的,且訓誡師是先要自己嘗試所有訓誡師會施展的手段的,才更好量刑于學生。 說起來,溫承年不過比明和澤大上那么三兩歲而已,做派卻已經成熟的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