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狀況游泳課(純劇情)
從那天以后,每到周末兩人就心照不宣地在江硯白的出租屋里來上那么一兩發,沈延邱也開始每周都翹掉游泳課,在寢室或是在出租屋里和江硯白滾作一團。 兩人的生活依舊平平淡淡,只是在別人眼里他們看起來似乎關系變得不錯起來。 沈延邱沒再提自己喜歡江硯白的事,盡職盡責地做好一個炮友該做的事。 依舊是星期一下午的游泳課,兩人照例在寢室里碰頭。江硯白剛把褲子脫下,后xue好不容易潤了一點水,不知是誰的電話鈴聲就催命一般響起來。 “誰的手機?”江硯白從床上支起身子,目光仔細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沈延邱擦干凈自己的手指,從被子底下翻出來一部手機:“我的。宋翔打來的電話?!?/br> 說著他滑動了接聽,宋翔極力壓抑但依然焦急的聲音在寢室中響起:“江硯白和你在一起嗎?你們倆怎么都沒來上課,老師查人了!叫我們聽到名字按隊列站,沒法幫忙點到,你們要是能來就趕緊過來,他還沒開始點到!” 這一下子兩個人什么欲望都沒有了,慌慌張張擦干凈身體,直接把泳褲穿在衣服里就匆忙趕去了游泳館。 好在兩人的名字都排的靠后,到達游泳館的時候還沒點到他們兩個。 江硯白簽到之后趁老師不注意,偷偷摸摸找了個角落泡著,看其他人在水里累死累活地游。 沈延邱在其中十分顯眼。他身材好,游得也很快,不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在看他。用力的時候肌rou緊繃,拉出一條條優美的曲線;晶瑩剔透的水珠從他健壯的脊背滑過,又融進清澈的泳池中。他面朝下,看不見身體的正面,但江硯白知道那地下藏著多么野蠻的巨獸。 他忽地想起沈延邱在他身上聳動時滾落的汗水。 那個時候的他也是充滿力量的,肌rou虬勁,泛著色情的水光。 江硯白忽然感覺小腹一陣電流涌過,臉上也不自主地泛了些紅。他慢慢地往水里滑了幾寸,水面剛好沒過鼻尖。 看守的老師看到他,走過來笑著說:“同學,練閉氣的話最好整張臉沉下去?!?/br> 他胡亂地點了點頭,冒出水面。他的下身不可抑制地抬了頭,又被富有彈性的泳褲壓住,十分不好受。江硯白心頭焦躁,注意到所有人集中在沈延邱身上的目光時,這種焦躁又添了幾分。 有人認出了他,過來搭話,他沒理,皺著眉看著沈延邱一圈又一圈地游,最后終于停下來在岸邊休息。他緩慢地移動過去,沈延邱好像也注意到了他,猛地一下扎進水里朝他游過來。 濕漉漉的腦袋從水里冒出,濺了江硯白一臉的水。 “我看你一直沒游,你不會嗎?” 沈延邱靠得太近,鋪面而來都是他赤裸的荷爾蒙氣息,江硯白不由得又想起前幾天他們在浴室做的那一次,沈延邱透過騰騰的霧氣看著他,而他身體里含著火熱的硬物,背后抵著冰涼的墻壁。 半晌他才把這畫面甩開,搖搖頭:“不會?!?/br> 沈延邱眼睛一亮:“那我教你?” 江硯白不知為何瞟了一眼四周明里暗里看著沈延邱的人,點了點頭。 他突然意識到沈延邱是很受歡迎的。高挑帥氣又陽光的男孩子,當然很受歡迎。 “你會閉氣嗎?我看看你抓著岸邊往下沉能堅持多久。漂起來,放松一點,對?!?/br> 沈延邱把手扶到江硯白的腰腹上讓他浮起來,緊接著又讓他的頭完全沉下去。不多久,江硯白就堅持不住出來換氣了。 “這個肺活量不太行啊,容易嗆水,再多閉幾次吧?!?/br> 一節課過去,江硯白總算能勉強閉上一分鐘的氣,渾渾噩噩地從泳池里爬出來就要往更衣室逃。 沈延邱連忙拉住他:“你現在去換衣服?” 江硯白回過神來,腳步一頓。 “先去洗個澡吧?!?/br> 淋浴間人滿為患,不少隔間都是幾個人擠在一起洗,打打鬧鬧的聲音從各個方向傳來,讓江硯白略微不適地皺了眉。他不太喜歡這種過于集體的感覺。 沈延邱找到最后一個空出來的隔間,招呼著江硯白過去。 “這里還剩一個隔間,你洗快點,我在外面等你?!鄙蜓忧窭_浴簾,壓低了聲音說,“我跟別人一起洗沒關系,你總不能和別人一起洗,我幫你看著?!?/br> 江硯白于是便不再猶豫,走進去拉上了簾子。 外面又進來一個熟人,打趣沈延邱怎么不和其他人擠擠,沈延邱笑著回應說不想和這群幼稚鬼打水仗,那人便哈哈笑了兩聲,隨手拉開了一個熟人的浴簾就加入了他們。 面前的浴簾忽地隙開一條縫,江硯白從里面露出半張臉來:“要不你和我一起洗吧?!?/br> 沈延邱微訝,還來不及答應就被江硯白一把拉進了隔間。 江硯白脫得干干凈凈,身上已經沖了一遍水,皮膚白得發光。他背對著沈延邱擠沐浴露,渾圓肥白的屁股正朝向沈延邱胯間蟄伏的雄獅。 沈延邱忙不迭轉身,兩個人背對著背各懷心思。江硯白在想沈延邱的朋友真的很多,愛慕他的人也很多,沈延邱則是在唾棄自己,看到江硯白就總是往歪了想。 因為兩人之間毫無交流,他們洗完出來的時候其他先到的人還在嘰嘰喳喳地沖水。 兩人一起回到更衣室換上鞋襪,總算是有驚無險地熬過了這一節體育課。 之后的幾天江硯白陷入了混亂當中,他開始無法控制地關注沈延邱和他周圍的人,他發現不論男女都有沈延邱的追求者,而沈延邱綁著自己這樣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炮友,和他們每一個都相處得很融洽。 一向情緒內斂的他讓神經大條的室友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關切地問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他胡亂搖搖頭,避開了室友的追問。 整整一個星期,江硯白都沒法和沈延邱正常交流,一直躲著他,好像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內心的想法。 他始終不愿意承認,他對沈延邱這個,分明和自己只有rou體關系的人,產生了一點不可控的好感。 也許還不是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