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玫瑰(秘密被發現/女裝/微H【哥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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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燦有時候會覺得謝蘇堯在自己身上裝了監視器。 比如,在他小時候把林若瑜的鉆石項鏈扔進泳池里,全世界都覺得是謝蘇堯的把戲時,謝蘇堯卻能準確無誤地把他抓到泳池旁邊一腳踹下去,害得他差點淹死。 又比如,他剛搬進謝蘇堯在外獨居的別墅時,趁機報復往謝蘇堯的面包里擠了好多芥末,最后被嗆得眼淚汪汪、喘不過氣的人還是他自己。 再比如,在偌大的校園里一下子就逮住自己。林燦甚至懷疑自己就算跑到月球也會被謝蘇堯開著神舟N號抓回去。 事有輕重緩急,雖然在剛剛被女生表白后就直接走掉是一種非常不禮貌、不尊重人的行為,但是徹底激怒謝蘇堯可能會讓林燦直接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該怎么辦,一目了然。 林燦選擇乖乖地跟著謝蘇堯上車。 坐的是那輛專門配給謝蘇堯的凱迪拉克。林燦平時都自己騎車,而大少爺日常也不要人接送,自己騎著那輛TYRELL上下學。 而現在林燦骨折,不得不依賴起謝蘇堯的專車——林若瑜似乎壓根沒想過兒子的通勤問題。 車內的氣氛冷寂得像穿越回到冰河時期。謝蘇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正因如此,才讓林燦更加坐立難安。 依照他對謝蘇堯的了解,這個人要是看起來氣沖沖的,那還可以斗個你來我往直到他真的抓狂;而謝蘇堯現在這副仿佛死神索命、冷酷無情的樣子,估計是自己當場自盡也賠不了罪。 林燦縮在座位的另一邊,坐得十分乖巧端莊,連呼吸都盡量放低,合格地扮演著透明人。林燦認為自己適當地發揮了阿Q精神:這不是慫,是惜命。 路況不差,車程很順利,林燦只覺得車上的時間過得太短太短,直到謝蘇堯下車的時候,他還戀戀不舍地賴在座位上。 “你腿斷了?”謝蘇堯淡淡問他。 沐浴著冰雪般的目光,林燦渾身僵硬地鉆出來。 謝蘇堯沒有直接進門,而是從后備箱拎出一個巨大的黑邊白色紙袋。紙袋邊沿點綴一朵白色絲緞花,正面印著某個奢侈品牌的LOGO。 “不認識路?” 林燦連忙開門走進去,像是有一千根小細針扎著后背,毛骨悚然地不安。 門被“啪嗒”關上。 靜謐的房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那個,我不是想放你鴿子來著……”林燦支支吾吾,絞盡腦汁地解釋,“剛剛那個是事發突然,意外狀況——” 下巴猛地被冰冷修長的手指鉗住,力氣大得像要捏碎林燦似的。 謝蘇堯的聲音比皮膚傳來的溫度還凍人:“脫了?!?/br> 林燦懷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說,衣服脫了?!敝x蘇堯湊近他,嘲弄地一笑。 “你真以為自己瞞得很好?” 林燦眼前一黑,整個世界失去了所有色彩。 剛剛出浴的身體散發著溫暖而芬芳的熱氣,盛開得像一朵嬌艷而稚嫩的玫瑰。 光潔白膩的肌膚赤裸著,不屬于身體主人的手沿著青澀誘人的曲線不斷往下游移,直抵腿間的隱秘地帶。 男性的yinjing下,是一道本不應存在的窄窄xue口,粉嫩,脆弱,悄然綻放的一朵花。 畸形又美麗。 手指一碰到柔弱的花瓣,林燦就瑟瑟發抖,目光濕潤,好像一只受傷的幼獸。 殊不知讓人更有凌虐欲。 林燦閉起眼睛,面色蒼白:“求你了……” 謝蘇堯頗為不悅地加重了一下手上力道:“不許閉眼?!?/br> 林燦發出一聲嗚咽,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他睜開眼睛,目光濕漉漉地,像在下雨,可是卻沒有一滴眼淚。謝蘇堯感到懷里的人把頭輕輕靠在自己肩上,語氣頹然:“你還欠我一個愿望?!?/br> 謝蘇堯很滿意林燦這樣乖巧依賴著自己的模樣,所以勉強壓住因為這句話而產生的不滿。 他皺眉:“別不識好歹?!?/br> “不要說出去?!绷譅N的聲音失去所有力氣,仿佛一吹就散的蒲公英,“求求你?!?/br> “哥?!?/br> 整個人被謝蘇堯驟然抱坐起來,白嫩的腿間抵住堅硬guntang的yinjing。謝蘇堯挑起林燦的下巴,把對方抬到與自己平視的高度。 “好啊——只要你聽話?!?/br> 浴室里半天沒有動靜,謝蘇堯等得有點失去耐心。他略為煩躁地敲了敲門:“換好了沒?” 不待林燦回答,他就直接打開了門,看到眼前的景象,呼吸一窒。 雪白無暇的背朝著他,弓起的弧線好像振翅欲飛的蝴蝶,散落在背后的白色絲綢靜靜流淌著珠彩的光澤,卻不及它所掩蓋的奶油般滑膩甜美的肌膚。 林燦聽到背后的聲音,驀然一驚地回頭,原本就沒穿好的裙子差點直接滑落。他笨拙地舉著右手,左手把絲綢抓得皺成一團。 林燦站在原地,手足無措:“我不知道怎么穿……” 這條裙子的設計確實有些復雜。下半身是普通的蓬蓬裙樣式,只是布料格外奢華。而上半身卻是一段長而寬的絲綢,只在背部與裙子有幾寸連接。 謝蘇堯沉默地走近林燦,把他轉向面對著自己。兩個人貼得很近,彼此呼吸糾纏。 骨節分明的修長雙手握住純潔無暇的絲綢,纏過林燦胸前的蓓蕾,緊緊裹起他白中透粉的身體,翅翼振動,最終落在胸前,化為一朵碩大的蝴蝶結,像個精心包裝的禮物。 林燦被牽著左手往外走,謝蘇堯的身影在前方停了一下。 柚木地板光潔得纖塵不染,然而謝蘇堯的目光落到林燦赤裸的雙足上,像落著十瓣櫻花。 他舍不得讓林燦沾地,于是直接把人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