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被發現了
第四章 軟弱的人 四周一片寂靜,沒有回答,只有門外人沉穩的呼吸聲,杜潤澤耐心的等待著。王元浩不敢開門,憋住了嘩嘩往下掉的淚滴,輕咬住哭麻了的下唇,生怕發出任何聲音,并努力的在不發出聲音的前提下合上了衣衫,系緊了褲帶。 ‘’開門?!曇舯让厶沁€要溫柔,溫柔的像是年輕的幼師在徐徐引導幼兒學會自己穿上衣服??赏踉品堑珱]有被安撫到,反而剛止住的淚又溢了出來。 這幾日里,他對整個世界的認知刷新了一次又一次,如果說往日杜潤澤在所有學生的印象里只是個不愛說話,整日跟在王元浩身后的貧窮優等生的話,那么在他這幾日里所表現出來的驚人的沉穩與領導能力,無不令這些人為他改觀頗大,那些嚇軟了膽子的學生們都佩服這個處變不驚的領導人,整個三層在那場浩劫中存活下來的學生們全都推舉以杜潤澤為中心策劃行動。 杜潤澤像是一座藏在海里的冰山,如今終于主動浮上了水面,盡情展露鋒芒。即使王元浩是個只懂得享受女人,揮霍青春的傻瓜,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個最狗腿的小弟,或許并不像他平日里那般無害。雖然在這幾天里杜潤澤還待他像之前一樣那么好,但從海下浮起的陌生令王元浩感到來自心底的畏懼,他像深淵一般,難以看透。 ‘’開門,王元浩,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好嗎?‘’聲音像暴風雨前夕的轟鳴,低沉,壓抑著情緒。 王元浩被震的一個哆嗦,杜潤澤從來沒有直呼過他大名,現在聽他柔柔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只覺得比被蛇纏上還要令人膽顫。他混沌的腦子里第一次清晰的浮現出了一個真實到怪誕的認知:自己這幾天都是依仗著杜潤澤的保護,才能不被那些發現他腿腳有殘疾的同學們拋棄,當作勾引怪物的誘餌。倘若杜潤澤生氣了,撇下他不管,不需要暗示,那些人把他當作工具也是早晚的事。 開還是不開?在生命安全的威脅下,王元浩篡拳糾結了幾秒鐘,他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把該藏的地方都蓋的嚴嚴實實的了,心下天真的覺得杜潤澤應該也察覺不了什么。 終究是頭腦一熱,在死線逼近時作出的選擇,在剛碰到鎖頭時,金屬的溫度激醒了王元浩,勇氣頓時消散了,但還是硬著頭皮慢吞吞的開了鎖,拉開了門。抓緊了門把手,想要將自己的身軀藏在門背后,眼神躲閃飄忽,不敢直視杜潤澤。 ‘’我沒事...就是上個廁所?!矍昂趬簤旱挠白記]有動,王元浩不敢抬頭,小聲又補了一句:‘’你趕緊走吧,我馬上出來?!?/br> 說完后迅速瞟了一眼杜潤澤,像是被燙到了一般,馬上收回目光。 杜潤澤純黑色的眼底滿是玩味,彎彎的杏眼似笑非笑,讓王元浩本能的感到不安,他也不是個能遮蓋情緒的人,無論是他身體的不適,還是現在寫滿滿臉的拒絕,都瞞不過敏銳的杜潤澤。 看出了他想要關門的意圖,杜潤澤強硬的撐住了門,扒開了他緊握門把的手,跨步進了隔間,兩人身高差不多,可杜潤澤卻給了王元浩極大的壓迫力,將他禁錮在隔間一角。王元浩躲無可躲,右手抱住了自己的左臂,想要將自己的身子從燒人的目光里遮住,這反而兩坨沉甸甸的軟rou嘟起,擠在了一起,匯成了一道幽深的乳溝,就連王元浩專門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松垮外套也擋不住呼之欲出的洶涌。 杜潤澤目光毫不避諱,肆意審視王元浩身體,這具鍛煉得當的rou體在以前無論是誰看都富有著陽剛之氣,但現在它的整體卻被溫潤的線條所修飾,顯得有幾分魅惑。杜潤澤捏了捏王元浩柔軟的耳垂,陰暗情緒時隔多年又席卷了他的心。 他漫不經心的想著,王大少爺估計在古樹異變后這六天里估計沒有睡過一次好覺,最初的危機度過后經常能看到他一個人像條落水狗般躲在角落,有意無意的彎腰曲背想要隱藏自己豐滿色情的奶子和屁股,哦對,還有那不太好使的腿,生怕別人注意到他,殊不知這些變化早就成為了部分人的共識,一些心術不正的大概已經拿他的身子又厭又愛的意yin了幾天了 落水狗啊,杜潤澤在心里反復咀嚼著這幾個字,幾年來的深仇大恨好像也隨著默念它而消散于虛無。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迫王元浩抬起了頭,他看起來狼狽不堪,為了遮掩身型故意套了個過大的外套,眼角微紅,發絲雜亂,連與他對視都做不到,像個鵪鶉一樣恨不得把自己的頭埋到地里以逃過杜潤澤眼神的制裁,更不要提像端起以前那副高傲自大的姿態了。 目光又下移到王元浩的下身,褲帶系的很緊,看起來像是在慌亂中打的死結。杜潤澤思考片刻,聯系起了這幾日王元浩種種不正常行徑,心下有了個成型的猜測。伸手開始解他系成疙瘩的褲繩。 神經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狀態的幾乎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拼勁全力想要按住杜潤澤,卻被他制服,杜潤澤笑著單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壓在王元浩頭頂。 ‘’不要,不要,給我滾開?!踉泼婕t耳赤,肌rou上青筋鼓起,用盡了全身力氣瘋狂的掙扎著,像案板上即將待宰的魚,不過離開了水,失去了力量的反抗只是徒勞,平白為施暴者增添了幾分愉悅。 ‘’別喊了,想要所有人來看你嗎?‘’杜潤澤現在可沒有什么哄傻瓜脫褲子的耐心,揮手一巴掌帶著勁風扇了過來,王元浩閃躲不及,硬生生接了個滿,當下左臉就腫起了淺淺的紅痕,也忘了繼續掙扎,火辣辣的疼痛告訴了王元浩他被人扇了一巴掌的事實,瞪著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杜潤澤。 “你他媽....”又是一拳狠狠擊中了胃部,王元浩的叫罵聲咽回了肚子里,像只脫離了水的魚,軟軟的靠在了杜潤澤懷里,勉強靠他的扶持保持站姿。 無視了他視線的控責,趁著他失神的空當解開了繩結,連著王元浩遮羞的褲衩與褲子一同拉下。 保護下身的布料就這樣輕易地被扯掉,杜潤澤輕而易舉的發現了王元浩這些天來努力隱藏的秘密。 杜潤澤杏眼里閃著詭異的光芒,狂熱的不正常,他掰開了王元浩正竭力并攏的腿,并威脅般掐了下不聽話的大腿內側富有彈性的嫩rou。 杜潤澤的手有力而熾熱,手心覆著一層粗糙的薄繭,緊緊的貼在王元浩的下身細膩的皮rou上,忽略了疲軟的yinjing,一路往下摸了過去。王元浩只覺得自己置身一月的冰窟,拼命的用早已沒了力氣的雙手去推阻杜潤澤的手,而作亂者對此只是回應了一個冷漠的眼神,繼續探索,直至蹭到了一手滑膩。 “唔!嗯….”在當杜潤澤碰到了女xue的一瞬間,王元浩緊張到了極點,就連呼吸都忘了,從未被人碰到的xiaoxue羞澀的迎來了它的第一次高潮,像是電流剎那間從下身漫溢開來,酥麻了一片。王元浩的腦子空白,只能在這讓人渾身顫抖的酥麻中咬緊牙關,不自覺的微翻白眼。又在一聲短促而甜膩的驚呼后攀上了欲望的巔峰,xuerou緊繳,抖著肥屁股迎來了極度緊張后的釋放,噴了愣神的杜潤澤一手透明的yin水。xiaoxue違背了它主人的意愿,蚌rou羞答答貼上了杜潤澤的手,任人玩弄。杜潤澤不是沒碰過女人的三好學生,他清楚的知道手下這滑膩的觸感意味著什么。 ‘’啊…..’’這股燥人的快感沖淡了王元浩的所有的念頭,呆呆地放空了自己。羞恥,厭惡,絕望,悔恨幾種不同的情緒揉捏交雜在一起,腹部與臉頰還在隱隱作痛,幾滴淚滑落了下來,接著再也藏不住,虛靠在杜潤澤懷里小聲抽噎著。 懷里的人暖暖的,像受傷的小獸一樣舔舐自己的傷口一般,哭也不敢大聲哭,怕引來其他人,只能從他時不時抖動幾下的肩膀看出來他在哭。杜潤澤加過王元浩囂張的樣子,幸福的樣子,懦弱的樣子,唯獨沒有見過他潰不成軍的示弱,說不上來是什么樣的沖動縈繞著在他心頭,使他想要替他擦去眼淚,但可以確定的是哭泣的王元浩確實比其它時候的他都很要可愛的多,懷里這個暖烘烘的家伙又好像變得楚楚可憐,能讓人忘卻了那一天使他痛徹心扉的背叛。 七年前男孩幸福的笑容在他的眼前一晃而過,那時太陽高掛在天空中,炙烤著大地,他躲藏在繁華城市的陰暗一角,幾日不曾進食的肚子空蕩蕩的,饑腸轆轆的感覺與對重逢的渴望使他想要活下去,因此他不得不彎腰,低頭,卑微的向路人乞討。 有人忘他面前的塑料盒里放了十塊錢,他麻木的抬頭,準備機械的向行善者表達感激。 這里是r市最出名的商業街,人們享樂的天堂,能看在他是個小孩,可憐他而掏出十塊錢施舍的人很多,但之所以那一天對于他而言那么特殊,甚至能讓他直到現在也會在夢中驚醒是因為他在抬頭后看到了一輛黑車。 黑車到達十字路口時正趕上紅燈,而就在兩米之外,從黑車敞開的車窗里他窺見到了男孩幸福的表情。男孩笑的乖巧,任由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撫摸他的頭,他不知道在說什么,逗得開車的男人與女人哈哈大笑,身旁另一個小男孩面無表情,仿佛置身事外,環臂看向前方。幸福的男孩似有所感,偏頭望向了窗外。 霧蒙蒙,夾雜著水氣的眼好奇的看著他,正是那一瞬間他們視線交匯,綠燈偏偏亮了,黑車飛馳而過,只留下引擎聲轟鳴作響。 從孤兒院逃出去后的一年里他顛沛流離,嘗遍人間百味。只是單憑著信念支撐著他活著,可他的信念卻在此刻破碎成拼湊不起的碎片。后來他用自己自己討要了一天才得來的錢在地下黑網吧里開了一個機子,搜索了王家最新的訊息。 "坐擁全國最大醫療市場的益晟集團迎來新的繼承人:大少爺流落在外多年被找回,王家夫婦多年苦心經營孤兒院行善終于得到了回報。"轟然間眼前的色彩扭作一團,白底黑字的報道徹底刻入了他的骨髓間,成為了一根扎人的尖刺。 王元浩與罪魁禍首們呆在一起時其樂融融的氛圍是他今生最恐懼的噩夢。 自那一日之后他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夜半十分總是帶著一身冷汗驚醒。直到被爺爺收養,這種恐懼才略微減輕。 那個笑從此變成了他心中的禁忌,恨意也在一次次噩夢中滋生。本以為今生不會再有機會見到,不曾想王元浩被送到了r市上學。 杜潤澤輕拍著王元浩觸感極佳的背,笑著感受手下溫暖的皮rou隨著呼吸而起伏。 誰能把這個可憐的婊子和七年前那個可惡的背叛者,占據了他好友身體的罪惡靈魂聯系在一起呢? 濕潤柔軟的觸感從臉上傳來,王元浩顫顫巍巍的睜開了眼,杜潤澤正在舔去他的眼淚。那只被夾在柔軟的腿縫間的手也有了動作,開始了新的探索,輕而慢的揉捏著王元浩敏感的xue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