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蕩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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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東流喘息著,皺著眉頭忍受,身體的折磨和被折斷手腕的痛。 身體在一次次的頂撞下隨之激烈晃動,他要穩定身形就會恨辛苦,無疑加重了手腕上的重擔。 不及時處理或者減少壓迫,他這只手絕對會廢。 因為他的安份和乖順,阜陽粗暴的動作也溫柔了許多,只是他很久沒有這樣滿足過,一時不是很能克制自己,聽不到沈東流yin蕩的呻吟讓他很不滿,那三年里,沈東流什么放蕩的渾話都會說。 看見沈東流慘白著臉,冷汗淋漓,以及扭曲的姿勢,他抓住沈東流那只手,“忍著?!痹捯粢宦?,順勢一扭,給他正骨。 骨頭再一次被扭轉,沈東流悶哼一聲,劇痛襲來,給他正骨后,阜陽指尖插入沈東流指縫中,十指緊扣,下身繼續頂撞他! 從青澀的青年,到現在即將而立之年,八年的時間,沈東流平添了許多屬于成熟男人的風華,盡管他不比年輕時代的輕狂意氣,但是那種被歲月風霜打磨過后,又多了不一樣的感覺。 他從前習武,身材孔武有力,身形高大,不知道是不是武功被廢還是身體缺陷的關系,倒是比以前消瘦了不少,曾經在阜陽眼中高大的身軀也并不那么令人生畏。 他揪著沈東流胸前的一點把玩,低頭含入口中吸允舔咬。 他囚禁了沈東流三年,那三年有多荒唐兩個人心知肚明,沈東流全身的敏感點都被摸得一清二楚。 “別……咬,啊哈……”沈東流無力的抱著埋在他胸前的頭顱,乳rou被濕熱的口腔包圍,被牙齒廝磨著,疼痛中參雜著怪異的感覺。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撕爛,不規則的掛在身上,胸口大開,臂彎處還掛著布料,下身更被推高堆在腰間,頭上束發的木簪在掙扎中掉落,光溜溜的雙腿朝兩邊打開,阜陽壓在他身上,用力的cao干。沈東流整個人既狼狽又yin亂,偏生他還衣服隱忍克制的模樣,很容易讓人滋生出摧毀欲。 他這副模樣比之當年被囚禁時,因為不配合被狠狠折磨了一番的yin態不遑多讓。 阜陽眼里的欲念更重,陰暗的想法再一次冒出頭來,他果然很適合被鎖起來。 但他不是少年時,他已經學會克制自己,不,隱藏。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沈東流身心都臣服,那比強迫更讓他愉悅。 雙腿間的rou縫在一次次的cao干下,逐漸變得糜爛而放浪,它干枯了許久,被這般cao開調教后,以前的禁欲就不復存在,它像個貪吃的小yin婦,極力的吸允挽留,吃得水聲作響。 阜陽粗暴的揉捏被他捏在掌心的臀rou,情色而急迫,指縫里都是溢出的白rou,“你的saoxue還是那么會吸,還敢說自己不喜歡?!” 沈東流嘲諷他,“你我身份若易地而處,你也會如此?!?/br> 阜陽只是勾起嘴角,“可是你我不會有身份倒轉的那一天?!彼麑⑸驏|流的下身抬起,由上而下的沖刺。 速度和力道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沈東流就像碧波上遭受風雨的一葉扁舟,被頂撞得潰散,毫無任何可以穩定自己的辦法。 阜陽最后一次沖撞,不斷的壓下身體去壓迫,沈東流只能任他將自己死死的固定在他胯下,承受他的恩澤雨露。